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勾引哥哥/被养父强jian怀孕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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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宁一直在卧室等他。从十点等到了十二点。 零点一过,他赤脚走下床,轻轻敲起书房的门。 “哥哥……” 一声毫不客气的“滚”,透过门砸进他耳朵。 他僵了片刻,随后持之以恒地敲门,红着眼眶,声音却还温柔:“哥哥……很晚了,早些睡吧……” 仲霄似乎被他吵得烦了,门终于打开。 戚宁闻到浓重的烟酒味道。 仲霄坐回椅子,抬头看他,一片烟雾缭绕中,他缓缓启唇: “贱货。” 戚宁并不说话,也并未停止动作。只是眼眶更红了,唇也抿得更紧。 仲霄看他脱了睡袍,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中蒙了层光晕。这贱货睡袍里穿了条什么都遮不住的蕾丝裙,乳晕在薄纱里若隐若现。下体只穿了条聊胜于无的丁字裤,一双细白的长腿裸露着,腿根却绑了袜带,陷进一圈松软可口的rou里。 “哥哥……”戚宁往他所在的方向走。 一个玻璃杯擦着他的脸砸到身后的墙上,瞬间破裂粉碎。 “闭嘴!” 戚宁吓得浑身发颤。 满身酒气的男人大步流星走到他面前,伸手重重捏着他的脸,几乎要将他下颌捏碎:“你满意了?嗯?” 戚宁闭眼,不住地流泪。 “这么想被我cao?”男人语气极度轻蔑,手掌轻轻用力,就将瑟瑟发抖的美人推倒在地板上。 “哥哥……哥哥我们结婚了……”戚宁狼狈不堪地祈求,眼泪一滴一滴流到地上,“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 仲霄疯了似的摔了一个酒瓶,掐着戚宁的脖子便是一巴掌:“我再说一遍,你这贱货不许再叫我哥哥。” 戚宁一直哭。 仲霄冷眼:“戚宁,现在开心吗?得偿所愿了,开心吗?” 仲兴死前,戚宁一直在病床前哭。把仲兴的心都哭软了,想到这可怜孩子的命运,仲兴到底有些愧疚。戚宁仰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委屈小脸:“爸爸,爸爸走了宁宁怎么办,他们会赶宁宁走的。宁宁什么都不会,爸爸救救宁宁好不好,不然爸爸就带宁宁一起走。” 仲兴受不了美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哀求,自知有愧于他,认认真真替他想办法,给他丰厚的遗产,给他优厚的股权待遇。 戚宁却只一直哭:“爸爸给宁宁这些有什么用,宁宁守不住的,宁宁一点用都没有,爸爸还不如让宁宁死了算了。” 病床上的男人看着绝望的美人,半是疲惫,半是难过,流下浑浊的泪:“那宁宁想怎么办?” “爸爸让哥哥娶宁宁好不好……宁宁不想离开仲家……爸爸救救宁宁好不好……呜呜……” 仲兴癌症扩散,头脑一日不如一日清醒,却还是摇摇头:“荒唐,仲霄怎么会娶你。” 戚宁没日没夜地哭,终于磨得神志不清的男人召来律师,修改遗嘱。 一个月前,仲兴下葬,戚宁在墓前哭得几乎不省人事。不知情的宾客都以为仲家这个漂亮的养子对养父感情深重,只有他自己知道,眼中流下的每一滴泪都是喜悦的泪水。 不管怎样,他现在已经是仲霄的合法妻子。仲霄甩不掉他,他仍然有一个家,有一个自己爱着的丈夫。 仲霄冷眼看他哭:“戚宁,我不是仲兴,我不疼你,也不吃你这套。” “哥、不,仲、仲霄……我们就当是刚认识好不好?求你对我好一点好不好……” “刚认识?”仲霄冷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不知廉耻吗?戚宁,你是我弟弟还是我小妈?勾引完爸爸上你,还要继续勾引我吗?就这么喜欢仲家的男人?” 戚宁委屈地哭喊反驳:“你明知道是他强jian我!” “闭嘴!” 戚宁结结实实又挨了一记耳光,双颊都浮起红肿的指痕。仲霄已是双目通红。 “你不知道跑吗?你不知道报警吗?还不是你天性下贱,跟养父苟合。第一次是强jian,后面你是死的吗,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们有多恶心吗?仲兴很疼你吧,每次把你叫进书房都是在cao你吧……你这婊子叫得比发情的母狗都浪,sao逼吃jiba爽得上天了吧!” 仲霄至今都记得戚宁十二岁生日那晚,他特意请假回家打算给他一个惊喜。房子里却一片漆黑,佣人不在,客厅的蛋糕也没动。走上二楼,只看见书桌上交缠的rou体。繁复裙摆之下,父亲粗硕的yinjing在男孩怪异而美丽的下体里出入,暗色的鲜血混合着液体。父亲像野兽,将男孩牢牢按在书桌上。戚宁的哭声委屈又凄惨,一声声哀求—— 爸爸不要这样,爸爸我好痛,爸爸放开我…… 仲霄呆呆地看了很久,书房中的两人都太过专心,没有注意到他。走出家门时,他几乎要吐出来。此后他时常梦到这个场景。只不过,时而是噩梦,时而是春梦…… 他开始害怕回家,恶心中夹杂着厌恶。 戚宁每次想和他说话,他都不理会。他知道他大概是想向他求救的,可是自己要怎么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呢。 那天警察来了一趟,仲霄心里紧张,他知道,父亲这是强jian,如果追究,是要坐牢的,他心里竟然责怪起戚宁来。幸好无事发生,警察走后那晚,他听见戚宁的惨叫与哭泣,自那以后,父亲就再也不许他上学了。 他越来越少回家,因为他逐渐留意到父亲对戚宁的变态欲望。戚宁开始每天穿裙子,留长发,被父亲抱在怀里猥亵。有时在一起吃饭,父亲也不避着他,直接把戚宁抱在腿上喂饭。他去书房找父亲时,常常看着戚宁穿着裙子被父亲抱在怀里,一双腿无力地撑开,眼睛毫无神采,像个呆滞的木偶娃娃。他知道书桌后他们的下体可能是连在一起的,裙子下面戚宁被迫承受父亲的欲望。 令他终于无可忍受的是,戚宁十四岁时,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仲霄看着满脸泪痕的男孩,几乎要崩溃了。 漂亮而无知的孩子再次向他哭着求救:“哥哥救救我,我为什么肚子变得好大,是不是怀孕了啊……” 他满目眩晕,强忍恶心:“爸爸怎么说。” “爸爸说没事,爸爸说是我吃多了,可是我最近真的吃得好少,为什么肚子还是越来越大了。”男孩一直哭,“哥哥救救我,我不要怀孕呜呜……” 仲霄看着他明显的孕肚,双手颤抖,第一次动手打他耳光:“贱货。” 男孩懵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如今在家里,他唯一喜欢和信赖的人就是仲霄哥哥了。 “你不知道要叫他戴套吗!你想给他生孩子吗!”他知道他什么都不懂,可忍不住地一味迁怒于他。 戚宁想起爸爸从前偶尔戴过的那个透明的薄套,委屈地哭着:“爸爸说他不喜欢,每次都好深,每次都好痛,会射进好里面……” 仲霄不知为何浑身血液都有些发热,立刻粗暴地打断他。 “哥哥救救我,我不要怀孕啊,我不要生孩子,哥哥救救我……” 仲霄脑子一片空白,思索许久,终于决定偷偷带他出去。不敢刷父亲的副卡,跟同学借了几万块,去私立医院带他做人流。奈何他年纪太小,胎儿月份又大,药流已经不行,只能引产,医生告诉他要用铁钳子伸进去刮宫,仲霄看着病床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男孩,忍着泪问他:“你真的不想生吗?如果动手术,可能会很痛。” 得到明确答复后,仲霄害怕父亲知道,嘱咐医生尽快手术。 当晚,他听着手术室里一阵阵惨叫,心一抽一抽的疼。 等仲兴从国外回来,气得浑身发抖,毫不客气给了仲霄一耳光:“那是你弟弟!” 仲霄梗着脖子顶嘴:“哪个?流掉的那团rou还是躺着的那个怪物?”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父亲竟已荒唐到这个地步,竟真打算让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给他生儿育女。 “你!”仲兴气急。 “妈死了五年了,我不管你怎么玩,但仲家财产有一半是我妈的。我不准你再生孩子,你生一个,我杀一个!”仲霄语气平静,目光却狠戾,“以后记得戴套,不然下次我再带戚宁去流产,他就不一定能活着下手术台了。” 从此以后,他就去了国外读书,切断与家里的几乎所有联系,十多年再未回来。 书房里,戚宁抱着男人的腿,像只树懒一样不放手,红着眼眶瞪着眼:“仲霄哥哥,求你对我好一点,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凶好不好……” “戚宁,你太自私了。”男人强忍恶心,没把他踢开。 美人喉咙都哭得嘶哑:“我不自私的话,我的未来在哪里啊!我不自私的话,谁会真心给我一个好出路啊。爸爸从十二岁就把我关在家里,我什么都不会,我不是处子,我还怀过养父的孩子,我以后怎么办啊,没人会娶我的……仲霄哥哥,我只敢紧紧抓着你,我不想变成没人要的孤儿。我不想被欺负了……” “我造了什么孽要娶你这个贱货!”仲霄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头看自己,“你就该在孤儿院待到死,既然是怪物,就去死啊,勾引养父被养父强jian,就去自杀啊。” 戚宁浑身发冷,泪水凝固,唇瓣轻颤:“你、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仲霄不再说话。 戚宁松开他的腿,颤颤巍巍扶着桌脚站起身:“你不喜欢我吗?我记得那次你带我去引产,我在病床上睡着,你哭了呢……我以为你心疼我呢……还有那次,你半夜到我房间里,看了我很久,你在对我自慰,我知道……我不好看了吗……你不喜欢我了吗?” 仲霄喉咙发紧:“你在做什么梦。” 戚宁流下一行泪:“嗯……我可能真的在做梦吧……” 仲霄忽然有些心疼,正想为刚才的话道歉。美人却边哭边笑起来:“那我也不管,你这辈子都甩不掉我了。反正是仲家对不起我,我缠定你了!” 男人把他按到书桌上,目中有火。隔着蕾丝揉他与女性相比并无优势的乳,两指将乳粒碾着,看他痛苦皱眉。 “贱货。” “哈啊……痛……好痛……” 戚宁是美的,年纪小是青涩无知的诱人,如今就多了些成熟的艳丽。仲霄不得不感叹血亲父子间审美的同一化,父亲喜欢戚宁,自己何尝不喜欢。 “这么想挨cao,就cao死你算了。”仲霄看着半透明睡袍下的裸露身躯,呼吸愈发急促,把他推上书桌,拉下裤链握着yinjing便要往里入。美人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将一双丰美匀称的腿盘在男人腰间。 “这么主动?父亲每次日你也是这么主动?”仲霄冷笑,肆意折辱他,“你真的是被强jian而不是晃着屁股求着父亲jian你的吗?” 戚宁闭着眼睛不说话,身体却很明显地颤了一下。 “婊子。” 仲霄冷哼一声,扇他阴户:“被骂也能流这么多水,戚宁,你被他cao熟了知道吗。” 美人的xuerou被调教的又软又肥,中间嵌着一道镶满珍珠的蕾丝带子,观赏性极佳。仲霄这么一扇,便红红地肿起。男人一想到父亲曾在这里内射过不知多少次,这xue内zigong深处更是不知被灌了多少父亲的精水,甚至还怀过父亲的孩子……他既愤怒,又兴奋。用掌心一掌一掌地扇,直到将本就鼓起的馒头xue扇得像个马上就要爆开淌汁的成熟蜜桃。 戚宁已经开始小声抽泣:“不要了,好痛的……” 腿间的珍珠随着掌心的力道,在阴蒂上研磨,又痛又爽,xue内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出,美人难耐地呻吟起来。 仲霄胯下早已高高翘起,此刻也不想再忍耐,只想用roubang好好惩罚这个会勾引人的小婊子。 手机铃声响起。 仲霄正想挂断,看见上面的号码,还是整理好衣物接听。 戚宁听见仲霄声音很温柔地说:“嗯,我回来处理些事情,等结束了就去陪你。” “乖,回国干什么,我也不会长留国内的。” “宝贝,我怎么可能骗你,我真的是回来谈一个项目。” 戚宁心越发冷了。他安静地站起身,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他没有想过仲霄哥哥这十年在外也会有新的爱人。自己可真蠢啊,连这个都没想到…… 仲霄戒备地看着他,用唇语示意他不许发出声音。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仲霄挂断电话。似乎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荒唐,叹了口气,看不出情绪:“这么晚了,你赶快睡觉吧。” 戚宁环住他的腰,轻轻用身体摩擦他的下体:“可是我睡不着,你睡得着吗?” 男人嫌恶地推开他,走出书房。 戚宁哭着冲他背影发脾气:“我不管,我是你妻子,我永远不会同意和你离婚。” 客房的门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