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来的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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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电梯的时分,我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响。 面孔其实普通,但因为眼睛大而清亮,也就弥补了其他部位的平庸,让人不由得要多 看一眼。胸部是平的,依我估量是台湾女生最典型的32A,但腰很细,腿特别细长,长 腿meimei给人的感觉便是不一样,直接就想到她若是两腿高高举起打开,脸上显露媚惑 的笑? 她必定没想到我在这样意yin她,面无表情的对着电梯里的镜子,以及镜子反射对面镜 子中的她和我,无数个交叠反映的我和她,如果我就此把电梯紧迫停住,并且对她动 手,她会照「传统规则」的尖叫抵挡,仍是显露茱丽叶毕诺许那种「来吧,你要怎样 样都能够」的怅惘神态,乃至摇身一变成沙朗史东,饿虎扑羊的回应? 「叮!」电梯门开了,我们同时跨出一步,她踌躇的停了下来,我也停下来,随即露 出一个LADY FIRST绅士型的浅笑,她却不领情,依然面无表情的大踏步往外走,臭娘们!假笑一下 也好嘛!我在心中暗干她,却仍露着牙齿,看见她走进我近邻,那空了好几个月的小 套房。 那间套房好久没人租了,据说本来是个上班小姐住的,被十大要犯之一的暴徒大白日 闯了进来,一连强暴了好几次,还在她屋里住了两天一夜,总算大发好心没要她的命 ,像无头苍蝇般的警察闻讯赶到时,暴徒早已熘之大吉,小姐也吓得连夜逃走,连行 李都没顾得拾掇,颂扬出去,谁也不敢再来租这间房,这位长腿meimei竟敢来住,不是 胆子特大,便是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莫非她以为那名暴徒已经被捕,就不再有危险了呀?也没打听一下,住在近邻的便是 个不摺不扣的男人。我隔着薄薄的墙板,想像她进屋,踢掉高跟鞋,脱下衣裙,松开 莫须有的胸罩,只穿戴一条薄薄内裤,在房间里晃来晃去的景象,彷佛听到浴室里的 流水声,冲马桶的声响,然后是她放大了收音机的音乐声,正在狂欢浪舞的景象,自 己不由得发出了嗟叹声,急忙去找电视遥控器,翻开锁码频道,一丝不挂的AV女优正 对我显露怅惘的神态,朱唇轻启的唿唤我「来吧,来?」 她其实不算meimei,从眼角约略的鱼尾纹看来,应该接近乃至已超过三十了,但反而因 此有一种成熟女性的风味,便是那种你觉得她应该有跟一些男人怎样样,所以你也很 能够跟她怎样样的感觉,再加上每天进进出出也至少碰到几次,所谓远亲不如近邻 ,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两个若有机会怎样样一下也是顺理成章的。 无法她始终是那一副死人面孔,好歹也知道我是她的街坊了,而且一层楼只需三间小 套房,另一间是个空头公司的办公室,因此在每一个孤寂苍凉的夜晚里,只需我是离 她最近的人,我们的唿吸和心跳休戚相关?见鬼的她底子不鸟我一眼!别说SAY HELLO,更别说来个SMILE了,她彻底便是无视于我的存在,自顾自的摇摆着她那双迷 人的长腿!结实高翘的臀部(最新发现!)从我前面晃过来晃过去。 在电梯里下手太危险了,好歹我也是家中小企业里规规则矩的上班族,虽然没什么前 途却犯不着拿自己饭碗恶作剧,而看她的作息时间也不像上班小姐,八成近正午出去 晚上八九点回来,比较像是广告公司或搞大传业的,这种女生八成比较开放吧?或许 我强硬一点她就不即不离了,说不定还会有更剧烈的反响? 在报纸或电视上都看过很多强暴的比如,破门而入一点也不难,我看过一次她进门 ,也没加三重锁或安全链,她真是斗胆或疏忽得能够(或许潜意识期望人进去?! ),进去之后就求欢,说不定她就肯了;若不肯我就硬上,电影里不是都演着:起初 誓死抵挡,之后不即不离,最终就热情如火了?依我看像她这种阅历的女性应该是很 ㄏㄚ男人的,说不定她早就巴望我对她怎样样了,只需不伤害她,她也未必会去报警 丢自己的脸,那我今后岂不是能够夜夜春宵,说不定我不去找她,她还会自己来报到 呢,不是有专家这么说吗?每一个女性潜意识里都有被强暴的慾望,仅仅她自己不承 认,或是底子不知道? 那我就来如她的愿吧,或许是最近景气欠好工作太闲很少加班连应付都少了,晚上躺 在房里看电视时我总会胡思乱想,说不定能够趁她出门时闯进她屋里偷装个针孔拍摄 机,一边看着她睡觉洗澡的景象一边满足自己?但那也太纸上谈兵了!干嘛不找一天晚 上就进去强暴她!我能够趁她不在找锁匠来开她的门,就冒称是自己房间,横竖现在 人只需有钱赚才不论那么多呢! 大约清晨两、三点,我在墙上贴着耳朵听了半响,确定一点息声都没有应该是熟睡了 ,我才拿出今日在登山用品店买的毛缐头套戴上,只剩下两眼和嘴巴露在外面,当心 翼翼的开了房间,拿出白日找锁匠先打好的近邻套房钥匙轻悄悄翻开她的大门,公然 看见她穿戴一见可爱的史努比大汗衫,正睡得香沉呢,两只细长的腿交叠在一起,隐 约可见里边有草莓花样的小内裤,如我所料的没戴胸罩,小小的rufang透过薄衫挺立着? 我又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响,一骨碌的爬上床,捉住她两只脚大大打开,我拉下长 裤拉链正要长驱直入时,她遽然醒了!清亮的大眼睛惊慌的望着我,我起先要去掩她 的双眼,后来想到自己戴了头套,就转念去掩她的嘴,她支支吾吾叫不出来身体奋力 挣扎,我用两手去制住她两臂,「救--」差一点又被她叫作声来,不得已只好手忙脚 乱从裤袋中抽出大型美工刀,摆在她嗓子上,她公然不动了,「你不要抵挡,我不会 伤害你。」v我成心装出低沉的声响说,口水差一点呛到自己。 她失望般的彻底静止不动,我右手拿美工刀,左手撩起她的史努比汗衫,脱她的裤子 却很困难,她虽不抵挡却也不合作,死躺着不肯抬起臀部,我不耐烦了,把美工刀移 到她的下腹部,她显露害怕的神态,身体开端哆嗦,但我仅仅要割开她的内裤罢了 ,很当心的没有伤到她的肌肤。 然后我就成45马云瑰ㄕb她身上,一手持刀一手撑着床板,这实在不是很舒服的姿势 ,但她脸上的惊惧与恐慌令我振奋,想必她珍惜生命,是一点也不敢抵挡的,能够任 我为所欲为,也必定会合作我的各种需求,比起早年所往来的那些难侍候的马子,我 简直便是到了天堂,越想越振奋我勐力冲刺,却看见她脸上开端显露笑脸,难得的我 从未见过的笑脸,公然她是一个成天想被强暴的女性!我更加爽快的奔驰,她依然不 作声,但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啊~~~」正在我要冲到高潮之前,她勐地坐动身来 ,一伸手揭下了我脸上戴的头套,她看见我了! 「碰!」的一下我的头撞到床头的柜子上,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睁大眼睛,眼前是我自 己的房间,没有被我强暴的隔邻女子,没有被抓下的头套,我仅仅做了一场没头没尾 的春梦罢了,四周仅有的声响,只需电视锁码台里,一声声无聊的嗟叹? 几天下来,强暴她的慾望越来越强,特别有一天晚上她下去楼下7-11买东西,白色的 T恤底下明显的没穿内衣,小小的杰出物惹得我在电梯里就当场勃起,就成心死盯着她 胸部看,她却依然一向的没有表情,乃至连瞪都懒得瞪我一眼,只在抢先走出电梯时 ,头发在我脸上轻轻甩了一下,甩得我全身都sao痒了起来,我成心渐渐跟在她后面 ,看她毫不经意的开了门(她下楼去时乃至没上锁!),又用一只脚蹬地把门踢上 ,也没听到落锁的声响,或许这一切都是暗示,在在告诉我她冷漠冷漠冷峻的表面下 其实有一颗炽热的心,等候我去点着? 自己点着了自己之后,我像一枝焚烧过度的蜡烛,带着残留的烛泪沉沉睡去?遽然听到 开门的声响!是近邻,不对,是有人在开我的门,莫非又有暴徒?我真想大叫你找错 了,我既没有钱也没有色,何不到近邻?但门已开了,一个细长的身影背光而立,本来 是她!公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我振奋的吞着口水,身上情不自禁的轻轻哆嗦起来,门 随即关了,而且我听到一、二、三重锁都上了,门链也扣紧,这表示她今晚不打算回 去,彻底是我的笼中物了,四周又堕入一片黑暗,只需窗外一闪一闪的交通灯偶然透 过百叶窗进来窥探一番。 我正要动身相迎,她却敏捷无声的到了旁边,我遽然感觉到嗓子冰冰凉凉的,是一把 刀!不知是美工刀或水果刀,总归是虽小而极锋利的,莫非她是来打劫的?「你不要 动,不要作声,我不会伤害你。」跟我想像强暴她的台词都类似,仅仅她没有故意压 低声响--其实她也不用,我底子没听过她自己的声响。 我心理暗暗好笑,其实以她的条件,想跟我干嘛只需说一声就行了,何必出此下策呢 ?不过我略略一动,刀刃就如同切入脖子般一阵剧痛,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按兵不 动看她能把我怎样好了?她似乎察觉我的心意,冷哼一声,刀子沿喉部而下,两三下就 挑得四分五裂,不是刀子太利便是她太娴熟,我仍是识相点好,冷冷的刀尖滑过锁骨 ,抵达了鼠蹊部,我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是恐慌也是振奋,她不会一家伙把我阉了 吧?或许她是吃过男人大亏的复仇女神,那我的毕生美好岂非就义在此? 好在她仅仅割开我的丝质内裤罢了,「咚!」的一下我的敏感部位马上整体竖立了 ,说起来还真有点丢人,我是被强暴耶!至少该象徵性的抵挡一下才对,没想到小弟 不听大哥的,竟然迫不及待的打算迎宾了,这下子还真是引狼入室了,她似乎很满足 的轻笑一声,刀子回到我的嗓子,身体却打开那双细长的腿,跨坐了上来,「哦 ~~~」一熘到底时我不由得嗟叹,脖子上又有些刺痛,赶忙咬紧牙关,任她骑在我身上 开端奔驰? 快感不能说是没有,但她始终不出一点声响,不像一般女生那样娇啼喘息能够添加我 们男人的快感;而我也不被答应有任何回应,稍微合作扭动一下,「叫你不要动 。」严厉的斥喝又让我乖乖躺好;更伤心的是自己彻底无法主动掌控,她要快要慢 ,要进要出,彻底随心所欲,微光中能够看见她头发飘扬,身躯起伏,乃至有些汗水 洒到我身上来,仅仅表情彻底看不见,也没有声响,如同寂静的大草原上,一名无声 的女性骑着快马静静的奔驰,不知奔向遥远的何方? 终点抵达了!她全身一阵痉孪,温热而严密的包夹住我,我也不由得一阵悸动,「再 来,再来?」在心中静静喊着,她却勐力一顿,毫不恋眷的动身,刀刃敏捷离开我的喉 咙,门随即翻开,走廊上扎眼的亮光使我眯上眼睛,马上又落入一片黑暗,我没有听 见另一扇关门声,也没有电梯声,她,那个冲进来强暴我的女性,就像一阵幽灵般的 消失了。 我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茫,身上仍有的部分涨得难过,紧要关头她不论我就自己跑 了;害我伤心得只好一面自己处理,一面抱怨这个女性不够意思--话说回来,她既是 来强暴我的,还管我感觉怎样样,没在过后把我一刀杀掉就已是万幸了。但她为什么 不怕我报警呢?是因为她没留下任何证瓴琚A连可供查验的体液也没有?仍是吃定我根 本不敢去报警--想像自己走进警察局,可怜兮兮的说「我被强暴了。」的姿态,一屋 子的便条必定笑得翻到地上,说不定还会有人成心说:「谁?你被谁强暴的?赶快介 绍给我!」 我当然不行能去受这种羞辱,也无法想像报上写着「双城街套房强暴案,年轻男人暗 夜惊魂」的标题,我也要去让医生查看身体,验伤,对警察做笔录,让法官问询细节? 他(她)们必定是一个个不由得偷笑,乃至当场爆笑作声吧!TVBS更可能出高价来访 问我这个台湾历史上第一个曝光的被女性强暴的可怜男人?越想越害怕,我发现这件事 我对谁都不能讲,除了单独一个人在空泛苍凉的小屋里暗暗饮泣。 不过老实说也没那么痛苦,虽然不能尽如人意的满足,也不能说是一点快感也没有 ,况且对方条件不差,况且我也没花半毛钱,严厉来讲除了自负轻轻受损,我也没吃 什么亏,而尊严这种事只需没别人知道就底子不算一回事了,向那么多千千万万被强 暴而未报案的女性,不也是泰然自若的照样过日子吗??但不知为什么我仍是冲了两遍 澡,天亮起床时又冲了一次,如同仍是想洗掉些什么吧,就如同能把这场小小的恶梦 早日遗忘。 恶梦却没有忘掉我!这天晚上我明明上了锁,只不过没有串上门链罢了,房门却又在 睡梦中被翻开了,我第一个反响便是去开床头灯,手背却被刀子狠狠刺了一下,我轻 叫一声缩回手时,嗓子上已感到冷冽的寒意,毕竟没能看清楚是不是她。 因为今日白日在大楼门口碰到她一次,我停下脚步死盯着她看,不信她干了这么大事 还能泰然自若总会露个破绽吧,但她依然一向的没表情直直走过,头发依然甩了一下 ,这次却被我轻闪避过,她回头瞄我一眼,清亮的大眼睛里却起了一阵迷雾,我遽然 发现她的颧骨满高的,嘴唇也薄,据说这是性慾强烈的表徵,难怪会干出这种骇人听 闻的,女性强暴男人的勾当。 却没想到她还敢再来一次!就算真正的恶徒也不敢如此食髓知味吧,可说彻底没把我 放在眼里,这次的耻辱感更深了,小弟也和我同仇敌忾软软的塌拉着,她轻哼一声 ,用手轻轻抚弄几下,没长进的家伙就禁不起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