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爱出轨的sao零和他不离不弃的粘人男友在线阅读 - 05sao屁眼邀十八同窗共玩np

05sao屁眼邀十八同窗共玩np

    一日钟先生外出,馆内学生相会一起行猜拳令。

    大家提议,“趁先生不在,咱们讲论一番志气,他日功名成就。也不失为佳话。”

    众说纷纭,有说做官的、习武的、还有做秀才的中举的,到了小六却道:“我没什么志向,此生只想着一事,但求圆了心意罢了。”

    想他追求粗壮肥rou之路,虽此事没有尽头,但小六心意却不难实现,据说凡夹满rou三百,便能遇到真正满意的那根。

    小六自然也懂得,虽然四方之地不缺rou,但八方劣rou遍地都是,而那粗肥持久之rou可遇不可求,当真愁死了娇娇小yin娃。

    香艳娇娃小脸一皱,如此可人儿,朋友也都不舍他伤心了,

    挨个上前温言宽慰,“孙哥生得这般香体媚态,我同馆内十九人,那个不爱慕孙哥。唯有韦哥与孙哥还有一比,也不消说了,只怕我们一起哀求,你也断不会个个皆允罢,只能无限遗恨,思之不得也”

    这话到底是低估了小六腚吞万物的志向了,他便直回道,“怎知我所求耳?”

    yin娃正愁寻不到似兄长般的肥rou,便要寄以多夹几根也。

    众同窗没有不为娇娃饥渴的,一起跪地直呼,

    “孙兄切勿失言,我等一齐跪求。”

    只有韦某不跪,其余十八人俱跪地。

    一言驷马,不能改之,虽意气之言,小六也只得应下。

    一十八人当即围成一圈,脱下裤子轮流突进屁眼。

    院内yin靡至极,而众rou所散发的sao气,不及小六一眼之芬芳。

    cao干,十八场事毕了,却不如小六兄长一人顶得快活。

    多rou轮流入海口,腚眼里头似拉锯,小yin娃痛煞了嘤嘤哭泣。

    只有痛楚,无甚快乐也,小六如何能得意?心里头委屈又后悔,若非兄长不顶他,此等恶臭劣rou,哪能有机会接近自己。

    众人也知趣,既已止了rou的渴,表现也称不上一个好字,那便只能用甜言蜜语来补偿小六,

    “孙哥可谓志向大如牛,河海不拒,吞万物也。”

    另一人说,“这是男人的另一种福气。”

    虽前rou不好用,然后眼可受享,也算是福气罢。

    大笑而罢,众人纷纷散去。

    保持冷眼观之的韦某,却留了下来,好意提醒,

    “弟弟今日之行为,吾不敢品评。”这么淡定说,然韦某实为小六的放浪惊吓到。

    小六勾了先生,自知抢人所爱非君子所为,也有心对韦某陪着小意儿,

    “我与兄虽是异姓,却情同手足,得兄之指教,是小六求之不得也。”

    韦道,

    “那日弟虽设法睡了先生,我也一时恼怒,然并无怨恨耳,概因我与先生各取所需也,他那rou物擅磨屁口,我用后庭以享受,我与他二人自然也就混到了一处,吾弟既然已睡了他,也该知先生打洞技术娴熟,非一般庸俗rou能比,若弟弟爱慕先生,我自不会与你相争,”

    说起擅磨洞,谁能比得三相公,小六对韦某说的不以为然,却为他的坦荡赤诚所感动,于是说明了自己断不再去招惹先生。

    韦某不置可否,继续说下去,

    “当初我与弟弟初相识,同馆内学生,望弟之人美品洁不啻天上碧桃,日边红杏,因此不敢说一个下流之字,唯恐玷污了弟弟,而今弟弟不惜父母授之发肤,竟能作驱恣狂童邪狎之态,虽小官场的下九流都不屑也。而吾观弟于人身下饮泣痛心,恨不能拿尚方剑斩了这十八畜牲。”

    韦某爱护之心,溢于言表,小六忆起方才甘居人下的放浪之态,不禁潸然泪下,

    “彼之下跪者众,吾一言不惧而放任,又念及曾伤害了韦兄的心,现在思之悔之,亦觉自身面目可憎。然而江汉以濯不可清,秋阳以暴不可白。此身贪欲陷淤泥,怕再也洗不净也!”

    “人谁无过,只怕不能改耳,改则品犹可立也。”

    小六深感拜谢,忽闻孙三召之。

    孙三相公披着湿法和湿衣而至,挡住小六面前,双目通红,恨意直指韦某,

    “六弟只管告诉哥哥,这yin贼可是也参与了?”

    小六大惊,兄长原也知道了?!

    他此刻衣不蔽体,浑身只着韦某的外衣,两条细腿子颤颤立于地,后面淌下红白相间的液体,一切不言而喻,兄长既然来了,自然是发现了。

    只是,不能让兄长误会了韦兄,小六扯着孙三胳膊支支吾吾说明原委。

    那孙三听罢撇头擦去泪水,执意驱赶韦某离开,韦某观他拼命的架势,哪有不从不理,急忙离去。

    顷刻,馆中只余兄弟二人,孙三扬手给了小六一个耳刮子,打在弟弟身上,自己却越发痛心。

    “吾曾想以身作则,万望吾弟改了yin性,却不料今日行此下贱事,你,你!”

    孙三字字泣血,满腔愤恨无处可撒,对小六是又怜又恨,疼他浑身yin靡伤痕,惜他不知自爱,恨他竟yin贱至此。

    然小六颤抖着往兄长怀里钻,哀声喊他的模样,终究叫孙三心下一软,扯下弟弟披的他人外衣,褪下自己的,欲为小六穿上。可一身衣物却沥着水,不能与弟弟穿。

    转而拾了丢至地上的,复裹了小六身子,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不知是爱是恨,在其耳边亲了亲,

    “吾弟可改了,改了罢!”

    小六听之心头大恸,趴在兄长的怀中,哀哀痛哭。

    原来,小六刚在馆内行了这事,孙三便知晓立即赶来,却也是巧了。

    近来众人拉孙三去顽,他没情没趣,依旧推病哪儿也不去。直到今见一班人洗浴,他也拿了一条浴巾同去,浴完正在坐那里穿衣。忽听一人,

    “今日小官那要人相处,都略有几分姿色,末至十二三,梳油头挽苏鬓穿华衣,风sao得很。”

    别人也未接话。他一人道:“正是奇哩。”

    一人这才接口道:“这哪能称奇哩,我来说一个笑杀人之事。”

    孙三也被勾起好奇,张了口道,“请教耶。”

    那人道,“虎丘孙家,学生今年只得十四岁,在钟秀才馆中,今儿一日顶了十八人。”

    孙三听罢脸色大变,打翻了手中的衣箱,他又怒又急,竟一时不敢相信,以为六弟断不会应下这等肮脏之事。

    却说这一起人,正是轮流干罢小六,来到这浴室洗身子,他们没有一个认得孙三,越发肆无忌惮跟让人说着今日份艳遇。

    一旁有人质疑道,

    “乱嚼舌,屁股不是铁打的,经得一十八人弄。”

    那人刚做下此事,急于炫耀,是以信誓旦旦,“我若说谎,不是人生娘养的。”

    又问,“你怎么晓得?”

    那人目露得意之色,“不瞒众住说,我和弟弟小安刚才一同受享过,他也弄了那孙小官来着。晚来我有吃酒,众兄可前来,我再与兄详说细话便是。”

    大家点头,“你说钟秀才馆中出来,自然是真了。”

    大家拍手一笑而散。

    孙三未待听完,就打发了浴钱,披着被水打湿的衣物和未来得及弄好的头发,直奔学馆,见到了小六和韦某对面密谈的一幕,未待听清,孙三相公便大喝一声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