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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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幽青想要拔下头上的凤冠,有点沉。 少昌离渊阻止她:“别拔。” 于是她扯身上的嫁衣,他又握住她的手:“我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墨幽青见他精神头不错,就顺了他的心意:“好罢。” 少昌离渊勾住她的腰封,轻轻往外扯了扯,塞了几根手指进去,将里三层外三层的嫁衣拉得微微松垮。 墨幽青狐疑,这衣服应该这么脱吗? 他的手从衣襟的间隙中滑入,一路来到她的腰间,将亵裤的袋子捏断。墨幽青感觉腰上一松,亵裤好像已掉到了胯间。 这顺序简直是闻所未闻,本末倒置。 他抽出那只手来,从裙底探入,将亵裤扯下。 如此一来,她的嫁衣外观还是大致端庄,里面下身却是完全空了,光裸的皮肤与冰凉的布料相擦,带来一阵阵的让人不安的颤栗。 墨幽青别扭地缩了缩腿,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她与静渊海新婚之时,他热衷于逼jian外衣完整、下身光裸的她。 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她希望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察觉到一只手从脚踝缓缓向上,沿着大腿内侧抚摸着,墨幽青按住腿上那个潜伏的异物,“可以卸凤冠了吗?” “卸什么,”少昌离渊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颌,看着施了脂粉的她脸上露出两团微醺的红晕,配上叮铃作响的凤冠,总算有了几分怀春少女新婚的娇羞,“就这样。” 墨幽青:“哪样?” 那只在她腿上游弋的手突破了她的阻碍,一路追到黑色的密林深处,拨开含苞待放的蚌rou,在微微湿润的水液中,毫无征召的刺入。 “唔——”墨幽青叫了一声,歪倒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指反复戳刺,引得她身躯不停颤抖,瘙痒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扭动,耳旁步摇珍珠相撞,叮铃作响,混杂在她慌乱的喘息声中,在寝殿中回荡不息。 就这样,原来是他就要她这样凤冠霞帔,衣冠齐整地被他指jian。看他淡泊情欲的妻子,被他的手指撩动得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她在欲海中意乱情迷,他却冷眼庄严正襟危坐,割裂的氛围油然而生,也不知这是不是他所谓的意趣。 “不要了……”墨幽青的头在他肩上乱蹭,“要到了……” 少昌离渊不为所动地戳刺着她,如同惩戒着妖女的天神一般高高在上地注视着她:“到什么了?” 墨幽青的声音很小,手指如抓救命稻草一般揪着他胸前的婚服:“要……到高潮了……” 他浅浅一笑:“那么冷淡的墨儿也知道高潮吗?” 手下毫不犹豫地加快频率,将她送上步步攀上顶峰。 “可以了,离渊……”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色墨幽青握住他的手臂,“已经可以了。” 听说下界的那些没有子孙根的阉人也有着强烈的情感需求。但因为自己无法再展现男人的雄风,心理多多少少都是扭曲的。每每与妻子欢好之时,都只能借助于外物的力量。非要听着妻子被那死物或手指弄得痛哭流涕,心中多少才能够获得别样的满足。 大约现在少昌离渊的心里也跟他们类似,她应该要理解他的。况且,也许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只是想要让她这般消解欲望罢了? 但按这频率,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会手酸吧。 少昌离渊抽出手指,看着指上的泽泽水光,笑容之中有几分墨幽青看不透的深意:“墨儿真是善解人意。” 骤然受到他这般夸奖,墨幽青心想自己多半是懂得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了,嘴里便谦虚道:“还……行吧。” 少昌离渊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管这种程度叫还可以?” 墨幽青企图一笔带过:“差不多就行了。” “如果这就叫还可以,”少昌离渊低声笑道,“那你的夫君……该是多么的没有用啊!” 墨幽青正色道:“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明明你是这么优秀的神啊!” 他没用她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希望他能早日走出心理阴影,拥抱新生活。 少昌离渊似有几分满意:“说来听听?” “长得很俊美,身材也很高大,神力也很强,事业也很棒……相比起浩如烟海的优点而言,那点小小的缺陷简直不足一提!” 少昌离渊微微眯起了眼睛,在她的安慰中,他只抓住了“那点小小的缺陷”,叹了口气:“去卸妆吧。” 墨幽青匀了一会儿气,下地的时候腿还是酸麻的。少昌离渊已脱下了自己的婚袍,慵懒地靠着床帐看她拆去那一身装饰。 少昌离渊见她身上的累累赘物取得得差不多了,一口气吹灭了红烛。给帝后配制的首饰也多是法宝,被墨幽青放置在桌上的饰品们焕发出幽幽的光芒来,将寝殿照得有如置身银河旁一般。 这等氛围,很有意趣。 他已经硬了很久了,但一直一声不吭满面温柔地地坐在一旁,如同黑暗森林当中的狩猎者,持续的观望着不断走向陷阱的猎物。 墨幽青已经走到榻边,却又犹豫着不上来。 少昌离渊出声问:“墨儿,怎么了?” 墨幽青虽觉有点羞涩,但还是得有言在先:“今晚……别再用手指了。” 下面都还有些酸,再来用手指掏弄,她又要泄身,就算是神仙也经不住这么折腾的。 “没关系的,离渊,我……是爱你的。” 相比起身娇体柔易推倒,欲拒还迎爱在心头口难开的人类来说,墨幽青的告白总是如同当头棒喝般直白,叫人猝不及防地丢盔卸甲。 “哪怕你不行,我也是爱你的。” 真希望没有后半句。 他一口应承:“好,今晚不再用手。” 墨幽青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与他上榻合寝。 在松软的被褥中,少昌离渊的一只手又脱下了她才穿上的亵裤,墨幽青迅速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的手指再探进去。 “不是说好了今晚不用了吗?” 光线暧昧不明的房间中,少昌离渊的目光仿佛暗淡了下来,“夫妻之间就应该有肌肤之亲。我只是想要体会与你亲密无间的感觉。你是觉得夫君不行了,就连赤身相拥也不愿了吗?” 这番道德绑架之锤极硬,墨幽青败下阵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无非是怕自己对着他那副身躯起了yin邪之心,做出些什么有害他身心健康之事。但听他说得伤心,只得由他将自己脱得精光,赤条条地搂进怀中。 虽是病弱了,胸膛腹部臂膀的肌rou却未见得如何松软,粗粗一触还是颇为紧实的模样。这大约就是心月狐大人所说的“高大威猛,徒有其表,不甚中用”了罢。 不过都是她自己选的夫君,只要她家丑不往外扬,对于生活也没什么影响的。 她感觉到有手指在摩挲着自己的小腹和大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 “怎么?”少昌离渊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低落,“连摸也不可摸了?” “没有没有!”墨幽青不知道他如此敏感脆弱,“你摸便是了……” 只是他摸久了,那里又要吐着春水,勾动他的伤心事,徒增悲叹。墨幽青正在想着,突然之间,灼烫的、足以将她撑裂撕开的巨物,从下身xue口势如破竹地贯进来。 那不是手指! 墨幽青呆住了,在星河璀璨的房间中睁大了眼睛,看着少昌离渊暧昧不明的面庞,“你……你干什么……” “墨儿,这冲喜果有奇效,夫君已摊软了多日,一直靠大补之药续命,今日心有所感,十分想要重振一回雄风。” 少昌离渊将阳物继续往里推进,一直迫使只能容纳二根手指的小嘴将他完全彻底地吞吃进去,其他脏器被挤压着,强烈的存在感无法忽视。 “胀……好胀……” “怎么了,师尊……”少昌离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着身子,“太久没有被男人疼爱过,伤口已经长拢住了吗,被徒儿又撕开了吗?” “你这孽徒,你……”他为什么要生着一张嘴? 墨幽青并不傻,稍微想想前因后果,便知晓自己又被少昌离渊顺理成章的设计了。那所谓的“大补之药”,恐怕实际上是什么大补大泻之药,专为掩盖他的龙根勃起之用。 生起气来,胸膛起伏,不觉下腹用力紧缩。 “唔……”少昌离渊闷哼一声,“别夹……” 墨幽青想起这段时间少昌离渊利用她泛滥的母性和同情心到了极致,实在是怒意难抑,紧紧地夹住他的rou龙,不让他为所欲为。 “我要和离!” 少昌离渊嘴角带着一丝怜爱:“识得字么,墨儿?” “自然识得!”墨幽青下了死力地拼命绞他,“没有约定期限!我是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