09 蜜罐蜜饯

    09

    闹钟已经响了三次了,傅映庭轻手轻脚地关掉手机,想要抽动有些被压麻的胳膊。

    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还是吵醒了身侧的人。

    青年从被窝里探出头,睡眼惺忪地搂上了客人的腰,双腿也缠了上来,想树袋熊一样抱着傅映庭。

    “再睡一会儿?”客人揉了揉他睡得乱乱的头发。

    青年含糊地嗯了一声,闭着眼亲了亲傅先生的下巴,却被冒出的青茬扎到了嘴巴。

    看着他皱着眉努了努嘴,傅映庭觉得好笑,把人塞回了被窝里,就起身去浴室洗漱了。

    傅映庭从浴室里出来时,青年已经有点意识了,迷迷瞪瞪的眨着眼睛。

    客人坐在床尾换衣服,他腾地一下坐起来,犹疑地问:“您今天晚上…?”

    傅映庭笑了一下,爽快地给了青年想要的答案:“会来。”

    他心满意足地笑了,附送给客人一串“啾啾啾”的飞吻,又一个鲤鱼打挺栽回了床上。

    傅映庭被他行如流水的一顿cao作逗笑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今天九点半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一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客人没来得及吃饭,临走前还来交代他:“睡醒之后叫套房服务,给你留了奶油号角。”

    听到奶油号角,青年半睡半醒间吧唧吧唧了嘴,馋得不行。

    他嘟囔了一句好,让傅映庭路上小心。

    门“滴——”地一声落了锁,青年又重新陷入了梦乡。

    他睡得很好,这具不太会享受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柔软的大床了。

    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窝在被子里玩了一会儿手机。

    当然他还是要上班的,不过此时此刻算是加班时间。只要他还在1013待着,他的工资就是计数的。

    青年乐得自在,自然愿意多呆一会儿。

    他美滋滋地享受傅先生的好差事,心想:原来天底下真有这种好事啊,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躺在床上,就能有钱挣。

    一直磨磨蹭蹭到了十点,他才恋恋不舍地从沾有傅先生气味的床上爬了起来。

    套房服务送来了早餐,青年不修边幅,赤着脚就往餐桌的方向跑。

    如果客人此时也在的话,一定会皱着眉温柔地训斥他,再把他抱在怀里,体贴细致地替他擦脚底。

    看到了餐桌上琳琅满目的早点,青年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傅先生没骗他!

    真的有奶油号角!还是两个!

    青年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酥脆的外壳加上香甜的奶油瞬间挤占了他的口腔,治愈了他不情愿上班的低气压。

    奶油甜而不腻,口感又绵又软,尝起来像傅先生的嘴巴一样。

    虽然他只细细地吃过一次客人的嘴,可那种美妙的触感真的难以忘掉呀。

    第一个奶油号角很快就被他消灭掉了,青年把手指吮得啧啧响,又低头喝了几口皮蛋瘦rou粥。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相比于咸粥,其实他更喜欢甜粥、白粥。

    只是傅映庭觉得大清早吃太多甜食容易反胃,所以总是搭配着来喂他。

    有些吃撑了,青年绕着套房走了几圈想要消消食。

    他背着手在1013里巡视,突然脚下感到一阵黏腻,一低头便看到了浅褐色的地毯上一滩水痕。

    那是昨晚留下的。

    羞耻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挤入他的小脑瓜,青年的脸比之前被扇肿的屁股还要红。

    昨晚。

    傅映庭的手从他的腰游移,落在了他的浑圆的屁股上,稍稍用力便把他托了起来,轻而易举地把青年的双腿分开,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身上。

    他听到客人问道:“有什么是写真集上看不到的呢?”

    距离被拉近,客人英俊的脸离他不到十公分,青年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傅映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目光很赤裸但是却又不让人生厌,分寸把握得很好。他想如果换做其他客人这么问他,他一定会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可是傅先生不是一般的客人,他娇嗔地看了一眼傅映庭,清楚地感受到顶着自己屁股的鼓鼓囊囊的性器。

    尺寸一定很可观,只是他今晚还没有准备好,会不会吃不消呢?

    青年抖着手解开身上的衬衫,手指抖得捏不住水晶扣,好心的傅先生替他解开了衣服,指腹有意无意间触碰到他的肌肤,惹得他敏感地颤栗。

    他挺起了腰,双手笨拙地捧着自己的胸凑到了客人的嘴边。

    那是一对小巧的奶子,奶头是樱桃红色,只有绿豆的大小,乳晕也不大。

    “您、您想尝尝吗?”

    他羞耻地闭上了眼睛,理论知识这么充足,怎么实际cao作起来这么艰难呢?

    傅映庭的眼眸一深,深藏的波涛汹涌快要呼啸而出,接着他就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他雨露均沾,逐个亲了亲青年的奶头,只是轻轻触碰,小rou粒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客人低低地笑了一声,舌头一勾,把乳rou吸进了嘴巴里。他没有咬,只是含着,缓缓地吸吮,用舌尖去挑逗奶孔。

    他在观察青年的反应,这出乎他的意料。

    傅映庭高估了青年的接受程度,只是皮毛的勾引,竟让青年的全身都红了起来,头垂着看起来都想要埋到地上了。

    青年的性器也抬了头,直直地顶着客人的腰腹。

    傅映庭松开了嘴,隔着裤子摸了摸他耀武扬威的性器。

    “年轻。”他点评道。

    青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却没有拒绝,反而迎合地搂上了客人的脖子,直接把脸埋在了傅先生的颈窝里。

    傅映庭把他的性器从内裤中剥出来,青年的性器颜色很浅,毛发也不多,乖乖地被握着,顶端已经分泌出亮晶晶的体液了。

    性器被有技巧地撸动,青年喘着热气,怎么同样的事情换了傅先生来做,感觉就不一样了呢?

    他主动地摇着腰,轻轻cao弄傅映庭的手,敏感的guitou摩擦过粗粝的掌心,差点让他直接在客人的手里。

    青年艰难地守住精关,太早地交代出来会让他脸面丢尽的!

    他很快就没有力气了,软塌塌的,像没有骨头的漂亮布偶,听话得任人摆弄。

    主动权又落在了客人的手里,傅映庭的拇指一直揉着顶端,修长的手指照顾到了青年的敏感点,撸动的速度很快,让他难以承受这样极致的快感。

    要他欲仙欲死。

    “傅、傅先生…呜慢、慢点…”

    他求饶的声音里全是哭腔,傅先生很宠他,闻言就放慢了速度。

    青年又不乐意了,这感觉简直像是蚂蚁爬爬、虫子蚀骨,他委屈地快要落泪了。

    咿咿呜呜地哽咽着,却不再好意思开口让客人快一点。

    他内心谴责着:自己怎么这么难伺候呢?到底谁才是客人呀?!

    青年最后还是在傅映庭的手里缴械了,快感如潮水,险些要将他拍晕在客人的身上。

    射精是一个高潮延伸的过程,他浑身都敏感的不得了,一股一股的白液喷溅在他的腰腹上、傅先生的掌心里,甚至还有傅先生的衣服上。

    傅映庭西装革履,而青年却只有手臂上松松垮垮地挂着一件拧巴的衬衫。

    “对、对不起…先生,我去拿纸巾…”

    他挣扎着要从客人的身上下来,刚经历了高潮的身体疲惫得不行,小腿肚一软,直直地就要栽在地上。

    傅映庭眼疾手快地捞着他抱在怀里,双双摔下了沙发,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

    他失手打翻了桌角的咖啡。

    这下可好,他的腰腹上不仅沾染着自己的体液,还有深褐色的水滴。傅先生也很狼狈,被他当作rou垫压在身下,衣服上也是各种液体都有。

    一时间,1013人仰马翻。

    他羞得红红的眼睛抱歉地看着客人,傅先生没忍住笑了起来,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明天会有人打扫的。”

    青年仍是垂着头,傅映庭好言好语地哄了哄,安慰道:“不要在意了,好吗?”

    他又羞又甜地跌进了傅先生的蜜罐里。

    他快要腌制入味,变成一颗饱满多汁的甜蜜饯了。

    总而言之,昨晚的好气氛因为他的不小心而收场。

    青年心想:他的担心多余了,吃不吃得消这个问题有点为之过早。

    吃不吃得到才是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