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十五岁的时候就是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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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上学很忙,学生会长总是要做一些不属于他责任范围的琐事。当然,如果少了那些半路把我拦下,递过一盒糖或者巧克力给我的人的话,我的空余时间大概会多很多。 今天是这一周上课的最后一天,下周是放春假。我握着收到的礼物回到车上,前面的司机转过头来打趣:“大少爷这么喜欢吃甜食呢?” “别人送的。” 司机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大少爷果然是讨人喜欢的。” 我并不讨人喜欢,我想。至少我暗恋那么久的人一点都不喜欢我。 回到家我才知道父亲下一周要去保加利亚出差。这个老男人穿着驼色的毛呢风衣,和我如出一辙的高挺鼻梁上架着衣服金框眼镜,像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他在楼梯下问小妈,想要他带什么回来。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的平板微微发烫。 小妈站在楼梯口,依旧松垮垮地穿着他那套深红的袍子,我能清楚地从下面看见他隐藏在象牙色浮雕柱后头的脚,像两只兔子,交叠在一起。 他没想好要什么,我用笔在平板上写写画画,我想着他的脸,还有那天嘴里浸着珠子吻我的样子,画了一朵玫瑰花出来。 我的地理老师上课的时候说过,保加利亚盛产玫瑰,他的地理环境恰巧适合这种娇贵花卉的生长,温和湿润。他也是,只适合在别人给他精心搭建的伊甸园里生活,只是这座伊甸园并不由我搭。 我又把那朵玫瑰用鲜红色全部涂抹掉,屏幕上留下好似一滩血迹一样的存在。 我报复性地抬头看他,却发现他也怔忪地看着我。 我们俩都愣了一下。 “我想要你给我带玫瑰回来。”他急急忙忙开口,只有一只耳朵对着我。 “后院已经都是玫瑰园了,还要玫瑰?” “还要。”他的脚咚咚地踢着柱子,“我就喜欢玫瑰。你给我买。” 父亲眉毛舒展开:“好,我给你买。那你不下来亲亲我?” 我愤怒地把平板扔在沙发上,无视我的父亲离开了客厅,我看到他的眼神无奈又略有些尴尬地追着我的背影,我并不开心,好像有一万只鸟在啄。 我离开了,我无法忍受我喜欢的人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父亲,我却不敢说一句不要。我好像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 我贴着门站,屏住呼吸听声音。我怕我接下来会听见那个人的脚步声,但我又想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会发生。我还残存了一丝,像墨水滴进水里那个瞬间溶解开的那一丝希望。 我的心脏在风里咚咚跳着,像是刚才那个人百赖无聊地踢柱子的声音。咚咚。 “好吧……别发脾气呀。” “我这就走,这就走…你真是被宠坏了,也不知道你家的爸妈是怎么教你的,我要是有个女儿,大小姐脾气可能都不及你…” 我的心因为他的话漏了一排。 我连忙跑到花园里,树丛遮住了我的身影。我从叶子的缝隙里看到一个身影匆匆离去,后头缀了一长串的人,就像他的年龄,往后赘了一场串沉疴般的岁月时光。我又跑回别墅,踩着鞋尾巴让脚从里头挤出来,我往阴影里看去,雾霭沉沉的家里什么都看不见。 他走了?回房间了?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台阶,突然有人对我说:“你急着去干什么?” 我转头,他依旧站在原来的地方,腰上扎着袍子的系带,曼妙的曲线从肩颈处流下来,在腰部一紧,又 在丰满的臀股处一泻千里。 他是个双性人,我从小就知道。 他家还没落魄的时候,我们俩在同一个学校上学。他小的时候不大爱和其他男孩一起玩,别人呼朋引伴地去cao场上踢球,他一个人瘪着嘴坐在草地旁边,看别人踢球。 我觉得他欲哭未哭的样子很可爱,每次都去惹他生气。 我叫他“大小姐”——他确实漂亮的像个女孩嘛。我站在他面前叉着腰问:“大小姐为什么又坐在这里不开心?” 他就站起来追着我打。 等我们长大一些,我就扶着膝盖,弯腰对上他微微仰着的头,还有装着整个的我和一小撮蓝天白云的眼睛。我刚踢完球,忍不住气喘吁吁,但我已经习惯冲他吹口哨,问一句:“我的大小姐今天为什么又不开心?” ——我的大小姐今天为什么又不开心? 他长大了,不会站起来追着我打,他只会冲着我翻白眼,把中指直接戳到我的鼻梁上,大骂我一句:“崇墉你就是个傻逼!” 我哈哈大笑地从他面前跑开,然后在十几步之外的草皮上回敬他一个中指,“虞令闻你也是傻逼!” 我做出大小姐的口型,他再也不看我踢球,转身就走。 大小姐是我给他起的外号,这玩意儿只能我喊。我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外号,喊习惯了就不愿意改。好像这就是我和他两个人才拥有的小秘密。这世界上只有我和他有。 不过我和他共同拥有的小秘密很多,我们曾经是最亲密的两个人。 在他十五岁那年的夏天,他泫然欲泣地来找我。什么都不说把我拉进卫生间。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却直接在我面前刷地把裤子给脱了。 我吓了一跳,闭眼,“你干嘛呢!” 他什么都不说,洁白的牙咬着鲜红的唇,看着我。 我偷偷睁开一丝眼睛缝,他的声音发着抖:“崇墉,我其实有点害怕。” 我赶紧全部睁开,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你怎么了?受伤了?”我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他的校服是我的——这粗心大意的人又忘了穿校服来学校,所以我就借他了——宽大地罩在他身上,遮到大腿。但是我却看到他绷在腿间的内裤上沾着什么黏糊糊的东西。 他摇摇头,“不是,你要不要摸摸?” “摸什么?”我不明所以。 他从我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湿纸巾,撕开包装纸替我擦手。 “我口袋里怎么有这个?” “我买的。” 他很细致地给我擦手,每一个手指头都被湿漉漉的纸巾包裹着,好像一张嘴在吮吸。擦完他随手就扔进旁边没关起来的隔间厕所里,他抓着我的手,冰冰凉凉的牵引着我的手腕往我的外套底下探去。 他脸几乎全红了,好像做这件事让他羞耻到了极点。 我碰到了熟悉的器官,软绵绵的和我身上的没什么不同。我揉了揉,他的肩膀颤抖了一下,“你别碰。”,大眼睛里包了一汪水。 “干嘛,你不是要让我摸吗?这东西你有我也有,有什么稀奇的。” 他的手指带着我再向下探去,我摸到了一个rou乎乎的突起,我好奇地捏了一下,“崇墉!”他带着哭腔叫我的名字,两腿一软,坐到了我的手上。 我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连忙一只手包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把他拉进我的怀里。他在我怀里被迫站直,两条腿紧紧夹着我的手。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所以你到底要叫我摸什么?那个突起?你长了什么包吗?” 他不说话,两条腿并得更拢。我终于感觉到不同,包裹着他腿间的手有不同的触感,好像有什么一直吸着我的手,掌心甚至还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沾着。 我的手本能地去找那是东西的来源,食指往前探去。我摸到了刚刚让他颤抖的rou突,它比我想象的大多了,藏在两片羞涩的rou瓣之后。我在rou缝间摸来摸去,每动一次他都要娇气地叫我的名字,“崇墉。” “我在呢。” “你轻点摸。”他的声音像蚊子哼哼。 外头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他惊恐地拍着我的背,我托起他,手指却在途中滑进了一个从未造访过的地方。他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像是一个八爪鱼一样贴在我的身上。 我躲进隔间厕所里,他帮我关起门。在外界与我们隔绝的那个瞬间,他的委屈的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插进去了!”他无声地冲我喊。 我感觉手指被什么狠狠吮吸,比刚才他拿湿纸巾擦我的手时还要爽。 我呆呆地感受着,他抱着我的脖子,身体故意一张一弛地含着我的手指。 我用口型对他说:“这是你的逼吗?” 外头成群结伴的男生嘻嘻哈哈地笑着,狭窄肮脏的隔间里他的逼紧紧缠着我的手指。 他凑近我,把刚刚咬我的地方的衣服揭开,舔着那里的伤口。 “你要告诉我你长了个男人都没长的逼?嗯?这就是你要说的?”我在他耳边说。 “原来我的大小姐真的是大小姐。” 他的逼又紧张地缩起来,我的手指想拿出来都很困难。我故意在他的逼里弯曲手指,他又露出那副好像承受不了的可怜样子,更加努力地让他的逼凑上来取悦我的手指,我好像掌握了什么从来没掌握的东西,我在他的xue里新奇地探索着,我在他逐渐变得湿润的xue里打转,按压那些谄媚的rou,我看着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抱着我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外面的人走了。”我说,“我再用力点好不好?” 我尽力地用一手托住他丰满的屁股,好让我的手指能进的更紧。我试着再放进去一根手指,他哑着嗓子说:“吃不下去…” 我试着快速抽插,他眼泪再也忍不住,“不要那么快…你这个傻逼,给我慢点!你听不懂吗!” 我才不管他的话,我choucha到他的xue筋挛着收缩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然后我的手指被喷上一大股又热又黏的东西。 他的脑袋软软地靠在我的肩上,呼吸喷满我的侧边,从动脉,到敏感的耳朵。 我终于能从他的逼里把手指拔出来,我看着从我手上连着他的逼的那条银色水线,“你的水好黏。” “废话!”他又咬了我一口,这一下很轻,像是猫爪子拍了一下。 我把他的水摸在他的唇上,我凑上去闻了闻:“甜的。” 他的脚踢我,让我帮他把内裤穿起来。 我伸出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替他拉起内裤,包住那个刚刚还给我前所未有欢愉的地方。再把校服裤子穿好,最后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又软又弹的rou从我的指缝里挤出来,和我干巴巴的屁股有着天壤之别。 “你不害怕吗?”他还抱着我。 “害怕什么?你的小逼?”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你的小逼很可爱,我很喜欢。” 他释然地笑出来,舌头把嘴上黏糊糊的液体都舔干净。“我喜欢你,所以我才告诉你我有个小逼。”他亲昵地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只有你知道哦。”他说。 我亲了亲他的嘴,说:“好,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