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好会开花冒水
哄,自然是不可能哄的。 谢束对我一向纵容,要真是生气了,也不会让我这么容易得手。想了半天,我还是将他的默许称之为他本人sao。我听着他隐忍的喘息声,心脏柔软得纠成一团,我将舌尖缓慢退出来,伸出一小截舌头,低低笑着说:“还是甜的,我喜欢。” 抓揉对方rufang的力度加重,谢束呼吸不稳,脚趾明明都舒服得紧绷了,却还抬起一只腿作势要踢我:被他踢过无数次的条件反射,促使我不禁摇头,使坏时的笑话他:“恼羞成怒了不成——让你刚刚抓疼我的jiba,没经过我允许就吃完了最后一盒香草味冰淇淋。”我摸他被汗水浸透的发梢,“要换成其他人,我早抽人了。还能跟你在这里抱抱亲亲蹭蹭?” 谢束漆黑的眼看我,嗫嚅了半天唇。 “赶紧的,补偿我。”我伸手恶狠狠地揪他已然粉红的乳尖,听着他的闷哼声,“快点。” “快……个屁。”谢束面露不满地说道,“身上热死了,给我起开。” “……” ◎ 我倒也真听话起开了,没别的理由,因为热。跟他共同分享完剩下的冰淇淋后我便连忙奔回自己房间开了空调。回过头的时候还能看见谢束起身时被因汗湿而紧贴皮rou的腰侧衣物。 谢束伸手抖了抖自己的衣襟,锁骨处摇摇欲坠的汗珠便也随着滑落,再将视线移向我,一眼看过来的时候,眉眼柔和,他问我:“看什么?” 我盯着他红润的唇,“你好看。” 谢束没了话。空调又运转起来,我刻意站在门口可以被吹到的地方敞开房门,谢束的身子是朝我的方向走过来的,却在中途一顿——我看着他微微偏头,从裤兜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接着转过身低头接电话:很敷衍的回应,也能隐约感觉到他的不耐烦。不耐烦的时候多说一个字都难。 他打完了,趿拉着拖鞋过来。 我便问他:“谁打来的?” “我爸。” 猜到了。 “要你回家的时候给他买冰淇淋、雪糕?” 谢束他爸我还是知道的,不说喜不喜欢冰淇淋、雪糕,吸烟大概是最爱的,其次便是喝酒。谢束以往还与我说,会不会就是因为他爸爱喝酒、抽烟的缘故,自己才会是畸形的下面开了条缝的模样。我倒不觉得畸形,也安慰过他。但他始终是保持着沉默,眼里也充斥着不信任,接着说我是骗子。 他总说我是骗子。 现在连“骗子”都不说了。 我无奈极了。 ◎ 谢束的脸色一沉,“……没有。” “那叫你干嘛。” “让我回家。”谢束呼了口气,“我在你家里也待了好几天了,就……还是先回去了吧。” “所以呢?我妈还没回来——她都跟我说了晚上回来给你做饺子吃,知道你喜欢这个。”说到这里我顿了下,“况且……这人平时又不怎么在意你、管你,你听他的干嘛?一回来就是要钱、钱是你mama留给你的你干嘛要给他?” 说到这里,我的情绪也上来了。 “你干嘛总这样……我对你这么好你干嘛总是不信我,总觉得我是骗子,我这么喜欢你,要换其他小姑娘有我这么一个大帅哥天天巴结、伺候,心里都乐开花了你还犹犹豫豫……”倒也不是真觉得谢束这人奇怪,我就是委屈。 单纯的委屈。 ——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是不对的。 每一次跟他说喜欢,说爱。要么搪塞要么沉默,要么就干脆好几天不理我——他总是这样拒绝,却总是允许我触碰他的身体、用手指捣他敏感的部位,对我发情,对我高潮。我却还是觉得他离我好远,莫名的距离。 谢束应该又要说我是不对的了。他不是觉得同性恋不对,不是觉得我不对,他是觉得我喜欢他,这件事上不对。我感到十分悲伤。 好不容易把人拐进家里“培养感情”,都快生米煮成熟饭了,那傻逼老烟鬼又打电话过来,谈话内容要么让谢束打钱,要么让谢束给他买烟酒、做饭。 给人当提款机跟佣人呢,我吐了。 谢束始终不说话,脸庞却红得更厉害,看得我下面又有支愣起来的意思。 我连忙偏过头:“总之……总之我不管!我就是不让你去见那臭老头!”我将门敞得更大,一个箭步冲过来把人拉进来,“跟我吹空调不香吗!外面这么热,赶紧监督我写暑假作业!” 谢束倒是轻咧了下嘴角,“……你像是要写作业的样子吗?” 不过是借口。 门一关,我就一头栽他怀里,撞他胸上,顺便搂住了他的腰:谢束只紧绷了几秒便又松懈下来,双手贴着我的后颈rou,我忍不住嘟嚷道:“我不写作业还不是因为你,反正我不管,不要去见那个臭老头了,你每次回去一趟都要自闭好久,我看着心疼——别动,给我抱会,抱起来这么软,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呢……” “我什么时候铁石心肠了?”谢束问我。 cao,他居然还有脸说这番话。 我连忙抬起头,又见他眼里茫然:行吧行吧,贵人多忘事。只有我这种毛头小子被勾得心头小鹿乱撞不止,什么话都记着。 “行,是我胡说八道。”我直起腰身,“不过那些不好的事情就还是不要再继续想啦,有我在也不会有人欺负你的啦。如果有就告诉我,就算是你爸爸也不行——” “郁然,”谢束叫了我一声,语气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真的很粘人。” 我不置可否地点头,手指点着他的脊椎骨,一点一点地摸爬向下,在挺翘浑圆的臀rou部位摩挲着弧度,再摩挲到前面湿漉漉的部位。 我贱兮兮地说着:“你也真的好会开花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