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海鱼沉渊 沉季的软烂炖rou
贺海鱼年方十一,说是年方,也是年芳。 问为何,是因天赐了些多余的东西给她。 她有姑娘家的底下小细缝儿,也揣个精致鸟儿,发育的乳rou鼓胀着,整个人像滤得刚好的豆花,真真是怕捧在手心化了,含口中融了。一头黑韧蓬松的发丝儿到肩膀,眼珠子乌亮,膝盖胳膊肘容易黑兮兮的地方也粉嫩粉嫩。 更别说她娇里娇气不乐意晒太阳,白的晃眼,活像成精的玉瓷花樽。 贺海鱼是个皮相分外美丽的畸形儿,一张巴掌小脸雌雄莫辨,美则美矣,只是总怕生出什么祸患。 清纯懵懂时,贺海鱼隐约闻到些腥臊,周边大人对自己目光热切,黏黏腻腻,说不上来的燥人,她并不太懂得这是不正常的,令人作呕的欲念,总是无辜地被包在甜腻的蜜罐里,做只不知险恶的蜂。 楼上宇乐的大哥宇沪总抱她入怀,往上抛去又紧紧接住,那张成熟面孔扣上顽皮的面具,似乎没什么大问题。 隔壁栋的沉季叔叔长了张斯文面皮,贺海鱼却总在他眸里捕捉到违和的火,就连常来自家串门的贺江堂兄,也十分怪异,近来越发明目张胆地啾她的唇。 她是张被有意放入防尘袋的纸,被涂满透明橘皮汁写的污言秽语,似乎只懂些大白话的学识,并不理解他们这样的缘由,但出于弱兽本能,贺海鱼不太敢凑近,毕竟火舌燎人。 贺海鱼活着的有限的时日里,母亲都当她是个女孩,不曾有例外,作为传统的中国家长,母亲很自然逃避了这方面的教育,譬如男女身体差异。 只是总有发育时,母亲不可能瞒她一辈子,一拖再拖,正巧孩子父亲快要回来,她索性让那位不知情的先生负责了。 ? 三月雨季,阵雨时瓢泼或温和。 天色尚可,贺海鱼趴在窗子呆了半晌,便脱出家门往外跑。 这小区都是相识的人,母亲放心,让她别着急跑,早些回家,或许还说了什么,贺海鱼没听清,因为她已跑远去。 正逮小伙伴,贺海鱼没出小区,就远远见一高大男人拎着她一半高的方桶,模糊能看见装满固体颗粒,另还有两方黑箱,步履稳妥,仿若无物。 贺海鱼难以想象他这模样,平时这人总慢条斯理,似乎与这种活儿并不沾边,正准备打声招呼就走,却见他一个踉跄。 本着助人为乐的核心思想,贺海鱼登登快步凑近了点:“沉叔叔,我帮你分担一点。” 沉季轻笑着夸她好乖,贺海鱼盲区的过高的面孔上,写满隐晦的算计,他装模作样地说不用,贺海鱼看他一步三口喘,还是伸手,沉季把最轻的给她。 沉季不动声色地眯眼笑了,暗叹小孩真心软,明明怕他,还要帮他。 回到他家,沉季拿了条毛巾要给贺海鱼擦汗,贺海鱼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沉季,意料之外地,沉季把她轻轻一抱抱上膝盖,神色如常地提起她的裙摆,让贺海鱼拎着,自己用毛巾拂过她的肌肤。 为什么要脱衣服? 能分辨美丑的目光看着沉季俊美硬朗的侧脸眨了眨眼,没出口问,不觉不妥,只三月天微寒,皮肤起了点小疙瘩。 海鱼似乎……缺少了这方面的意识。 沉季内心浮起淡淡疑惑,按下没去深思。 他温声:“小海鱼,冷吗?” 手上不停,擦到贺海鱼胸前小小的起伏,乳rou嫩滑,两个桃色小点也因为低温而微微挺起。 贺海鱼点头,胸前滋味难言。 她犹豫再三,还是说出口:“沉叔叔,这里痒。” 沉季一顿,自己心思无法公之于众,确实无法出格,相比那些晦涩的,被解决的,这次不过是收点利息的零头。 可贺海鱼已经开始发育了吗? 他起了坏心,颇为恶趣味:“可能是被虫咬了?” 贺海鱼想象有条虫子曾在身上爬过,恶寒地抖了抖, 她不禁有些慌:“那,那怎么办?” 过敏了吗?还是真的被咬了啊? 贺海鱼苦恼地捧住胸口,脸颊鼓起。 沉季抬手捻了捻那抹粉红,问:“这样痒吗?” “……唔嗯,痒的。”贺海鱼又抖了抖。 沉季让贺海鱼面向自己,一掌制住她的腰往上抬,低下头,举止冒犯,舌头舔舐顶弄粉嫩的小果,似疾奏的圆舞曲,以完全主导的姿态,沉迷少女馨香。 微微咸涩,混合着贺海鱼独有的皮rou芬芳,亲密旖旎。 贺海鱼大脑空白,怎么沉季叔叔突然吃起自己的胸来。 那麻痒从四肢百骸地爬过她全身,她不由得用手软绵抵着沉季的胸口,轻轻喘气。 “沉,沉叔叔唔唔……” 小姑娘瞪圆,失焦的目光沉浮在湿润的眼眶中,一尾挣扎的鱼在耳边潜游,她脚趾蜷缩,腿乱蹬,陷入无法言说的迷幻,泄意从小腹蔓延。 “你在,在……”也正是这时,她蹭到什么坚硬guntang的物什,沉季从她的胸口抬起头,还是那张可恶的温柔脸庞。 “海鱼儿,什么感觉?” 贺海鱼茫茫摆头:“很麻,心脏酥酥的,还有……”剩下的话贺海鱼支支吾吾,耻于开口。 沉季温柔地摩挲她的发顶,“嗯?” 她声响细如蚊蝇:“我想,我想借用一下卫生间……” 沉季目光幽幽深沉,不知该和贺海鱼说道什么。 这个岁数能感受快意已经算敏感,居然能生水? 贺海鱼的母亲难道察觉不到么?也不教会她保护自己? 沉季光是想想贺海鱼也许被这样哄着骗着抱在怀里,将软rou一寸寸抚过,口舌被叼出细细吻噬…… 真是失职啊。 沉季隐怒,却丝毫不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海鱼,这不是尿液,是因为……”沉季组织语言,“我的触碰刺激到你的神经末梢,就是一个小开关,你感到愉悦,对不对?” 贺海鱼半懂不懂点头。 “所以你下体的器官会分泌液体。” 沉季心思七绕八绕,循循诱导。 “来,海鱼乖,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骗子的手从四角内裤的下沿侵入,沉季怔住,双眸睁大,碰到不应出现在贺海鱼身上的rou,求证般把她的下半身褪了干净。 沉季垂头看着那半硬的尖锥,神色僵硬,对自己产生怀疑。 海鱼是男孩? 贺海鱼被他的突然的动作吓到。 是,是脏吗? 今天的沉季叔叔好怪诶。 好想再被亲亲胸口。 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若身为女孩却有一根雄性器官有多奇怪。 “叔叔……怎么了?” 沉季看贺海鱼虽疑惑惊羞,但没有一丝被发现性别不符的另类情绪,心中有一丝大胆的想法,没有回答贺海鱼,手指朝尖锥下探去摸索,直到摸着贺海鱼身下那抹不易察觉的细缝儿,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 这孩子,似乎特别了些。 沉季看不出情绪的细节,只披着水的外衣,诱哄着不知深浅的鱼:“叔叔去帮你引出来。” 贺海鱼乖巧得可怕。 只睁着明眸,好奇注视沉季的手。 于是沉季用中指缓慢地往里送去,那温暖滑腻,狭隘黑暗的深渊。 这嘴把他的手指第一个指节亲热地包裹住,源源不断的热流向他涌来,沉季闭上眼,魔怔了似,听不到也看不懂外界的一切,只有可爱的嘴儿向他求欢,他忍不住再入了一个指节,搅动着里头的嫩rou,直到最后,他想整根手指没入,却碰到一层似丝的初膜。 沉季猛地清醒,耳旁的雾也远去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哭泣低吟针般扎入他的心脏。 他……贺海鱼才十一岁,他在做什么…… 沉季既茫然又慌忙,对自己充满不可置信,他缓慢地抽出手指,手上的晶莹似是嘲讽他引以为傲的自制。 沉季看不得贺海鱼满脸的泪。 她嘴中的抽泣,每一个细碎的音调都像把利刃扎入他的胸口。 他羞愧难当,把贺海鱼深深抱入怀中。 “对不起海鱼,弄疼你了对吗?我错了,海鱼原谅叔叔,嗯?” 在说什么? 贺海鱼听不清。 好,好舒服啊。 舒服得要哭了。 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她不是因为疼痛而哭泣,而是为了莫名其妙的酥麻,还有莫名其妙的空虚难耐,好似在偌大的空地仅剩她一人,而她却浑身潮湿。 贺海鱼顺势抱着他的腰抽噎着在他腿上扭动,在那处停着研磨:“叔,叔叔我还要,不够,不够!呜,好难过,好难过……” 沉季想,应该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然就是晕乎了,脑子嗡地一声,他试着挺动下身,贺海鱼舒服得叫出声来。 “嗯嗯,就是这样子。” 是的。 “会,很舒服呜!” 清清楚楚。 · 宽阔的客厅,深灰的软皮沙发。 家居智能不合时宜地奏着小夜曲。 窗帘被风吹起一角,能看见噬人的钢林鳞次栉比。 风雨欲来。 音乐遮盖下,不堪的恶念滋养,被受害者无声助长。 女孩的衣物凌乱团在一旁,小小的一堆,仅仅一件泡泡袖的小裙子。 这孩子凌乱的在自己腿上,内裤空荡荡挂在她的右腿根,及膝长袜撸下大半,露出没有男人小臂粗的腿,被揉搓软化。 他会毁了她的,会让她的人生变得一塌糊涂。 还不清醒吗,贺海鱼长大后会厌恶地看着你,会远远地就唾弃你是个垃圾,或许会被这段记忆绑架,会失去你所珍视的笑容。 不行。 水藻拽住他,沉季想让她快跑。 可是这张脸上的媚态,让他不舍开口。 那……海鱼愿意呢? 沉季被控制着,捧住她的脸,静静凝视。 他好爱。 爱两簇因为担忧而微微隆起的眉,微红眼眶,粉色面颊,还有嘟起的唇。 爱这颗无色的心。 有个声音低语:不是你,也会有其他罪人,不如就由你让她在快乐中堕落。 贺海鱼无法与他共情,但她能看见沉季脸上的汗。 她想,沉季叔叔都不嫌弃自己,那她也不应该嫌弃他。 于是,她跪起,小手攀住沉季的肩头,舌尖舔过男人鼻尖的汗液,她咂吧咂吧,唔,咸苦的,眼泪的味道。 沉季勉强回神,贺海鱼就在眼前,纤长睫毛下垂,思索的模样,两瓣唇rou粉嫩,唇珠圆润,珍珠那般,一开一合地,里头淡粉色的舌头隐约可见。 他被蛊惑,不觉含上那颗珍珠,轻柔的咬着,又用舌去舔弄,他甚至不用用力,贺海鱼的齿关已经为他敞开,沉季微一张嘴,就把贺海鱼的唇包裹起来,他的舌尖试探着往里入,揪到那条诱惑他的小舌头往外,用了点力道,像是要把贺海鱼的魂儿从这拎出来吃个干净。 沉季扫荡着她的口腔,上边的内壁额外敏感,他只轻轻搔弄,贺海鱼就撑不住地想逃。 一吻毕,贺海鱼急促地呼吸,缺氧使她的脸颊漫上红霞,沉季忍不住在那上面啾地亲了一口。 贺海鱼害羞了,手在男人腰后没法抽出来,遮不住,于是往他怀里一钻。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仔细回味着,嘴里还有沉季的味道,她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和哥哥啾她不太一样。 莫名感到安心。 沉季把她抱了个满怀。 他很满足,甚至有落泪的冲动。 啊,果然无药可救了。 沉季想。 真是个十足的恋童癖,犯罪者。 “海鱼,喜欢我吗?” 贺海鱼额头抵着沉季的胸膛,嗯的一身。 “刚才,舒服吗?” 女孩点头。 她背后的大掌顺着臀缝往内滑去,捏着小嘴儿的rou,一点一点往里探,沉季轻吻贺海鱼的发顶:“那我继续了?” 贺海鱼怯怯:“还有吗?” 有的。 我的小娇娇。 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