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提议和离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将军夫郎(女尊)、【总攻】限制级美食系统、现代版聊斋、短篇集合、呦呦爱吃rou(高h luanlun np)、清纯女大学生沦陷记、我的茶色剧本、BDSM风短篇集、[总攻]被催眠系统强迫成为万人迷、《困局》
夏日难得吹来清风,却抚不平香叶心中的不安。 这个早晨,她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 本来她如往常一样,为少夫人和大将军偷情打掩护,谁知少将军突然闯入,看着少将军推开房门,她以为自己完蛋了。 可是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煎熬了一会儿后,她走到房门口,偷偷听起了里头的动静,只听见少夫人妩媚动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不时还传出些“公爹不可以”、“夫君不要”的话来,听得她面红耳赤,心中立即知道了房里三人在做何等yin秽luanlun之事。 ** 房中春情已散,荣月简单梳洗过后倚在床头,不理会床边面面相觑的父子二人。 粉纱薄群遮不住她身上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荣月手执素帕,轻轻拭着眼角的泪痕。 “月儿你别哭了,不然你打我出出气好吗?”公爹低声下气地说。 他也知道这回是真的把儿媳给cao狠了,小妇人刚从榻上下来的时候,腿软得差点摔到地上去了。 细嫩白皙的肥臀被他拍打,揉捏出了一片红肿,腿心间的xiaoxue更是惨不忍睹。 以至于儿媳委屈得直抹眼泪,半个时辰过去,她眼睛都哭肿了。 “是呀是呀!”郑锐梁附和着父亲的话。 “走开!”荣月推开他们俩。 “月儿瞧,言儿看着你呢。他也舍不得你掉眼泪呢。”公爹拿出了杀手锏。 “是呀是呀。”郑锐梁点头。 荣月果然停止了抽泣,但依旧没给他们好脸色,“把孩子抱给我,这会儿他肯定饿了。” 公爹舒了一口气,忙把孙子抱给儿媳。 “你们不许看了!”荣月想给儿子喂奶,衣襟都扯开了大半,才发现父子二人还眼睛发亮地盯着自己胸口看。 被警告的父子俩尴尬地对视了一眼,纷纷转过脸去。 荣月敞开衣裙,露出双乳,将儿子抱到胸前,让他吮吸自己的奶头。 “嗯……”儿子刚含住奶头,荣月便轻轻吸了一口气。 她的乳儿今天被郑家父子二人轮番上阵玩弄,现在哪怕儿子并未用力吸吮,奶头也觉得有些疼。 可是这还不算什么,没想到言儿吸了两口乳儿,竟然什么也没吃到,孩子着急地哭了出来。 “怎么了?”郑家父子同问。 “我的奶都被你们吸光了。” 荣月才平复下去的情绪,因为孩子的哭声又翻涌而起,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做父亲的郑锐梁,和身为祖父的郑钊峰自知理亏,颇有些难为情。 “你这双乳生得肥,奶又香,我一时没把持住……”公爹怕她厌了自己,想要解释却越描越黑。 “是呀是……”郑锐梁话一出口,就招来父亲一记冰冷眼刀,他意识到不对,笑僵在脸上,尴尬地住了嘴。 “你们给我出去!”孩子哭声不断,荣月心疼不已,看两个男人越发不顺眼。 “月儿,我不能走,我有话要和你说。”郑锐梁一直记着今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那我也不能走。”公爹怎么能放任儿子和儿媳两人单独共处一室。 “你出去。”荣月没好气地对公爹说。 “我……”公爹没想到儿媳竟然不赶儿子,反而撵自己,心中霎时醋海翻波。 但美妇人此刻正在气头上,他终是不敢再惹她落泪,不甘的话冲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好吧,我去院子里待一会儿。” 郑钊峰离开,房里安静下来,荣月和郑锐梁都没有立刻说话。 “你……” “你……” 两人难得这么有默契,竟同时开口。 “你先说。”郑锐梁笑了笑。 荣月领了他的好意,缓缓开口,言辞真挚,“你不要怪公爹,是我贪恋他的好,主动要与他在一起的。我知道我与公爹生情乃luanlun之事,所以今日你便是休了我,我也无话可说,但只求你不要记恨公爹,因为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他虽不言但心中是爱你的。” 郑锐梁怔住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他低头苦笑,心中怅然,原来妻子是想对自己说这些,他竟然还傻傻地期待着,期待她仍喜欢自己…… 不同与郑锐梁的苦涩,屋外贴在门缝上偷听的郑钊峰欣喜若狂,万分感动。 他暗自握紧拳,默默发誓,自己余生定要护她周全,不能让她遭到任何人的侮辱奚落。 荣月并不知自己一番话,让他们父子二人都百感交集。 她是真的想让郑锐梁休了自己,因为公爹上次提出要娶她,但却没了下文,她想或许是公爹后来又心生胆怯了,不敢在郑锐梁面前说这等扒灰丑事。 所以她才引丈夫来撞破自己与公爹偷情,就算是她帮公爹开这个口了。 若是还能因此被休,让公爹愧疚,届时她再吹吹枕边风,那让公爹娶了自己便不是难事了。 “你们竟然连说得话都是一样的。”郑锐梁自嘲一笑,见荣月不解,继续说道:“其实你们的事,父亲早就和我说过了,而且他说是他强迫你的,要我别怪你,心中有恨冲着他去。” 荣月很惊讶,“公爹他从未和我说过这件事。” “因为他不想让你有负担吧,就像你刚刚要支开他一样。” “你……都知道了?” “嗯,其实你们两个多虑了,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商议我们和离之事的。” “真的?”荣月一喜,见郑锐梁脸色沉重,她收敛了笑容,“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又没喜欢过你,和离反而轻松了。”郑锐梁垂眸深声说道。 他似是在安慰荣月,更像在劝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