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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你射了/龙也有发情期

    谢淮安下意识用舌头推拒,柔软的舌尖缠上带了点茧子的手指,没能把它推出去反倒像是邀请更加深入似的,裴怀景眼中暗色愈发浓重,顺势用手指勾住了舌尖揉捏,如此几番下来,裴怀景呼吸已经重了,谢淮安脸上泛起一层薄红,终于想起来用手去推,可惜还没碰上就被裴怀景一把攥住手腕,紧跟着是青年高大的身躯覆盖下来,压着谢淮安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中。

    谢淮安在这方面相当迟钝,在他还未踏入修真界时,谢淮安的爹是个正儿八经的“娇花”王爷,人美体弱,以男子之身成了公认的“第一美人”,每次出门必然引起围观,据说曾有牡丹之色称誉的户部尚书家小姐见了他掩面自泣觉得自己萤火之光不敢立于皓月身侧,有人称他是“天上月、山上雪、不似人间景”,王爷从小到大只有被人占便宜的份,没有占人便宜的事。就连成亲,也是被某江湖侠女也就是谢淮安他娘给绑架去的。

    王爷自己都是被天上掉下来的媳妇打晕绑架走了的,他以己度儿加上自己也稀里糊涂的,当然不会教儿子这件事。而谢淮安的娘就更不用说了,这位彪悍到敢于绑架当朝皇上亲弟弟,还成功让对方成了个妻管严的勇士,对待感情最朴素的价值观就是—看上的先抢过来再说。

    踏入修真界后就更没人跟他说了,天玄宗把谢淮安看得像眼珠子一样,再加上他也不爱出门,后来更是实力强横到谁都不敢惹,偶尔有贪图美色想来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修士想来个霸王硬上弓,结果往往是还没接触到这朵“牡丹”呢就做了鬼。

    于是某个方面相当纯情且懵懂的仙尊活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见有人在他面前说这么直白放浪无礼的话,要不是说话的对象是他那平时温文尔雅的徒弟,谢淮安一定要给对方鼓鼓掌。

    此时谢淮安被徒弟压在床上,手腕被对方扣在床头,手腕内侧柔嫩的肌肤可以清晰察觉到裴怀景在故意用拇指旁有些粗糙的皮肤摩挲,更可恶的是裴怀景一侧头呼吸全撒在了自己颈间,他似乎憋不住笑似的,连声音里都带了笑意和还有一丝丝委屈“师父,你别勾我了。”他竟然还有脸委屈!谢淮安一时恍惚,想起来了裴怀景平时也是用这样的声音冲他撒娇说自己害怕不敢一个人睡的。

    “如果我娘还活着,她一定和你很有共同话题。”裴行止不知道他师父怎么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他从谢淮安颈侧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这张脸,少年模样的脸上没有他想象中的震怒,谢淮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个距离近得几乎能看见谢淮安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素白脸颊上打下的阴影,裴怀景呼吸都放轻了点,仿佛是怕惊扰了停在花上的蝴蝶。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谢淮安侧了侧头,移动间一缕头发从裴怀景鼻尖飘过。据说一个人于海涛成长的氛围会对他的一生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谢淮安也不例外,他那短暂的世家子的生活带来的习惯到现在也没改掉,例如衣服清洗后会放在常年被熏香浸染过的衣柜里,久而久之衣服上也就带上了点熏香的味道,世家追求清贵高雅,所用熏香也多是清淡草木花香,平时不太显,但是靠近时便有隐约暗香浮动。

    此时谢淮安头发从裴怀景鼻尖略过,就有那么股暗香飘过,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痒痒,忍不住想要去追寻。就像谢淮安这么个人,明明是锋锐无匹的剑修,身上却沾着柔软的草木花香。裴怀景不由用鼻子蹭了蹭谢淮安修长脖颈“能得岳母青睐,是我三生有幸。”他说话间,手也没闲着,轻巧地挑开了谢淮安的腰带,顺着散开的衣襟就一路摸了进去。

    谢淮安从小娇生惯养,是真正在锦绣堆里养出来的一身细皮嫩rou,一身皮rou触手如上好的绸缎,温润光滑,裴怀景几乎有种手指要融化进去的错觉。尤其当他移到腰窝,微微用力握的时候,谢淮安这个地方显然十分敏感,像是压不住似的一声闷哼从唇齿间溢出来。

    谢淮安本来也没反抗,任由他摸,反正也不难受。结果他没忍住哼了一声,裴怀景手劲瞬间大了不止一倍,呼吸也粗重起来,并且手有越来越有往下移的趋势,直到他已经挑开下裳继续往下移,谢淮安才屈起膝盖顶在了他腹部,拉开了一点距离。“龙也有发情期?”

    他此时面色潮红,眼尾已经泛起了绯色,显然是被撩动了情欲,眼神却还是清明的。裴怀景低头不断亲吻他的眼睑,迫使谢淮安只能闭上眼睛,又顺着他的动作直接一条腿卡进了他的下身,将谢淮安两条腿彻底分开,衣服已经彻底散开,如同一整块温玉的身子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裴怀景一边落下细碎的吻,一边回道“看见你,可不就是发情。”

    他一手扣着谢淮安的手腕,另一只手彻底拨开阻碍握住谢淮安下身那根颜色浅淡的东西,熟练地挑逗了两下,从根部两个小球开始一路往下,那根疲软的性器逐渐充血肿胀起来,谢淮安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狠狠压住,裴怀景甚至故意用手指粗糙的地方摩擦阳物顶端的小口,谢淮安垂下眼睛挡住了眼中神色,只能看见他长睫不断颤抖,细微的气声从他唇齿间溢出。

    偏偏裴怀景还要在他耳边小声念叨“师父,你硬了。”谢淮安是裴怀景心中不可逾越的高山,如今高山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平素漫不经心的神色全部收敛了起来,眼中含着水色,脸上挂着情欲,下身被牢牢握在他手中,这种掌控一个人的快感让裴怀景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下身冲,从进来看见谢淮安坐在床上时就开始勃发的情欲此时更加硬挺,然而这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深入的东西,想看谢淮安那张脸上更加失控的表情…

    “你等着…等…啊…轻点!等我解开…收拾…”谢淮安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完整,不时被逼得惊喘出声,他这方面经验极其稀少,基本不用裴怀景怎么撩拨就能把他弄动情,更何况裴怀景此时有心要拿捏他,手指细致得从每一条褶皱中撸过,不时揉捏一下根部的两个小球,偏偏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堵住顶端,然后周而复始。

    裴怀景还有意曲解谢淮安的意思,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谢淮安说的是等自己能顺利解开龙筋后要揍他一顿,他楞是扭曲成“收拾?师父要怎么收拾我?用哪里?”他甚至还非常下流并意有所指的卡进谢淮安大腿内侧用他那已经肿胀硬挺的阳物顶了顶!

    谢淮安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他娘当年的豪言壮语“你爹当年就是我睡服的,看不上你就多睡几遍。”

    可怜堂堂凌霄仙尊还没来得及悲愤自己难道也要走上他爹被睡服的命运,就觉得胸前一痛,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然而仙尊不动用灵力的情况下就是个身体素质好点的世家子,比不上妖族天生强健体魄,那点挣扎也就是增加了点情趣。

    裴怀景低头咬住了谢淮安胸前那褐色的一点,用力嘬了一口,又用牙齿去啃,将那一点拉扯起来。

    “你是狗吗?!”谢淮安猝不及防被咬,一回神声音都变了调,一句话说的差点破音。

    裴怀景见他回神,又安慰似地用舌头舔了舔那颗被咬红了的可怜豆子,舌尖围着周围轻柔地画圈,声音虽然含含糊糊语气却非常理直气壮“谁让师父走神的?”

    谢淮安只觉得胸前又酥又痒,柔软的舌尖围着那颗平时根本没有存在感的rutou来回舔吮,另一边被冷落的rutou此时的存在感也前所未有的强,迫切地想要点什么,哪怕是揉一下也好,莫名的空虚感从身体内部如涟漪一般扩散开来,要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裴怀景将他手腕用腰带捆住拴在了床头上,他甚至想伸手自己去挠。

    这小王八蛋还不如像刚才一样张嘴咬呢…谢淮安迷迷糊糊地想,很快他连这个念头就消失了,裴怀景手下的动作加快,下身那脆弱的器官挺立着颤颤巍巍的吐出一丝丝清液,胸前一边如火烧灼一边空虚冰冷,端的是冰火两重天。可怜的还没经历过多少情事的仙尊那一瞬间整个脑子都在发懵,下意识地呻吟从他嘴中溢出,眼中水色越来越重,说不清是难受还是欢愉。

    少年白皙如玉的身体整个都泛了红,脚背绷得笔直,头发如墨迹一般驱散在整个床上,看向他的目光竟然带了一分不自知的祈求。裴怀景下身硬得几乎要爆炸,然而他师父这幅样子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他能看见,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一瞬间压过了想要彻底进入这幅身体狠狠冲撞的欲望,他欣赏了这幅美景好一会儿,才低头继续去舔吻左边已经被咬得通红的rutou,又伸手抚摸上另一边挺立着的褐色rutou,嘴里嘟嘟囔囔含糊不清“师父下次要是不开口求我,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与此同时他手下动作也在加快,一路从阳物根部抚摸到顶端,指甲从褶皱间蹭过,带来微微的刺痛和更加巨大的刺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谢淮安只觉得好像有一辈子又好像只有短短一刻,他脑子中轰然炸开,一时间空白一片,整个人软下来,只有喘息声连绵。朦胧中裴怀景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雾,又像炸在他耳边“淮安,你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