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房子 RED HOUSE 2
酒液在唇舌纠缠中溢出嘴角,顺着萧玦的下颌淌到了脖子上,图南喘息着,像个发情的小动物,跪立在沙发上,手被拷在身后,追着那淡红的液体,舔到脖子,舔过喉结,舔到锁骨中央的三角窝。 萧玦舒服地扬起脖子“嗯……”了一声,他的胸锁乳突肌利落而明显,性感地要人老命。 图南眼中满是渴望的光,萧玦顶了顶胯,roubang几乎要把制服裤撑破,他哑着嗓子:“解开。” 图南乖顺地低下头,用牙齿费力地衔住拉锁,轻轻地拉开了。男性的味道透过布料传出,腥膻而诱惑,roubang弹出,蛇妖狰狞的性器打在了图南脸蛋儿上,她笑了笑,清纯而迷媚,小舌勾过马眼,舔掉了上面一丝晶亮的体液。 舔罢,图南咬住下唇,似乎在回味。萧玦竖瞳眯起,将她钳在怀里,放倒在沙发上,侧卧位,从身后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对着湿淋淋的rouxue,猛地顶了进去。 “啊!……” 即使经过了金属球的开拓,即使她下身早就洪水泛滥,但依旧适应不了萧玦粗长的尺寸,蛇妖的性器有些凉,但很快被高热的roudong温暖了,变成了湿热的一根。 萧玦插得很慢,但很深,很彻底,在这样慢的动作下,roubang上的凸点划过壁腔,酥酥麻麻,一寸寸撑开褶皱的感觉如此清晰,一切都被无限放大,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了交合的地方,销魂蚀骨的快感层层叠叠,惹人发狂。 “哈啊……啊……萧总……嗯……太深了……顶到了……哼嗯……” 萧玦从身后抱着她,把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怀里,一只手绕到身前,揉捏奶子,刺激rutou,另一只手从脖颈下穿过,伸进嘴里,把yin荡的呻吟搅成囫囵的哼哼声。 图南被这样又深又慢的动作插得浑身发热,她难耐地翘起臀,想把自己送得更深。 萧玦低低地笑了一声,提着她的腰将她屁股抬起,强迫她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拽住手铐的链子,一只手掌握着细腰,突然加快速度,大cao起来。 “啊……啊……唔……” 图南上半身被压在沙发上,被加快的动作顶出生理性的身影,她的腰弯折到极致,萧玦几乎是骑在她身上,这样完全掌控的姿态,cao得小逼汁水淋漓,“啪啪啪”的皮rou撞击声响亮又yin靡。 图南艰难地回头看他,虽说折腾了半天,萧玦竟然还衣衫齐整,白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制服勒出他细瘦的腰,每一次用力,都可以看见肌rou发力的形状。 萧玦缓缓地摘了眼镜,露出一双沉溺在情欲中的眼睛,图南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萧玦总是冷漠的,高高在上的,一幅尽在掌控中的样子,只有在床上,才会露出稍许失态的神色,放荡得恰到好处,挠的人心尖儿痒痒。 图南心想,是我的身体,让他如此沉迷吗?……一种诡秘的成就感,从心底升起,图南放开了,叫得更浪了几分,还故意收紧xiaoxue,一夹一夹,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邀请,恨不能把人魂儿都给夹出来。 萧玦哪能让她得逞,他一边cao,一边按开了沙发旁边的一个柜子,掏出了什么东西,图南没看清。下一秒,他感觉男人的动作变慢了,萧玦俯下身来,趴在她肩膀上,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太阳xue,随着萧玦按下手指,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图南猛地僵住了,她瞳孔缓缓缩成针尖大小,即使没有看清,她也清楚地知道,这是一把枪!而且正抵在自己脑袋上,还已经打开了保险! 她微微发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收紧的xue口,给男人带来了多大快感,她颤抖道:“萧总……别开玩笑了。” “不是玩笑。”,萧玦淡淡道:“真家伙,你猜猜,有没有子弹?” 图南浑身汗毛一炸,下意识地就挣扎起来,萧玦死死地压住了她,一边被夹得猛吸气,一边稳住手枪,稳住女人,还分神调笑她:“别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放屁!”,图南不管不顾地大骂:“你是牡丹花吗?死变态放开我,我报警了!……唔……” “嘘……”,萧玦被骂,竟然觉得有点好笑,他没想到图南会是这个反应,闻言又凑近了些,两个人的太阳xue连成一条线,紧挨着。 “我也忘了有没有装子弹,我们一起试试吧。” 说完,图南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加快了速度,猛干起来,一次次激烈地撞击G点,把图南的快感拿捏得一清二楚,图南的精神在恐惧和快感间来回撕扯,最后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发出阵阵尖叫,孟浪又性感。 萧玦低头,一边插,一边喘息,说来也怪,这女人叫得那样欢,他却能准确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 ……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呢?是因为太爽了吗?萧玦囫囵地思考着。图南已经快要到达高潮,她双手开始死命挣扎,被手铐勒出一圈圈红痕,那红色更刺激了萧玦的性欲,他低吼一声,猛然扣下了扳机。 那一声脆响并不大,在图南耳中却犹如炸雷,她尖叫着高潮了,浑身在极端的应激状态下止不住地痉挛,xiaoxue包裹着roubang,疯狂按摩,萧玦丢下手枪,死死地抱住图南,畅快淋漓地射了。 这一次高潮,两人都有种大战之后的疲惫感。图南爽完之后脾气上来了,手又挣不开,急怒之下,转过头,死死地咬住了萧玦的耳垂。 这一下是用了真力的,那里一下就见了血。 萧玦皱了皱眉,小孩儿牙尖嘴利的,爽完就不认人。他一声不吭,默默地等图南撒完气,才弓身起来,打开抽屉,拿出钥匙打开了手铐。耳朵上的伤还在流血,一滴鲜红滴落在图南的肩膀上,萧玦垂下睫毛,那纸巾拭去了那滴血,而后运起妖力疗伤,不一会,鲜血止住了,只留下一排牙印的疤。 图南气性过去了,意识到萧玦肯定早就清楚枪里没子弹,故意吓唬自己呢,她别过头去不理人,任由萧玦动作轻柔地,给她手腕上红肿的淤痕消毒上药。 看他熟练地动作,不知给多少女人做过这个,图南脑子里轰轰作响,心里有事儿绝对不忍,一脚就踹了过去。 萧玦单手接住她的小脚,压到了她胸前:“没完了是吧,要不我把这边耳朵也给你,你给我咬个对称的?” 图南哪里会跟他客气,说咬就咬,只是这次明显没下嘴,只是拿犬齿来回磨那软软的耳垂,撒气。 “……” 磨了一会儿,图南气还没撒完,萧玦低哑地说了一句:“你快把我咬硬了。” 图南一惊,飞快地放开了耳垂,并退到沙发边缘,警惕地看着他。 萧玦看她这幅样子,也没了再来一次的兴致,他丢下药品:“哪儿疼再抹点,你恢复的很快,不会留痕,明早应该就好了,早点休息吧。” 图南求之不得,她抱起自己的衣服,兔子般地跑了,反正这屋子大得很,除了和萧玦一张床,她哪张床都能睡。 她走之后,偌大的红房子忽然空落落的,萧玦拾起那副手铐,看了半响,最终把它挂在了红房子里最显眼的那面墙正中央,而后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倒在了大床上。 次日晨,图南被此起彼伏的门铃声声吵得烦不胜烦,她被迫睁开眼,想起昨晚萧玦可能是在红房子睡的,那间房隔音太好了,在里面枪战外面都听不到个响儿。 她认命地爬起来,用萧玦告诉她的密码开了大门,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学着萧玦的语气道:“晚点儿在打扫,早饭放下就好。” 没想到对方惊呼一声,把她吓得原地蹦起三尺高:“啊!——你是谁??!——” 图南头疼欲裂,眼神聚焦,这一眼,就差点晕奶,对方胸前这一对大奶堪称凶器,个子比她高出半头,肤白盛雪,栗色的大波浪长卷垂到腰间,好看极了。 图南结合时间地点人物,大概判断出这位美丽的女士是来干嘛的,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兴许是有了心理准备,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想问问她,是哪位tony替她烫的头,真怪好看的。 对方却把她的打量当挑衅:“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萧总告诉了你房间密码,就能目中无人了。萧总根本没有正牌女友,和你,也不过是玩玩罢了,今天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到这儿,你别想拦住我!” 说来也奇,长达十分钟的门铃都没能叫醒萧玦,这女人一嗓子的分贝恐怖如斯,萧玦竟然醒了,亏得妖族耳朵好,他刚从噩梦里醒来,起床气浓重,整个人带着nongnong的阴影就走出来了。 卷发女刚想往里冲,就看见了萧玦的身影,她立刻就一改嚣张面孔,变得温婉可人,眼里还含起泪花:“萧总……人家好想你。” 图南实在看不下去这出闹剧了,她转身朝屋里走,打算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人,她决定重新审视一下自己这个颜控的毛病,光好看有什么用,净整这些闹心的,老娘不伺候了。 正在愤愤,萧玦一肘子攀上她的脖子,把她原地转了个圈儿,而后在图南惊愕的目光下,温柔的抱住了她,对着门口的那谁谁,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疑惑:“抱歉,你是?” 卷发女赶忙解释:“萧总,你不记得了?两个月前,在东三环,我……时兴娱乐的万总……我们一起吃饭唱歌。” 萧玦怎么可能不记得,他博闻强记,几乎从不忘事,闻言露出了然的神色:“哦……带我问你们万总好。”,说完,就直接关上了大门。 图南:“……” 两个月前……我们还不认识。图南心理稍微好受了一点儿,他听见萧玦打电话,通知酒店经理他被开除了,然后才意识到,萧玦的手还搭在她肩上。 图南甩开他,想说点啥,又顿觉没有立场,最后只问了句:“你……认识我之后,还和别人上床吗?” 萧玦奇道:“你不是也在和别人上床吗?” 图南气得脑袋一蒙:“这……这不是你们逼我这样的吗?!” 萧玦激了一句,见好就收:“要让我只和你一个人上床可以,你能随叫随到吗?” 图南大声道:“我不和你上床了行不行?” 萧玦看都没看她:“你想都不要想。” 图南简直疯了:“那你要怎么样!” 萧玦:“随叫随到。” 图南咬牙:“行!记住你说的话,做不到,咱们一拍两散!”说完,他打翻萧玦递上来的全麦吐司,骂了句:“混蛋王八蛋。”就红着眼跑出了门。 萧玦早上忽然不太想喝酒了,他优哉游哉地倒了杯茶,坐下读商报,嘴角溢出一缕愉悦的弧度。 作者: 萧玦怎么这么可气啊,害! 图哥啊,自己给自己挖坑埋了的感觉如何啊,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