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我要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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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煮熟!? “你是什么意思?”蒋今潮按着戴闲庭质问,然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只是屈腿去顶他的性器,用膝盖在那个脆弱的部位磨蹭。 “干我啊!干得我舒服了,我就告诉你。”戴闲庭勾人且得意,嘴脸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但是蒋今潮却没有曾经那么不适。 他惩罚似的咬一下戴闲庭的喉结,站起来把戴闲庭抱起来往床那边走去,说道:“孤会去查,你休想趁机挑拨!” 可是他心中的天平已渐渐倾向戴闲庭,而指向那个可怕的真相——蒋家收养他,并不是认错了儿子,而是另有图谋,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真正的“狗牙儿”。 其实也不是很难接受吧,一切都有迹可循不是么,他被当做蒋家幼子的八年里,文不成武不就,什么都没有学好,蒋河说你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只要哥哥保护着你就好了,然后哄他去玩,蒋巍也是如此,只在反复向他灌输“蒋家的男人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赵山河百姓不能没有蒋家。” 他们真的是在疼惜丢过一次找回来的孩子么? 但戴闲庭三言两语中透露的东西,同样令人难以置信,蒋今潮不敢再深想下去,这一天他得知了太多,许多坚持已久的观念都被颠覆,脑子里乱得要命。 他确实想要一场放肆淋漓的性爱,以暂时逃避那些压抑的现实,然而戴闲庭刚被他弄得满身是伤,就算他相邀,他也下不去手。 而怀里的人都伤成那个样子了,还在勾他,趁机昂起头舔他的下巴。 他把戴闲庭放在了床上,浅色的床单被血色沾染,他一阵心疼,按耐下情欲,也按着想起身的人:“睡吧,到了大理寺有你熬的。” “我不想睡,我只想被你cao。”戴闲庭不依不饶,手抬不起来,就用牙咬蒋今潮的衣带,模模糊糊地邀请,“现在不上,以后你想要都没机会了。” 他眼中带着泪意,眼尾是浅淡的红,朦胧更显勾人。 蒋今潮简直想再抽他一顿,可是床上横陈的rou体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么漂亮的一具,鞭伤为其添上颜色,勾起他心底被深深压抑着的欲望。 “是你不要命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粗暴地拆下身上的衣服,亵裤退下之后,yinjing已经硬挺,翘得很高。 “来。”戴闲庭抬起了腿,“cao死我最好,这样全天下都知道王爷为了审讯罪臣不惜牺牲自己rou体了。” 蒋今潮又气又愧,看见他抬不起手的样子,想起那日他逼他跪在蒋巍墓前下跪,一阵后悔。要是他不做得那么绝,及时与戴闲庭把话说开,或者不一上来就剥去他的官职爵位,是不是就不会拖到现在这样的局面? 然而悔之晚矣,他甚至只能一错再错下去,甚至为了彻底洗清自己与戴闲庭之间的关系,还要再伤他至此。 “对不起。”蒋今潮用吻封住了戴闲庭的牙尖嘴利,被他气性上来咬破舌头,也忍着疼不肯放开,反而亲得更加用力,舌尖趁机撬开他的齿关,攻破了城墙,顺势勾到柔软的舌头。 戴闲庭的骨头很硬,舌头更软,很难想象这样一张嘴,曾能让满朝文武色变。 舌苔与舌苔摩擦之间,他尝到了自己的血。 戴闲庭却觉得自己要断气了,他想恶狠狠地咬断蒋今潮的舌头,却只能连自己的一起咬,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抬脚去踹蒋今潮的小腿。 你他大爷的还cao不cao啦! 可是他被亲得说不出来话,身上的伤痛都被这个吻烧成了燎原的渴求,只能脚上更用力了一点。 蒋今潮挨了踹,闷哼一声,放开了戴闲庭,喘息着去摸他的xue,那两瓣屁股被他抽得都是伤,他碰到只有又一阵内疚,想把戴闲庭翻过来,垫着被子跪趴也能轻省些,可是戴闲庭不肯。 “我要看着你,我——”戴闲庭躺在床上,摊开两条胳膊呈无赖状,然后,他就又被蒋今潮吻住了,那个压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家伙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说话。 老子还没喘匀了气! 戴闲庭瞪着眼睛,可惜双手用不了,腿上力气也拼不过蒋今潮,只能用舌头推拒,然后,他就又被趁虚而入了,这次是身上身下两张嘴一起。 蒋今潮太熟悉他的敏感之处了,手指摸进去就碰到了他的那一点,然后毫不客气地在其上按压着,他压抑不住要呻吟,却不防再次交出了唇齿的关隘,被蒋今潮的舌头入侵到更深的地方,几乎要抵达喉口。 “唔,唔!”自觉的津液从越过交缠的舌,从唇的缝隙中流出,弄得他们脸上一片狼藉。 再次被蒋今潮松开的时候,戴闲庭在他胸膛上把脸蹭干净,恶狠狠瞪着他,是不再说话了,又照着他的胸肌啃了一口,奈何蒋今潮绷着劲儿。 呸!死紧!老柴了! 蒋今潮闷笑,精准地咬上戴闲庭的乳尖,手指仍在他柔软的后xue里攻城略地,食指还带上了中指作为援军,最后拉上了拇指,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入侵到那温热软xue的最深处,缓缓地扩张。 戴闲庭敏感得厉害,很容易就被挑得情动到顶峰,整个身子都是软的,抬起屁股勾他cao那口xue,蒋今潮撤出手指,跪在床上,扶起他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肩头,然后狠狠地刺入那张饥渴翕动的xue,让戴闲庭挺起腰呻吟。这个时候他那张嘴里吐出来的音节就不再那么气人了,反而让人心底发痒,忍不住更用力地cao他,让他只会浪叫,在情与欲交织而成的海洋之中颠簸起伏,流出眼泪,最后尖叫着攀上高潮。 戴闲庭是不会在床上求饶的,除了卖乖的那几次,他也不会让蒋今潮讨到好,被这样狠狠压着cao了一通,爽归爽,他却是不肯吃一点亏的。 蒋今潮把他放下的时候,他立刻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腾着胳膊上攒起的一点力气,挂在蒋今潮身上照他的脸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圆圆的、迅速由白转红的牙印,“哼”了一声。 “嘶!”蒋今潮抹一下脸,看着烛光下手心里晶亮的口水印迅速干涸,想这咬在脸当中的,他明天可怎么上朝。 然后他看着靠在自己胸膛上喘气的戴闲庭,揣度一下,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你别是想在大理寺造你和我的谣?” “咱俩这关系,说出去算造谣么?”戴闲庭晃了晃脑袋,“当朝摄政王竟是断袖,上了自己的老师,啧,还真挺带劲。” 他抬起胳膊看着胸膛上的鞭伤吻痕,还有被嚼肿了的rutou:“说出来可能没人信,都说姓戴的赵氏走狗又造谣了,但这一身吧,到刑房里衣服一脱,那必须得信啊。”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是个断袖,顶多算作风不好,却更能让人放心些……”蒋今潮拍着戴闲庭的肩膀,想,他毕竟只是个摄政王啊,正统的皇帝可还是赵项的儿子,那大权在握摄政王怎么可以有后呢? 戴闲庭歪歪头,不说话,抬起脸来亲他一下:“好好做,万一我这次活不成了,我在忘川等你。” “你怎么——”蒋今潮忽然意识到,他没有办法给戴闲庭任何确切的承诺,让他不要认罪拖延时间,所等的活路也是渺茫的。 他放弃了他。 不知道戴闲庭为什么看上去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不绝望,蒋今潮还是点点头:“好,我好好做。” “如果王爷能决定的话,给我选个利索点的死法吧,要是实在罪孽太深重了,凌迟也行,但别给我拖到大庭广众底下凌啊,悄悄地。不过就别留尸体喂虫子了,给我烧掉,骨灰怎么处理都行,就别让人拿去当药使,他不恶心我还恶心他呢。”戴闲庭继续说着自己的身后事,絮絮叨叨净是鬼话,说得蒋今潮心里一句一咯噔。 “赵项让我饶你一命——我许诺过!”蒋今潮忽然惊喜不已。 “得了吧。”戴闲庭撇撇嘴,“这事儿有谁知道么,有史官记录么,有圣旨么,他那时候就是不得不交出玉玺,临了想恶心咱俩罢了。 “等你想办的事办利索了,记得让赵项去我坟前烧柱香,千万让他给我磕个头啊,他欠我欠大发了。哦你也得注意,别风风光光的摄政王还没当几天,就被他薅下去……” 蒋今潮抱着戴闲庭,为这个早上还琢磨着怎么折腾的人心如刀绞,复杂情绪一下难言,恨不得割了耳朵求清净:“你别说了,我不会——” 戴闲庭亲上了他,把他脱口而出的承诺堵了回去,蒋今潮怎么对付他的,他都原样还回去,只可惜他现在身子虚,没法吻得他喘不上来气。 吻过了他离开他的唇,微笑,流过泪的眼睛里亮晶晶地盈着跳动烛光,说道:“以后的事不要现在说,我想要你,接着和我做好了。” 他低下头,跪在床上,将蒋今潮疲软的性器含进了嘴里,蒋今潮看着他背上淤肿的伤,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由着戴闲庭做想做的事。 他们之间的一笔烂账,是怎么都算不清了,将来他总要查清楚当年的事,到时候也许戴闲庭已经死了,那他以命去还就好了。 但他还是——算了,他一开始把一切做得太绝,已经没有任何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