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师尊
P.S. 这篇文搬过来时省略掉中间一些不太重要的剧情,会有点不连贯,大家大概意会即可,不要细究剧情啦。 ----------- 这是一间面积不大的阳室,只是窗子被厚重的帘幕捂得死死的,不见阳光。若非如此,该看得见楠木梁上用淡漆绘制的一朵朵祥云,形态各异,呼之欲出。墙面也整洁一尘不染,拐角处的包边镶嵌有剔透的翠玉。整个房间从布置到装潢都透着独到的雅致。然而此刻,却笼罩着阴郁不详的气息。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本就身子半废的少年已是连坐都坐不住,靠疼痛强撑着意识而已,乐遥仅需一根手指就能叫他立刻死去。但显然,乐遥并不想让他死。 十七年前山崩那天,正是自遥门主乐遥亲手以那把神剑,一剑刺穿了爱徒的胸膛。而那神剑之中有邪祟栖居,正邪两股灵力之激荡致使已失去了根基的山脉轰然塌陷。在叶儿模糊的记忆中,前世的最后,自己在弥留之际躺在恋人的怀里,亲眼看着手握神剑的师父与山门一同陷入山体,了然无踪。 前世的记忆,他全都想起来了。 “……当年,您执意开山拔剑,本就违逆天道常伦……” “住口!” “呃嗯——”乐遥一把扼死他的喉咙。尽是些乐遥不愿听到的话,他绝不允许他再继续说下去。 “呵呵,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乐遥居高临下地看徒儿渐渐泛上青色的嘴唇,恨恨地说道,“什么天道常伦,别骗人了。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所做的一切,你对我的背叛,全都不过是为了那只狼妖!” 他在咒骂着些什么,叶儿渐渐地听不见了。细濡的脖颈被大手拎在半空,垂荡在地面的四肢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有一下一下地抽搐,喉咙里随之发出呃呃的闷音,一声比一声弱下去。 就在人快要断气的时刻,乐遥故意一松手,将他狠狠摔在地上。看着人儿不受控制地蜷缩起身体,痛苦地喘息和干呕,嘴角溢出血沫,乐遥那双凤眼中阴戾一笑。 他捏起人儿的下巴,不费吹灰之力地塞进去一颗小小的丸药,狡黠道:“别怕,不是什么毒药,只是用来让你保持清醒的。想不到堂堂自遥门首徒,这一世的体格竟差成了这样。唉,看来由不得我尽兴,但别忘了,你的身体里还有一样属于我的东西……” 药丸在他的喉咙里迅速融化,辛辣的味道呛得他直咳,越是咳,来自全身上下的伤痛就越是强烈。是药效正在渐渐发作。他的五感果然变得清晰:呼吸带起的痛意、身下地面传来的寒冷、断断续续的耳鸣声、视线里乐遥居高临下的笑脸…… 乐遥的问话令他不敢细思,只觉恐惧如同黑云密布的穹顶一般压迫下来。而他曾经最尊敬的师尊,此刻眼神里裹挟着危险的冰凌,穿破皮rou,凛凛地刺入骨髓。 他的呼吸无意识地停滞在一半,几无血色的唇瓣颤抖着,身体竭尽全力地想要逃离,能做的却只是往后缩了缩。 当他终于想起要呼吸时,恐慌却使他感觉不到空气。呼吸越来越轻浅,眼前白光闪烁,感官在药物作用下异常强烈,但意识被恐惧撕扯开始分崩离析。 ……不、不要…… 风哥哥,你在哪啊…… 呓语般的话音藏在剧烈的喘息声中,几乎轻不可闻,但却被乐遥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那最刺耳的三个字。 他气极而冷笑了一声,拽着长发强迫人抬头看向房间四周。“我的好徒儿,好好看看,可认得这是哪里?” 房间内光线阴暗,叶儿如今在药物作用下才看清了布置。一股熟悉感席卷而来。他认得的,这是昔日自遥门的观月阁,他曾眼睁睁地看着整幢阁楼被崩裂的山体吞噬。“观月阁……不是已经……” “已经毁了,都已经毁了!”乐遥的声调忽然转低,“而这里,只是我的幻境结界。只要不是我门中人,别说那狼妖,哪怕是神仙,谁也别想进来!” 叶儿只觉胸口一震,纤弱的身躯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他再也无力挣动了,睫毛颤了颤,绝望的泪水终于滴落在地面。 回想前世的自己,虽有千般万般可诉,但的确违逆了师门。或许……这就是早已印刻下的孽报吗?如果自己终究逃不开宿命摧残,那么至少……“违逆……是我一人所为,只求……您放过他……” “住口,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说话!他?风无争,又是风无争……我乐遥的东西,从来不容他人染指!可你却三番两次地忤逆,就为了一只丑陋的妖怪!看来为师不能再心慈手软,今日就在此正一正师门的规矩!” 时至此刻,他已经没力气作出任何反抗了。乐遥用一只手臂捞起那绵软无力的腰肢,细弱的挣扎微不足道,走到房间中央把木桌撂倒,将人儿的身子一翻,脆弱的腰肢重重地砸在了竖起的桌沿上。 他的腰肢带有严重地旧伤,乐遥想必清楚这一点。 一股几乎将脊椎从中劈穿的剧痛从腰部传来,让他几乎确信自己的身体已被拦腰折断。他无法动弹,几乎昏厥过去。从旁看来,纤弱的身躯颤巍巍地挂在宽度不足两寸的桌沿上,从腰间几乎打了个对折,全身因剧痛而断断续续地细微痉挛着。 不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下一刻,亵裤就被人粗暴地扯下。上衣没了腰带的束缚,也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如同对扇敞开的大门,将瓷白的身体毕露在贪婪的目光之下。 “呵……果然,这般身段……却是太瘦了点,我早该如此的,在你背叛前就该要了你的,也不至于让那妖兽抢先糟蹋……”乐遥嘴里念叨着,打开摆放有一排玉势的盒子。一只手掌托起纤薄的后背,迫不及待地俯身去舔舐一侧秀色可餐的小茱萸。 在软腻的触感碰到皮肤的一瞬间,身体本能的抵触和厌恶令他全身一阵激颤。一股呕意顿生,他的腰肢和大腿丝毫使不上力气,但双臂以仅存的力量,突然凶猛地抓了上去。 他的指甲被修剪得十分整洁,但一下毫无保留地抓过去,瞬间在乐遥的脸颊上留下了两道细细的红痕。 乐遥讶异地怔了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孽徒……”他的目光中燃起怒火,不觉间手掌已运起三分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