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君屿坐在方氏集团的副总裁办公室,烦闷的盯着手机。就在刚刚,他从家到公司的路上,看到了方安安和蓝清两人一起走进了春花月夜。 蓝清是他当年娶到方安安之前就了解过的,他们二人从小青梅竹马,若不是自己半道抢了方安安,这两人最后铁定会成婚的。这人10年前参加完君屿和方安安的婚礼之后就出国了,怎么突然回来华市,还先找上了方安安呢,两人还一同去了酒店。 君屿气闷的抽了一口烟,结婚10年方安安一直对自己冷冷淡淡的,自己的老婆哄着就是了。可他居然一声不吭和蓝清去了酒店!去酒店还能干嘛,一个A一个O的...... 君屿越想越气,看了半天手机也没看到方安安发过来消息,上一句还是自己上午下班前发的:中午一起吃饭吗? 身为方氏集团副总裁,君屿充当的其实是总裁角色,公司是他一手经营起来的。之所以当副总裁是因为当初为了求娶方家的大少爷方安安。当时的方家虽然是上等世家,但方老爷子突然离世,方家一团散沙,每个人都想多攥着些遗产,夺来夺去,不懂经营。方氏集团几乎被这些个酒rou饭囊败空了。君屿接手了这一大烂摊子,方安安顶着总裁的身份嫁给了君屿。说实在的就是方家为了有个长期饭票,卖了方安安给君屿。 君屿是主动求娶方安安的,他在聚会上第一眼看见方安安就爱上了他。方安安是传统型omega,身材纤细,皮肤白皙,盈盈一握的腰身,穿着贴合的衬衣西裤,有178的个子,低垂着眼眸显得格外冷淡。方安安是个冷淡的人,君屿娶了他之后,百般讨好也未见过他一个笑脸。就算方家人总让他讨好君屿,他也没有主动承欢过。 办公室窗外渐渐黑了下来,到了下班的时间。君屿站起来,手里拿着薄薄的一份材料,脚步匆匆的下了车库,驱车回家了。 客厅的灯亮着,君屿黑漆漆的表情好了一些,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蹙起了眉。走进客厅,看到方安安坐在沙发上看书。他穿着白色的睡衣睡裤,漏着皙白的脖颈,好看的锁骨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 君屿一声不吭上去掀起了方安安的睡衣,似是在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痕迹,方安安一惊,顿时挣扎起来。君屿单手抓住他的两条手腕,举过头顶,一手扯开他的睡衣扣子,睡衣滑落在沙发上。方安安很不安,君屿从未这般粗暴过,他对自己一直都是有礼的,就算是床上也很疼惜自己。 这时,君屿已经扯下了方安安的睡裤,内裤还挂在大腿根部,白色的三角内裤底部微微有些濡湿。 君屿问: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方安安感觉屈辱,并未回答,只奋力挣扎着。 君屿又问:你爱我吗? 方安安抿紧了嘴唇,显得有些凉薄。 君屿低下头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方安安胸膛剧烈起伏着,氧气渐渐的缺失,让他红了眼角。君屿泄愤似的咬了他一口,铁锈味传进了两人的口腔。君屿分开了唇,看着方安安流血的嘴巴,又在上面舔了舔。 君屿不再犹豫,拔下方安安的内裤,分开他纤长的双腿,omega的性器是粉嫩的颜色,已经微微翘起,吐出一丝液体,君屿摸摸顺势手往下滑,摸到了omega的花xue,他用手指在yinchun上按了按,又搓揉起来。 方安安微微扬起脖颈,口中发出闷哼的声音。君屿继续玩弄yinchun,不一会花xue就颤颤巍巍的流出了透明的yin液,君屿手指试探的伸进去,温热的内壁马上吸附上去,紧紧裹住,君屿抽插几下,感觉花xue变软,又进了2指,三根手指飞快的进出着,方安安难耐的扭动着腰身,身上泛起了一层薄红。在君屿有技巧的服侍下,方安安很快高潮了,双腿猛地一绞,花xue从深处涌出大量的花汁,yinjing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喷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浊,点点的洒在方安安的胸膛上。 “啊~不要,,”方安安高声叫了出来,胸膛高高挺起又骤然落下,他剧烈的喘息这,平复高潮的余韵。 君屿抽出了手指,上面沾满了透明的花汁,他并未在意,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凶器傲然挺立着,看起来很是威猛,方安安有些瑟缩,但被君屿一把抓住了脚踝,拉开双腿,直插而入。 “啊.....嗯啊,,,啊啊...慢点...”方安安双手抵住君屿的肩膀,下身传来汹涌的快感让他有点泣不成声,君屿的攻势愈发凶猛,猛烈的撞击着他的胯,方安安再他身下化成了水…… “不要!里面......不要...”君屿顶开了方安安的生殖器,方安安有些剧烈的挣扎起来,表情满是抗拒,君屿动作凶狠的往里面又撞了两下,方安安眼角滑下了泪光。君屿心中一痛,退出了些许,并未在他的生殖器里成结,射在了花xue深处。不在omega的生殖器标记,意味着没有完全标记omega。没错,成婚10年,君屿从未在方安安的生殖器里成结,至今方安安还是未被标记的omega,不知道他想把自己的初次献给谁,君屿脑海中闪过中午见到方安安和蓝清一同进酒店的画面,连性器都有些疲软下来。但他并未就此放过方安安,他搓揉着方安安的腰肢,又在他濡湿的花xue里挺进起来,方安安感受着汹涌的情欲,身体起起伏伏,哭红了眼,直到承受不住渐渐昏睡过去。君屿释放后,缓缓退出花xue,性器仍是半硬着,已经过了半夜,他看着沙发上沉睡过去的方安安,身上满是吻痕和被自己手指掐揉的痕迹,双腿打开着,花xue一股一股的吐着君屿的jingye和粘稠的花汁,沾湿了身下一片沙发。君屿抱着他到浴室清理一番,方安安一直没有醒来,君屿把他放在床上,自己穿好了衣服。 君屿看着昏睡过去的方安安,轻声说:这是最后一次爱你了,你想要的,我都给你,放你自由…… 第二天,方安安醒来后,看到床上没人并未在意,平常他起床时君屿也都是早就起来给方安安做早餐了。直到他看到客厅桌上摆着的离婚证,才有些呆呆的环视一圈,发现家里已经没有了君屿的踪迹。他有些不知所措。 君屿走了,方安安呆呆的坐在昏暗的客厅,桌上的离婚证灼痛了他的眼,为什么呢……公司也拿到了手里,我应该高兴才对啊……为什么心,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