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大jiba小姐放过我吧!我是个娇嫩的贱货!
胡姨娘哎哟哎哟,被柳晴儿干得死去活来,连忙讨饶,“大jiba小姐放过我吧,我是个贱货,但却个娇嫩的贱货,只有过你父亲一个男人,你轻点……啊啊啊……那里不行,我从来没被人插过这么深,救命啊,老爷,你的小妾花心被戳了……哎哟……你都没戳过的,便宜你的大jiba女儿了……” 柳晴儿咬住她的脖子,发狠乱撞。 “只有过一个男人,这么sao?难道你竟是天生的sao货不成!” 她身子越来越热,想射的感觉越来越强,熟妇的身子真是美味,那种软和烂,还有骨子里不掩饰的sao简直太有味道了。最最重要的是,弄完不用负责,还有给别人戴帽子的快乐……虽对不起爹爹,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父女没有隔夜仇,柳四方要是知道了应该也会原谅她。 胡姨娘又惊又爽。 疑心柳晴儿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只得昧着良心辩驳,“没有,我是贞洁烈妇,里面只有你爹爹和你进来过,再没别人了……” “哦?” 胡姨娘搂着她哭起来,“人家sao是因为小姐太粗了,这般精妙无双的人物,下面为何如此凶猛……插死人勒,我的好小姐……啊啊啊,不要……又酸了,要到了……呜呜呜,你也不知道怜惜我,难道我的逼不嫩不紧吗?你怎么都不轻点?” 柳晴儿被夹得好爽,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喘气,“爹爹多久没弄过你了?怎么一直喷,夹死我了。” “有些年头了……”胡姨娘心疼地抚摸柳晴儿,怕自己的sao逼叫她累着,“小姐躺着吧,我坐上来动,行不?” “行。” 柳晴儿就爱懂事的,躺好了,长吁口气。女人揉着两只奶子坐下,哼哼唧唧上下扭腰。柳晴儿爽到了,便摸一把她的阴蒂,迫得sao货yin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本就黏腻的交合处,越发不成样子。 好多水啊,比小姑娘还多。 “嗯……” 柳晴儿被rouxue坐了好一会儿,皱眉闷哼,微rou的小腹紧绷绷的。 胡姨娘将胸脯揉得飞红,眼眶红红看她,“小姐救命,救命啊,要死人了……” 又干几百下,两人将小桌、软垫尽数撵到地上,香炉倒了也不扶,任由香灰撒地,香味乱溢。你抓我奶子,我扯你头发,你咬我脖子,我扣你屁眼……如此狂乱,真真是妖精打架,眼花缭乱。 柳晴儿憋不住了,呻吟一声,扣住胡姨娘的背,头埋在她胸间又吃又咬,口水拉出一条银线,贝壳似的牙齿紧紧咬住,“姨娘,我、我可以射进去么?” “射进来……啊啊……不,小姐你射在外间吧,我这年纪要是怀了多羞人,巧儿会如何看我?” “可是我想射进去。”柳晴儿垂眸啄咬俏生生的rutou,声音软绵,又娇又幼,“姨娘,你不疼我么?” “你这冤家!别咬……” “姨娘……姨娘……你里面好软根本拔不出来,我怕冷,抽出来就好难受,难受得要死掉……呜呜呜……”柳晴儿撒会儿娇,又粗又涨的roubang竭力放慢,只浅浅抽出一截便捅回去,来来回回蹂躏软烂的花心。 没一会儿,女人被插得发癫。 哪里还估计什么里面外面,恨不能变成母狗,叫柳晴儿永远在里面。 “姨娘,那我抽出来了。” “别、千万别!你是要玩死我啊……二小姐射进来,射死sao妇……叫我给巧儿添个弟妹……啊啊啊啊……用力,不要怜惜我!” 胡姨娘爽得哭起来。 手指都把柳晴儿抓出血。 柳晴儿耍够了,主要也不是耍够了,而是被胡姨娘坐得憋不住。这sao婆娘坐起jiba来那叫一个放荡,她原本就是舞娘,好些年没练腰肢屁股却还是很得力,夹得柳晴儿根本没有喘息的余地,别说jiba涨,就连女xue也跟着涨起来。 要死啦,教坊出来的女人比妓院的姑娘还会伺候人! 猛地被热烘烘的rouxue坐到底,柳晴儿耳根一红,提臀挺胯猛击sao逼,“cao死你cao死你cao死你!” 她咒骂着,哼哼唧唧射了胡姨娘满满一肚子。 啊呀—— 胡姨娘惨叫着往前一扑,死死压在柳晴儿身上,歇了几气,不住流眼泪,“二小姐你真是干死我了!” 女人此刻浑身酥软,眉眼间的怯弱和憋屈转成妩媚和浪荡,哪里像是要死了,明明是被大roubang干活了。 柳晴儿任由jiba埋在里面也不抽出,伸手揽着娇躯,手指掂掂女人下巴,“夹得好,姨娘将我病气吸出来,受了大罪,晴儿无以为报,只能帮你吸吸小嘴了。” 她笑靥如花,张嘴伸出粉嫩软舌。 胡姨娘哪里不懂,推搡一下,够过去和她吧唧吧唧啃嘴巴。两人明明做过了,抱着磨蹭一番竟然又意动起来。 眼看着就要开启妖精打架第二回合,不料柳巧儿回来了。 小丫头自入冬以来越发敦实,走路跟锤子砸地似的,砰砰砰——喘气声音也很粗,和秀气怯弱的胡姨娘完全是两个极端。 “娘——娘——我提粥回来了!” 自己院里,柳巧儿便不叫姨娘,而是亲亲切切喊娘。她的嗓子小声说话还能听,一旦放开,那可真是破锅烂锣,炸人耳朵。 柳晴儿皱眉,掐下胡姨娘奶子,“你怎生出这样的壮士?” 胡姨娘慌忙起身穿衣,苦笑不已,“二小姐说得轻巧,你生得好,又不是人人生得好,怎好取笑巧儿?且我幼年也很圆胖,后来入了教坊,叫mama们喂鸟似的养成现在这个模样……那种苦头,我是不愿意叫她吃的。” 柳晴儿点点头,“是我说错了,姨娘勿恼。” 胡姨娘慌手慌脚收拾好,听柳晴儿说自己闺女便懒得帮她穿衣,现在听她老老实实认错,心里又软绵绵的。小姑娘家嘴快伤人也正常,仗着年轻漂亮家世好,谁都会飘,可她却不是那般目中无人,不懂体恤的玩意儿。 女人替她穿衣,颔首小声道:“你我之事,切勿叫巧儿知道。” “我晓得。” 胡姨娘又塞件自己的肚兜到她怀里,“可别忘记来探望姨娘,可知了?” “我晓得。”柳晴儿在女人脸上亲一口,“我还没弄够你呢,念着你呢,姨娘。” 胡姨娘脸一红,扭着屁股去开门。 “巧儿,你怎出去这么久?二小姐来寻你,等了好些时候。” “jiejie来了?”柳巧儿眼睛一亮,推门进来,连砂罐带热粥差点全撞到柳晴儿身上,“jiejie你怎才来,这些天神神秘秘的也不晓得带我玩,巧儿好无聊。” 柳晴儿拎起粥,交到桌上,“这不是来了吗?” “早知道你要来我就跟李总管舀盘糖豆了,你来了,我也没吃食给你。”说着,柳巧儿搓搓小胖手,招呼胡姨娘拿碗。这是她去借灶熬的粥,里面煮的白米、猪杂碎和一点香料碎子,卖相不如何,闻起来却很香。 柳晴儿正好饿了,跟着舀一碗吃。 柳巧儿见她会吃下水,十分惊奇,又有点不好意思,“叫你吃这个,我好难受。” 下水腥臊,通常大户人家是不吃的。只胡姨娘和柳巧儿没有半点银钱傍身,平时放的月钱勉强够用,得的东西,因要攒柳巧儿的嫁妆,也不敢随便发卖。因此母女二人吃食简陋,偶尔能混一顿,比如前些日子看戏吃火锅,柳巧儿便连戏都不看了,恨不得把脸生在碗里。 柳晴儿也不是完全不食人间烟火。 放了碗便摸摸柳巧儿的头,“猪杂粥好喝,很鲜,巧儿煮得好。” 柳巧儿笑出一排牙齿,想到胡姨娘平时教的“笑不露齿”又赶紧收拢嘴皮,瓮声瓮气道:“李总管给的,嘿嘿。” 以前李总管也常常照拂两人,胡姨娘听了没多想,只是笑笑。 吃饱喝足,柳晴儿要走。 想到二人生活拮据,临走又嘱咐柳巧儿明日过去,说是有东西给她。柳巧儿应了,喝光碗里的,还在咽口水,顿了顿又夸张地拍肚皮,把剩下的粥水都盛给胡姨娘。 “我吃饱了,好撑好撑,娘你多吃点,要是不够我再去问李总管要。” …… 第二日,雪更大了。 一脚踏去,能没过膝盖。 膳房端来排骨砂锅煲,还有几盘精贵的绿叶子菜,用来烫着吃。柳晴儿只喝了一碗汤暖胃,便抱着暖炉等柳巧儿过来。 不多时,虎丫头风风火火跑进院,人未到,破锣嗓子先到。 “莲心走了真是太好了,再也没人在门口拦我,叫我把鞋底抹干净了!” 柳晴儿笑起来,“竟有这种事!” “jiejie你还笑!”柳巧儿扫掉身上的雪,嘟嘟嚷嚷,“她嫌我脏呢,不只要我抹干净鞋底,还要拿块帕子叫我擦手擤鼻子,让我别抹你身上。” 话音未落,柳巧儿猛地吸溜下鼻涕,脸瞬间红得像被火烧。 “……哪有帕子呀?” 柳晴儿没忍住,笑得肚疼,忍了一会儿才去翻帕子给她。柳巧儿一边擤,一边还要拉踩两个丫鬟,“还是碧枝好,碧枝从来不嫌弃我,她还会舀果子叫我带回去。jiejie,碧枝嫁到哪里去了……那男人待她好不好?” “好得很。”柳晴儿顿了顿,“过些日子,碧枝就要抱娃娃了,到时候我叫她抱来给你看。” “当真?那可真是太好了!” 柳巧儿快活起来,挤在柳晴儿身边坐下,见火炉上温着东西,香喷喷直冒气,招呼一声便猴急撩开盖子,“排骨!” “吃吧。” 柳晴儿舀来碗筷。 柳巧儿囫囵啃两块,吃得满嘴油。柳晴儿怕她上火,烫了绿菜叫她吃她还生气,“有rou吃什么菜,要吃你自己吃,我不爱吃。” 两人吃罢,叫膳房的小丫鬟来收拾。 柳巧儿吃得好撑靠在榻上躺尸,嘴里哼哼唧唧,活像哼膘的年猪。柳晴儿拿出个沉甸甸的锦袋往她鼓胀的肚皮上放。柳巧儿一惊,翻身坐起,透过缝隙瞧见白花花的银子,吓得嘴巴打结,“姐、jiejie,你这是做什么?” “拿去。” “我、我怎么能拿?” “今年天冷,多弄些rou吃才有精神,你和姨娘都别冻着……” 柳晴儿还没说完,柳巧儿的眼泪就落下来。 “爹爹都没这么关心我们。”柳巧儿嘴巴瘪得歪起,两只眼睛红通通,胖嘟嘟的脸颊上滚豆子似的一颗又一颗,“jiejie……jiejie……” 柳晴儿无法,只得搂住她好一阵安慰,说会吩咐膳房和外院的管事给母女二人行方便,要什么只管开口。 胖丫头哭一会儿终于平息,搂着柳晴儿粗声粗气撒娇,“其实jiejie不用太担心我和姨娘,巧儿长大了,能干许多事呢。” 柳晴儿摸摸她的头。 这手感和憨憨的性格,真的跟狗好像,最近变胖许多,圆滚滚的也挺可爱……如果没有总是对她毛手毛脚的话。 …… 又过两天,雪还不停。 小厮都过来铲过两回了,柳晴儿待得腻味,又无法出府,只能寻个空档去找苏姨娘。她原想晾着这婆娘两天,来个欲擒故纵,叫她想自己想得发痒发烂发臭,不料这苏婉儿床上是个又sao又疯的下贱母狗,平日做事,却并不惦念那档子事儿,清醒得叫人难受。 “苏姨娘出府去了?” “是的,临近年关,姨娘要去各处收账,交代我们要是二小姐过来便给您这个。” 绿儿捧出个毛茸茸的手兜子,不置手炉,两手套起也极暖和。 柳晴儿接过戴上,又道:“金珠呢?” “金珠叫姨娘带去收账了。” 柳晴儿彻底没了脾气,转身就走。绿儿好久无人解闷了,追出来,蹦蹦跳跳围着柳晴儿说话,“二小姐,你那院里没人了,要不跟夫人说,叫我过去伺候?” “……” “别看我年岁小,可顶用了。” 柳晴儿对这聒噪的黄毛丫头十分不喜,想到同样聒噪却尽是俏皮话的莲心,心情更是不好,原来这就是娇俏可人和聒噪难耐的分别。也不知道两个老婆过得如何,冷不冷,有没有好好吃东西,有没有想她…… 一阵冷风吹过。 柳晴儿回神,“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此处乃是内外院的交界,既有马厩,也有人用的茅房、浴屋。柳晴儿不大爱往这里来,人杂不说,那些个管事和小厮看小姐丫鬟们的目光,既恭敬又猥琐,实在叫人不喜。 绿儿东张西望,压低嗓子,“我带您瞧热闹,这府里啊就没有我绿儿不知道的事,小姐日后就知道我多顶用了!” 柳晴儿欲走。 却叫绿儿连抓带扯,拉着路过臭烘烘的茅房,来到一处门扉稀疏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