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家族的混乱在线阅读 - 将错就错(上)

将错就错(上)

    「找到工作了吗?」

    饭桌上母亲一边吃饭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我。

    「还没,还在找着」

    我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低头夹着菜。

    「你爸说他这几天托人给你在城南的一个修车厂给你找了份工,你这周三有

    空就去吧」

    我没有回应,默默扒着碗里的饭。

    「怎么,还想着靠你写的那些东西来养活自己啊?」

    母亲似乎按耐不住了,停下了筷子,皱着眉头看着我,警察的职业病又犯了。

    我很讨厌她这样和我说话,仿佛我是她审问的一个犯人一样。

    「没有,我只是觉得修车厂的工作,好像不太适合我」

    我没敢还嘴,因为我知道以母亲的脾气,讲多错多。

    啪!母亲把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不适合?那你跟我说说哪个职业适合你?让你去考公务员,你说你不想年

    级轻轻就在办公室里混日子,让你跟你舅去钢材厂去做质检,你说你受不了钢铁

    厂里的味道,现在让你去修车厂,你又说不适合?是不是天天蹲在家里写你那些

    破文章最适合你?」

    母亲终于忍不住了,厉声质问着我。

    我依然没有回应,把碗放在桌子上,抿着嘴保持沉默。

    「我问你话呢,别总是像个闷葫芦一样,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大学毕业也

    有一年多了,天天在家里这样待着,每个月就靠那一千多块钱的稿费过日子,窝

    不窝囊啊。」

    母亲继续着她咄咄逼人的质问。

    面对母亲的不断的质问,我开始感到有些恼怒了,但还是竭力在忍耐。我重

    新端起碗,开始吃饭。

    面对我的这种态度,母亲更火大了,脸上已经开始露出怒容,纤细的眉毛皱

    到了一起。蔚蓝制服下的胸口开始不断的起伏。

    我依旧低着头吃着饭,一言不发。一时间,餐桌上的温度降到了零点。

    终于我受不了,放下手中碗,转身走向我的房间,反手把房间的门重重的关

    上。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亮着,我躺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心里感到莫名的烦躁。母亲总是希望我能够从事一些技术相关的稳定一些的工作,

    但是我却一心想着写作。虽然大学学的是机械专业,但我对其根本毫无兴趣,学

    业自然也是一塌糊涂,得以毕业实属侥幸。

    我转身看着床头摆着的那张合照,那是我毕业时和父母的合照。虽然当时母

    亲已与父亲离婚两年有余,但当时父母脸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出离婚时的不合。

    想到我当初我想要做一个编辑时,母亲的反对,父亲的不屑,又想到我现在

    的窘况。我越想越觉得疲倦,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我是被饿醒的,起来的时候母亲在客厅看电视剧。我不敢跟她说话,怕她还

    在气头上。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东西吃的时候。母亲说话了。

    「微波炉里有碗面,你热一下吃吧」

    我心里感到一阵愧疚,没有走向厨房,反倒是走到了客厅。母亲穿着一身浅

    蓝色的睡衣趴在沙发上,遥控器放在地板上,看着电视。我坐到了母亲身边,不

    知道该说什么。母亲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怎么?不饿啊。」

    我挠挠头,强笑着说:「妈,刚刚是我不对。」

    mama抿了抿嘴:「行了行了,少来了。从小到大哪次犯错不是这样说。再说

    刚刚妈也有不对。别说了,先吃东西吧。」

    吃完面,我和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着湖南台的肥皂剧。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突然我发现母亲一直在不断的挠她的脖子后面,我有些奇怪。

    「妈,你脖子咋了?」

    母亲一边挠着脖子一边跟我说:「不知道咋了,今天下午回了一趟你姥姥家,

    帮她在菜园子里摘了几个黄瓜,回来就开始痒。」

    「是不是被什么东西蛰了啊,我帮你瞧瞧。」我凑过身去,看到母亲的脖子

    上有一条条那种细细的红斑,一看就是被那种毒藤给蛰了。我仔细一看发现似乎

    这个红斑还不只是脖子上有,而是一直从脖子上延伸到后背。

    我跟母亲说:「你这是不知道是被什么毒藤刮到了,红了一片,后背还有。」

    母亲一边继续挠着一边跟我说:「那你帮我看看,都刮到哪了。」

    说着就把睡衣从下往上撩到肩胛骨,我看了看没有发现母亲的腰部有什么红

    斑,反倒是发现母亲的腰并不粗,而且母亲的皮肤很白,只是腰上有一小圈赘rou。

    睡裤裤头上露出一小截黑色的内裤。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大学时候的女友,虽然现在早就已经没了联系,

    但是有时候晚上还是不免会想到和她温存的那些时光,一想在发现,我也有两年

    多没碰过女人了。一开始还靠手解决,后来写稿子忙累了,都忘了这码子事了。

    闻着母亲身上的淡淡的体香,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心里突然有了一个邪恶

    的想法,我一边看着母亲后背的红斑,一边跟母亲说:「妈,你这样撩衣服我看

    不到你脖子下面那块,好像那也有红斑。你觉得那里痒吗?」

    母亲一边扭着脖子一边跟我说:「是啊,后背那块还挺痒痒的,你又看不到,

    那咋办啊。」

    我早就猜到母亲会这样说,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道:「妈,那你看你把睡

    衣脱了行吗?」母亲扭过头看了我一下,目光中有一丝犹豫,但是转瞬即逝。坐

    起身来,一边解着胸前的睡衣扣子一边嘟囔着:「早知道那有毒藤,我就穿件外

    套再去了。」

    我坐在沙发的另一侧,掏出手机假装在看着,但其实一直在偷偷的看着母亲。

    母亲的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我沿着母亲的喉咙往下看着,母亲的皮肤很白,虽

    然是在警队工作,但做的是文职工作,大多数时候都是坐办公室,早年间在警队

    养成的锻炼的习惯,到现在也没有放弃。所以母亲的身材并没有走形太多,锁骨

    都还很明显。

    母亲一颗一颗的解着扣子,我感觉到身体也越发燥热。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

    使我躁动。就在母亲即将解开胸口的扣子时,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灼热的目光,突

    然背过身去了。

    我本想一睹母亲双乳的风采,母亲却给我整了这么一出。就在我感到失望的

    时候,我突然看到了母亲放在茶几上的一个巴掌大的镜子,那是母亲平日里画眉

    用的,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好竖放在母亲面对的另一个小沙发上。我假装

    不在意,转了一个方向正对着镜子。母亲并没有发现镜子的事,扣子都已经快解

    到肚脐了。镜子里映出了母亲的躯体。

    母亲盘腿坐着,扣子已经解到肚脐,肚子上有两圈不厚的小肚腩,母亲的内

    衣验证了我的猜想,是跟黑色内裤成套的黑色内衣,上面绣着一朵红色的不知道

    是牡丹还是玫瑰。母亲的双乳被紧紧的包裹在其中。我知道母亲的身材很好,但

    是当我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不免感到有些呼吸急促。

    我记得我大学时的女友好像是C罩杯。虽然我看不到母亲双乳的全貌,但我

    看到母亲双乳间那道深邃的沟壑,我觉得母亲应该比我前女友要略大一些。我目

    不转睛的盯着镜子里母亲的双乳,虽然被黑色的胸罩包裹着,但仍然深深的吸引

    着我。

    我之前也看过前女友在只穿内衣的样子,但跟看到母亲这个样子时,我却感

    到了前有未有的刺激感。或许是因为我压抑了许久的性欲,或许是因为面前的这

    个女人是我的亲生母亲。

    不知何时,我的yinjing早已勃起,顶着牛仔裤涨得隐隐作痛。不过还好穿的是

    牛仔裤,我的窘态才没有被母亲发现。母亲解完扣子脱掉睡衣时,不小心连着胸

    罩的肩带也一同扯了下来。

    包裹着rufang的胸罩突然歪了一下,居然露出了母亲大半个奶子,我甚至看到

    了母亲的rutou。母亲的rutou并不是我想象之中的黑色或者紫色,而是像枸杞一样

    的深红色,乳晕也不大,仅有一颗硬币大小。我还想多看几眼母亲胸部的美好春

    光,母亲却迅速收拾好了衣服。

    仅穿着那件黑色内衣和睡裤趴在了沙发上。虽意犹未尽,也只得作罢。我拿

    过家里的药箱,找到那支复方酮康唑软膏。

    我皮肤不好,南方又总是容易潮湿,一下雨我皮肤就容易长些乱七八糟的东

    西。没想到这回给母亲派上了用场。但由于这几天正是南风天,药箱里的棉花都

    潮得不能用了。

    我只好用手给母亲上药。但当我看清母亲后背红斑的情况时,又发现了一个

    很尴尬的情况。有一道红斑是直接从母亲的右肩断断续续延伸到母亲的左乳侧乳。

    我一边用手给母亲上着药,一边和母亲聊着天:

    「妈,你跟姥姥说说,让她少去种点菜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整天这样起早贪

    黑的,小心闹出病来。」

    母亲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道:「我也说过了啊,但是你姥姥那个倔驴脾气,

    哪能说得动她啊。你有空多去看看她,帮她干点活。」

    我叹了口气,继续帮母亲擦着药,擦着擦着,突然看到了母亲肚子上那一道

    一道的条纹,我知道那是母亲怀我时的妊娠纹。我从背后打量着母亲,发现母亲

    脸上虽然并没有什么皱纹,身材也没有太大走形,但是母亲盘着的长发里,也露

    出了几根银丝,眼角也有了几道鱼尾纹。突然间,我感到了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我向来都不喜欢把话藏着,特别是对家人。

    「妈,我觉得我真是对不起你。」

    母亲瞟了我一眼,半开玩笑的说道:「怎么,良心发现了,知道你妈不容易

    了?」

    但我没有以玩笑回应母亲,很严肃的说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和老爸这

    一年多一直在给我找工作,我却总是推脱。每天写着那些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的稿

    子。刚刚给你上药,发现你都有几根白头了,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母亲也没有再开玩笑,转过头看着我说:「儿子,妈知道你心疼妈,妈也知

    道你不喜欢那些工作,心里有个文学梦。但是儿呀,有梦想是好事,但梦想也不

    能当饭吃啊。不是妈说你,你每个月那一点点稿费,连我们母子俩的伙食费都不

    够啊。」

    我知道母亲说的是实话,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亲接着说道:「你要是真心疼妈,就听妈一次,汽修厂那个工作挺好的,

    你大学又是学机械的,去试一试好吗?真要是受不了,我们再商量。」

    母亲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我哪还忍心再推辞。唯有一口答应。

    我和母亲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母亲后背被的红斑都已经上了药,只剩

    下母亲左乳那一小片红斑。我犹豫着要不要擦,就试探着问了一句:「妈,药快

    上完了,就还剩一小块地方。你自己擦吧」

    母亲有些疑惑:「擦就擦完啊,拖拖拉拉的待会儿你妈就感冒了。」

    我挠挠头:「妈,还剩一小块在你左边胸部,我不好擦啊。」

    母亲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行了,别拖拖拉拉的了,你的胸你小时候没碰过

    啊。」

    说罢就背过手开始解内衣的背扣,解罢把内衣放在一边,在沙发上。我原以

    为母亲会自己动手,没想到是这样的意外惊喜。看着母亲趴在沙发上,母亲柔软

    白皙的皮肤,使得整个后背显得一块柔滑圆润的白玉。

    成熟女人的背跟那些年轻女人的背各有不同,我还记得那时候前女友刚洗完

    澡也喜欢趴在床上玩手机。她的腰身纤细,肌肤紧致,摸起来扎实。成熟女人的

    后背虽然腰身不在纤细,但多了几分丰腴,皮肤比不上少女的紧实,但胜在柔软。

    我把药膏涂在三根手指上,开始继续涂药。我把手指轻轻的放在母亲的左乳

    上按压着,母亲的rufang柔软得像一个注了水的气球。我先是用手指在乳根附近的

    红斑处涂抹着,rufang柔软得触感和母亲身上的香味是我越来越感到呼吸急促。

    渐渐的,我开始将三根手指全都贴到了母亲的rufang左侧,观察着母亲的反应。

    母亲仍旧趴在沙发上,盘着的头发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遮住了母亲的脸庞。我不

    知道母亲是默许了我的行为,还是羞于启齿。但母亲的沉默,使得我想要索求更

    多。我开始把五根手指都按在了母亲的左乳上,轻轻揉捏着。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rutou不时擦过我的掌心,欲望在我心中越来越高涨。我终

    于按耐不住,把整个手掌都完全覆盖到了母亲的rufang上。或许由于趴着的缘故,

    母亲的rufang显得异常的大。将我整个手掌塞得满满当当,我甚至能感觉到母亲乳

    晕上起伏不平的颗粒。虽然我很想肆意的揉捏,但我不敢。

    手掌里传来的温度和触感让我感到兴奋,就像一个口渴了很久的人找到了一

    颗肥美多汁的桃子。我很想仔细观摩,却不敢低头太下。母亲的整只rufang已经被

    我握在手中。

    我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正常来说上个药早就该结束了。但我却仍

    旧贪婪的享受着手掌里这份温暖。而我的胯下,早已涨得发疼,仿佛就要破裤而

    出。

    我年少时,也曾不止一次将母亲当做幻想的对象。但也仅仅是幻想,毕竟母

    亲是一名女警,早年间母亲的脾气可比现在暴躁多了,小时候我没少挨母亲的打,

    而且当时和父亲也还没有离婚。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大学后和女友的性体验,我对母亲早已没了想法。然

    而现在眼前的景象,却猛然的将我泯灭了多年的幻想,全部激活。

    就在我还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中的时候,茶几上却传来一阵急促嗡鸣声。我

    也如同触电般,迅速将手从母亲的身上抽出。我脑子里急速运转着,想着要是母

    亲骂我,我该如何解释。然而,好一会儿后母亲才慢慢吞吞的穿上内衣,起身拿

    过桌上的手机。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母亲刚刚睡着了……

    母亲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穿着衣服。这通电话似乎没有很快结束的意思,电

    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母亲也由刚刚的睡眼惺忪,变得满脸严肃。电

    话挂断后,母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略带无奈的说道:「你爸又出事了。」

    父亲又出事了?我已经大致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

    「又被抓了?这次又是在哪里?」父亲早年间从事建材生意,积累下了一些

    财富,但后来误交损友沾上赌博,短短几年,几乎将家里的积蓄全部输光。这也

    是当初母亲和父亲离婚的原因之一。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母亲对父

    亲,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感情了。

    仔细一想,自从他们离婚后,我选择了母亲一起生活,父亲没有改过的意思,

    反而变本加厉。常常流连于市内的地下赌场,麻将室之类的地方。常在河边走,

    哪有不湿鞋。父亲进局子的次数也有好几次了,而母亲又是在警队上班,所以几

    乎每次都是我和母亲去保他出来。

    母亲对此深痛恶绝,一方面是对于父亲不思悔改,变本加厉的失望,另一方

    面母亲也曾对我说过,母亲之所以做了这么多年的办公室副主任,仍然没有得以

    升职,很大一部分原因即是父亲的不断「进宫」。

    我没再说什么,拿上车钥匙就和母亲一起下了楼。我家距离母亲上班的派出

    所并不算远,十多分钟后,我们就已经到达了派出所内的停车场。就在我准备下

    车的时候,母亲突然正色说道:「待会儿上去见到你爸,还是和之前一样,你送

    他回去,别的事我来处理,但你记得跟你爸,说清楚,这是我刘慧最后一次帮他」

    擦屁股「了,没有下次了。」

    我撇了撇嘴:「妈,你少来了,你哪次不是这样说,哪次还不是都来了。」

    母亲的脸色变得更为严肃了,语气平淡的说道:「这次不是开玩笑了,刚刚我们

    局长给我打电话,说警队里有人举报你妈,说的就是你爸着档子事。」

    我没有预料到事态已经如此严重,难怪母亲一路上一直没跟我说话,我还以

    为是之前我偷摸母亲的事情暴露了,一路上我也不敢作声。我问母亲:「那现在

    局里是什么打算?」母亲一边从兜里掏出发箍扎头发,一边跟回答道:「你妈现

    在有两个月的假期了,开心吗?」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在行政楼二楼的一个小房间里,我看到了父亲,因为母亲的关系,所以父亲

    没有被关起来。坐在木沙发上,左手被拷在沙发的扶手上。整个人摊在沙发上,

    像一滩烂泥。屋子里的那个警察我认识,看到我来了,捂着鼻子走过来跟我说:

    「小嘉啊,你赶紧把你爸带走吧,这味儿真是太大了。」

    我连声致歉,让他解开手铐,就扶着父亲上了车。父亲这次又是没少喝,身

    上的味道熏得我直想吐。我把父亲弄到后座上,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母亲说还有

    一点事没弄完,让我先回去。

    我本想送父亲回他的住处,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死活找到不父亲的钥匙。

    无奈之下,只能把父亲带回了我和母亲的住处,虽然我知道母亲一定会很不高兴,

    但是没办法,父亲都醉成这样了,我也不可能让他自己一个人住宾馆。虽然有些

    不情愿,但我还是抬着父亲回到了家里。

    我知道母亲肯定不愿让眼前这个醉鬼睡她的床,所以我把父亲抬到了我的床

    上,替他擦了擦脸。不过好在父亲的酒品还行,不像有的人喝醉了会发酒疯。父

    亲身上浓重的酒味,弥漫了整个房间。万般无奈,另拿一床被褥,把门关上,准

    备今晚睡客厅沙发。

    这时门开了,母亲回来了。看到我抱着被褥放在沙发上,有些疑惑的问我:

    「你在干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房间里就传来一阵鼾声。母亲瞬间变脸:

    「你把那个醉鬼带回家了?他没有住的地方吗?你带他回来干什么?」

    我无奈解释到:「妈,我也不想带他回来啊,但是他钥匙也不懂扔哪了,又

    醉成这种样子,我难道让他一个人住酒店吗?」母亲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

    知道带他回家,那时候我们母子俩替他还赌债,租房子住没钱交租,差点被人家

    赶出来的时候,他有来接过我们?」

    母亲今天刚因为父亲的事被停职,心情非常糟糕,这会儿又想到以前的旧事,

    变得更为恼火。我连忙安抚母亲:「妈,妈,你先别生气,明天一早我就让他走

    好吧,我也不想见他。」母亲的脸色稍微有所缓和,但还是没有说话,进了房间。

    我关掉客厅的灯,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现在已经是夏末秋初,尽管我把窗

    户都关了,但是还是觉得有点冷。我不由得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一些。这时我听到

    母亲房间的门开了,母亲站在门口对我说道:「郑嘉,你也别在客厅睡了,进了

    跟妈一块睡,待会儿感冒了还麻烦。」我有些意外,满口答应。收拾了一会儿就

    进了母亲的房间……

    我睡在母亲身边,床上还有母亲的体温和味道。仔细一想,我也有十几年没

    有跟母亲一起睡过了。我闻着母亲的体香,不禁想起今天替母亲上药时的经历。

    我不由得把身子挪得离母亲更近些,整个身子贴在母亲的背上,一只手环抱着母

    亲的腰。

    这可以说是我的一种本能反应,因为我从小就习惯这么从背后环抱着母亲。

    对我的这个行为,母亲突然笑了一声:「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跟mama一块睡觉,

    还这么抱着,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把下巴压在母亲的肩膀上,闷声说道:「怎么不能和妈一块睡啊,在妈面

    前,我永远是个孩子。」母亲转过身把我的头拥在怀里,摸着我的头发说道:

    「不知不觉,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俩有十几年没一块睡过了吧」

    我想了想:「十岁那年开始算,有十三年了吧。」母亲叹了口气:「现在想

    想你十岁那几年,那会儿过得是真的苦。」我知道母亲的意思,十岁那年父亲的

    生意垮了,债台高筑。当时母亲还没有到警局工作,还是个家庭主妇。

    对于生意垮了的消息,父亲一直没跟母亲提过,直到母亲发现账户里的钱流

    动得越来越频繁,才发现事情不对。而那时父亲不辞而别,人间蒸发。没几天,

    债主上门,除去一点基础的生活费,母亲存折里的钱几乎都用来还债了,但还是

    欠下了好几万。

    后来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父亲借的高利贷找上门来了。那几天每天都有人

    来找父亲,从一开始的敲门,到后来的砸门,最后泼红油堵锁眼。

    我也没有再去上学,而是和母亲一块躲到了姥姥家里。父亲欠下的高利贷利

    滚利足足有差不多三十万,为了还债母亲不得不把我们原来的房子卖了,还让姥

    姥和外婆掏了不少钱,才最后还清父亲欠下的债务,而父亲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过。也从那时候开始,母亲恨透了父亲。

    后来还是托了在警局做办公室主任的三叔找的关系,母亲才得以在警局工作,

    好在母亲为人处世都很周到,工作也完成得很好,所以局里也没人说她闲话。

    父亲再次出现时,已经是那件事过后一年多,而出现的原因并不是关心我们

    母子情况,而是向母亲借钱。

    当时我在房间里写着作业,父亲和母亲在客厅谈话,虽然隔着门,但我还是

    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母亲说出那句话时候的斩钉截铁:「郑志国,你要在问我要钱

    可以,这三万块钱我可以给你,不用你还,但是你给老娘听清楚了,先把这个离

    婚协议书签了,然后我马上赚钱给你,嘉嘉以后跟我,你不要再来找我们!你不

    配做他的父亲!」

    我没听到父亲当时说了什么,或许他什么都没有说。我只听到客厅里一下变

    得很安静,传来一阵笔尖划过桌面的声音,随后就是一声沉闷的关门声。从那以

    后,我再也没有父亲的消息。

    直到这两年,市里扫黄打非越来越频繁,随之而来的就是父亲在各种娱乐场

    所被抓,赌博,嫖娼……母亲一次又一次的靠关系把他弄出来,现在终于局里那

    些别有用心的人看不惯了,在背后举报了母亲。想到这,我不禁抬起头问母亲:

    「妈,你以后还会不会帮爸了?」

    母亲思索了一下说道:「以前一直帮他,一是因为毕竟他是你爸爸,我不想

    让别人说你的爸爸整天进局子,二是你外公临走前交代过我,希望我能够多照顾

    下你爸,你外公也知道你爸好玩,迟早玩出事来。但是现在,你妈我都被停职了,

    要不是你三叔的面子,你妈这会儿早被开了。」

    我把母亲抱得更紧些,把头伏在母亲胸前,悄声说道:「妈,这几年你真是

    辛苦了。」母亲笑了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对于母亲的这个吻,我并不意外,

    在我小的时候母亲就经常这样吻我的额头。

    然而,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母亲的这个吻,不由得是我刚刚平复下

    去的胡思乱想又再次波动起来。没有一点点防备,我抬起头吻在了母亲的唇上,

    然后迅速的用舔了舔母亲的嘴唇,母亲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背过身去。

    母亲伸过手掐了一下我腰间的软rou,笑骂到:「作死啊你,多个大个人了,

    还吃你妈的口水,吃我豆腐啊。」我再次转身,抱住母亲笑着说:「又不是没吃

    过,小时候你不是一口一口的喂我吃饭,饭太热了就含一含再塞我嘴里。」

    母亲又掐了我一下,接着说道:「那能一样吗?你那时候才多大啊?小时候

    要吃奶,现在还要吃奶?」我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故意压着嗓子模仿小孩子的

    声音说:「mama,我想吃奶奶。」

    我作势要吃母亲的奶,母亲故作嫌弃的一手把我头推开。一时间母子俩都笑

    出了声,一番嬉笑怒骂之后。我和母亲都有些疲倦了,我裹了裹被子,准备睡觉。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以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告诉我:「明天要做两件事,一

    明天一早就把那个人送走,我不想再看到他;二明天跟我去汽修厂。」

    我虽然心里仍有些抗拒那份工作,但母亲这样的语气,我也不敢拒绝。夜色

    已深,母子二人也已渐入梦乡……

    (中)

    第二天一早,母亲被放了长假还没醒,我听到客厅传来一阵饮水机的响声,

    我知道是父亲醒了。

    我来到客厅,父亲在沙发上坐着,一只手在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喝着热水。

    我坐到父亲身边,父亲放下手中的杯子,环顾着客厅跟我说道:

    「唉,这酒喝多就头疼的老毛病就是烦人,好久都没有到你们这边来了。」

    他说话还带着很重的酒气,我有些受不了。

    从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找出毛巾和牙刷,跟父亲说到:「你先洗漱一下,待

    会儿我们下楼吃早餐。」

    父亲有些疑惑:「不等你妈了?」

    我抿抿嘴答到:「你觉得她想见你吗?」

    父亲没有再说话,跟我一同洗漱后就下了楼,来到楼下的一家面馆,点了两

    份牛rou面。

    我和父亲坐在面馆里,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父亲先开了口:

    「汽修厂那个事,阿慧她跟你说了吗?」

    我答到:「妈跟我说了,今天十点多就过去。」

    父亲点了点头:「那就好,那个汽修厂的老板是我以前的战友,你在他那好

    好干,他不会亏待你的。你们母子俩现在过得还好吧。」

    我叹了一口气答到:「都很好,没什么问题,如果你能少进几次局子,少麻

    烦我妈几次就更好了。」

    听到我这句话,父亲想说些什么,但又把话咽下去了,点了点头。我不想让

    他难堪,只好转移话题,问他最近的在干些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父亲闲聊着。

    吃完早餐后,父亲让我送送他,我也不好推辞。这会儿还是七点多,街上的

    行人还不算多。

    我和父亲一路慢慢地走着,父亲在跟我聊了几句他的近况之后,突然话锋一

    转跟我说到:「我过几天就要走了。」

    「去哪里?」我问父亲,父亲答到:「去一趟东北,跟我一个朋友去那边做

    生意。」

    我又问到:「要去多久?」

    父亲挑了挑眉毛答到:「不知道,可能半年吧。反正你和你妈也不想见到我,

    我在宜城这边也没有什么搞头,不如出去做做事。」

    我没有反驳父亲只是淡淡的说到:「那你自己多保重。」

    父亲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我说:「嘉嘉,这些年是爸爸对不起你们母

    子,是爸爸不好,我也没指望你们能原谅我,你还能这样跟我说话,我就很知足

    了。」

    对于父亲的这番话,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情绪波,也没有回应他,只是拍了

    拍他的肩膀。

    父亲取出钱包,拿出一张银行卡对我说:「爸没什么给你,这卡里还有一些

    钱,你拿去花吧。」

    我把卡塞回了他的钱包里,然后对父亲说到:「郑志国,有些东西不是钱能

    够弥补的,叫你一声爸,是我对你最后的尊重,但我们的关系也就到这里了。你

    要是真是为我着想,那就照顾好你自己,没什么事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我说完这番话,就转身离开了。

    我不是一个心狠的人,我不想看到父亲流泪的样子。我不想再恨他,也不会

    原谅他。我只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扰我。

    回到家里,母亲已经起了,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色长裤,在厨房吃着

    早餐。

    不出我所料,母亲见到我回来第一句话就是:「你送他走了?」

    我点头答到:「走了,今早七点多跟他吃完早餐,我送他上车的,而且他可

    能会有好一段时间不在宜城了。说是跟朋友去东北做生意了。」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母亲并没有展现出一丝惊讶,而是淡淡的说到:「他早就

    想走了,那会儿我们要离婚,虽然签了协议书,但考虑到你爷爷那时候又有冠心

    病,不想刺激他,所以也没真正办手续,直到你爷爷走了,我们才办的手续,那

    会儿他就说他不想在宜城待着了,想出去外面做生意。」

    我叹了口气,跟母亲说:「其实,爸也挺可怜的,现在爷爷奶奶都不在了…

    …」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打断了:「打住打住,他可怜?他现在这种样子还不

    是他自找的?他跑路那会儿是谁照顾你爷爷奶奶?还不是我们母子俩?他连他爸

    妈都不要了。他活该现在这样。」

    我深知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连忙跟母亲说:「好了好了,妈,这些都过去

    了,咱不提了,大清早的生气也不好。你先吃着,我去收拾东西,待会儿就去汽

    修厂那边报到了。」

    母亲有些奇怪:「收拾什么东西?你不回来住了?」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答到:「当然了,那个汽修厂在城南郊区那块,我们家

    这开车过去不堵都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再说了我也不可能每天开车去上班啊,

    油钱不是钱啊。」

    母亲显得有些犹豫:「那,那妈开车去接你也行啊。有家不回多奇怪啊。」

    我笑着说:「行了,妈,我也不是小孩子,接来接去的哪还像个样子。」

    母亲见我如此坚持,也没有在说什么。

    等我收拾好东西,却发现母亲拿着车钥匙站在门口。我有些无奈的看着母亲

    说:「妈,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好不容易放个假就在家里休闲吧」

    没想到母亲却很强势的说:「少废话,你妈要去看看那的环境,你只管上车

    就好了。」

    没办法,我只好拿着行李跟母亲上了车。我有个小毛病,就是坐车会困,再

    加上今天又起的比较早,所以我上车之后坐在副驾驶上,没跟母亲聊几句就睡着

    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好像车停了好久了,我以为到了,结果一看才发现是

    堵车了,我和母亲被堵在高架桥上。

    母亲把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我本想跟母亲聊会儿天,

    却无意中瞄到母亲的胸前有一颗纽扣,不知道是被安全带刮到还是别的原因,没

    有扣上。

    这就使得我能够直接从侧面偷瞄到母亲的胸部,今天母亲换了一件粉红色的

    内衣,我发现母亲好像很喜欢那种带刺绣的内衣,这次的粉色内衣上绣的是一只

    蝴蝶。

    内衣紧紧的包裹着母亲的rufang,再加上母亲胸前的安全带束缚,使得母亲的

    rufang显得饱满而紧实。我脑海里不禁又浮现了,昨晚偷摸母亲rufang时手中的触感,

    使得我的胯下一阵躁动,好在今天穿的是一条工装裤,勃起没那么明显。

    而就在这时,停滞的车流终于开始动了,母亲也放下手机开始专心开车。我

    也不好再继续偷瞄母亲,也没了睡意,开始跟母亲聊天。好在下了高架桥后,就

    没有再遇到堵车,很快我就和母亲到了汽修厂。

    这个汽修厂其实是一个很大的仓库改建的,仓库的大铁门上挂着一个已经有

    些褪色的牌子,上面写着「高男汽修」,这个高男就是父亲的战友,全名叫陆高

    男。我和母亲下了车,我给周高男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看到他了。

    陆高男真是名不符其实,我身高一米六八,穿鞋一米七左右,而母亲净身高

    一米七,今天穿的又是一双底子比较厚的布鞋,已经有一米七二左右,然而向我

    们走来的这个男人,却是个可能刚刚一米六的胖子,地中海发型,小眼睛,脸上

    堆着笑。

    但似乎很热情,走过来就跟我握了个手,然后笑着说到:「你就是郑嘉吧,

    我们这边刚好缺一个维修顾问,你过来这边刚刚好,以后有什么事就跟陆叔叔说,

    好好干。」

    我也冲他笑了一下,然后回了几句客套话。周高男跟我客套几句之后,就转

    向母亲。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陆高男似乎和母亲很熟悉,张口就对母亲说到:「小慧,

    好几年不见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一点都没老了啊。」

    母亲也笑着答到:「哪有哪有,都四十一了,变成大妈咯。倒是老陆你变成

    大老板了。」

    陆高男哈哈一笑,领着我和母亲去办理相关的手续,一路上母亲和陆高男聊

    得很是开心,虽然大都是聊一些陈年往事,但每当我看到陆高男冲着母亲笑的时

    候,我就觉得很反感,因为我能感觉得到他的笑容并不只是旧友相见,还有一些

    别的意思在里面。

    帮我办理手续的是一个女人,三十来岁,跟母亲差不多高,但是比母亲略胖

    一些,扎着一头黑色的短发,戴着一副银丝眼镜,鹅蛋脸,穿着一身职业制服,

    这个厂里就三个办公室,陆高男一个,她一个,还有一个是好像是空着的。

    陆高男给我们介绍了这个女人:「这位是我们这个厂的服务经理,杨婕,小

    嘉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我平时不到这边来,这边就是她说了算。」

    杨婕一边冲我笑一边伸出手说:「陆总开玩笑了,什么经理不经理的,我只

    是一个打工的,以后叫我杨姐就可以了。」

    我跟她握了握手,然后也笑着说到:「杨姐好,我叫郑嘉,以后请多多关照。」

    杨婕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不用那么紧张的,以后好好工作就行。这

    位是?」

    母亲还没来得及说话,陆高男就先开口了:「这位是我的老朋友了也是郑嘉

    的mama,刘慧。」

    母亲也跟杨姐握了握手,然后说到:「这个臭小子大学学的机械,但没什么

    工作经验,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该打打,该骂骂。」

    杨婕笑着答到:「刘姐说笑了,大学生聪明,教一下就会了,不用担心。」

    大家聊了几句之后,手续就办完了,陆高男接了一个电话就先行离开,杨婕

    把员工宿舍的钥匙给我之后,也要进车间去忙一些别的事,我们母子俩就开车前

    往宿舍。

    员工宿舍楼离厂房并不算远,只是一栋四层的小楼。我住在302 ,一厅一卧

    一卫,有点小,但就宿舍来说,这个条件算是很好了。

    宿舍应该已经空了一段时间了,灰尘比较多。母亲从车上拿来之前准备好的

    拖把抹布,母子俩就开始打扫卫生。

    母亲擦窗子,我拿着拖把拖地板。母亲似乎有点不是很情愿,一边擦着窗子

    一边跟我说:「你看这个宿舍又小,又背光,还没有厨房,嘉嘉,不如回家住吧。」

    听到母亲的话,我感到有些无奈,没好气的答到:「妈,来都来了,手续也

    办完了……」

    我话还没说完,母亲就说:「好了好了,妈不说了,你想自己住就自己住吧,

    只要不像你小时候,半夜来敲我的门,哭哭啼啼的说不敢一个人睡就行。」

    母亲又拿我小时候不敢一个人睡的事情开涮。我一下没想到母亲会拿着个开

    涮,只能哭笑不得的说:「妈,儿子的丑事你要说一辈子吗?」

    母亲笑着说:「是啊,妈就是要说一辈子,以后你娶媳妇了就跟你媳妇说,

    有孩子了,我就跟你孩子说。」然后开始哈哈大笑。

    我跟母亲一边聊天,一边打扫卫生。很快就把屋子打扫干净了,然后开始从

    车上把东西搬到屋子里。

    一番忙活之后,我跟母亲都已经是满头大汗。

    母亲叫我把车上的饮料拿来,母子俩坐在课堂的沙发上休息聊天,聊这边环

    境和以后的想法。我突然想到了陆高男,就问母亲:「妈,我今天看那个陆高男

    跟你挺熟啊,你跟他之前认识吗?」

    母亲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答到:「当然认识啊,他跟你爸是战友,我跟你爸认

    识那会儿就认识了,只是后来我跟你爸来了宜城,就基本没联系了。妈年轻那会

    儿,他还追求过我呢。」

    听到这我就明白之前为什么,之前感觉陆高男的笑不对了。

    母亲看到我不说话了,有些奇怪的问我:「怎么?你讨厌他?」

    我本想直接告诉母亲我的想法,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合适,只好改口说:「没

    有,只是觉得他看起来有些猥琐。」

    母亲笑着说:「他看起来就那样,以前年轻也不正经,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多

    了。」

    我还想跟母亲再聊一会儿,谁知道母亲的手机响了,说是局里有事,母亲就

    开车回家了。

    母亲离开后,我一个人在宿舍里整理着我的东西,这时我听到有人敲门。我

    本以为是母亲拉下什么东西了,结果开门一看没想到是杨姐。

    她好像刚刚下班,手里提着一个纸袋。

    「这是厂里的统一的制服,今天我走得太忙忘记交代你去拿了。」

    杨姐把手中的纸袋递给我,我接过纸袋想邀她到屋里坐坐,但是又想到屋里

    还有不少东西没整理,连水都没有,只好说:「麻烦杨姐了,辛苦你跑一趟了,

    我这屋子里还没收拾好,乱七八糟的,也不好让请你进去坐坐,真是太不好意思

    了。」

    杨姐笑着说:「不要紧的,我正好也住这栋楼,我住对门。」

    我没想到会这么巧,笑着答到:「没想到这么巧,以后有什么事也不用打电

    话了。」

    「啊对,我手机号码还没给你,我把号码给你,以后方便联系。」我跟杨姐

    交换了手机号码,杨姐就进屋去了。

    汽修厂的工作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繁重,我本以为要用到已经弃置很久的大学

    专业知识,后来才发现我的那些知识根本不够,好在我的这个维修顾问的主要工

    作,是向客户解释维修费用和维修方案,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套方案,只是在客户

    多的时候比较忙,不过适应了一个多月也习惯了。闲的时候,也就是在维修车间

    里和其他几个技术员闲聊扯淡。这帮子技术员里有个叫老六的,三十来岁,但是

    由于又黑又矮,看起来比真实年龄要老得多。这个老六是个老油条,人不坏,但

    是喜欢偷懒,好嚼舌根,厂长里的八卦事情没少说,好在技术还行,才不被开除。

    这天的客人很少,我跟老六在前台闲聊。这时前门开来一辆卡宴,杨姐和一个穿

    西装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进了办公室。老六用手肘撞了撞我,给我打了个眼

    色:「这个小婊子,这次不知道又钓到谁了」

    我扭头看着老六:「老六,你怎么这么说人家杨经理?」

    老六反倒是一脸奇怪的表情对我说:「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是陆高男的三儿,

    sao货一个,不知道靠卖屄拉了多少单子了。」

    我对杨姐还是颇有好感的,听到老六这么说我有点过意不去说:「老六啊,

    虽然杨经理经常说你,但你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啊。要是让她听到了,你可没什么

    好果子吃。」

    老六见我不信,呵呵一笑说到:「怎么?不信?你自己去厂里问问其他人,

    杨婕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啊。她不卖?出租车公司那个单子怎么来的?市里那个

    福生车行的单子怎么来的?人家放着市里这么多比咱们好的汽修厂不选,偏偏选

    咱们?」

    我不知道老六说的是真是假,只能答到:「打住打住,咱两都是打工的,他

    们的事,咱们管不着也不想管。」

    老六冲我猥琐的笑了笑说到:「是是是,咱管不着,我看你和她联系得可不

    少,小心别着了她的道,上了她的床。」

    我笑着锤了老六的胳膊一拳,笑骂了几句。

    由于工作上的事,我跟杨姐联系得的确比较频繁,但也仅限于工作。但让我

    没想到的是,老六的这句玩笑话,却在日后不久成了真。

    我搬过厂里的这些天里,母亲隔三差五的会来看我,给我带些她做的饭菜水

    果之类的。虽然她总是说:「反正这段时间也不用去上班,闲着无聊过来看看你,

    怕你给人家添麻烦。」

    但是我知道母亲还是很爱我。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母亲和杨姐聊到了

    一起。

    有一天傍晚,母亲又来看我,我当时还在处理一些别的事情,没有下班,就

    让母亲在宿舍楼下等我。

    结果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却发现母亲不在楼下,给她打了个电话,谁知她从

    对门的杨姐家里出来了。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看起来好像很熟络。后来我问起母

    亲才知道,原来母亲有一次也是过来看我,但我跟今天一样在忙别的,没有下班。

    刚好她的手机也没电了,不能打电话给我。然后她就在楼下等我,碰到下班的杨

    姐,杨姐见她一个人就邀她到杨姐家去坐坐。结果两个人聊着聊着就成了朋友。

    这两天我我轮休,在厂子里也没事。我仔细想想也很久没有回家住了,于是

    就动身回家。回到家里,还没开门我就听到家里传了一阵非常古典的音乐。

    我心想母亲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以前都听听费玉清,齐秦这种流行音乐,这

    会儿怎么开始听点这种这么古典的音乐了。

    我悄悄地打开门,音乐声还算大声,是从客厅传来,我突发奇想想吓母亲一

    下,蹑手蹑脚的换鞋走向客厅。客厅的电视里,几个穿着运动内衣的女人,在随

    着音乐的节奏,不断地缓缓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而母亲也在跟着电视机里的女

    人,做着相同的动作。

    母亲的身材在四十岁的女人里,可以说是真的很好了。身体修长,皮肤白皙,

    虽然母亲在警局的工作多是文职工作,但警队的日常训练她也经常参加。所以母

    亲的大腿显得比较结实,但是好在母亲的小腿很纤细,所以腿型并不显得特别粗

    壮。但是由于经常需要久坐和年龄的原因,臀部就显得比较平软,不过母亲毕竟

    也过了四十岁了。

    母亲还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母亲的平衡能力很差。以前局里到了年末都

    会有个晚会,是局里的职工自己组织表演的,当时母亲参加了一个舞蹈节目,但

    是没几天我就看到母亲不去彩排了,那时我还奇怪母亲怎么不去了,后来听到局

    子里另一个阿姨拿这个事情调侃母亲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母亲的平衡能力不

    好,做动作总不到位,最后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才不去的。不过现在看来,母亲的

    平衡能力是真的不怎么样,母亲虽然模仿着电视机里的动作,但模仿的非常不到

    位,动作非常的僵硬。我想悄悄地从背后摸过去,把母亲吓一跳。

    然而,我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母亲头也不回的说:「哟,你还知道回家啊,

    我还以为,你只把你妈当成一个送饭的老婆子。」

    我见计划A 失败,马上转用计划B ,嬉皮笑脸的对母亲说:「这哪能啊,哪

    有孩子不想娘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再说了,哪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子啊。」

    母亲回头冲我笑了笑:「行了行了,别油嘴滑舌的了,妈有几个动作总是做

    不好,你过来帮帮我。」

    我这才发现,原来母亲在跟着电视里女人练瑜伽。母亲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

    的运动内衣,但下半身穿的却是我火箭队球裤。

    我一边走过去一边问母亲:「妈,你买了个运动内衣,怎么不连裤子一起买

    啊?」

    母亲瞟了我一眼说:「买了,但是妈觉得那个短裤太紧,不怎么透气。」

    我看着母亲的锁骨下方,被白色运动内衣包裹着的rufang显得高挺而饱满,裤

    腿里露出两只大白腿,鼻子里嗅到母亲身上的香味。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母亲指着电视里那个金鸡独立一样的动作对我说:「这个动作是要一只腿支

    撑,然后另一只腿跟身体一起水平,双手合十指向前方,但是妈不知道为什么,

    总是撑着撑着就往前倒,你过来扶着我一下。」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扶哪里。我问母亲:「我怎么扶啊?扶哪里?」

    母亲指着自己的肚子和大腿说:「待会儿,妈摆好姿势,你一只手放在妈的

    肚子上,一只手放在妈的大腿上就行。」说罢母亲就开始摆姿势了,母亲刚刚摆

    好姿势,不一会儿就开始晃动了。

    我连忙把手放在母亲的肚子和大腿上。母亲的肚子有一小圈赘rou,摸起来很

    舒服,大腿很光滑,而且很结实。果不其然,母亲又开始倾斜了,我见势不妙,

    把手掌贴的更紧了些。母亲总算稳住了,开始做下一个动作。母亲开始把上半身

    往下倾斜,水平的那只腿开始往上翘。母亲这一翘,着实把我刺激得不行。

    母亲的球裤开始往大腿根滑,球裤本来就大,母亲穿着还空了很大的空隙。

    我看着球裤滑到大腿根,这时母亲白花花的大腿的这样暴露在我面前。让我更为

    意外的是,可能是母亲没有想到我今天会回来。母亲的球裤里,并没有穿内裤。

    饱满鼓胀的阴阜上,是一层有些凌乱的黑色阴毛,有的人身体的别的很白,但是

    是在大腿部或多或少会有些黑,但是母亲不同,母亲的整个阴部除了那层黑色的

    阴毛,都是一样的白皙。

    母亲继续抬着腿,母亲的大yinchun就这样大喇喇的暴露在我面前。已经不再是

    少女的粉红,也不是令人作呕的黑色,而是诱人的酒红色,我记得好像母亲的乳

    头也是类似的颜色,不知道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母亲还在做着动作,而我

    却在不经意间里母亲越来越近,我半蹲着扶着母亲,胸口几乎贴着母亲的盆骨。

    球裤里的风景让我看的口干舌燥,这是我二十年来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母亲的

    阴部。

    母亲开始出汗了,纤细的脖子上有一层细细的水珠。我放在母亲肚子上的手

    也能感觉得一丝润滑。母亲身上的香味更是让我感到痴迷。我的yinjing涨得生疼,

    这次不同于之前,我今天穿的是运动裤。裆部悄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但还好我

    是单膝着地的半蹲着,所以母亲应该看不到我的丑态。

    我还没来得及再仔细看看球裤内的春光,母亲就已经开始做下一个动作了。

    但是猝不及防,母亲突然整个人翻仰过来,重重的压倒在我身上。母亲虽然不胖,

    但是这一百多斤突然压过来,还是一下子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好在有瑜伽垫,并

    无大碍。

    母亲从我身上爬起来,一脸慌张的看着我:「嘉嘉,没事吧?妈压疼你了吧。」

    我看到母亲这幅神情,突然觉得母亲有些可爱。因为平常母亲几乎很少会有

    这样的表情。于是我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故意不说话。

    母亲见状更加慌张了,连忙问我:「怎么了,嘉嘉,你说话啊,别吓唬妈啊。」

    我见好就收,就冲着母亲露出了笑容。

    母亲发现我在戏弄她了,没好气的用力扭了扭我的耳朵。

    我吃痛连忙喊道:「妈,疼疼疼,轻点轻点,错了错了。」

    母亲这才停手。

    我这才发现,我跟母亲这个姿势非常不合适。母亲只穿着一件运动内衣,一

    条球裤跨坐在我身上。而我的yinjing这时仍然没有放松的趋势,直挺挺的顶着母亲

    的屁股。我的运动裤本来就不厚,虽然隔着一条薄薄的球裤,但我还是能清楚的

    感觉到母亲屁股的松软。

    母亲似乎也发现这个姿势有些不妥了,嘟囔了几句就急忙从我身上起来。虽

    然我跟母亲都没有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得到,我和母亲之间有些东西,开始变得

    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