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喜欢你的jb,想留下做个纪念
二人的情事终结得十分潦草,男人听得不乐意,脱离了齐曼沙便跨出浴桶,留齐曼沙一个人跪在其间。 伤口早被水沾湿了,从情欲里脱身出来才倍感疼痛,他抬头看了一眼房顶,那小小的缝隙里一直都躲着只眼睛,齐曼沙不屑的哼了声,起身带再次惊破水面,白至病态的肌肤带水在光下盈盈亮泽,身上的淤青痕迹格外显眼。 男人穿上最后的衣物,看着赤条条的齐曼沙,肩处白纱深藏的红色是抓人心神,想来是伤口裂开了又湿了水,恶化了。 他赌气一般刻意忽视,也没由来的生气,唇角却勾勒出一丝轻嘲,讥诮道:“明月楼的头牌,都不喜穿衣服吗?” 齐曼沙也不管男人说什么,他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抚摸湿透了的纱布,褪去红潮的脸因疼痛染上了几分白,他果断将纱布揭下,惹得他嘶地倒吸一口气,泡涨外翻的皮rou经不住狠力剥离纱布时的撕扯而涌血,手指直去妆奁盒最底层的屉格,从里面掏出个青瓷瓶来,咬开塞子便直接抖落白色药粉在伤处。 男人翘着二郎腿,看完齐曼沙自行包扎伤口的全过程,像只兽独自舔舐伤口,孤独又好笑。 果然是个心机深沉的骗子,那会儿多半是装晕,怕我杀了那个杀手?看来关系不一般。 处理伤口如此娴熟应当是经常受伤,妓子受伤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只是怎么身上没什么疤痕?最该有的地方也未感觉出来。 齐曼沙挑了件藏蓝的衣服,将整个身体一丝不露的裹住,胸脯因着穿了束胸倒也不甚明显,湿漉漉的黑发经玉质梳子细细梳理,瀑布似的流泻在肩前背后,细长的眸子里全无半分情态,颇为有种睥睨一世的凉薄,刻意修剪过的眉不娇不柔的扬在冷漠的眸目之上,整张脸以一种翻天覆地的变化呈现,从纵情到漠然。由于脸色过于苍白,他又点了胭脂,让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气色不错。 在男人眼里,齐曼沙赫然从一个放荡yin邪的妓子形象成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模样。 他啧啧笑道:“要不是见过你胯下的风流样,真会被你这副孤高的模样骗了。” 齐曼沙终于抬起眼皮看男人,眸光几变,若说刚刚的他目中清冷孤傲,那么此刻的他便是狡黠又魅惑,他不疾不徐的靠过去,在男人耳边呼着热气:“其实你也没想象中的聪明。” 男人扭头便在齐曼沙唇上啄了一口,笑得更加肆无忌惮:“鄙人向来不怎么聪明,但够对付你就行了。” 齐曼沙冷哼一声,细长的手指攀上男人的肩膀,泛红的指尖勾住男人的头发轻扫着男人的耳郭,说道:“伺候你两次,报酬自然得付两次的,可是你最好的东西似乎只有一样。” “我有的,只要你喜欢都给你,命可不行。”男人当即搂住齐曼沙的腰挑着最近的椅子坐下,仰着脖子看齐曼沙,“那齐公子喜欢我的什么呢?” “我倒第一次听人这么喊我。”齐曼沙有些乐了,“多喊几声来听听?” “齐公子,齐公…”男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滞,他忽感浑身发软,揽住齐曼沙腰肢的手也随之松开,齐曼沙像只脱了桎梏的兽,身手敏捷的退后站稳并警惕的注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什么时候?”男人自持精明,也不料栽在齐曼沙手里,他握了握拳,全身脱力,就连最简单的收缩手指都做不到,现在的他当真是一团软泥。 “我怎么知道呢,你怎么就中毒了呢?”齐曼沙看男人彻底没有反抗的能力才捏着他的下颌骨,迫使他抬头直面自己,齐曼沙舔舔嘴唇,字里行间盛着万分的得意,“我喜欢你的jb,就想留下做个纪念,或许并不能要你的命…” 先阉后杀,尸体处理得神不知鬼不觉,就是为了这点收集jb的癖好?男人着实有点无语,视人命如草芥,“斩草除根”? 不多时,男人只觉裆下凉沁,那事物上正抵着把银光短刃,齐曼沙握着短刀隔着男人的裤子细细描绘形状,他的语气极轻极柔:“要怎么切才能好看呢?” 男人风流惯了,现下身家宝贝搁人手里攥着还真有点沁冷汗,生怕齐曼沙手一抖直削去了他这根传家宝。 老大夫也算是一语成谶了。 “你杀人就是为了这个?”男人避不开齐曼沙的刀,却不甘任齐摆布,为他命根作最后的挽救,话在出口前他也瞬间想通了齐曼沙这个名字的耳熟感来自哪里,“蛮煞,你就是那个官府通缉了五年的yin魔?” “啧,yin魔?”短刃离开男人的裆,游移滑到男人胸口即后又抵着他下巴,手微一用力划破点口子,红色的虫子从口子里钻了出来,“听上去像我,但又不是我,我可不喜欢cao女人…要是男人的话我可以一试,但是怎么办,我不会杀人啊…” “…你杀的人也不少。”男人脑中想法快速流转,视线最后停在齐曼沙肩膀伤处,“你不亲自动手,自然有人替你动手。” “啊,是吗?要不要亲自验证一下?”齐曼沙挑开男人的裤子,握了握紧手中刃柄,抬臂高举,狠命朝着男人胯间剁去。 “我乃当今圣上义弟姜即明!” 闻此,齐曼沙的短刃顿在半空,意味深长的睨着男人:“平阳王,姜即明?” “是。”姜即明在利刃逼迫下报出名讳,他有些羞赧,他想过无数情况向齐曼沙表明身份,唯独没想过是被人拿着刀子直逼要害时的保命高申。 平阳王,果真对得起封号,虎落平阳被犬欺?简直cao蛋的玩意儿。 齐曼沙手里的刀仍然腾在半空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他只颔首低笑道:“哦?原来你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