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我想做你儿子后爹/情动根源/再遇顾九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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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藏风虽不擅剑道,也下过狠手练过剑道初解。还得严雪明指点,严长乐话未说完,宋藏风脑中便如炸了般维持不住理智。一道紫霄虚雷并凌冽剑气直冲严常乐而去。 “你安敢大言不惭,辱本座师尊声名。”宋藏风气的嘴唇发抖,心间更是清楚,师尊那幅sao浪模样,已经不可能在和那个女修有所牵扯,但是之前的风月故事,他此时五味杂陈的翻滚的还有无尽的酸楚嫉妒,只要想想严雪明与其他什么人有过肌肤之亲。他便忍不住杀意。 只是光看这张脸,严常乐必然和师尊有些说不清的血缘关系,关键是气息。血脉中的气息波动是无法掩饰,严常乐也放开护体真气给他探查。他自然认得那是和师尊同出一源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拔剑出鞘。 若是严雪明清醒着在他眼前,他必然要委屈着好好问问,什么时候他多了个狗头嘴脸的师兄。但他和严雪明相处数年,几乎是严雪明一手养大,也没有听说过此人丁点消息。以师尊之前那幅死寂模样,怕是也不知此人。更遑论重视。 严常乐修为已至元婴,但只躲着宋藏风的攻击,显然还顾忌其他,甚至并不还手,不过宋藏风一道水霖决,他身侧便下了小雨,但后跟的闷雷一记,也让他添了许多狼狈。 两人打闹一场,最后宋藏风恨恨咬牙,因他灵气将要耗尽,只能喘着粗气收手:“日后莫在胡言乱语,否则本座饶不了你。” 不是人人都有宋藏风这样的天赋和运道,出身顶级宗门,丹药法宝功法任意挑拣。修真界中寻常的金丹修者都可以被称作老祖,开辟个小宗门,收上百个徒子徒孙。只是宋藏风这样明明是打不过才无奈收手,还要如奶猫般凶相必露的放狠话,惹得严常乐又是一阵捂嘴大笑。 宋藏风毕竟十三四岁就被囚困寒成峰,流落人间更是提心吊胆,回到天都峰也并不松快,总压着心事,他没有少年肆意昂扬的热烈时候,一直阴郁阴沉的故作老成,实则愈发自缚。这样酣畅淋漓的和人不伤性命的打斗一场,反倒让他有了几分年轻人的朝气。 他知道胜不过严常乐,眸含阴冷的瞪着此人,但心里已经认定了严常乐身份无假,不过最大的可能此人是严雪明侄子或同宗后辈之类,那句家父不过攀亲的吹嘘,是也该是师尊过继的养子,身份怕是连自己都不如。 师尊原就是一个冷清无情到没有多少生气的苦修者,枯守在寒成峰日复一日,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动情并和一个女人有了子嗣?更何况修为越高,子嗣上越是艰难,大乘修为已斩尽尘缘因果只待飞升,已是绝无可能。 宋藏风脑子里胡思乱想,但若是真的,他又恨不得把严雪明从棺材里拖出来,趴人胸口委屈的大哭一场。又觉这个念头实在丢人。而且他没有立场,难道他要对师尊说我想做你儿子后爹,怕是师尊的拂天会直接架在他脖子上,在上面留点痕迹。宋藏风也只能冷着脸折返寻找其他弟子。 他想到严雪明柔若无骨般被他抱在怀里,cao爽后便只会哼哼的任人玩弄,严雪明全身上下都被他细细抚摸把玩过,连那处不济的阳根他都舔过不知多少回,把严雪明舔的只有眯着眼含泪发春的享受,后xue里都汩汩外涌yin汁。只需稍做搅弄,就能用jibacao入那处水汪汪的yinxue里。 这样的sao货,怎会和他人有了牵扯。宋藏风心间闪过他寻找严雪明时,途经妓馆时,神识扫荡听到的那些情话间的污言秽语,如果严雪明真长个sao逼就好。也能灌的他两个xue里都是浓精,这样一个人,就算有儿子,也该是他怀了自己的崽子,被自己cao大了肚子,若是揣着崽子,便是平时也能流露出爽利时的乖巧温顺吧。就像人间界还傻着那会。多娇气啊也惹人心怜,好似离了他会被人轮jian作践到会死一般。只有他宋藏风可依靠。 宋藏风猛然发觉自己对师尊心思萌动未必是在这个看不透深浅的冷清师尊身上——该是那位痴痴傻傻唯有本能而行的呆愣师尊才是。丢了记忆纯然本真会笑会闹到可怜师尊,两个人互相依赖依靠着隐居在一处。 他做些木匠活,师尊就蹲在他身边,乖巧的把头枕在他身上,还一点一点的。天黑了只能用上烛火,昏昏暗暗的,住的也粗陋间薄,下雨还会漏雨,滴滴答答零零碎碎。但这些回忆,都是已经不可复制的往事。甚至无法提起。只能他一个人记得,师尊日后修为恢复,也只当这些皆是耻辱吧。 宋藏风心里酸涩苦闷压抑忧郁全都翻涌上来,夹杂着说不清的甘甜,毕竟人都被自己玩熟了还能扣在手里日日双修。只是得不到心罢了,说来还是他太贪心些,只是一个和严雪明同姓又长的几分相似的人胡言乱语几句,就扰的他心思大乱,日后又怎么过心魔劫。说来自己不也和严雪明长的相似么?难道也是父子不成。 他灵光闪现刹那,那张面若好女般俊秀精致的脸,也隐隐苍白起来,他头一次正视这个问题,他的长相,和严雪明也有五分相似,加上在严雪明身边熏陶出的气质,不笑时更是像足了七分,若说他和严常乐谁更似严雪明的子嗣。怕是宗门那群长老,也只能辨认的是他。 莽荒平原虽有平原之名,是因大战时,这处山岭一半被各类妖术法术推平,当时尸骸遍地,血流成河,现下一侧仍是莽荒山脉。 他脑中没有个边际的乱想,御剑也偏移了去处,竟又朝莽荒山脉行了千里。还迷了路途。莫说寻不到仙宗子弟,就连跟在他身后的严常乐也不知何处。 但他的气运仿佛衰落到了极点,在他又御剑择反时,却听到一声雌雄莫辨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唤他:“是小师叔祖么?没有想过竟有缘再与您在此相见。” 宋藏风毛骨悚然,想起来了人间界遇到的那个疯女人,明明是她血祭了百万百姓,毁了一座都城,在她眼里只当是一朵花开败开落般随意寻常。丝毫没有放在眼中。与飞焰散人同等的狠辣。 “原以为下次见您,会是在战场上呢。”这次声音就愈发甜腻,如含了蜜水,宋藏风缓缓回头,果然见到的是顾九泽,她身着的却是一身宽大男装,头上束缚华冠,眉宇也多了些坚毅的英气,若非嗓音,他还以为见到的会是顾九原。 “紫陌仙宗怎会肯令您来此地冒险?若是磨练修为,南瀛洲也该有更多好去处……还是师叔祖您这次又是不得不?”她笑起来眼睛还是微眯,不过遮挡笑容的却不再是刺绣华丽的团扇,而是一把上好的檀木折扇。也是男子所用。 宋藏风后背升起一丝凉意,顾九泽的身份是初代妖皇唯一的女儿,有着上古魔龙血脉,怕是妖族中再无一人与她相较尊贵。她能不惧天罚的行走修真界,应是妖族花费极大力气,催她rou身降世。再将她天赋层层封印,待她修为大乘,这摘星大陆也该无有敌手。 她与自己一般,都被身后的族群宗门视为压制气运的至宝,只是自己意外沦落,失却庇佑,但看她一副游刃有余,不紧不慢模样,身侧跟的护道者定是修为不低。 宋藏风只有一个念头,便是逃字,可是他还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来此是因仙宗有意与琉璃仙宗和解,毕竟我人族内部相斗,也是同宗血脉,尤其是外敌当前之时,便是些小恩小怨,也要顾全大局。” 他眼神微凛,而话里内中含义,当然是暗示他并非孤身一人,哪怕他非是在紫陌仙宗一手遮天的南瀛洲,也站着绝对不会令他受损分毫的琉璃仙宗。顾九泽想将他强行带走,也需看他背后之人。 宋藏风这番狐假虎威自然不敢保证顾九泽全然会信,毕竟他心中此女心思深沉,狠辣无情,发起疯来还无所顾忌, 但顾九泽轻笑间,又似乎带出些娇俏来,她笑声似银铃般,在风中回荡。带着狡黠促狭道:“喏,好啦,你竟还担忧我将你捉到妖界,做我妖族的太子妃么?扯着与仙宗大仇难解的宗门来做虎皮,是了,你是知晓两宗不合,却不知道那等怨恨哪怕人是族覆灭也无可消解的。” “看来小师叔祖你果真是对仙宗之事知之甚浅,难怪那位尊者令我亲自来此等候于你,借我之口,来告诉你一些旧事。” 眼见宋藏风面上多了些羞恼,顾九泽暗笑他禁不住逗弄,却也觉得少年人可爱,才慢吞吞道:“你也知道我那位“母亲”是何人吧,他当年原是真心与我父皇结做道侣,甚至叛逃时还带出紫陌仙宗所藏大半典籍。而我妖族兴盛还在人族之前,妖族内流传隐蔽秘闻,倒比紫陌仙宗内还要再全上许多。” “尤其是关于你仙宗祖师亲手留下的手札……也是寄存在我妖族。” 宋藏风随她落足一处山崖,四处寂静,唯有山风微动,宋藏风也知莽荒山脉内的妖族要么望风而逃,要么卑微投效,怕是来此历练的人族修士只能无功而返,或是会死于顾九泽手下妖卫。但是他无心去想其他,而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关于祖师的任何消息。而他明白必然是那个蓝衣尊者指派顾九泽而来。而顾九泽如今已是妖族帝姬。那人竟仍能控其所行。 “他手札上记载的天生道体可是最顶级的异体,没有之一,形容天道眷爱,与其说是那位的子嗣,不若说是化身来的更为恰当…” “我曾在妖皇陵中的壁画上见到你仙宗祖师,却和你师尊有七成相似。若非注解,我几乎便要错认,虽说我也只见过你师尊一面,但是紫陌仙宗的其他典籍中,人族立世至今,不过出过三次天生道体,有记载的是你家祖师,与你师尊。” 宋藏风一言不发,心智实力他皆不如顾九泽,便万言不如一默。此时都神色淡淡。可是望着顾九泽愈发严肃的面容,知道她将要说的其他言语必然恐怖至极。 “但紫陌仙宗祖师曾亲自推论,天生道体,一代大世只现一人,且掠尽锋芒,绝艳当代。就如你祖师横空出世,却洞悉天道,通知古今,而他飞升前甚至留了一道神念,指点紫陌仙宗寻到你师尊带回宗门,若他推断不假,你师尊飞升后也该只留神念,然后才是你降世人间。继续延续仙宗荣光。” “可你师尊却并未飞升。仙魔大劫后他便该飞升而去,这是他的天命,但是乱了,都乱了,他没有飞升,你提前降世,一代纪元未尽,却有两个天生道体,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宋藏风抬头直视着顾九泽粲然若琉璃剔透的眼瞳,她面色死白,身体抖颤,眼中都开始滑落血泪。身边竟扭曲着隐隐有法则锁链出现。她脸上挂则如当年分别时相似的惨笑,这些话说出口都对她造就极大伤害一般。 “你,或你师尊,总有一个是不该存在的……” “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