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狗奴)
九 皇后频繁造访乾清宫,萧璟感到很苦恼。 他一直觉得他们二人合作愉快,她负责管理那群因为各种原因被塞进宫虚度年华的莺莺燕燕,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铁定跟他没关系的胎儿(当然他觉得按时发放避子汤更人道一些,他也出得起这钱),替他挨骂挨黑打,他给她皇后的尊荣,以及对郑家在朝堂上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她喜欢和宫女钻御花园的假山洞一钻就是两个时辰的事,他觉得只是个人爱好,是保证她起早贪黑给他打工不会在深夜崩溃痛哭所必需的心灵rou体双重马杀鸡,无伤大雅。 然而她今天的阵仗像是要睡他,甚至还想给他生孩子。 救命啊。 他已经给她发过工资了,没必要再rou偿吧,再赔上一个孩子,他是嫌郑家还不够嚣张吗? 除了控制皇室成员人口和巧立名目克扣嫔妃的俸禄之外,他俩的共同话题少得可怜,眼见她把乾清宫的外围绿化和内部装潢都称赞了一遍,他甚至想说要不皇后你就住这,我走? 她终于停止了长篇大论,眼角瞥着博古架下露出的狗尾巴,曼声道:“陛下怎么有兴致养狗儿了?” “咳咳……别人送的,朕瞧着好玩就养了。” “呜呜……”博古架后传来狗儿的吠声。 “狗儿似乎不太乖呢。” “是不太乖,总也养不熟,见个人就摇尾巴。”他咬着后槽牙说。 “妾宫里有个姓曹的宫女,入宫前家里是训狗的,她从小看着父兄们驯养猛犬,倒也学了些本事,陛下不若把狗儿送到坤宁宫去……” “不必了,朕还有事,先不跟皇后聊了。” 终于送走皇后,萧璟长舒了一口气。 宫人从博古架后把“狗儿”牵出来,引着她去蹭龙袍的边角。 这乖顺的模样讨好了他。他轻抚着她的头,柔声道:“你乖乖的,我就不罚你。” 她“呜呜”叫着,抬起被铐住的双手,在他胯间摸索。 “你现在是狗了,便是我把口枷解开,你也不能说话,只能汪汪叫,懂了吗?” 她点点头,待把口枷解开,她果然“汪汪”地叫了两声。 “真是我的好狗儿。” 他牵着她的乳链遛了几圈,她双手被铐,双腿也被折叠着绑起来,只能靠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走路,十分吃力,他又走得极快,乳链尖端的乳夹不堪拉扯,竟双双脱落下来。 “才刚夸你,却又犯了错了。”他拍手叫人拿惩罚器具上来。 她“汪汪”叫着替自己辩解,她用自己脑袋去蹭他的小腿——竟像真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狗。 他有一瞬间的心软。 宫人把她拉开,给她灌了参汤后,便给她戴上了巨大的口撑。 “请陛下封口。” 萧璟拿起托盘中的明黄色绸缎塞进左纨口中,确保她再也吐不出来,方才解了口撑。 她两腮鼓囊囊的,眼里盈满泪水,他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又将她的项圈往前调了一格,她因为呼吸不畅而扭动着头颅。 宫女解开她的手铐,让她左手扶着右肘,右手扶着左肘,用绸缎将交叠的小臂紧紧缠裹,固定在双乳下方,将她本就丰盈的双乳托举得高挺。 “请陛下赏乳。” “你们自己看着打吧。” 宫人们摸不清他的意思,十几双手都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并不敢真的羞辱贵人,不想却惹怒了他:“你们都没吃饭吗?” 一时之间清脆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儿,左纨的双乳已布满红痕。 他抬头看了看,满意道:“缠上吧。” 宫人拿了布条,先是在她乳根缠了数圈,又压过rutou,将她双乳勒得内陷,在后背打了死结。 余下封xue的步骤,仍旧用了金钗玉势,却没有再上贞锁,这也是刑罚之一,过去三天里,每隔一段时间便有人玩弄她的花蒂与双xue,却总在即将高潮时停住,无论她如何哭求都不再理会。 几个小太监抬了狗笼进来,打开笼门,宫人们不顾左纨剧烈的挣扎,将她强行塞了进去,双膝和项圈都被固定在笼底的铁条上,锁上笼门,盖上明黄的罩布。 狗笼缓缓升起,左纨下体暴露在空中,感受到丝丝凉意。 她已被如此这般玩弄了三日,除了饮食和每日两次的排泄,绝不会被放下来。 现在,她又重新坠入无间地狱,不知何时能被救赎。 十 许是年节下事多,cao劳过度,皇后居然病了,过了年,她便向皇帝请旨去西郊行宫养病。 皇帝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甚至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贞cao保住了。 狗奴越来越听话,他偶尔也将她放下来活动活动筋骨,她摇着尾巴求欢,十次里倒有一两次能得到彻底的满足,这种时候他的心情也不会太坏,故而底下人都想着法让狗奴邀宠。 已经是立春节候,京中仍然下了大雪,一大早起来,开窗是白茫茫一片,小太监们堆了雪人,用海棠果儿装饰着,引得麻雀来啄食,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狗奴昨夜闹腾了几次,这时候正蜷在榻上补眠,时不时蹬蹬腿,哼哼两声,似乎是在做好梦。 萧璟觉得此刻真是岁月静好。 他甚至跟来自苗疆的小内侍讨论过蛊术,对方为了保住脑袋极力敷衍他,但隐藏的中心思想他还是听出来了:“蛊术要是真如传言说的那么厉害,我犯得着拿子孙后代换长期饭票么?” 他不耐烦地挥手让对方滚蛋。 他想开了,苗疆蛊虫都不能保证一个人不变心,他又瞎折腾个什么劲呢? 他开始召幸嫔妃,然而淑妃长期摸鱼,对自己的本职工作已经十分生疏,她光着身子站在当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爬床。 他忽然想起皇后走之前特意叮嘱过他:淑妃刚刚小产,需多加照拂。 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禽兽摆摆手让淑妃回宫了,走之前忍不住说:“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别再搞出人命来,不然我也兜不住。” 对方怔了一下,穿上衣服千恩万谢地走了。 悬挂在半空中的狗奴仿佛感受到这种滑稽的气氛,畅快地摇动着尾巴。 他把她放下来,狠狠地进入她,她一开始还记得自己狗奴的身份,后来便不管不顾,高声说着yin词浪语,求他满足她。 她就是这样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太监,只要能让她爽,她就愿意给他们当狗。 他早该意识到这一点。 狗奴醒了。 她挣扎着想起身,在榻上滚了几滚方才想起来,为了防止她自渎,她的双手永远是被铐在身后的。 她睁眼看着他,汪汪叫着。 两个宫女扶着她跪在榻上,用戒尺教导她将双腿张开到最大,以便陛下检视她梦中是否发sao。 另有一个宫女蹲下身去,用红布揩拭她的私处,如是者四,方才将湿透的红布呈到皇帝面前:“禀陛下,狗奴今日弄湿了四块红布——便是作为狗奴而言,也过于yin浪了。奴婢斗胆,请陛下赐狗奴封xue。” 狗奴羞得涨红了脸,小声吠叫着。 “这冲主人乱吠的毛病也需改改了,还是封了口的好。” “这小畜生聪明着呢,只堵了花xue,她必然还会磨蹭尿口和花蒂——前日不就是如此么?奴婢只是去添个香,转身一看她已经夹着被子喷尿了。” “那你说怎么办?莫非真把她的阴阜缝起来?” 皇帝听着宫女们七嘴八舌地讨论了半天,走过去抬起狗奴因为羞愤而低垂的秀面,亲了亲她的双唇,笑道:“随你们怎么打扮她,只一件,朕今日要带她去御花园,可别教她丢了朕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