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浪漫(男mamaの穿衣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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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春晚春未尽,正是人间四月天,和千濯玩游戏输掉了,输给他整整三天。也就是说,这三天我要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任由他摆布,我敢打赌,如果我知道他会让我穿成这样子陪他去乡下,说什么也不会提出和他玩游戏。 看着他很宝贝的从盒子里拿出一套齐胸襦裙之时,我深觉不妙,这套襦裙正好是我的尺寸,好像这裙子他老早就准备好了,就差某个合适的契机让我穿上。 女老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都已经答应他了,又不能反悔,属实是恼火得很,只好忍气吞声坐在梳妆台前,任他摆弄我本就不多的头发。 我的头发属实不太多,而且只到肩下,没办法梳成复杂的发型,他空有一身手艺无处发挥。拿着梳子梳了半天,最后梳掉了我两根宝贵的头发,被我给锤了一拳,还不幸锤到了柔软的奶子上,锤得他蓦地脸红,本就不太正常的眼神更加黏腻了。 好可怕,我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张嘴把我吃了,就像有些变态猫奴会忍不住把小奶猫的头一口包进嘴里,或者把毛茸茸的猫爪放进嘴里咬。 我把牙齿咬的格格响,推开正用力吸我头皮的变态,不满的抱起胸瞪他。救命,他为什么能够随时随地发情,女人三十猛如虎吗? 看着镜子里被梳好半拉双马尾的自己和眼神愈发黏腻的千濯,不不,恐怕不是年纪的问题,正常人可不会这样,果然还是因为他是个变态。 他帮我穿一片式的抹胸,意外的没对我动手动脚,只是看着我微凸的粉色rutou,眼神愈发温柔,导致一件普通不过的抹胸穿了十多分钟。 打底的安全裤也是他帮我穿上,纯白绸质的安全裤长度一直到膝盖之上,腰部正好,不松也不紧,腿部宽松不勒绑。穿好之后,他还特意蹲下来仔细看了一圈,确定无误之后才重新站起来。 我没敢说话,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像小时候帮我穿安全裤的mama。 “小月要保护好自己哦,不要被大坏蛋看到裙底。” “那小坏蛋看到怎么办啊?” “不学好的小坏蛋,用mama给你的小粉锤锤他。” mama那样疼爱我,不忍心让我受到伤害,却还是离开了我,成为了伤害我最深的人。 我踮起脚抱住他的脖子,他把我微微托起,只隔着抹胸和他身上单薄的一层衣物,我能感受到他肥大的rutou颤栗着,挺出形状,紧贴着我的身体。 他的rufang已经非常沉重,穿着胸衣会加重负担,所以只有我们两个在家时,他都是只穿宽松舒适的居家服。他的胸型十分挺立而漂亮,没有副乳,也没有下垂很严重,rutou肥大,乳晕深重宽阔,曾经还能喷出甘甜的乳汁。 宽大且低深的衣领方便我随时能把他的rufang拿出来玩弄,只是被揉弄乳rou,他就双眼迷离,忍不住岔开大腿,露出不加遮掩的rouxue和roubang,扭动肥屁股求爱。 yin荡却又顺从的大奶人妻,他的身体离不开抚慰与性爱,我也同样的离不开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我们的生活当然不只有这一项内容,还有共同努力,互相包容,以及对这个世界的重新认知。 躺在他怀里,一边揉捏着他的rufang,一边和他说出了我的故事,我的童年,我的少年,以及我对他偏执到被拒绝后无法走出几近丧失生念的爱意。 我为什么大半夜请假坐火车到另一个城市陪一个失恋的女孩喝酒,因为那个女孩曾把我从生与死的边缘拖回来,那个温柔到几乎没说过一句重话的女孩,声嘶力竭到几乎失声。 如果没有将我从死亡边缘拉回的佳欣,也就别谈什么有房还是无房,有爱或是孤独。那个冲动悲观而偏执的少女,她从来只把欢乐展现,却在无数个被恶语中伤后的孤独夜晚暗自啜泣。 她以为自己遇到了全世界最温柔的男人,却被那个男人贬得一无是处,他说她是废物,和母亲离开她的理由一样。 无用的女孩,柔弱的女孩,最终要成为别人家的人的女孩。我的mama,您是否还记得,您曾经说过,我是漂亮的女孩,懂事的女孩,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与您血脉相连不可分割无法断结的女孩。 我一直在努力,想要成为您的骄傲,我要向那些人证明,我不会比男孩差。我门门功课拿A,考上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大学,找到一份高薪而体面的工作。 可是我的mama,我努力取得年级第一的成绩才敢打电话过去的mama,我看到她牵着任性男孩的手,给予那个孩子无尽的温柔。不同于对我略带遗憾的温柔,是旁人无法插足的幸福。 “女孩子那么要强干什么?” “这孩子,如果是个男孩就好了。” “可是女孩子这么优秀又有什么用呢,到头来还是要嫁人的。” “在T公司工作?那不好嫁人的吧,不是规定女员工入职五年内不能怀孕吗。” “还不是因为上次陪张总喝酒,签下了那个大单子,不然就凭她一个人女人,怎么这么年轻就做到副手位置?” 听完的千濯沉默了很久,才慢慢把我抱住,轻轻摸着我刚梳了半拉双马尾的另一边。我哭的停不下来,他擦眼泪都顾不上趟,最后实在没办法,为了减少我的委屈,他也告诉了我他的秘密。 他告诉我,其实他见我第一面时就已经很喜欢我了。最开始他还以为我是想尝试他这yin奴的新客人,没想到我是方钦的客人,他还因此有机会得到一套能遮住身体的体面衣物。 不过喜欢和新衣服没有关系,和我带过去的甜甜的糖果也没有关系,甚至和他的性别认知和性取向也没有关系。 他说,在少年时期,他也曾梦想能有一位英雄从天而降,拯救他于水火之中。他梦想中的英雄没能来救他,像意外一般闯进生活的只有一位热情似火的少女。 作为同时兼顾男女特征的双性人,他对于性别的认知取决于方家的教养,他们希望他成为可供发泄欲望与谋取利益的女性,而他在遇到命定之人时,希望自己成为一位能够承担责任的坚强的男性。 他是谁,选择成为谁,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傻不傻?如果我是渣女怎么办,你还为我改变了性取向,不是很可怜吗。” “谈不上改变吧,在那之前我并没有遇到像您一样温柔可爱的人,没有对谁好感,也不存在具体的取向。” “那之前要是遇到了呢?要是在我之前有个帅气勇敢的男孩子走进了你的生活呢?” 虽然知道有些无理取闹,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他,不是为了难为他,而是为了倾听他真实的想法。不管答案如何,都不会对我们现在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因为那是不存在的假设。 更何况,打在身上的第一束光,正常人会考虑这束光的性别吗?爱情讲究契机,也论先来后到,契机不对,有缘无分,顺序错乱,于理不合。 “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故事也不是现在的故事,我们所讨论的话题又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怎么这样,”说的这么有道理,让我怎么反驳,居然连找茬的机会都没有,我扑到他怀里蹭蹭:“我都没办法找你的麻烦了。” 他眨了眨眼,突然笑了起来,细长的眼眯起来,过长的睫毛遮住下眼睑,可能因为不常笑,他的眼角没什么细纹,依旧是青春模样。 “这有什么可麻烦的,我就喜欢和你说话。” 他轻轻推开我,耽误了太多时间,再晚都快要赶不上火车了。他帮我把双马尾梳好,扎上发带,再穿上襦裙。 至此一切都没有问题,就是系带时出了点儿问题,穿上一片式的裹胸以后,我的胸前的弧度不足以支撑裙摆的重量,走两步裙子就要掉。 善用搜索,反复试了几回,把系带调紧,再换上布鞋,终于是完成了我的着装。 比起打扮我,他换衣服所花的时间就少了许多,一如既往的素面宽裙,再搭上同样空荡的长外套,把身体完完全全包裹在不透明的布料之中,遮住丑陋的伤疤,也盖住玲珑有致的身材。 他出门时从来都这么穿,我给他买的那些颜色鲜艳凸显身材的衣服,他都只穿给我看。他对自己的身体仍然存在顾虑,但是他如何穿着,我不会干涉。 自我认知需要一定过程,接受自己也需要时间。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并不急于一时。 他拉着我的手,站在落地镜前,低下头红着脸小声的和我说:“小月,你看起来好像我的女儿。” 我觉得他一会儿不挨捶就不好过,忍,没忍住,踢了他一脚。 他不生气,握紧了我的手:“不懂得珍惜实在太愚蠢了,小月,我也可以做mama,做你的……” 这真的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话吗,趁他还未说完,我及时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不要,让我说话,刚才我还没说完,”他转过头躲过去,接着说:“说到我第一次见你,就情难自禁。小月,我不是故意要拒绝你的,但是我害怕,我害怕你会和我一样,被他们关起来。” “知道的哦,我已经知道了。” 在打官司时,我重新接触了方钦父亲。当时千濯不在,只有我和齐盛一起,他们还以为齐盛是我的男友,对着齐盛说出了我的“光荣事迹”,比如曾爱上了半男半女的yin奴,还因那yin奴长达半年拜访方家。 无奈齐盛根本不理他,只顾和我商讨后续流程。恼羞成怒的方父用侮辱性词汇称呼我,并唾骂道,要不是那yin奴坏事,我早就成方家的女人,给他们兄弟父子生好几个孩子了。 可怜的千濯,他过去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呢。我光是和这种人暂时待在同一间房间里都觉得恶心,他却从小生活在这里,度过了三十年。 我问他为什么想要孩子,是不是因为喜欢小孩,他一脸震惊,仿佛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离谱的问题。 他提出了他的想法,把由我的卵子和他的jingzi结合形成的受精卵放进他的zigong里,这种事情,好像不太合适,实际cao作起来也有难度。至于让我怀孕,他根本没考虑过,也不会考虑。 他绝望极了,眼睛里的高光没了,春游也不想去了,好像不能为我怀孕是怎样不可饶恕的过错。怎样说呢,再说一遍,身为女性的身体并不仅仅是为了繁衍和满足性欲而存在,就算不生育,也绝不是罪孽。 就像现在这样也很好,我们两个人开开心心的生活,没有连带的家庭矛盾,也不必担心会成为不合格的父母。我一直是他最牵挂的人,他也一样待在无法取代的位置,我们永远是彼此的唯一,这是多么浪漫的事情。 在此刻,便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