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02 爬行/被别的虫插肛塞/鞭xue/含肛塞/排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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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尾巴的毛因着震动在空气中颤抖着,爬动时造成的前后晃动让它时常深埋进白嫩的腿根。 晏只觉得后xue里的震动不减反增,像蓄了不尽的能量一样在xue口里乱蹦。 跳蛋的位置放的刁钻,正压在肠道里凸起的敏感软rou上,每一次细微的震动都被无限倍地放大,造成难以抑制的战栗。 晏不明白,怎么在梦里,那样令人羞赧的感觉也能如此深刻与生动。 突然,晏觉得哪儿不对劲,好像那不锈钢的连着尾巴的肛塞正在xue口处摇摇欲坠。 他猛地合拢了双腿,夹紧臀瓣和xue口,细细感受才明白过来,是后xue不自觉地分泌出yin水,跟润滑似的湿透了xue口,肛塞因重力的缘故就开始往下滑。 后xue用力地收缩起来,卑微地挽留着摇摇欲坠的好看尾巴。他不敢停下,逞强着继续往前走,却因为后xue的收缩爬的歪歪扭扭,甚至几次没掌握好落腿的位置,膝盖都被磕的生疼。 坚持了五六级台阶,尾巴终于还是在后排一个个同学的眼神下,啪嗒一声砸在了地上。 晏惶恐的去看雄主的身影,却见雄主并不像生气了的模样,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狼狈不堪。 突然,身后响起了意料之外的脚步声,紧接着,触感冰凉的两只手就放上了自己翘着的臀瓣。 晏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感觉两臀之间传来撕裂的轻微痛感,缓过来神才明白是两名雌虫观众走到自己身后,扒开了自己的屁股。 第三只虫子走过来,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肛塞,抚了抚那尾巴柔顺的毛,又把不锈钢的塞子塞进嘴里舔了舔做再一次的润滑,然后半跪下来,正跪在晏的xiaoxue前。 被掰着的xiaoxue门户大开,好看的褶皱在xue口处分部均匀,像一朵盛开的小花,看着清纯却有着罂粟般致命的令人魂牵梦萦的魅力。 那雌虫小心地点了点晏的xue口,随即将肛塞捅进去。捅的有点深,碰到了那肠道里孤独的粉色跳蛋,和刚刚一样xue口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晏赧然发现自己的前端颤巍巍抬了头,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yin荡的自己。 被关闭了许久的电动功能重新被开启,熟悉的酥麻感让晏找回了一点思绪。 他微微转头用余光去瞥那三只虫,却发现他们早已经回了座位。于是他又看向前面,只剩下少半的路程了。 正回忆这离谱春梦的晏上将悄悄咬住了下唇,即使现在神思清醒,他也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样可怕的梦。 现实里雄主是绝对不会这样对自己的,不会让别的虫子这样动自己的身体,更不会让他们给自己插入肛塞。 原来,自己竟然还对雄虫给的欲求不满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 真是该死。 可惜,不论晏上将现在作何想法,那时的梦境都不会再改变。 晏老师在虚拟系统里翘着屁股爬完了剩下的路程,最终回到了台上,趴在了雄主身边。 雄主看起来心情不错,只是在梦里感觉雄主的脸与自己隔了几层迷雾,具体的五官和神色都有些模糊不清。 雄主给自己喂了水,还奖励自己吃了一块儿巧克力。 晏看着禁欲又清冷,其实极喜欢吃甜食。他一开始不敢暴露,在雄主面前都遮遮掩掩,假装和其他的大部分军雌一样,装作对那些能填饱肚子的食物毫无偏颇,就像他们没有味道一样。 不过后来自己爱吃甜还是被雄主知道了,他那是兢兢战战了好久,生怕雄主觉得自己矫情。不过雄主真的好好啊,知道以后非但没有责罚嫌弃自己,反而在家中常备了糖果和巧克力。 晏满足地感受着巧克力在舌头上一点点融化,仿佛消去了刚刚所有的羞赧。 雄虫的恶趣味一如既往,他伸手抽出了那根好看的尾巴肛塞,却塞进了雌虫前面的小嘴里。 巧克力刚刚化尽,还有余甘和淡淡的专属巧克力的苦涩在嘴里弥漫。那味道环绕着并不冰凉的肛塞,让他忍不住悄悄地用舌头搅弄。除此之外,在嘴巴外边的尾巴毛也sao弄着晏敏感的嘴唇和脸颊。 雄虫示意雌虫自己爬上讲台,雄虫其实更想自己把晏抱上去,但奈何雄虫确实是没有足够的臂力。 雌虫叼着肛塞爬上了讲台,在雄主的催促下屁股朝着观众席再一次摆好了姿势。 雄主命令自己自行排出那颗粉红色的跳蛋。 还站在镜子前回想的雌虫捂住了脸,羞红的颜色还是从指缝里映到镜子上,被雌虫自己清晰地看到。 这是整个梦里最令人脸红的片段之一。 在梦里的晏并不能清楚而仔细地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和想法,他只记得他能从上帝视角看见自己趴在讲台上努力地作排泄状。 肠道费力地收缩挤压着,却仍旧收效颇微。 大约是因为跳蛋在肠道深处又还在微微震动,令他酥麻地根本使不上力气。 雄主的巴掌如驯马的马鞭一样狠厉地抽上他挺翘的臀rou,本就薄肿的臀部霎时间肿的更加厉害。 在巴掌与疼痛的刺激下,晏只觉得自己短暂地忘记了所有的羞耻与难捱,肠道踌躇似的猛地用力,那粉色的跳蛋不多时就从xue口窜出了头。 一声轻笑。 晏看不见雄主的颜色,只是本能地猜测,雄主此刻一定是嗤笑着在内心里评判自己到底是有多sao多yin荡。 散鞭软软地搭上身后,在臀rou上如花朵般铺开,盖了小半边臀rou。 那散鞭缓缓移动的触感令晏禁不住战栗,可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肠道再次在尽职工作的跳蛋的阻碍下发力,用温润的肠rou将它挤出体外。 “啪嗒” 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晏还没来得及缓过神,闭合自己因为吐露跳蛋大敞着的xiaoxue,散鞭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扬起,小半个呼吸间就落了下来,正中自己敞开的脆弱xuerou。 “呃啊。” 晏的上身不受控制地扬起,这一鞭雄主约莫使了七八分力,自己又没有丝毫的准备,痛地他脑子里有一霎的空白。 没给晏缓冲的时间,散鞭不间断地落下来,每一次都精准地命中晏的xiaoxue。 xiaoxue被揍的不住收缩翕合,yin水如泉涌般簌簌地冒出小口。 二三十下后,唐译终是停了手,晏娇嫩的xiaoxue也早已肿起,像花瓣似地可爱绽放。 晏清醒地站在化妆镜前,脑子里突然闪过了那时梦里对自己xiaoxue的特写,他忍不住单手扶在化妆镜上,身后不由自主地轻微翘起。 空余的手在臀瓣上游走,想要伸进那板正的军裤里去探一探自己因着回想春梦而再次湿润的xue,却终究是不敢。 梦还在继续,只是不知道怎么的画面就在模糊的眩晕中切换,晏还是那副装扮,屁股和xue口该肿的也还肿着,只是自己已经趴在了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圆台上。 晏的头正冲着播放自己xiaoxue实时影像的投影屏幕,屁股冲着观众席翘着,好看的筋脉分明的双手也被缚在一起搁在腰后。 自己的雄主此时站在自己身旁,手持一柄红木戒指,在同样木质的圆台上有节奏地敲击。 突然,屁股上一凉,唐译将戒尺小心地搁在了晏的屁股尖儿上,随着晏的战栗微微颤动。 “屁股撅好了,戒尺掉下来有你好受。” 晏不记得自己在梦中是否恪守雌君守则地应了是,只记得画面又虚晃着一跳,再聚焦就从上帝视角看见圆桌旁围满了人,那些青涩的面孔看的并不真实,但晏却又能敏感而精确地感觉到他们的身体和眼色。 那些如光束般的目光全都聚焦在自己顶着戒尺的臀上,身体不由得轻微地晃动起来。 雄主颀长的手指伸了过来,轻轻在自己腰上敲击几下,晏知道是提醒自己集中精力。 雄主站在人群的包围圈内,嘴角带着期待的弧度。 晏听见他说, “各位同学们,晏老师这副模样,就是不听话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