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憋尿/失禁/精神障碍等,有点重口慎入)
八月十五花好月圆,沈易铭在西山的桂花枝下亲手安葬了自己的爱人。与此同时,城南荒郊上,五具男子的尸体被破肚抽肠,曝尸月下,等待着腐鸦啄食。 沈易铭活到八十几岁,一辈子看尽了乱世更迭,终于在太平岁月中与世长辞。 六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西山的桂花已经成了旅游景点, 送他走的几个侄孙、侄孙女也只知道他的爱人去世得早,多年来孑然一身。 本该就此长眠,却不曾想,上天竟又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重新苏醒在了二十二岁那年秋天。 魏副官为他拉开车门,夜幕里便是当年的沈家大宅,还未被战火损毁,夜色遮不住傲视群雄的气派。 是梦吗……?未免也过于真切了。 ——就算是梦也罢,他曾无数次设想,如果能够回到那一天之前,他宁愿永远沉浸在梦乡里。 想到这里,他急切地问身边的魏副官:“今天是什么日子?” 魏副官摸不头脑地答道:“今天是八月十四——哦,再过小半个时辰便是中秋了。” 八月十四——听到这个日期,沈易铭的心中陡然战栗,旋即向家门冲去。 他直奔自己的卧房,逮到一个女佣便问:“安安呢?” 那女佣被吓了一跳,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说道:“二少夫人他……他早上留下字条说是和朋友出去玩,却一直没有回来,大家已经找了一晚上,可……” 若换在平时,沈易铭定要训斥她为何不早通知自己,但今天不同。他已经知道,今夜将会发生什么。 前世祁安的尸体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像过电影一样闪过脑海。他感到自己的头顶一阵轰鸣。他拉住身边的随从命令道:“现在就给徐子致打电话,让他在医院做好准备。”说完,丢下一头雾水的众人再次冲出了家门。 他只希望现在的时间还来得及。犹记得前世最后徐子致为祁安做尸检后,说他也许被人折磨了整夜——用了不确定的字眼,对于细节更是闭口不谈,许是为了照顾他的感情罢了。回想着这些,他一阵阵地毛骨悚然,一路祈祷着,终于抵达了那处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废弃茅仓。 鹏飞帮派的三当家赵渭此时正一个人坐在床边,一手拎着酒瓶,另一只手掌摩挲着床上小美人儿细皮嫩rou的腰肢,饶有兴味地看着欣赏着那张血泪肆虐的小脸。 “真是漂亮,怪不得他沈二公子能看上。你说他要是看见你这副样子,还会不会要你,嗯?”赵渭轻笑着,忽然感到背后洒下一片阴影。他当是去买冰水的弟兄们回来了,于是不紧不慢地扭过身子,映入眼帘的却是未曾料想之人。 “你是——”他在昏暗的灯光中辨认出了眼前的面孔,右手慌忙按上了腰间的枪套,却是软的,这才想起来,刚才拔枪出来威吓祁安后忘记了塞回去,“沈……你怎么会……” 沈易铭冷冷地说:“你只需要知道,鹏飞帮的日子到头了。”话音未落,枪声已响。赵渭叫都没叫出来一声,脑袋就开了花。 上辈子沈易铭将五个凶手狠狠折磨到死,这一次,他却没心思再那样泄愤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曾无数次设想过这一晚的祁安,那么单纯又柔弱的一个,独自蜷缩在寒冷的茅草屋里,整整一夜惨绝人寰的凌虐,该有多么恐惧和绝望。可是如今亲眼见了躺在草席上遍体鳞伤的祁安,他还是心痛得几乎难以呼吸。 他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床上的人儿通体赤裸,上面全是各种各样的伤痕和污垢,撕碎的布料散落在一旁。他认得出,那是祁安最喜欢的那件丝绸衬衫,许是为了出门玩才特意穿上的。 “安安?”他试着唤了一声,想把人抱起来,却一时不知该从何处下手。人儿全身上下尽是淤青和血痕,几乎没几块好rou,小脸苍白的底色上浮着两团诡异的红晕,口鼻处一片鲜血淋漓。 他还是来晚了,但还不算太晚。不幸中的万幸,人儿的胸口还是温热的,随着轻浅的呼吸微弱地一起一伏。沈易铭用手帕把他脸上的污垢擦了个大概,然后脱下外套小心地裹起他的身子,抛下鹏飞三当家未冷的尸体,离开了充斥着血腥和腥臭味的茅仓。 汽车直奔医院。车上热风开到了最大,到达医院后,祁安当即被放在轮床上往手术室推去。沈易铭一路握着那只沁凉的小手,直到手术室的大门挡住了他的去路。 上辈子的祁安,先是被凌虐到昏厥,然后被泼了几桶冰水,继续被五人一起轮番折磨到彻底断气,最后尸体还被侮辱了半夜。这一次,在第一次昏厥后的节骨眼上被救出来,却已然是命悬一线。 手术进行了一整夜。徐子致走出手术室时,已经累得有些眼花,而一抬眼,便看见了脸色比自己还要狼狈的沈易铭。平日里英姿飒爽的沈二少,如今惶惶地坐在木凳上,让人一眼险些没认出来。 “安安怎么样了?”他拦在徐子致面前。 “手术还算顺利,性命暂时保住了。” “暂时……什么意思?”一两个不确定的字眼就能把他的心揪到嗓子眼。 “如果一周之内能醒来,便算度过了危险期。”面对面前处在崩溃边缘的老友,徐子致只能把话说到最委婉。 这个年代的医疗设施还不够发达,甚至连像这样中西兼具的新式医院,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也只有寥寥几家。祁安伤得太重,身子底子也差,手术当中心脏就发作了一回,险些没救过来,术后必须安排医护整天不间断地看护,唯恐再突然发生意外。 即便已有专人看护,沈易铭虽不通医理,但还是衣不解带地守在病房。一来祁安的身子只有他最了解,可不放心全权交由别人照顾;二来,经受了那么可怕的事,他希望他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 昏睡的几天时间里,祁安的体温一直起起伏伏的,好几次在深夜里因高热突然惊厥起来,纤细的四肢抽搐不止,胸脯一挺一落地起伏着,烧得通红的小脸上因疼痛而凝出冷汗,成缕地淌进鬓发。两片唇瓣剧烈地打着颤,呢喃着些“别、不要、疼啊”一类的字眼,像是依旧沉溺在那场残忍的噩梦里。 护士给他推了安定类药物,但念着他心脏不好,不敢用常规剂量。沈易铭小心地抱着他遍体鳞伤的身体,一遍遍地在耳边温柔地唤着他的乳名,为他擦去满脸的冷汗,轻吻着额头和脸颊。过去许久,他才渐渐脱力地瘫软下来,靠在人怀里,小口一张一翕地喘息着,算是度过了一次危机。 随着时间推移,祁安的伤情渐渐好转,可这样的噩梦却来的越来越频繁。直到一天清晨,他突然在梦中叫了一声“沈二哥”,流着泪惊醒了过来。 沈易铭抓紧他的手,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安安!你终于醒了,二哥在这呢。你感觉怎么样,身上有哪里不舒服么?” 可是那双泪光朦胧的眸子里却空洞得可怕,像是根本看不见面前的人。 沈易铭的心里颤了颤。“安安?你怎么了,听得到吗?” 人儿缓缓地张了张苍白的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徐子致先前就说过,小孩身上伤成这样,想必精神也受了不小的刺激,以后精神可能也会出问题。 真实情况比料想中的还要严重。脱离危险期后,祁安仍是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而难得清醒的时候,则静静地躺在床上,目光迷茫地漂浮在空中,始终一个字也不肯说。 整个人就像初冬的一团苍白的细雪,仿佛风一吹就要散了。 他变得很抗拒陌生人的触碰,护士每天趁他昏睡时才敢帮他换药。但同时他又离不开人——准确的说,是离不开沈易铭一人。他虽然从不对沈易铭开口说话,可一旦醒来时沈易铭不在身边,他很快就会变得焦躁不安。无他法,沈易铭只好把公务搬到病房来办,心里虽然痛得厉害,却也难免对这份刻在骨子里的依恋有点小小的得意。 身心俱伤,很多日常的小事都变成了难题。两个礼拜的时间里,祁安一直依靠橡胶导管勉强进些米糊一类的食物,人又瘦了一圈。那一晚被男人们粗暴地制着,粗大的yin物争先恐后地挤进娇嫩的喉咙里,送到医院的时候喉头的皮rou都脱了一层,血流不止。如今伤口虽然愈合得差不多了,但恐怖的阴影却依旧笼罩在心头。每每尝试吞咽时,一旦碰到了敏感的喉头,他便条件反射地开始呕吐。沈易铭帮他揉着咽部也无济于事。 他又一次干呕着倒在人怀里,身子一颤一颤的的许久才平息下来。 “睁开眼,看着我,安安。”沈易铭把他捞起来,搂在怀里,仍然不愿放弃。毕竟,若要再下一次胃导管,那又将是一轮酷刑要受。 祁安睁开泪光朦胧的双眼,近在咫尺的是沈易铭温柔的眼睛。 “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 祁安懵懵懂懂地望着他,微微地张了张嘴唇,唇角还挂着一缕吐过的浊液。 “这里只有我,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安安,这一次不要闭眼,睁眼看着我,好不好?” 祁安怔了怔,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我的安安真乖。”沈易铭笑着舀了半勺南瓜米糊,碰上水莹莹的嘴唇。 这一次,粥液进入喉咙的时候,祁安仍是浑身一阵战栗,眼看着又要吐了,他却自己用力地捂住了嘴唇,流着泪,就着沈易铭手指的搔揉,硬是把那一口粥吞咽了下去。 沈易铭看着心疼到了极点,但还是狠了狠心,趁机乘胜追击般又喂了几勺进去。祁安累倒在他的怀里,抽抽搭搭地流着眼泪。他后悔自己心急了,刚想说都怪自己,却听祁安断断续续地说:“……不是故意的,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这还是祁安出事后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却让他来不及欣喜,心里泛起一片酸涩。他揉了揉祁安有些长了的头发,顺抚着愈发削瘦的脊背,柔声道:“安安什么也没有做错。” 祁安在他怀里哭着哭着,很快又没了动静。低头一看,小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原是精疲力尽的睡了过去。沈易铭实在没忍住,在那还凝着一层粥液的晶莹粉润的唇瓣上吻了一吻。 度过危险期后,沈易铭很快接祁安回到了沈宅。由于伤得太重,祁安接连两个月都没能下床,结果由于久卧,水府神经的后遗症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愈发严重。有时睡梦里,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尤其时常做起噩梦,头上冷汗一层层地渗出来,身下的嫩物也淅淅沥沥地滴漏个不停。可他偏偏十分抗拒尿布,每次睡前沈易铭和女佣为他垫尿布时,他都别过脸去,像受了天大地耻辱似的,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沈易铭便舍弃了尿布,每天早起一两个时辰,若看床上尿了,便小心翼翼地把人儿抱起来,叫女佣进来换床褥。这样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难免被发现。得知沈易铭为了让自己心里舒服点,竟做到了如此地步,祁安心里自觉过意不去,从此便咬咬牙收起了最后这份小任性,晚上临睡前主动要求垫上尿布,美名其曰“这样子才睡得踏实”。 下面控制不住,虽然对祁安本人是个沉重的打击,但一直有人细心伺候着,在沈易铭看来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一世,只要人儿能在身边健健康康地活着,他便已经心满意足了。相较之下,时不时发作的憋胀之症才是他真正担心的。 据徐子致所言,这之中既有外伤的后遗症,也有心理作用的关系,这才导致水府神经彻底紊乱。有时他刚在睡梦中漏了尿,也尿不干净,一觉醒来却怎么也尿不出了。而后,越是憋着,越是难受疼痛,越是疼得厉害越是更排解不出来。 这一回,他一发作就是整整两天。前一天傍晚,他还倔强地要求仆人们扶自己坐在恭桶上,徒劳无功地使了半个时辰的劲儿;到了第二天早上,已是小脸青白地躺在人怀里,疼得动弹一下都不敢,断断续续地哼哼着难受。 沈易铭昨晚回得晚,如今才知道他已这样挨了两日。他无力地扯了扯沈易铭的衣服,意在让他别为难仆人们。 沈易铭握住那只沁凉的小手,心疼地说:“实在不行,去医院吧?”祁安却勉力地摇了摇头,用气音吐出“不要”两个字。 沈易铭心里也清楚,医院引进的西医技术还不够发达,去了八成也只会让徐子致束手无策,最多是开一些止痛、麻醉和抗感染的药物——何况最近抗生素的供应又收紧了,连他也没把握能从那些洋人手里搞到一支。 只能先试试老法子了。沈易铭小心翼翼地把人儿圈在怀里,过分纤细的腰肢下面,小腹已经胀起了一个rou眼可见的弧度。身下的尿布是干燥的,整晚也没留下一滴。 沈易铭为他的胯部盖了一层轻薄的小毯,让老大夫进来施针。长长的银针一根根精准地旋进皮肤里,人儿被沈易铭的大手挡着眼睛,被xue位传来酸痛刺激的身子一阵阵战栗。 老大夫退出去后,又换上两个侍女,跪在床边,柔夷捧起伸出帐外的两只小巧玉足,轻柔地按着足底几处敏感的xue位。而沈易铭在身后抱着人儿纤弱的身子,温热的大手一只在小腹轻轻打着圈,另一只取了点消炎镇痛的药膏,顺抚着白玉般的腿间那根有些红肿的小嫩茎。 人儿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身子被强烈的尿意激得一下一下地打着摆子,冷汗淋漓而下,可是已憋得有些发紫的铃口却一滴也不见。 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点。沈易铭灵机一动,用手指轻挠了两下他的腿根。人儿浑身猛地一激灵,终于从分身尖端颤巍巍地吐出了一两滴晶莹的尿液。 但这还远远不够。人儿的模样变得更痛苦了,紧闭着双眼,秀眉紧皱,血色尽失的唇瓣不停地发抖。 “不要……疼啊……疼……不要碰……” “安安,哪里在疼?疼得更厉害了吗?” “不……呜……求……求你们……不要……”竟像是被什么魇住了,混乱不清地越哭越凶。 “安安?安安!”沈易铭拍了拍人儿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他已然明白过来,是自己刚才的触碰勾起了那些恐怖的回忆,让人儿在半昏半醒间坠入了梦魇,“醒醒,安安!是我,是二哥,你看看我。” 祁安怔怔地睁开半只眼,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花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确认自己是安全的。 沈易铭吻去他眼角的泪花:“再放松一点,很快就不疼了,相信我,交给我。” 祁安懵懵懂懂地看着眼前的人,表情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沈易铭继续轻挠着他的大腿根,手指渐渐向后游走,直至碰到了那隐秘的一点。怀里的人儿猛地战栗了一下,充满抗拒地绞起双腿。 “放松点宝宝,不会有事的。”沈易铭浅浅地吻着人儿的嘴唇,一点点引导着他松弛下来,而沾着药膏的手指则趁机溜进了xiaoxue。那里曾经受过最残忍的蹂躏,指肚抚过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疤痕时,自己仿佛也被一刀刀地割在心上。 “啊啊……不要……会、会疼的……”祁安的眼中溅出惊慌的泪水。 “疼么?告诉我,安安。” “……不……唔……” “没有在疼,对不对?” “唔嗯……”人儿不自觉地舒出了一口气,一股异样从手指抚过的xue口传来。是他即便在那一晚,也从未体会过的一种温柔的酥麻感觉。 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再次渐渐放松了下来,沈易铭更加大胆地深入了一些。xiaoxue里伤愈后的软rou异常敏感,随着摩挲很快湿润了起来。人儿的身子也变得愈发不安分。 “呜啊……嗯啊……”全身微微颤抖着,雪白的肌肤迅速地晕开一层可爱的薄红。上面那张小口也难捱地呻吟出声,合着身下传来愈发迷人的水声。腿间的小分身渐渐挺立了起来。 沈易铭的两根手指一边绞动,一边打着圈摸索着,经过某一处小小的皱褶时,稍用力一捻,怀里的人儿像被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猛然尖叫着抽搐了起来,同时一股浑浊的焦黄液体在身下喷涌而出,一段过后便是清透的尿液,里面透出一点浅浅的红色。 身下大肆流淌着,人儿全身瘫倒在沈易铭的身上,到最后翻颤着双眼连打了几个摆子。而腿间的嫩茎也随之xiele个干净,软绵绵地耷拉在一片狼藉的尿布上,依然泛着潮红。 积郁了太久,那气味比起平时尿的,着实有点不好闻。沈易铭怕他难受,直接把人裹起抱去了隔壁客房,余下的狼藉令佣人收拾去。 祁安躺在他怀里,一边默默流着眼泪,一边大口地喘着气。半晌过去,非但没有平息的迹象,反倒喘得愈发厉害,红润的双唇也渐渐变得苍白,沈易铭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刚才的刺激得太过激烈,恐怕是心脏受不住了。 他心急手快地给人儿喂下护心的丸药,然后帮他一下一下地揉着心口。嘴里轻柔地安慰着:“不怕啊,已经没事了,全都没事了,安安做的很棒……” 祁安的胸口一挺一落地喘着,过了许久才慢慢地缓过气来。他张了张嘴,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勉力地对沈易铭弯了弯嘴角。 待到卧房的床褥换好,祁安已经沉沉地昏睡过去了。沈易铭把他抱回床上,盖好棉被,然后才一个人溜去了浴室,终于得以把自己苦忍已久的欲望舒解了一下。再回卧室时,祁安有些不安着皱着眉头,嘴里又在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无奈地笑了笑,把人儿的身子紧紧搂进怀里,俯身细细地吻过柔嫩的脸颊。人儿在睡梦中轻声呻吟着,眉宇逐渐舒适地舒展开来,像一只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肩窝。 这便是他上辈子不敢想象的美景。 “安安、安安……好好睡一觉吧。我永远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