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淮王妃(打屁股,开苞后xue)
按照齐国历法,新妇要于新婚七日后拜见婆母,而沈云昭是和亲来的,头一个月除新婚外不可与白与墨同房,要跟着婆子们学伺候夫君的规矩。一个月后,调教成了,才能进宫去拜见皇后。 沈云昭这日早早起了,洗漱更衣毕,她在床前跪下,柔声唤白与墨:“爷,该起身了,今儿用完了早膳还要去宫里拜见母后呢。” 齐国女子地位异常低下,对自己的夫婿,除在私下里,只能唤为“爷”,而自己,只能自称奴婢。 白与墨早上起来需要人口侍,然沈云昭是新妇,并不知道白与墨的规矩,白与墨等了半刻不见她动作,便让那随侍宫女李氏侍奉自个儿,待李氏侍奉完,沈云昭道:“爷,更衣罢。” 白与墨随口道:“静和,去取本王那件月白袍子。” 沈云昭不知静和是那个,茫然抬头,只听那李氏应承道:“是,爷。” 李静和手脚麻利,又对白与墨的各种事务都知悉,很快便取来那件月白的交织绫袍子,给白与墨换上,沈云昭上手不及,只能在一边儿看着那两人动作。 白与墨一向被李静和侍奉惯了,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沈云昭于是更加气结。白与墨换好衣袍,牵着沈云昭的手往前厅走。 白与墨怕昨儿打的太重,便命人多给沈云昭准备了几个垫子,让她坐着没那么疼。沈云昭闷头吃饭,也不说话;白与墨说了几句,她都嗯嗯啊啊的应承着,兴致缺缺。李氏立在旁侧替白与墨布菜,都不用白与墨说什么,李氏便知道替他布什么菜,白与墨没看出来沈云昭气压低,还夸李氏道:“我这些宫人,数静和最是细心。要不这些日子让静和跟着你,本王也好放心。” 沈云昭语气不善,哼道:“爷,奴婢觉得不必了,静和姑娘这么贴心,您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这会子,白与墨方看出来沈云昭不大对劲,他眉头微蹙,道:“怎么了?不高兴?” 沈云昭道:“奴婢没有不高兴,爷您多心了。” 白与墨瞧她状态不对,却也没刨根问底,用完了饭,两人一同进宫,陪皇后说了半日话,得了许多赏赐,直到宫门快下钥了才放两人离开。 “昭儿,本王昨儿特意嘱咐过,让小厨房准备奂国的特色吃食,怕你用不习惯齐国的菜,怎么今早用膳不见你多用几口?”马车上,白与墨握着沈云昭的手,轻语闲聊。 一提到早上,沈云昭心里便憋着火,她敷衍道:“奴婢不挑嘴,吃什么都一样的。” 白与墨听她敷衍,也不说话了。两人相顾无言,一路到了王府。 正好是晚膳的时间,白与墨入座,舀了一勺鸭子汤喝,他道:“这汤,是静和煨的?” 李氏道:“爷真是厉害,一勺汤便猜出奴婢来了。” 白与墨眉开眼笑:“静和的鸭子汤比旁人的多出一分滋味来。” 沈云昭几乎是忍无可忍的摔了筷子。 白与墨诧异看她:“怎么了?” 沈云昭道:“下去吧,不用你伺候爷了。” 李氏不敢不从命,只好悻悻的下去了。沈云昭又道:“爷这么喜欢静和meimei,打算什么时候抬进后院啊?” 白与墨脸色一黑:“今儿这样是为了静和?这些日子方婆子的规矩白教给你了?给爷甩脸,不理爷也都算了,摔筷子?呵,你还真是有本事。” “本王还有事没处理完,两刻钟后去清姝居,你自己看着办。” 沈云昭置着气,除了例行的灌肠以外什么也没做,只在床边坐着。白与墨瞧见的就是如此。 “都出去,本王要单独与王妃说话。”白与墨特意将说话两字咬的很重,待众人都退下了,白与墨冲沈云昭道,“外裳脱了,过来趴桌上。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你最好快点。” 沈云昭磨磨蹭蹭的脱了衣服,走到桌边,上身伏在桌上,两条白皙的长腿支在地板上,粉圆的屁股翘起。白与墨将大手覆在她的臀上,冷声道:“你记着,你是奂国的鹤阳公主,也是我白与墨的王妃,这王府里若是有你不喜欢的,打发了就好,何必阴阳怪气的整整一日?做大齐的王妃,不可没有容人之量。下次若再敢摔碗摔筷子的,本王抽烂你的屁股。念你这次是初犯,戒尺六十。” 沈云昭哪里敢有意见,只好点头认了:“贱奴知错,日后定当谨记,请爷重罚贱奴。” 白与墨先是用手不轻不重的打了七八下,才将戒尺拿来,高高举起,重重落在沈云昭的臀尖,臀尖登时红肿了起来,沈云昭惊呼出声:“啊——一、一,谢爷惩罚。” 白与墨:“这一下就算了,下次还敢喊的这么大声,加十板子。” 沈云昭没办法,只好谢恩。 又一下,落在了臀腿交接的位置,沈云昭吃痛的吸了口凉气。 连续几下都不算很轻的落在沈云昭的屁股上,沈云昭疼的掉了许多金豆子,她不得不求饶道:“夫君,夫君,疼,别打、别打,昭儿知错了,再不敢了。” 白与墨瞧着这比新婚那日肿了一倍的红臀,心生怜悯,便道:“成,剩下的二十下我给你记着,左右你逃不了。现在去床上跪着,腿分开。” 沈云昭从心的跪在床上,红臀映着红烛,竟有些交相辉映。 白与墨探手一摸,自她下面摸出些yin液,xiaoxue一张一合的,也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本王的王妃可真sao,挨板子也能湿?” 沈云昭低声道:“贱奴只对夫君发sao,请夫君调教贱奴。” 说着,沈云昭下边竟又出了好些水。 白与墨伸了两根手指进她后xue,后xue感到有异物,连忙收紧,白与墨抽插几下才拔出手,脱了亵裤,按着人狠狠地开苞后xue。 沈云昭那里第一次被插,不舒服的收紧后xue,却被抽插的更狠,白与墨又粗又长的那物快速抽插着,打桩机一般的,屋里只有啪啪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