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脱衣舞男友(十四)
另一边,初照人的事业蒸蒸日上,一直以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初见月也终于露头,两兄弟冰释前嫌,不过初见月还是没有接受初照人的感情,但也没有喜欢上别人,两人就这么保持着无血缘的兄弟关系,重新住在一起。初照人的作息极不稳定,周期结束时会不分昼夜睡上两天,开始写脚本后又会不分昼夜画上两天,他将工作室设在家里,初见月则会给他做饭,并每天坚持出门溜他,陪他锻炼身体。 实验室的师弟师妹们纷纷找了对象,年会上个个出双入对,羡煞旁人。老王又接了个大项目,和加拿大一所大学合作,打算送游稚去交换两年,程澍听到消息后,强压着痛苦祝贺了他。那篇论文最终还是被录用,大数据实验室全体成员对此表示强烈谴责,并由衷问候帝都大学大数据组的全体组员以及负责老师的直系亲属。但生活还是要继续,研究也是,只能奋发图强,用更好的成绩来堵死对手的嘴。 在准备出国之前,游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几年不曾联系过的号码已是空号,他又给邻居家打电话,这才知道爸妈早在他出柜后就开始密谋生二胎,怀了两次才怀上男孩。而出了那件事以后,爸妈又宣布和他断绝关系,举家搬迁,彻底失联。 游稚倒不伤心,反正素未谋面,在真实世界里也早就习惯一个人飘零。程澍毕业后,拒绝了猛男秀想要将他转正的提议,全身心投入做私教,因为人帅又老实,日程排得很满,有不少老客户,也有很多喜欢他的男男女女,但都在表白时被认真拒绝。 时间过得很快,游稚上飞机那天,程澍哭了,他抱着游稚,哭得像个孩子,游稚差点就要甩掉行李,跟他一起过日子。在过安检的时候,游稚几乎一步三回头,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魂牵梦萦的那句话,眼看着就要被人流推入候机室,程澍终于鼓起勇气,对着游稚大喊:“学长,我……”他顿了顿,脸憋得通红,周围所有人的视线都朝他聚拢,他咬了咬牙,蔫蔫地接了句:“好好学习,等你学成归来。” 游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喊道:“遵命!”正要转身,却见五米开外的程澍无声说了句话,那口型分明是“我喜欢你”。游稚愣了几秒,刚想做个口型回应,却已被身后的人彻底推进了候机大厅内,只得给程澍发了一张表情包:俺也一样。 两年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虽然是在仿真世界里,但时间的流速和充实感都与现实无异。在这被孤独和思念填满的漫长岁月里,游稚发表了两篇相当有分量的论文,其中一篇还被评为该次会议的最佳论文,在回国之前又投出一篇,再加上出国之前发表的一篇B类会议论文,可以说躺着都能毕业了。虽说大部分学习的时间他都将身体交给系统,思想则放空和168号聊天,不过至少将英语捡了起来,口语练得颇有股当地人的风味。而他与程澍也在令人恍惚的时差中确定了关系,虽然这个世界并没有就此结束,因为他知道,两年后还有一场亲密的戏码在等着他。 终于在来回反复的煎熬中等到了学成归国那天,初家兄弟、程澍都来接机,周蠡和小男友正在国外上学,当时也是他们几个亲自送去机场的。拖着行李往外走时,游稚心脏狂跳,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不停在想:一会儿要做什么?接吻吗?还是拥抱?人很多会不会不太好? 还没等他想清楚,便到了出站的时候,站内站外皆是人头攒动,不过他还是立马就发现了最高也是最帅的那个头。他踉踉跄跄跑过去,整个人扑进了程澍怀里。程澍变得更壮了,也晒黑了不少,单薄的T恤下,肌rou更加饱满坚硬,令人很有安全感。两人紧紧相拥,片刻后,程澍终于低下头,狠狠吻在游稚的唇上,笨拙的吻技让彼此嘴里都有一股血腥味。 不知吻了多久,初照人再也等不下去,将两人分开,嚷嚷着要吃饭。程澍开着一辆宝马,车技娴熟,吃过饭后,先将初家兄弟送回家,这才载着游稚,晃悠悠地往回开,在一家健身房前停下。 “天行健身房?”游稚疑惑道,“你跳槽来这里上班了?” 程澍笑而不语,将车停下,牵起游稚的手,温柔地说:“走,带你去参观参观。” 健身房里灯火通明,生意兴隆,几乎没有空闲的机器,私教也很多,窗明几净,游稚感叹道:“这地方年费不便宜吧?看着挺不错。” 程澍心情很好,拉着游稚进去,前台正在聊天的小妹们突然停下嘴上的动作,站得笔直,恭敬道:“老板,晚上好。” 游稚惊掉了下巴,结结巴巴道:“老老老、老板?你吗?” 程澍点了点头,撩起游稚的手,对前台说:“这是你们老板娘,以后他来这里不需要刷卡,喝什么、吃什么都记我账上。” 前台“嘿嘿嘿”应下,满脸姨母笑,游稚赶紧捏了程澍一把,小声说道:“什么老板娘啊!你……找抽啊!” 程澍“嘿嘿嘿”地傻笑,牵着他往里走,沿途有不少人认识程澍,半打趣半认真地问:“程老板,什么时候开课啊?” 程澍又撩起游稚的手,憨厚地说:“老板娘才回来,再休息一段时间。” 游稚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从健身房出来后,他把着程澍的肩头,边晃边说:“什么老板娘啊啊啊!老子是男人!” 程澍求饶道:“好好好,你是老板,我是老板娘。走吧,宝贝,回家。” 短短六个字,却像是拥有巨大的魔力一般,深深撼动了游稚的心,似乎多年以来,等的就只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 程澍驱车前往学校附近的一个中档小区,离健身房不算远,去地下车库停车后,他拉着游稚的行李箱坐电梯。到了第十八层,电梯停下,他牵着游稚的手往外走,从兜里掏出两片钥匙,将其中一片郑重地放在游稚手上,认真说道:“到家了,这个房子有点小,等我们结婚了再买大房子吧。” 游稚已经来不及去想剧情的飞速进展,“哇”的一声扑进了程澍的怀抱,任何语言都显得多余,他终于明白,他想要的就是这种简单的幸福,有家,有爱人。他们拥吻着入内,酝酿三年的爱恋在此刻爆发,一吻毕,两人都不由自主用衣袖擦了擦嘴,随后相视而笑。 “累不累?”程澍关切地问。 暧昧的气氛被打断,游稚有些懵懵懂懂,还有种莫名其妙的羞耻心,虽然他的确有些害羞,但这种害羞更像是人设作用的效果。他的脸通红,喘息着摇了摇头,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剧情,他便感到一股燥热,然而又想起自己刚下飞机,已经将近一天一夜没洗漱了,于是趁着娇羞的劲表示要洗澡。 亲热被就此中断的程澍稍有些讶异,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他领着游稚去浴室,空间不算大,却很干净,弥漫着一股好闻的淡香。 看着程澍几乎湿透的头发和衣服,游稚鬼使神差地说了句:“要不一起洗?”话音刚落,他就闭上眼侧过脸去,不敢看程澍的表情。而程澍愣了愣,继而沙哑地“嗯”了声,似乎想说些什么冲淡此刻的尴尬,哆哆嗦嗦说了句:“汗糊在身上确实不好受。”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浴室,经过刚才一番亲热,彼此都已经勃起,在胯间顶出一顶小帐篷,直指着对方。游稚情欲再起,心一横又抱上去亲吻程澍,这次程澍也不再羞涩,双手捧着游稚的脸亲他,游稚只觉得腹部顶着的那玩意又大了几分,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摸,好家伙,一只手勉强合握住,长度更是让他失去想象力,他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这也太大了吧……” 程澍不好意思地说:“是吗?没见过别人的,不知道什么大不大的。学长,我可以……摸你吗?” 游稚“噗嗤”一笑,心想都箭在弦上了,还整什么中学生恋爱戏码?于是抓起程澍的手放在自己左心房处,大胆地说:“随便摸。”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程澍的开关,他猛地抱起游稚,手臂肌rou瞬间充血胀大,线条如刀刻一般流畅,游稚看得狂吞口水,心想难怪最近肌rou男这么受欢迎,这体态犹如希腊神话中的男神雕像,具有无与伦比的雄性魅力,真是让人挪不开视线。 剧本设定中的游稚是个看过些许GV的小受,此时被吻得一身燥热,股间更是渴求着插入,他有些意乱情迷地在程澍耳畔呢喃:“想要你……进来。” 程澍征得一怔,吞了吞口水,说:“我……我没有做过,该怎么做?” 游稚示意程澍将自己放下,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也没有做过……开一下热水,我先清洗一下,顺便扩张……” 程澍呆呆点头,打开热水,忽然灵光一现,说道:“我去买安全套,很快就回来。” 游稚完全信任程澍,说:“直接进来也可以。” 程澍眼神坚定地摇头,说:“听说弄在里面会很不舒服,我怕我控制不住。”他温柔地亲了一口游稚,继续说:“楼下就有便利店,我马上回来。” 游稚幸福得冒粉红泡泡,待程澍出门后,他尝试着呼唤168号,却没有得到回应,便知其因拉灯环节而切换至后台运作了。他阳根翘起,差不多十五公分长,几分钟的缠绵让他硬得有些疼了,他一边taonong阳根,一边将润湿的手指插入后庭,他手指纤细,插入一根时并没有痛感,反倒隐隐有些期待更粗的东西,他又插入第二根手指,前后刺激让他瞬间射了出来。 “哈啊——”他喘着粗气,用水冲掉手上的jingye,心想这也太爽了,现实生活中也是这种感觉吗? “学长……”程澍红着眼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提着个黑色塑料袋,说,“回来了。” 游稚的脸霎时guntang,心想不会刚才都被看到了吧?一番心理斗争后,他选择不提这茬,略娇羞地说:“我……准备好了。” 程澍将塑料袋放在洗手台上,双手抓着上衣下摆囫囵脱掉,随着布料显现的肌rou让刚射过一次的游稚又硬了,干净的阳根一点点抬头,直直指向程澍。程澍好不容易脱掉裤子,捧着游稚的脸亲他,顺着耳根一路吻到胸膛,白皙肌肤上满是沐浴露淡淡的花香,这肌肤之亲令程澍情欲迭起,他焦急地扯掉内裤,依旧吻着游稚,一边去拆安全套,游稚接过一看,XXL普通无香,他撕开包装,不太熟练地往程澍yinjing上套,勉强撸进guitou,却无论如何再套不进去了。 “买小了。”游稚喃喃道。 程澍委屈地说:“这是最大的了……” 游稚等得有点急了,把安全套一甩,说:“直接进来吧。”说完便转向花洒处的墙壁,一手撑墙,一手扒开右边臀瓣,露出微微开合的菊花,那画面极具冲击力,几乎瞬间就击溃了程澍的防线。 程澍咬咬牙,挤出一个字:“好”,接着便扶着自己那巨物对准游稚后庭,硕大饱满的guitou抵在肛门处,他吞了吞口水,说:“疼就说。” 游稚点点头,已有些迫不及待,又将屁股往后送了送。程澍终于发力,将guitou顶进游稚菊xue中,热水带来的润滑明显不够,让游稚有些吃痛,表情出卖了他。程澍草草将yinjing抽出,关切地问:“疼吗?” 游稚拼命摇头,说:“第一次都这样吧……快,快进来。” 程澍“嗯”了声,又去塑料袋里摸了瓶润滑油,倒了许多在掌心,均匀抹在自己yinjing上,剩余一些裹在手指上,插进游稚菊xue为他二次扩张,这次便感觉顺滑多了。 “我进来了。”程澍担忧地说,“疼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游稚随口“唔”了两句,在情欲催动下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经过润滑的巨物很容易便顶开狭小的菊xue,稍一用力又进去大半,游稚瞬间感觉到肠道被温热地填满,那种被心上人无隔阂进入的痛楚与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啊……啊!别、别抽走。” 程澍耳根通红,双手把着游稚的臀部,将yinjing又往内挺了挺,见游稚脸颊落了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又有些不忍,问道:“学长,疼不疼?” 游稚摇摇头,喘息着说:“不疼,别停,再往里……啊!” 前列腺处被突袭,游稚立刻就找回了第一次zuoai时那种无法言喻的快感,然而程澍却以为他吃痛,慌忙拔了出来,焦急地说:“弄疼你了吗?还是别做了吧……” 游稚直勾勾看着程澍,说:“有一点点疼,但是很爽,刚才那个地方……继续,再来。”他抓着程澍的yinjing,吓得有点疲软了,一只手勉强握住,他来回taonong一番便又坚挺起来,抓着便往自己后庭送,这次程澍不再隐忍,顺势插了进去,以刚才进入的长度反复顶撞,并询问:“是这里吗?” “啊!是、是这里。”游稚舒服地快死了,一开始的痛感让他软了点,但前列腺被顶了几下又硬了,他甚至不需要抚弄都觉得快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