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按在厕所隔间cao 被下属吓到射精
司濯白瘫倒在地上,双腿大开,两股间一时无法合上的洞口处正往外流着汩汩白浊。 他常年健身体质不差,在连续不断的cao弄中仅失神片刻便找回了思绪。但他宁可不要那么快清醒,把这一切都当做一场噩梦。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那人全身水迹斑斑,满身狼狈,有他的汗水,还有两个人的jingye,无不提醒着刚刚性事的激烈。 他被多年事业上的对手上了,还被他cao射。 他闭上了眼,睫毛簌簌。 他的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接着他感觉到身体被拥入一个宽厚的怀抱,本能地颤抖了一下,随即他整个人被抱在了空中。 作为一个男人,被公主抱的姿势让他颇为不自在;但抱他的是沈晏歌,他刚刚还被他压在身下,什么屈辱的事都做了。因此他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说。 沈晏歌自然能感受到怀中人的不适,他开口解释:“我带你去浴室清理。” 沈晏歌温和的态度刺激到了司濯白,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又开始试图反抗:“我自己来!” “别动。”沈晏歌神色不变,淡淡道,“你在我怀里扭得这么起劲,是想让我在浴室再cao你一遍?” 提到性事,司濯白果然瑟缩了一下。他身体不再动弹,口中却依旧带着恨意:“你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沈晏歌,除非你关我一辈子,否则等我离开沈氏大楼,就是司家和沈家撕破脸的时候。” “我不在乎沈家。”沈晏歌淡淡道。这个小世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虚假的,唯有一样能吸引他的兴趣。他看着怀中的司濯白,“我只在乎你一个人。” 他眼中的情感浓烈,甚至由于他情绪的共鸣而愈发显得真实。司濯白仿佛被那眼神烫了一下,他移开视线,强压下身体深处莫名的悸动,硬撑着开口:“沈总在乎一个人的方式真够别致的。” 沈晏歌不在意他话中的挖苦,笑了笑:“我不这么做,你什么时候才会把我放在心上?” 司濯白哑口无言。他意识到自己竟对一个侵犯他的男人产生了动摇,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从未把任何人放在心上。 但那堵厚厚的心墙,此时却被人强势地撞开了一条裂缝。 司濯白清洁完,四肢也逐渐恢复了力气,杜绝了沈晏歌要送他下楼的建议,脚步略有踉跄地离开了沈氏。 万薇薇从里间走出来,神色复杂地看着沈晏歌。 “你是故意让我看这些的?”她问。 沈晏歌说:“不让他再纠缠你,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万薇薇面露不忍:“晏歌,其实你不用做到这份上……” 这个世界从前的“沈晏歌”对她的感情不是作假,因此她依旧认为,沈晏歌对司濯白做的那些事是为了她。 沈晏歌本不想理她,自他上位以来,还没有人敢用这般指使似的语气和他说话。但面前这个女人是世界的支点,他不能动她,正如他不能轻易囚禁这个世界的天选之子——前者会让世界崩塌,后者会遭到世界的反噬。他必须用安稳的办法从支点处脱身,再一点点蚕食司濯白的气运。 但幻石给他的这个身份和支点纠缠太深,之前没少干过替万薇薇收拾烂摊子、结下仇人的事。若万薇薇仍像以往那样出了事就来找他,对他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他略一思忖,对万薇薇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万薇薇脸上一僵:“……为什么?” 这女人用起工具人来倒挺顺手,“沈晏歌”再怎么付出都不会有回报。他不至于和支点撕破脸皮,理由随口就来:“差不多该为我自己作考虑了。” 万薇薇苍白地笑了一下:“嗯,也对……是我太依赖你了……祝你能找到幸福。”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沈晏歌看着她的背影,想到司濯白的滋味,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勾唇答道:“我会的。” 让沈晏歌意外的是司濯白并没有对他展开报复,甚至于有些逃避。这几日凡事沈氏插足的生意,司氏都绕着走,因而在社交聚会上,沈晏歌也很难看到司濯白的身影。 以沈晏歌的身手,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司濯白的别墅,甚至连司氏大楼对他而言都不在话下。但他还不至于把司濯白逼得太紧。 他知道司濯白跑不了。 两天后有个政府工程的竞标,不论对司氏还是沈氏来说都是不能错过的一块肥rou。就算司濯白想放弃,司氏的其他董事也会逼他参与。 在竞标会场,沈晏歌果然看到了司濯白衣冠楚楚的身影。他在人前又恢复了自信而高傲的一面,正在面色不虞地吩咐几个公司高层注意事项。 看到沈晏歌,司濯白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他很快地移开视线,假装没有看到沈晏歌,后者却径直朝他走来。 “司总。”沈晏歌对他伸出手。 在一众高层的目光中,司濯白不得不回握住沈晏歌的手,露出假笑:“沈总。” “司总,我们借一步聊聊?”沈晏歌道。 光是透过握手接触到沈晏歌的肌肤,司濯白就已经感到前几天不堪的回忆正在复苏,身体也违背自己意愿地升温;但他在人前不能露怯,便也笑着回道,“好。” 司濯白以为沈晏歌的“借一步说话”,是指走到大厅的角落里站着聊,却没想到沈晏歌一路将他带进了厕所。 他一路想着要怎么面对沈晏歌而走神,意识到这是厕所后面色一变便要离开,沈晏歌哪里会放走他?抓住他的手腕一扣一转身,两人便闪入了没有人能看到的厕所隔间中。 “你干什么!”司濯白的声音中带着细微的颤抖。 “干你。”沈晏歌简短地说着,将司濯白反身按在厕所隔门上,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司濯白的皮带。 “放手……啊……!”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司濯白的后xue便已经挤入了一个指节,他惊慌地睁大眼,“沈晏歌,你疯了?” 沈晏歌自顾自扩张,起初司濯白还想着反抗,但沈晏歌经过上一次的cao弄已经掌握了他身上每一处弱点,手指捅了两下后,司濯白便只剩浑身酥软地扒着厕所的门板喘息。 “啊啊啊……嗯……那里、不要……”他抗拒着,残留着一丝理智警告道,“还有一小时、哈啊……就要开场了……啊……他们发现我不在,会、嗯嗯嗯……会来找我……” “一小时是短了点。”沈晏歌说,“但尝个味道足够了。” 话音一落,他将已经蓄势待发的yinjing一股脑捅入司濯白的后xue! “啊啊啊啊啊——!”司濯白整个人几乎都被挤到了门板上,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疾风骤雨的撞击,似乎连门板都要被撞坏。他被捅得口齿不清,断断续续道,“慢、慢一点……嗯、嗯、嗯……!不、不……那里……别啊啊啊……” 沈晏歌只觉得这一下进得极为顺畅,他连捅几下感受过后,略带惊奇地对身下的人道:“你回去自己弄了?” “你……嗯啊……胡、说什么!……啊啊啊……”司濯白慌忙否认。 沈晏歌倒也没有追究的意思,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yinjing在司濯白体内仔细地研磨每一寸肠壁。他放慢速度,反倒让司濯白更清晰地感受到yinjing的形状。他脸上红白交杂,口中发出不受控制的喘息。 撞击声轻下来后,他的喘息在狭小的厕所中反而愈发明显。 沈晏歌从那天就一直觉得司濯白很会喘,还喘得很好听,便也没想过提醒他;但此刻他们在公共厕所中,随时有可能会有人进来。他便笑了笑,开口:“你想让整个会场的人都听见你的浪叫?” “哈……唔——!”司濯白惊觉,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尽管如此,依旧有嗯嗯啊啊的低喘声从他口中发出。 他又羞耻又愤怒,把一切都归结到身后的罪魁祸首,趴在门板上怒视后者。他却不知道在沈晏歌眼中,他此刻不甘却又湿润的眼神是最好的助兴剂。 沈晏歌换了抽插的手法,yinjing在后xue发出咕啾咕啾的taonong声,“司总后面好湿啊。” “嗯、……别说了……”司濯白面上发烧,恨不得将脑袋埋进手臂中。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当然清楚,但被对方如此直白地挑明,他便感到自尊心无法承受。 然而他浅薄的自尊在沈晏歌面前,早已化为一地碎片。 他不让沈晏歌开口,沈晏歌偏要让司濯白听;他在司濯白耳边低声描述,声音像是能将人溺死的深潭:“你里面好紧、好热……吸着我,不让我走……你天生就适合被cao。” “啊、啊、啊……”一个深撞将司濯白cao得失神,他眼角流下泪水,摇着头反驳,“不是、不是的……嗯嗯嗯嗯……” 在司濯白带着哭腔的压抑喘息中,沈晏歌听到了正在往厕所走来的脚步声。他凝神倾听,辨认出来者两个中年男性,大概还有半分钟便会走进厕所。 他腰部动作不停,手却将司濯白抱了起来,往后坐到了马桶上。撞击木板的砰砰声顿时消失了,整个厕所只剩下需要凝神倾听才会察觉的rou体撞击的声音,还有司濯白控制不住的yin叫。 司濯白不知道沈晏歌为什么会突然换了一个姿势,他背靠沈晏歌,双腿大开坐在他的腿上,由于坐姿让yinjing在他体内进得更深。他想发出惊呼,却被沈晏歌的大掌捂住了嘴。 “唔、唔、……嗯嗯嗯……” 他徒劳地在沈晏歌身上扭动,但他这么做只能让身体更深刻地感受到体内roubang的形状。他愤恨地一口咬住了沈晏歌的手。 沈晏歌闷哼一声,却没为此进一步在体内惩罚他,而是低声道:“咬紧了,别松口,有人来了。” 像在印证他话语的正确性,厕所的门就在此刻被人推开。 司濯白双目圆睁,几乎屏住了呼吸,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整个人完全缩在了沈晏歌的怀里。他由于紧张而夹紧的后xue让沈晏歌眸色暗沉,他缓缓地动起了腰。 “嗯……嗯……呜……”沈晏歌一动,司濯白便全身酥软。他要被急哭了,想开口求沈晏歌不要在这个时候动,嘴巴却被捂住。他只能侧过头看他,用带着雾气的眼神向他乞求。 “没事的。”沈晏歌宽慰他,甚至看着司濯白的分身笑道,“不是挺精神的吗,看来你还挺喜欢刺激的。” “呜、呜……”司濯白只能摇着头反驳,但明显气势不足。 他再怎么否认,身体却无法撒谎。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它候都要更清楚地感受到沈晏歌的形状,它强势地在自己体内开辟地盘,宣誓自己的存在。 “哈啊——!”敏感点被擦过,司濯白不由漏出略显高昂的呻吟,在回响一流的厕所中格外明显。 门外的人自然也察觉到了异状,其中一人问同行者:“厕所里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什么什么声音?”同行者不满道,“马上要开标了,你准备好了吗?还在这里管有的没的。这几日司总的脸色都不好,要是这次竞标失败,说不准你就要被开了。” 沈晏歌听到这里,脸上露出点笑意。到也是巧,来的偏偏是司氏的下属。 他看了一眼怀中的司濯白,对方显然也听出来者是谁,比之前更为紧张,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手正紧紧揪着沈晏歌的西装外套,像揪着一件护身符。 “不行,我得确认一下,不然我今天回家都会睡不好觉。”第一个人比想象中更为固执,执意朝发出声音的隔间走来。他走一步,司濯白的身体就更紧绷一分。 沈晏歌伺机道:“司总,不如我把隔间门打开?让你的下属看看他们平日里严肃的总裁含着别的男人的jiba是一副多yin荡的样子?” 司濯白睁大眼,仿佛真的看见厕所门被打开、下属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模样。他濒临崩溃,竟开始在沈晏歌身上挣扎起来。 然而沈晏歌的yinjing正紧紧凿在司濯白体内,在这一番挣扎中,体内已经被硬如铁的yinjing搅了个遍。这时无论多小的刺激对司濯白来说都无法忍受,他身体战栗,竟无法控制地开口发出呻吟:“嗯啊……啊啊啊……” 对方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这时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声音,顿时气从中来,用力踢了一脚厕所隔门:“死同性恋,发情也不看看场合!” 这一脚来得太突然,司濯白本就处于恐惧的巅峰,在门板被撞击的声音中再也控制不住,失神地张大口发出无声的尖叫,同时全身抽搐,以最让他不齿的方式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