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乳抹蛋糕被舔干净
“叮咚——”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齐夏走出拥挤的电梯,望着墙面上大写的“十六”,轻声叹出一口气。他推门刚进入公司,就撞上了同组的同事。 “恭喜啊,本周之星。” 那位同事用咖啡杯碰碰齐夏的肩膀,道完这句祝贺后便跨进电梯间,看模样似乎是去拜访客户的。 真好啊,一大早就有客户可以拜访,齐夏有些憧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像对方一样忙碌。 他走向办公室,对路遇的每一位同事道早安,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他都会低着头,瞧见人走过来了,便小声地问候一句。往常很多同事都不会理睬他,今天倒是一个个都面带微笑,友好地回应了他的问候。 这就是本周之星的力量吗?齐夏在奖示栏前停下,发现右下角贴着张小照片,照片里那个面容拘束、紧张羞怯的人就是他自己,上方有四个小字“本周之星”。 上周他做成了一笔单子,这是他进公司三个月以来开的第一笔单,一次直接卖出二十万的灯饰,把组长和经理都高兴坏了,大赞他前途不可限量。头一回受到赞誉而不是呵斥的齐夏心里虽然开心,但精神却难以振奋,因为这笔单子来得实在不光彩,一想到上周那人对自己做的事,他又开始羞恼起来。 看到旁边的月度之星和中间的季度之星以及最顶上的年度之星,齐夏难过地摇摇头,垂头丧气地走进办公室。 刚坐上工位,吴组长便挺着圆溜溜的啤酒肚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他拍拍齐夏肩膀,语气油腻:“早啊,小齐。” “组长早。”齐夏起身鞠躬道。 “很好很好,今天精神也不错,看到奖示栏了没?一早我就叫人换上了,开心吧?上头知道你拉了钟城地产的单子,开会的时候直点名表扬呢,底下人有出息我就有脸面,看见隔壁A组老严那憋屈的样子,我就神清那个气爽啊!……接下去知道该怎么做吧?再卖力点,再加把劲,不要满足于这十几万的单子,争取和他们拉到合作,明白吗?……明白就好,别让我失望,也别让上头失望……哎哟!小美呀,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啊!” 满嘴画饼的吴组长一脸色眯眯地跑开了,谁能想到就在上周他还怒骂齐夏来着,说要是再开不了单就卷铺盖走人。 齐夏坐回工位,苦恼地撑着头,心里乱糟糟的。合作吗,不可能的,他已经不打算去拉钟城地产的单子了,因为不想见那人,不想做那样的事。 “小齐,”身后的同事坐着转椅靠过来,他敲敲齐夏的工作桌,神秘兮兮地问道,“说吧,是不是结识上哪个姑娘了?白富美!对不对?告诉哥,怎么认识的?” “我……” “你滚吧!小齐是靠自己本事拉的单子,对不对?你少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要八卦,到隔壁去。” 就在齐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对面工位上的一个女同事站起来说话了。 “你知不知道,能结识到白富美也是一种本事,能让她为你花钱更算得上本事中的本事了。” “我看你,满脑子都是白富美,怎么自己不去找一个?” “你以为我不想吗?别光说我,你不也整天高富帅、高富帅的吗?” “胡说!……” 说着说着,他们便隔着齐夏吵起来了。 齐夏早就习以为常,掏出裤兜里震动的手机,点开一看,发现是条陌生短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个字:今晚六点,B酒吧。后面空了一行,署名是钟未铭。 “!” 齐夏一惊,拿不稳手机,就让它生生磕到了桌面。 “小齐?你有没有听到我们刚才说的话?” “什,什么?” “我们说,”男同事摇摇椅背,笑嘻嘻地说,“今晚一定要让小齐请客,毕竟开了第一单嘛!值得庆祝庆祝,不是吗?” “今晚?”齐夏想到了那条短信,低头回道,“抱歉,今晚我有些事,要不明晚吧?明晚我请大家吃一顿……” “日料!”女同事兴奋地叫道。 “嗯。” 两个同事得到齐夏请客吃日料的约定后,便各自走开,向其他人传送吃饭的消息去了。 齐夏心惊胆战地拿起手机,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最后无可奈何地再次叹出一口气。 很快,时钟指针就转到了下午五点半,B组办公室里只剩下三三两两几个人,齐夏关闭电脑后,拎起公文包,心情沉重地离开了工位。 走出大楼,新鲜清爽的空气迎面拂来,似乎把身上的沉闷气息吹散了一些。他慢步踱向地铁站,心里脑里全是那条短信。六点快到了吧,他到底要不要去呢?去了会不会又做那种事?不去那人应该会生气吧,像那样一个高高在上、有钱有势的人,他根本得罪不起,但是……他们本就不该做那种事,那是不,不对的,他应该和那人说清楚……对啊!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过去说清楚,先道谢再道歉,态度诚恳坚决一些! 齐夏想明白后便快步往站口走去,正要下台阶,就听见一阵鸣笛,短暂而急促,闻声寻去,只见路边停着一辆豪车,外观虽然是深黑色的,却同以往见过的黑有质的差别,那如墨一般浓郁的黑色似乎有着独特而醇厚的韵味,即使在夜里也能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车窗摇下,齐夏见到了那张让他既害怕又无法抗拒的脸。 钟未铭,钟城地产集团的太子爷,一出生就是万众瞩目的王者。很多有钱人的孩子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即便名校毕业,也不具备什么真本事,但钟未铭就不同了,从小就被冠上“天才神童”的称号,拥有过人的学习能力,十五岁便被国内最高学府录取,自主搞科研,在国内外各大期刊上发表过多篇优异的学术论文,还参加过各大国际竞赛,获得了无数奖项和荣誉,博士毕业后他一直在国外深造,直到去年才回国,一回来便接手了钟城地产。钟未铭不仅智商高,情商也高,颜值更高,刀削似的脸庞上五官立体深邃,一副银边眼镜常年架在直挺的鼻梁上,衬得那深棕色眼眸既深沉又柔和,齐夏见他第一面时,还以为他是在某个大学讲课的教授,而不是家财万贯、呼风唤雨的地产老总。 “钟,钟总,您怎么……” 齐夏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手心开始冒汗,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被钟未铭瞧上一眼,他就有种被扒光衣服、无处遁形的羞耻和窘迫感。 “在附近开会,正好遇到你,上车吧,这里可不能停太久。” 齐夏顺着钟未铭的视线,看到了严禁停车的指示牌,于是慌张地去拉后座车门,第一次滑手了,第二次撞到车顶,第三次终于坐进车,但关了两次才把车门关上。 车里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但齐夏一声呼吸都不敢轻易发出来,真皮车座坐得很舒适,可他也不敢靠上椅背,只能抱紧公文包,僵直着身体,垂头呆坐。 “正好是饭点,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 “啊,好……”齐夏咬紧下唇,像是下定了决心,“钟总,我有话想和您说……” 钟未铭没出声,似乎是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于是齐夏一鼓作气,把在心中纠结已久的东西全说了出来。 “我,我觉得我们上次那样是不对的,您应该和心爱的女孩子做那样的事,不该和我这样的……总之是不对的,我很感谢您对我的帮助,购买了我们公司那么多的产品,我想过很多,上次去酒吧打扰您是我的不对,您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车内一直很安静,钟未铭始终没有说话,依然稳稳当当地开着车,齐夏怀疑他是不是没听见自己刚刚说的话。 正纳闷着,车子突然一个急转弯,拐进一家商业广场的地下车库。道闸栏已经高高抬起,似乎就是在等待这辆车的到来,而站在门房的保卫挺直腰杆,做了个毕恭毕敬的敬礼动作。车子畅通无阻地驶进停车场,一刻未停,直走到底,向左拐弯,再到底,然后便是入库停车,这一系列cao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让齐夏觉得自己从地上到地下只花了不过短短一秒的时间,直到钟未铭解开安全带下车,他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抓门把手。然而车门突然自己开了,齐夏抬眼一看,原来是钟未铭绕道过来,替他开了门。 地下车库的光线本就不好,钟未铭以一八几的身高又将那晦暗不明的灯光遮了个严实,让齐夏无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但却注意到他今天穿了一身西装,版型贴身,剪裁完美,目光所及之处,无不引人遐想,那高级成衣下有着怎样一副好身材。 齐夏红了脸,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羞恼,他刚跨出脚,下一秒又急急抽回来,因为钟未铭长腿一迈,在往车里坐。 “嘭——” 门关上了,齐夏心头一跳,有种不详的预感,他立刻转向另一边的车门,还没触及边框,就被一只大手向后一拽,撞上了一副宽厚结实的胸膛,白皙修长的手指戴着丝丝凉意,捏上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身后人对视。 “不对?哪里不对?” 语毕,钟未铭不给齐夏回答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灵舌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勾着齐夏的小嫩舌不停地缠绵相交,越吻越深,越深越用力。 “唔唔唔……唔……嗯……” 齐夏一开始很抗拒,拼命躲蹿,就是不想让钟未铭碰上自己的舌头,但无奈于对方的攻势太强,嘴里一下就失了阵地。于是他只能轻吟出声,表示反抗,还想推开钟未铭,却在愈发热烈的深吻中渐渐丢了神智,没了力气。 自打经历过初次情事后,齐夏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rutou变得敏感,仅仅只是衣服擦过,就能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而且他总会有意无意地回想起那场情事,一想到那些不堪的画面,性器便会半勃,那隐秘而不为人知的花xue会流出一缕缕yin液……欲念无法打消时,他便会自慰,一边自慰一边羞恼痛恨这样的自己。 如今周身环绕着男人清冽好闻的气息,有一种名为情欲的东西从两人紧密贴合的口唇处喷薄而出,迅速蔓延到整个车厢。 钟未铭见齐夏已沉醉在热吻中,原本紧蹙的眉头放松开来,手指慢慢下移,往齐夏的衬衣纽扣方向滑去。 等解开第四颗扣子,胸口光溜一片,齐夏才意识过来,连忙挥开钟未铭不怀好意的双手,捂紧胸膛,缩成一只小刺猬。 钟未铭舔舔嘴角的唾液,眼神幽深隐晦,他起身从前座上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不紧不慢地拆开丝带。 “为什么说那些话?是签的单子不够多吗?” “够,够多了,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齐夏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无比希望能回到以前那个不谙情事、无欲无求的自己,但心底却另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叫嚣着“我要更多,给我更多”,这种羞耻和欲望激烈相撞产生的矛盾几乎快把他磨疯了。 钟未铭再次抱上齐夏,在他耳边低语:“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正确的事情,是与非没人能说得清楚,很多时候明知眼前摆的是条不归路,仍有人会如飞蛾扑火般赶着上道,对他们来说,只要觉得自己正确,其他一切都无所谓。” 齐夏懵懵懂懂地看向身后人,不是很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 钟未铭轻声一笑,突然转移话题:“喜欢吃蛋糕吗?慕斯,草莓味的。” 齐夏垂眸,注意到了他手边的纸盒,精致小巧的托盘上摆着一块圆形蛋糕,通体粉色,三颗红草莓立在正中间,看起来既诱人又美味。 钟未铭也不等齐夏回答,直接用勺子挖出一口,递到他嘴边。齐夏躲闪开对方投来的玩味目光,接过勺子,表示自己吃。因为很好吃,齐夏在满足了口腹之欲同时,又得到了感官上的享受,心情也变得晴朗起来,很快他就吃掉了一半。 “钟总,剩下的您吃吧。” “我什么时候吃过别人吃剩的东西?” “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留给您吃……” “好啊,我吃。” 齐夏没反应过来,怀疑自己听错了,然而对方接下去的一个动作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钟未铭将他抱上大腿,双手探进敞开的衣领,轻揉起两颗嫩红的小乳豆。 “钟总!别!……” 齐夏惊慌不已,伸手想拍开那双不停挑逗自己身体的手,却瞬间被反抓,并禁锢到背后。钟未铭的一只大手可以包裹住他的两只手腕,抓得紧紧的,让他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肆意流连。 “不要……不要……”齐夏咬紧下唇,左右摇晃,试图把那只手从身上晃掉。 “这么快就反悔了,不是说好要给我吃吗?” 钟未铭忽然张口含住右边rutou,刺激得齐夏呼吸一滞。 “不是吃这个!是,是吃蛋糕……” 钟未铭抬眼,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他伸出两指,从托盘上挑了些蛋糕,直接往两边rutou上抹去。 齐夏一惊:“钟总!您干什么!” “吃蛋糕。” 说完,钟未铭便伸舌舔舐起来,一边舔一边吮吸乳rou和rutou,还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啊……蛋,蛋糕不是这样吃的……”齐夏又带着哭腔说道,因为羞恼和忍耐,嘴唇被他自己咬得通红,脸颊两边也是红通通的一片。 “我喜欢这样吃,”钟未铭这回挑了更多的蛋糕,强调道,“很喜欢。” “……”齐夏无声地喘息着,慕斯蛋糕带来的绵密清凉触感,让他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 在钟未铭极为专注的涂抹下,小白兔变成小粉兔,更加诱人可口了。 “还差一点,”钟未铭捏起草莓,一一放上乳尖,“别掉了。” 齐夏微微颤抖着,两颗草莓也随着他的身体晃悠,这,这怎么能站得住呢。齐夏双眼朦胧,眼看草莓就要滚落,钟未铭张口便咬上乳尖。 “啊!” 钟未铭嗦着rutou,将草莓吃下,这色情画面不断刺激着齐夏的视觉神经,让他呻吟出声。 “唔……啊……不……唔……” 钟未铭沿着乳晕一圈又一圈地舔舐慕斯,温热的舌头与肌肤完美相贴,带来了一种异样又酥痒的感受,这种感受凝聚为一股冲动,急急往下身涌去。 “好吃。”钟未铭舔舔嘴唇,这么说道。 乳rou上被抹上蛋糕的部分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因为用力的吮吸和舔弄,原本白嫩的肌肤泛上点点柔粉,还挂着丝丝晶莹的唾液,看起来就像两个刚洗尽的小粉桃。 “手上还有些,你帮我舔掉。”钟未铭将沾染慕斯的两指伸入齐夏微喘的小嘴中,抵着他的舌根转动起来。 “唔……唔唔……” “舔干净。” 听到这不容置喙的口吻,齐夏心里又慌又怕,无奈地动了动舌头。 “乖,”钟未铭眼尾上扬,“舔仔细些。” 嘴里的手指不再转动,目的就是让齐夏自己去舔。齐夏难为情极了,耳朵都红透了,他的动作很生疏,只会从上到下地舔弄,根本不知要卷动自己的舌头,最后还是靠钟未铭的配合,才把手指上的慕斯全舔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