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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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宴喝了不少酒,被陈尚送过来的时候,浑身沾惹着浓烈的酒味,衬衫的领口微敞着,夏慕忍不住拧着眉头,嫌弃地躲在一侧。 陈尚望了一眼半倚在沙发上,双眼紧阖的岑总,朝着一旁的夏慕微笑道:“夏秘书,拜托你了。” 浓烈的酒味钻进鼻尖,夏慕扶着岑宴的臂弯跌跌撞撞地向房间里走去。 或许是不太清醒,他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身形娇小的夏慕身上,她勉强将他拖进房间扔在床上后,刚松下一口气就被某个醉醺醺的酒鬼猝不及防地拉回到床上。 岑宴将脑袋埋在她柔软的发丝间,鼻尖轻蹭着夏慕的细长白皙的脖颈,带着酒气的唇瓣含住上面的软rou。 “夏慕。” 他的发音十分准确,并没有酒醉不省人事的口舌模糊,夏慕一愣,恼怒道:“岑总,你平日里千杯不醉,这时候装什么酒鬼啊?” 她跟在岑宴的身后三年的时间,怎么看不清他的酒量究竟如何。 “别烦。” 她烦?夏慕瞪大了眼睛,扑在了岑宴的怀里。 谁知岑宴挽唇笑了笑,恶劣地咬了一口夏慕脖颈的那块软rou,心满意足地听到她倒吸一口凉气的“嘶”声。 夏慕气急败坏,“你是属狗的吗?” 话音刚落,她在岑宴半露出的锁骨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略微锋利的齿牙留下了半月形的痕迹。 岑宴眸色微深,手掌不自觉地攀附在夏慕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含住了娇嫩的唇瓣,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地摸向她的肩带。 夏慕穿的是薄款丝绸吊带式的睡裙,一拨弄就会掉下来肩带,是她专门买的,否则一个衣橱的睡裙都不够他破坏的。 如瓷器一般光滑的裸背,一对肥嫩的玉乳袒露,尖耸挺拔地傲立在夏慕的胸前,单薄的睡裙颤巍巍地挂在窄细的纤腰上,遮住那粒可爱的肚脐眼。 平日里,岑宴都很有耐心地挑逗着夏慕的情欲才会将肿胀的roubang探入湿淋淋的花径,但是今晚白皙的面容熏着酒后的红晕,动作不甚温柔,甚至是带着侵略性的粗暴。 “撕拉——” “你怎么又撕坏我的睡裙?”裸露的肌肤感受到一阵清凉,夏慕缅于情欲的意识稍稍清晰,她皱着眉头。 平坦的小腹上镶嵌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夏慕此刻是真的一丝不挂了。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如今岑宴眼前,他没有理会夏慕,炙热的双手攀上了她饱满的双峰,不停抚弄、揉捏着她如白玉无暇似的椒乳。 满手的温软,岑宴带着粗粝薄茧的手指更进一步攀上了那两粒鲜红如樱桃似的乳珠,轻轻揉捏着,那两粒乳珠已经圆鼓鼓地隆起。 他抬着脑袋,含住酒气的嘴巴一口咬住夏慕一粒肿胀的奶头,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嗯~”夏慕下意识地弓着腰,将被舔舐到湿淋淋的rutou送进岑宴潮热的口腔里,身下的桃源洞口随即浸出温温烫烫的黏液。 夏慕咬紧牙根才轻喘一声,满面通红,却忽然感觉到身下的花径被guntang坚硬的roubang刺进,巨大的肿胀感微微不适。 此刻的姿势让夏慕微微错愕,她跪坐在岑宴的腰上,像去壳的鸡蛋一样滑嫩的臀部紧紧挤压在他的耻部,娇嫩的yinchun被粗大的roubang贯穿,黏腻的汁液从交合的缝隙之间渗出,粘在稀疏的阴毛上。 凌乱的黑色长发遮住她羞赧的红晕,鲜艳欲滴的绯红铺满整个雪白的肌肤。 “好大啊……”夏慕仰着头,忽然睁开眼睛,将眼前yin荡的一幕揽入眼中。 岑宴身上剪裁合贴的西装微微散乱,还是刚刚那副领口敞开的模样,依旧是一丝不苟的严谨,白衬衫被夏慕揉搓成皱巴巴的模样。 贴身的西装裤还穿在身上,只是耷拉在胯部之下,将挺直翘起的大roubang暴露在空气之中,自己鲜红的rouxue牢牢地吸附住粗壮的棒身。 他精致清冷的眉目染着淡淡的粉红色,不知是酒意熏染的,还是动情深处油然而生产生的,甚至连急促的呼吸声都压的极低,仿佛置身情欲之中的只有夏慕一人。 反观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唯一的睡裙还被身下的男人撕破,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柔顺的发丝也在动作之间变得如海藻似的杂乱。 …… 真是太不公平了。 岑宴的大掌揉捏着夏慕肥腻的臀部,稍稍向下施力,配合着自己微微一挺腰,就将粗黑guntang的凶器缓缓地插进她紧窄滑腻的蜜xue之中。 他只觉得自己被好几层温湿的嫩rou包裹住,蚀骨销魂,难以言说的快感立刻冲入骨髓,软绵绵的花心挑逗似的研磨着roubang的顶头。 夏慕忍住湿黏yin液挤满的rou缝里传来的快感,她很想自己扭动着腰肢,将guntang狰狞的roubang深深捣进滑腻火热的花径最深处,可是她还是稳住腰肢,十分不配合岑宴的行动。 无论岑宴怎么揉搓她柔软的臀rou,夏慕都纹丝未动,双臂撑在盖住他紧实线条腹肌的白衬衫上,借力抵住他的试探。 她甚至坏心眼地将猛的一下缩紧身下的蜜rou,用敏感娇嫩的rou壁紧紧桎梏着灼热坚硬的roubang,可就是不去摩擦他青筋凸起的棒身。 “呃……” 看着美味可口的食物却无法品尝的折磨很快让本来没什么表情的岑宴剑眉微拧,?嘴巴微张,轻微的喘息声逐渐沉重,甚至在夏慕戏弄他,夹紧蜜xue的时候发出了yin秽的呻吟声。 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清冷矜贵的岑总,对待她的工作是格外的严苛,偏偏她只是个打工人,只能默默吞下恼怒,也只有在床上她才能反攻!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庞才会挂上如此丰富的情绪。 夏慕忍不住偷笑一声,岑宴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了这是她的恶作剧,他眸色微变,在夏慕还“咯吱”傻笑的时候,深吸一口气,猛然重重的一下挺身。 “啊——” 一瞬间夏慕的笑意就被身下剧烈的快意淹没,她娇吟一声,身子一颤,猝不及防的袭击彻底让她没了力气,瘫软在岑宴的腰上。 若不是岑宴牢牢扶住夏慕的细腰,她就彻底趴倒在男人的身上。 蜜xue内的嫩rou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样瞬间就绞紧了坚硬如铁的阳具。紧致,湿润,柔嫩,层层嫩rou紧紧包裹住男人guntang坚挺的roubang。 岑宴忽快忽慢,忽深忽浅,那超出常人尺寸的roubang像一把利剑似的,不停顶撞捣弄着柔软的xue心,发出滋滋的yin靡声响。 夏慕rouxue里柔软、湿热的褶皱嫩rou不停地蠕动着、挤压着岑宴的roubang,每次都带来超乎想像的甜美快感,让两人都呼吸急促,语不成调。 夏慕双颊通红,仿佛晚霞铺满脸颊似的流光溢彩,她轻咬着唇瓣,难耐的呻吟声却控制不住地逸出唇角,晶莹的贝齿间不断传出娇声媚语。 “哦哦哦啊,好深,好痒!快一点!再快一点!” 岑宴的情况也好不哪里去,两人皆是意乱情迷,在酒精的熏陶之下,他仿佛扯掉了平日温和的面具。 虽然每次夏慕的睡裙都会惨遭毒手,可岑宴终究是守礼的,做这件事的体位是规矩的传统位置,动作也尽量温柔。 向来也不会用这样的动作就开始。他此刻就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拼命撕咬着夏慕这块颤巍巍的嫩rou。 他像是要将生平力气用尽似的,将硕大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无比诱人的花径之中,动作粗暴而猛烈。 夏慕双颊绯红,眼神迷离,随着岑宴的戳动而轻轻摆动着纤细的柳腰,陌生的快意让她不停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热潮滚滚,燥热不已的热气翻腾在空气之中,一层细细的汗珠浸润了岑宴白色的衬衫,露出蜜色的腹肌线条,他的身材常年坐在电脑前,也是紧致有型的。 这样激烈狂暴的交合是夏慕从没体验过的。 “啊……慢……慢点……” 她双颊酡红,微肿的红唇忽开忽合,呻吟声逐渐破碎不成调子。 阴壁上的嫩rou被粗壮的roubang撑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大guitou上凸出的硬物刮蹭着,更是酸痒不已。 夏慕的求饶声没有引来身下男人的怜惜之情,反而成为催化剂似的鼓励着他剧烈的运动,不知冲刺了几百下之后,岑宴才渐渐放缓了抽送的频率。 借着蜜xue内充盈的yin液,他让坚硬如铁的roubang缓缓退出,花径的嫩rou恋恋不舍地阻挡着它的去路,甚至多些都翻出了rouxue。 刚松下一口气的夏慕还没有来得及换一口气,“噗哧”一声。那火热的凶器又一次狠狠的全根没入,贯穿肿胀的两片花瓣之间。 yinrou下意识地咬住这个来势汹汹的侵略者,谁知“啪”一声,柔软白皙的臀rou被清脆的一巴掌拍响。 夏慕睁大微微错愕的眼睛,那么一瞬间她都怀疑刚刚的声音是真实发生的吗? 可岑宴接下来的话却牢牢坐实刚刚并非夏慕的空想。 “别咬这么紧。” 这会是岑宴说出来的话吗?夏慕来不及怀疑眼前男人的身份,很快被卷入更高的快感浪潮之中。 这一番话让夏慕蜜xue内的嫩rou变得更加滑腻火热,晶莹剔透的yin液从两人紧连的下身溢出,yin靡的“啪啪”声不断响起。 夏慕呜呜呻吟啜泣着,好像要承受不住岑宴狂轰乱炸似的刺进一般,不停扭动的纤腰似乎随时都要折断似的,惹人怜惜。 岑宴一个手掌扶住她的腰肢,另一个手掌则抓住夏慕晃动的饱满rufang,他的力气并不小,似乎要捏爆她肿胀耸立的奶子一般,滑腻的乳rou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他的动作不甚温柔,甚至粗暴,不仅搓揉着她圆鼓鼓的rufang,连那两颗涨到不成模样的红珠也不放过,粗糙指腹的揉搓着,甚至拉扯着。 手上的动作不断,身下也没有停过,今晚的岑宴似乎换了一副面容,他发泄似的吐露着平日根本不会吐出口的yin话。 “不是告诉你不要夹这么紧?还咬着这么厉害,嗯?你说你是不是欠cao?你是不是sao屄?” “呜呜。” 夏慕无助的低声呻吟着,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岑宴的一反常态,所有的快感都被男人抽插的roubang占据着。 “啊,好痒,好痒啊,快点,快点cao我,我就是岑总的小sao屄。”夏慕发出一阵阵缠绵蚀骨的娇吟,不管不顾,仿佛今晚的酒精灌醉了两个人。 夏慕奋力扭动着臀部,仿佛这样就能减轻xuerou深处的酥麻,她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能撑住他坚实的腹肌借力。 岑宴连续不断地冲刺,一次比一次更抵近身上夏慕的xiaoxue深处,湿漉漉的rouxue紧紧缠住男人的阳具,让硕大的铁杵更加剧烈地摩擦湿滑的嫩壁。 阵阵快感从内壁深处涌上,直冲脑髓,让夏慕觉得自己都快融化似的。 泛白的细长指尖深深掐入男人宽厚的背部,顿时画出道道红色印痕,夏慕雪白的贝齿也重重咬在岑宴肩膀上,留下点点齿痕。 可他却连眉头都未曾一皱。 终于,在又一阵激烈无比的抽插之后,roubang顶端坚实的guitou深深地刺入了yin液不断潺潺流动而出的花心深处,绽放的花心紧紧咬住硕大的guitou,一股火烫的热液直冲而下。 “我艹” 岑宴骂了一句脏话,也不知道夏慕有没有听到,他再也把持不住,快速的抽插两下以后,将无比炽热的阳精尽数射进她的花心,两人双双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夏慕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逐渐清醒快来,整个人彻底趴在他的身上低声喘着粗气。 赤裸白净的肌肤上涂上一层淡淡的绯红,修长玉润的双腿依然在微微颤动。她紧阖的眼皮上光线一闪,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岑宴握着夏慕柔软的腰肢,让她的双臂撑在床铺之上,膝盖微屈地抵住,用另一个羞人的姿势将自己欲求不满的roubang再次送进她的xiaoxue内。 “啊——我要不行了……” 粉嫩的蜜xue入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吞吐着男人青筋暴露的roubang。 …… 迷迷糊糊之中,夏慕将烧红的脸颊埋进柔软的枕头之间,似乎是没有清晰的意识,汗珠顺着鼻梁滑落,顷刻间被布料裹住。 大概是餍足的岑宴终于心满意足地拢住她的肩膀,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夏慕意识昏沉到连举起手指阻挠他的力气都没有。 “别烦。” 她嘟嘟囔囔不满道,岑宴轻笑,将她缭乱的发丝拨正,“夏秘书,你会一直跟着岑总吗?” 夏慕微顿,她没有放弃这份工作的理由。 高昂的薪酬,从不间断的奢侈品礼物,更何况岑宴那副模样,那种身材,从头到尾占便宜的似乎是她自己。 混沌的睡意里,困倦的夏慕没有回答岑宴的问题,直到她梦到那些高奢礼物都长着腿飞着走,她牢牢抓住身边人的手臂,嘟囔道。 “我会一直跟着岑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