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体弱的原因,半推半就为徒弟腿交
江怀玦觉得自己狼狈极了,手里的玉茎泄出精水,一股一股打湿了自己的掌心。蓦地,屋内灯光一暗,秦钺已经合衣睡下了。 江怀玦甚至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他仰面躺在床上,一宿未眠。 三月里一场倒春寒,江怀玦又病了。他神色恹恹地躺在窗边的卧榻上,接过秦钺递来的汤药,说:“明日派里开会,你替我去了吧。” 秦钺点头应下了,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上次和陆师伯聊天,陆宇彰无意间说起江怀玦身体虚弱的原因,刚刚说是与师尊的体质有关,就急急地停住了话题。这次派里聚集,非要从陆师伯口中把话套出来不可。 这聚会本是讨论新一年山外一些除魔事务的委托,但众人聚在一起往往就要一块儿吃饭,喝点小酒。秦钺待在陆宇彰身边卯足了劲灌酒,杯盘交错间终于让他听到了真相。 陆宇彰脸上泛着酡红,眼睛微微眯着,断断续续道:“秦钺啊秦钺,你可得,得好好护着,你师尊,别让他叫人欺负了去…” “你师尊身体这么弱,都,都是因为极阴体质,体内,那个阴气太重,阳气不足,所以常年体寒,容易生病。” “但不知…”秦钺心里隐隐浮现一个猜测,陆宇彰就继续说下去了。 “这些年用尽各种法子,也,也没法让阳气进入,进入你师尊的体内,从前你师尊用的补阳的药膳海了去了,可就是不奏效,为今之计,怕只有双修一道可以一试。”陆宇彰一边说着,神色为难,“可你师尊毕竟,他,他是个男人啊,怎能让他受到这种,这种委屈,所以,也就只好算了…” 陆宇彰说到最后,已是将将欲睡,倦怠不已,秦钺将师伯交给侍童,转身离去。 只是灌酒灌了这大半夜,秦钺其实也有些神志不清,强撑着理智听完了陆宇彰的话,回南屏峰的路上酒意上来,不免有些头脑发昏。 秦钺思索着师尊的体质,又晃然想起两月前爱抚师尊漂亮的身躯,睡梦中的师尊无意识发出的细小呻吟。只是就这么想着,气血被酒精催动着往上涌,胯间巨物霎时苏醒了过来。 秦钺回到南屏峰,习惯性往里屋去见师尊,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就这么胯间挺起高高一团有什么不对。 此时江怀玦已经躺下,睡意朦胧间见到自己的徒弟到了床边,挟带着一丝酒气,迷迷糊糊地问“你喝酒了?” 最后一个字音还没落下,男人的双唇便覆了上来,江怀玦此刻也不太清醒,由着男人温柔地舔舐着唇角,直到男人的舌尖要探进口中,才蓦地清醒了来。 他急忙要将秦钺推开,醉酒的男人察觉到他抗拒的意图,非常不满,捧着江怀玦的脸,唇间的亲吻瞬间夹带上不小的侵略性,急促地又吮又吻。 曾被男人爱抚过的身子软了一半,男人便乘胜追击,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上去。 江怀玦被男人的气息包裹起来,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笼罩着,他急得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却又推不开徒弟的身体。 也许是可以推开的,也许潜意识里对秦钺的亲近在作怪,也许是这具身体空虚了太久,而男人的抚摸太舒服了。也许,男人的醉也算是一个放纵的理由。 这一次两个人都不太清醒。 江怀玦被身上的男人压着,腰间、腿间无不被秦钺一寸一寸抚过,他敏感极了,在亲昵中轻轻颤抖着。男人被他这反应取悦了,温柔地撬开了江怀玦的双唇。 双手来至胸前,手掌罩住了师尊悄然挺立的乳尖,一下一下揉弄着。 衣襟被作乱的手弄开了,乳尖发红,像雪地里的一点红梅,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江怀玦被揉出了欲望,难受地喘息起来,身体欲迎还拒,又像是拒绝,又像是引诱。 醉酒也掩盖不了男人生来凶猛的气息,秦钺直把师尊的双唇亲得又红又肿,才堪堪放过。 凶狠的眼神盯着师尊迷离的面庞,低头含住了那红色的小rou粒,舌头打着圈儿舔吸起来,江怀玦的身体顿时猛地一颤,眼睛里像蒙了一层雾气。 秦钺的另一只手已然顺着细腰探了下去,手掌包住了师尊腿间的两朵娇花。 江怀玦这才危机感大增,剧烈地挣扎起来,可身上这头猛兽却不依不饶,眼看徒弟的手指抵上了微微湿润的xue口,情急之下,江怀玦一只腿用力蹬向秦钺的肩膀。 秦钺一时不设防,被蹬得打了个颤,这才醒了过来。 秦钺的酒醒了大半,松开了师尊。但两人眼下状况实在叫人抹不开眼。两人都喘着气,身下的美人长发都乱了,脸上泛着春意,眼里一片潋滟,眼角微红,像是被人欺负了。 也着实是被欺负了,这欺负的人就是自己的徒弟,嘴角上还有男人咬肿的小伤口,胸前的茱萸也因充着血而大了一圈,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他腿间的玉茎都悄悄立了起来。 一片活色生香。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 过了半晌,江怀玦轻轻地说,一个月不够你反思么?明明眼下这景象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在,但江怀玦心底还是泛起了一丝委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委屈从何而来,就委屈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秦钺一句话都没说,但也没从床上下来,双手撑在江怀玦两侧。 江怀玦忍过了那一点小小的委屈,这才正过来抬眼看向自己的徒弟。 秦钺一直认认真真看着江怀玦,两人眼睛对上也没有挪动,那眼睛里一片平静,还夹了一点难过。 可江怀玦也不想看见徒弟难过,他从自己这片刻的心境里品出一点异样的情绪,像是那天在窗外看着秦钺自慰,喊出师尊二字的心情。 男人眼角也开始泛红。 他说:“师尊,你就一点也不愿意接受我么?” 江怀玦还未回答,就被男人死死地抱住了,有力的臂膀捆着他,叫他动弹不得。 秦钺压住了师尊,脸颊贴着脸颊,说:“师尊,我想帮你恢复身体,可以和师尊双修,把阳气渡给你。” 秦钺的巨物还抵在江怀玦的大腿内侧,他说的可怜,语气却是凶狠的,叫江怀玦不由地打了个颤。 江怀玦还是心软了,心里弥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没有让秦钺做太多,男人顺从地埋在两腿之间,做着从前那半个月夜夜都要做的事。 男人的口舌舔过花xue的每一处角落,叫江怀玦战栗不已,羞耻地yin叫着,纾解男人给他的快感。 秦钺舔上后xue的菊口的时候他瞬间惊得挣扎起来,怎么可以舔他那个地方! 可男人按住了他的双腿,坚定地不留一丝褶皱的边舔边吻,江怀玦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两朵花也沁出了花蜜。 秦钺舌头稍稍探进去的一刹那,江怀玦腰侧都绷紧了,死死夹住了入侵者,同时小腹也抽搐着射了出来。 江怀玦的身体覆上了一层薄汗,胸膛一起一伏,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秦钺安抚地吻了吻师尊的侧颊,将师尊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床头栏杆上。 秦钺被催促着漱了个口,回来从身后抱住了师尊的身体,叫江怀玦并上双腿。 雄伟的巨物在腿根处不停地摩擦,把江怀玦的身体撞的不断向前,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叫师尊抬起头,撕咬着那形状姣好的唇,蹂躏着。 一只手继续捏着刚刚被吸大的乳尖,色情地挑逗着。 roubang挤在两腿之间,嫩rou被擦得快起火,又被之前的花液和男人马眼处的腺液弄得一派狼藉,又湿又热,倒真像是另一口yinxue。 秦钺恨不得把师尊揉进血rou骨头里,阳具不停地碾过花瓣,花瓣都被弄红了,guitou还顶撞着敏感的花蒂,把那小小的花蒂顶得东倒西歪,江怀玦被顶得快跪不住,可男人钳着他的腰,叫他没办法趴下去,男人用把他固定住了,上半身的重量全靠徒弟的手臂支撑着。 可他来不及感到羞耻了,两朵花都是男人重点照顾的对象,guitou一次一次从花口菊口划过,还时不时抵上去,叫他生出惧意,可两张小嘴却微微地张开了,上面留着男人马眼流出的水。 就这样,仿佛是被一头野兽擒住在了身下,为野兽纾解着欲望。 他累得睡着了,在男人的怀里。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