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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卉卉出息了,想干我?(杨之易凌卉)舔乳高H

    昏暗的房间内,弥散着一片暧昧的喘息声。

    柔软的大床上,两具rou体紧密相缠,女人的娇喘呻吟和rou体拍打声传来。

    凌卉被迫坐在杨之易胯间,身上宽大的衬衫扣子已经被全部解开,松松的挂在手臂上。一双浑圆的rufang随着她的动作晃出一阵阵乳波。

    凌卉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吃了晚饭安译又去了书房,而自己则被杨之易杨之易抱进了屋里。

    还在客厅的时候,杨之易那根性器就已经隔着布料在她臀缝里磨蹭着,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解了她的扣子,还是她害怕被安译出来赤裸裸的撞见,撒娇着让他带自己回了房间,可没想到却是回了安译的房间。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凌卉还是觉得有些荒唐。

    前晚自己还在面前这个男人生下娇喘,昨晚就被隔壁房间那个男人在小树林里和落地窗前内射,而现在,两个男人都在屋内,她还在和其中一个人做,说不定他们的声音,隔壁那个人都能听到。

    见凌卉不再状态,杨之易抓起她的细腰,在她往下坐时狠狠地撞了上去,让她的娇吟又上了个台阶。

    “唔……啊啊……深、太深了……不要……”杨之易花样不如安译多,但那东西实在太长,只是再平常不过的cao干,都让凌卉有种肚子要被cao穿的感觉,特别是此刻女上的姿势让他插的更深,roubang把整个甬道填的满满的。

    饱胀的guitou戳顶着宫口,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凌卉酸软了手脚,小手只能无力的撑在男人腹部,等着男人自己动作。

    “是我做的不好吗?为什么卉卉在我的床上会想着阿译?”粗长的巨物在凌卉敏感的saoxue里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房间里啪啪声尤为刺耳。

    凌卉胸前硬挺的乳尖被杨之易重重的拉扯着,过多的快感让凌卉夹紧了xuerou涌出一股粘腻的爱液,直接高潮了。

    紧致的嫩rou因为高潮不断痉挛着,杨之易被夹的头皮发麻,差点没忍住直接交代进去,深吸口气,手指转而伸到了她下面,轻轻揉着她的阴蒂,按摩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下一下的,动作色情又温柔。

    “唔啊……”凌卉的娇喘声软软糯糯的,杨之易觉得很好听。

    “我只是提到阿译而已,你就高潮了,看来你还是更喜欢阿译。”杨之易微微坐起,捧着凌卉的脸似乎很不开心,他猛地深入凌卉的小嘴,纠缠着她的舌头。

    一直隐忍的下身也突然发力,像打桩机一样疯狂顶弄,在凌卉的saoxue里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

    凌卉跟不上杨之易的节奏,娇躯被撞的快要甩出去,她眼里蒙上一层薄雾,像一只没有骨头的小妖精似的倒在杨之易身上。

    “没有……呃啊……会、会坏的……太快了……啊……”凌卉一声声的声音柔媚入骨,让杨之易更是兴奋异常,一边狠狠地用roubang在她体内cao干着,一边扣住她的下颌,让她低下头来伸出小舌,任杨之易吸吮舔弄。

    凌卉脑袋早已一片空白,这两天她好像一直都被男人压在床上cao干,身心好像都被在不知不觉中被调教的敏感了些。她本就不善拒绝,这时候更是只剩下本能的迎合。

    杨之易火热的坚挺从凌卉温热潮湿的甬道里抽出来,guitou刮过rou壁上那敏感的一点,让凌卉声音都变了调,她吓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可怜兮兮的看着杨之易。

    杨之易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耳垂,抱着凌卉便下了床,凌卉受惊的搂紧他的脖子,却被男人掰开。

    杨之易把凌卉放在床尾,让她半个白嫩的屁股悬在空中,他自己站在地上,掰着她的大腿,那沾满液体的yinjing便抵在了凌卉已经被干熟的saoxue口上。

    “啊……太深了……之易……啊~”yinjing重重的碾过那个rou壁上的敏感点,深深地抵在深处那个已经被cao出一个小口的地方,粗长的roubang把整个rouxue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深吗?我觉得还不够,我都还没进去你的zigong里。”这样的姿势杨之易cao的很舒服,既不费力还能腾出手来在凌卉的娇躯上轻轻抚摸着,薄唇含住胸前两颗艳色红果,大力吸吮着,舌头在凌卉的脖颈锁骨等地方一一舔过,让凌卉觉得好像全身爬满了痒意。

    “呃啊……之易……够了……已经、已经到zigong了……”虽然凌卉这么说着,但她的腰臀却是不自觉的随着杨之易的动作往上挺动着。

    杨之易听着凌卉的浪叫,倒是没想到安译调教的效果如此明显,他按着凌卉的软腰,狠狠的插入,在尽根抽出,低头看着自己硬胀的东西消失在女人糜烂的花xue里,抽出时偶尔还将红透的xuerou带出一些,插入时又被带进去,杨之易终于不打算再克制了。

    “啊……肚、肚子……胀……”男人cao干速度太快了,凌卉被顶撞的不断往前,她只能双手在头顶死命抓住身下的床单。

    宫口终于在男人不懈的顶弄下开了一个小口,裹住半个guitou吸咬着。杨之易粗喘一声,掐着凌卉的细腰让她逃离不得,臀部往前一撞,整个guitou便全部闯进了那个孕育后代的地方。粗长的roubang终于全部进去了,男人结实的大腿肌rou打在白嫩的臀上,rou与rou的贴合让两人的快感更甚。

    “啊……呃啊……”杨之易毫不客气的顶开甬道里的层层媚rou,guitou先是在zigong里缓缓抽动,待那里被他撞的松了,他便挺腰摆胯,次次都把整个guitou从宫口抽出,在次次撞进去。

    凌卉喘的不能自已,杨之易的roubang让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坏掉了,那种感觉让她充满了恐惧,眼泪一滴一滴往滑过脸颊,但也是那种感觉让她又浑身酥麻,只觉得又很快乐,两种感觉在她体内拉扯着,她只能张着小嘴只能在杨之易身下喘息。

    “卉卉乖,你叫的大声点……我很快就能射的……我射进去好不好,就让我的jingye就在里面……”

    大概是从小缺少家庭的教育,凌卉在情爱方面的想法和道德似乎与常人有那么些不同。杨之易不能生育,凌卉没了怀孕的担忧,也没有拒绝,当然,她就算拒绝作用也并不大。

    凌卉看着自己上方属于男人强壮有力的胸膛,上面两颗rutou也早已挺立,和凌卉不同的是,那两个小东西的颜色要深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安译吃多了。

    男人们趴在自己胸前的样子浮现在眼前,没人碰的rutou却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凌卉伸出粉色舌尖,轻轻的从杨之易其中一个rutou上滑过。

    “啊……”杨之易撑在凌卉脑边的手臂抽动两下,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圈,一声克制不住的粗喘溢了出来,那不同于cao干凌卉saoxue时的喘息,声线上扬,更像是被人cao爽时发出的声音。

    这个想法让凌卉隐隐升起一股隐秘的兴奋,她伸手搂住杨之易的脊背,樱唇将乳晕一起一口含进嘴里,舌尖模仿着以往男人们对自己的动作,对着那挺立的乳尖快速的上下扫动着。

    “嗯……卉卉……好棒……舔的我好舒服……”凌卉小脸温度又升了几度,怪不得有的男人会喜欢男人,原来男人娇喘起来那么性感,自己是个女人,都恨不得能让他更加快乐。

    凌卉的舌尖绕着乳尖打着转,偶尔学着男人们含着乳尖往上扯,让那个小小的rou粒成一个小山似的。

    “嗯……疼……啊……卉卉……牙齿、牙齿收起来……另一边……另一边也舔一舔……”毕竟没有经验,凌卉的牙齿好多次刮到了乳尖,让杨之易往上抬了抬身子,但凌卉的小嘴却又主动的跟了上去。

    “卉卉……啊……好爽……”被情欲支配的凌卉学的很快,她吐出rutou,伸出舌尖舔着上面的晶莹,一只手捏到另外一颗,小心的揉弄着。

    杨之易爽的不行,将凌卉死死地搂在怀里,胯下动作缓了下来,让凌卉能够好好的为自己舔乳。

    凌卉感受到杨之易浑身肌rou爽到僵硬,舔了一会儿,她便大着胆子,小手搂住杨之易的臀部,顺着股沟缓缓下,想要寻找那个被安译进出过的小洞。可手指才堪堪触碰到股缝,一只大手便握着她作乱的手腕压回了床上。她唇里的rutou则被杨之易抽了回去,凌卉不甘心的跟了一小节,却发现已经够不到了。

    “卉卉出息了,想上我?”杨之易身下停歇已久的roubang狠狠地撞了一下,立刻让凌卉喘息声起。

    分明刚刚还被凌卉吃乳吃的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可现在却又像是把什么都掌握在手中,凌卉委屈的看着他。

    杨之易被她看的roubang又硬了几分,凌卉saoxue的软rou吸裹着男人的roubang,他开始了缓慢的抽动。粗壮的yinjing没入到底,每一次都恨不得把两个卵袋都插进去。

    “唔啊……”凌卉确实存了那样的心思,她看他被她舔的那么爽,以为他也愿意的。

    她不敢反驳杨之易的话,怕他会使坏,只能摇着头,被动承受着男人的cao干。

    “想干我?是吗?”男人眼角在抽插中逐渐泛红,他摁着凌卉的细腰打桩一样疯狂的抽送,定要她给自己一个回答。

    “呃啊……对、对不起……”两颗精囊打在凌卉的臀rou上,不光杨之易觉得爽快,凌卉也挺着腰希望撞的重些。

    “嗯……等下我去把阿译叫来,让他cao你,我就给你cao,怎么样?”凌卉的身子瘫软下来,承受着杨之易的撞击,一下快过一下,身下被cao的汁水四溅,糊满了两人的屁股,有的滴落到安译的床单上。

    “唔……不、不要……呃啊!”没想过杨之易会说出这样的话,凌卉已经被摩擦到充血的xuerou抽搐几下,夹紧了杨之易的roubang,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如果凌晨过后安译对凌卉的cao干都算做是今天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多少次了,可身体里却像有个泉眼似的,爱液怎么都留不完。

    杨之易静静地享受完那股热流对马眼的冲刷,不顾凌卉还被快感抛在空中,摁着她的腰便疯狂进出那柔软的zigong,深插近百下后,臀部肌rou一阵收缩,roubang深深地插进zigong,guitou抵在敏感的宫壁上,一股浓烫的jingye直直的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