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蛊毒深种春热难耐/狗叫的越欢身上越痒
逍遥谷,听起来应该是个蛮自在快活的地方,但实际上,这里一点都不逍遥。 江湖上最受人痛恨的蛊毒之王—圣手仙就住在这里,给江湖之人提供各式各样的蛊毒。 他放蛊,从来不问缘由不问去路,只要银子给到位,便是多么阴毒的蛊虫都敢卖给求蛊人。 江湖上因此腥风血雨不断,正义之士更是视他如眼中钉,个个都欲将他除之而后快。 祁年就是这些人里的一员。刚过弱冠之年的他出身名门世家,才在前几日的武林大会中拔得了头筹。 既是得了第一,自然要为江湖除害贡献一份力气。在几大门派的联合筹谋下,他和医圣陈佰草带着几十名武功卓越的青年子弟,向着逍遥谷进发了。 经过一路的长途跋涉,一行人终于到达了逍遥谷的谷底。这里瘴气重重,毒虫密布,纵是提前服用了医圣的解毒妙药,仍旧有一部分人没能涯下去。 再往里走,就更是数不清的机关和毒物。等到他们历尽艰辛,终于到达圣手仙所居的青云轩时,整个队伍就只剩下五六个人了。 最诡异的是,在踏入青云轩院落后不久,除了祁年以外的年轻人,也都悉数暴毙而亡。 原本还算镇定的医圣见此情景瞬间就变了脸色,趁着祁年不注意就想往门外溜去。只是还没能挪动几步,整个人就如中邪一般僵在那里,不过须臾就变成了一具黑色的焦尸。 祁年惶恐地睁大了眼眸,拿着剑在院中放声大骂道,“圣手,呸,玩蛊贼子,快给小爷滚出来!躲在背后放暗箭,算什么英雄?” 无人应答,只有渗人的寒风在院中呼啸而过。莹绿色的灯笼一闪一闪,更是增添了几分阴森和恐怖。 祁年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不少凉汗,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正想壮着胆子往屋子走的时候,那扇雕花的屋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戴着斗笠的白衣男子从那里走了出来,看着他淡淡地笑道,“祁年,你该庆幸你娘给你生了这张俊脸,不然现在早就已经死了,哪里还有机会站在这里骂我。” 晚风吹过男子的斗笠,露出了他的一半容颜。夜灯之下祁年看得不甚清楚,只觉得男子的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妖冶的味道。 “贼子,拿命来!”祁年喊完一声,就使出一招白虹贯日,剑锋直冲他的面门而去。 圣手仙丝毫不躲,待那长剑离自己只有毫厘之间的时候,才轻晃着手中玉罐说道,“少侠好身手。” “只是可惜了这把好剑。” 祁年被男子的话说得一愣,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他惊恐地扔掉了手中剑,有些颤抖地问道,“你,你往我的剑上下了什么?” 圣手仙只是贴到他的耳边笑了笑,“有时间问这个,还不如好好想想,我往你身上下了什么。” 话音刚落祁年的身上就升腾起一种异样的燥意,他浑身上下都guntang不已,不得不用手扯着自己的衣衫,散发着身上的热度。 “没用的,”圣手仙轻叹了口气,“春日蛊,比寻常的春药要烈上百倍。若是寻不到人交合,便要日日生受发情之苦。” “久而久之,便是在这地上,也恨不得掏出个洞来,把自己的家伙磨上一磨。” “你,你这个败类,禽,禽兽......”祁年此刻衣衫尽敞,意识也已模糊不堪,但仍用残存的力气咒骂着他。 圣手仙也不恼,只是用鞋狠狠地踩了踩他硬挺到流水儿的家伙,悠悠地说道,“继续骂吧,狗吠得越欢,我身上越痒呢。” “变态......”祁年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就在情蛊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下,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