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折双花 (总攻3p,舔蒂,快乐双人秋千play)
兰自若双目赤红,鬓发微散,头上玉冠也歪到了一边。他撑着剑,直愣愣地看着周珩,半晌才吐出一句:“……师尊?” “哎呦,师尊,”赫连熙对着来人轻轻一笑,然后一掌拍在周珩臀上,故意在xue眼和玉势的连接处摸了摸,“你来得不巧,我正忙着呢。” 她舔了舔唇,心道,忙着上演活春宫,cao干你的师父呢。 师门三代,时隔多年再次相聚,却是撞在一片艳景里。周珩羞愤欲死,“祖孙”不伦竟被徒弟撞见,这徒弟偏偏还是赫连熙的师父……后xue还在不知廉耻地吞着玉势不放,他闭上眼睛,双手颤抖,尽管一切非他所愿,但晚节不保,莫过于此。 不料兰自若并没有把注意力继续放在周珩身上,他状若癫狂地冲至赫连熙身边,哭道:“熙娘……我好痒,你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为师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兰自若一边说着,一边上手剥自己的衣服,梨花带雨,甚是可怜。他的脸颊和身躯都带着薄红,性器挺立,上面缚着一把怪异的锁,柱身涨得紫红,将发而不能发,“熙娘……求你,cao一cao我的saoxue……它痒得不行了……” 徒弟的所作所为像是又给了周珩当头一棒,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不顾xiaoxue里还插着东西,努力挣扎着上身向兰自若喝道:“若儿!你……!!” “师尊怎的如此小气,”兰自若嗔道,“也让徒儿一起做罢!” “……荒唐!胡闹!!滚回去!!” 枉你入门多年,竟然罔顾伦常,犯遍yin戒! 兰自若只当什么都没听见,兀自蹭上床榻。他的乳珠上各刺了一道环,臀缝里夹着一串珠子,像极了被豢养多年的yin奴。 周珩恨不得发狠抽他,一口银牙咬得格格作响。赫连熙看够戏了,便伸出手,把兰自若的身子推到外头,淡淡说道:“师尊哪里痒?徒儿没听见。” 兰自若又愣了一下,旋即用更委屈的语气说道:“sao屁眼儿痒!熙娘……求你捅捅它……” “可是师祖还黏着徒儿不放呢!”赫连熙故作为难,用指背碰了碰兰自若的下巴,“师尊,你说这如何是好?” “你莫要血口喷人!”周珩猛地回头甩过一记眼刀,恰好对上赫连熙戏谑的神色。他忽然感到腰上一紧,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兰自若将他强行搬起,随手一甩,哐咚一声,把床沿的雕花砸出了数条裂痕。 没了真气护体,这一撞便结结实实地碰在了周珩的血rou上。他全身钝痛,眼前飞星,若是rou体凡身,必定要被孽徒摔出个好歹。赫连熙冷笑一声,双腿一勾把兰自若压上床榻,扯开绑着玉势的布条,骑在他的脸上命令道:“舔。” 兰自若深知赫连熙的行事作风,哪敢不从,他强忍yuhuo,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起了那颗殷红豆子。赫连熙的阴部已经在先前的性爱中颇为湿润,她享受着师尊熟练的侍奉,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起来。 “哈……嗯……再快些……”兰自若很清楚怎样才能让她更快地攀上顶峰,舌尖迅疾如电,令身上的人飘飘欲仙。赫连熙抓着他的头发,发出了满足的喘息。 周珩被裹在痛觉中,疼极怒极,只恨自己不能即刻拔剑惩治这两个逆徒,他挣动数秒,渐渐回过神来,却撞着了极为香艳的一幕。赫连熙故意把位置安排在了他能清楚看见一切的方向,毫不遮掩地展示着玉肌上情欲的绯色,她的轻哼带着魔音,让周珩无暇思考徒弟的异常。 他不愿看这悖逆伦常的场景,狠狠暗骂数句伤风败俗之后便闭上了眼。可一闭眼,脑海里又只剩她额间的花钿,恁的是心烦意乱。 那边的声音停了一会,一阵响动后转成了rou体撞击的啪啪声。男子动情地浪叫着,不停地喊着“好会插”、“干死我了”,放荡又yin靡。周珩眉头紧锁,下身像是被这声音勾起了回忆,方才已被诱哄抬头的玉茎涨得变色,xuerou一阵燥热,再次湿了起来。 “啊……嗯啊……要被cao烂了……啊唔……嗯……” 兰自若叫得忘我,却把自家师父折腾惨了。周珩下腹的艳纹发出红光,借着对面的浪语慢慢吞噬着他的理智,后xue在传来的噗滋水声中逐渐情动,像是在渴求着捣入般一缩一吸,借着摩擦缓解这麻痒的窘境。 赫连熙爱煞了师祖这副情欲缠身的样子,下身湿润变得更甚,连带着挺动也重了些,顶得兰自若欲仙欲死,xuerou紧紧绞着玉势,连口中的yin言也更媚了几分。 剑修最惧术法,周珩神智中仅剩的清明像是被化尽了,眼神迷离,全身热烫,上身不自觉的蜷了起来。他几乎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方,被绑缚的双手与残余的自尊对抗着,颤抖地拉近与欲望的距离,一寸寸挪到了下体的位置。 手指终于得偿所愿,生疏地触碰着高挺的性器,意识昏昏沉沉,只知下体麻痒,却弄不明白痒在哪儿。他向来洁身自好,从未尝试过自渎,以至于双手不得章法,急得他薄汗覆身,唇瓣打颤。赫连熙解了周珩双腿的禁制,眼见他纾解不得,心里立马有了一个主意,于是当即封上了兰自若作乱的嘴,轻轻低语道:“师祖……” 周珩微微抬头,茫然地看着她明艳张扬的脸。 “看着弟子的手,”赫连熙抓住兰自若的阳根,taonong起来,“我教您。” 她的纤指抚上阳根的茎身,上下动作起来,时而用指尖刮蹭铃口,配上后面轻轻的研磨,把兰自若弄得嗯呜直叫,然后又腾出一只手来,边把玩兰自若的乳首,边兴致勃勃地看对面的美人学习自渎。见周珩一扫平时高高在上的情态,跟着她的动作一步步正视欲望的模样,便觉得心下得意,好不快活。 两个男人不一会便先后xiele出来,阳精溅在了榻上的锦被上,划出两道yin靡的痕迹。可周珩的前端却毫无倒下的迹象,玉白的双腿甚至无意识地相互蹭着,口中逸出几声细碎喃喃,像是仍未满足。 “啊呀,师祖这是怎么了?”赫连熙故意问道,腰上动作不断,把兰自若的男根再次弄得精神抖擞。 “……”周珩已经找到了痒意的源头,可在神智不太清楚的情况下,他也仍然说不出口。 赫连熙撇了撇嘴,道:“师祖既然不愿说,那弟子就只能满足师尊一人了。” 她拔出玉势,解开兰自若嘴上的禁言术法,改用手指捣弄黏腻软烂的yinrou。兰自若没甚么羞耻心,双唇甫得自由,又开始浪语不断,甚么“嗯啊要去了”像是雪片儿胡乱纷飞,不间断刺激着周珩的神经。周珩腹上纹样亮光大盛,脑海被冲刷得一片空白,下体酥麻阵阵,整个人被彻底裹进了欲望的深渊中。 脑海里的礼义廉耻被完全剥离,周珩理智全失,视野模糊,只想找个东西赶紧止一止痒。他急切地寻着硬物,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便学着最后看到的动作,把手指探到后xue处,滋溜一下探了进去。 xuerou嘬着手指,热情地回报着快意,吐出的蜜水顺着指根流了下来。周珩用尽全身解数往里抠弄着xiaoxue,但从前带给他灭顶快感的那块软rou,却怎么也寻不着。他泪眼朦胧,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忽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轻轻拉出他的手指,换做一个冰凉硬物抵在他的xue口上。 赫连熙在背后抱着他,轻轻说道:“我瞧师祖像是受不住了,师祖不妨告诉弟子病灶所在,我好帮师祖想想办法,如何?” 周珩已经不认得来人是谁,耳朵也听不真切,只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心人,遂努力调动唇舌答道:“魄门不适……” 魄门?赫连熙笑了,她这师祖果真是个正人君子,这辈子恐怕还没讲过一句下流话。她捏了一把周珩的乳rou,又道:“什么魄门?我不认识!” 周珩一愣,又答了几句“谷道”、“后阴”,这女娃娃都没反应,甚是愁人。她好像急了,说道:“弟子没读过书,听不懂这些!” 他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了一个词儿,可他的舌头像是打了结,半个字也说不出。那冰凉物事在xue口只堵不进,yinrou没了抚慰,又开始麻痒起来,周珩愈发难耐,只得努力捋着舌头,颤颤吐出一句:“后……后xue……” “什么?弟子没听见。”赫连熙存心逗他,把周珩抱得更紧了,玉势在xue口浅浅戳弄,逼得怀里的人更大声地说道:“……后xue不适!” “啊,竟是后xue,不知师祖症状为何?”赫连熙继续玩着他的xue眼,饶有兴致地问道。 “甚……甚为……” 周珩的声音越来越小,赫连熙捏了一把他的臀rou,佯怒嗔道:“师祖不说,弟子没法帮您哪!” “麻痒……” 人都快昏了,还不时地顾忌什么廉耻!赫连熙腹诽道,面上仍按兵不动,继续问他:“啊?里面麻痒?那怎么办?” “我……我不知……” xiaoxue的痒意因为赫连熙的动作而成倍翻升,周珩被生生激出泪花,暂时归位的些许羞耻之心似乎又要被抛到九霄云外,赫连熙趁热打铁,嗔道:“师祖怎的又不说!弟子愚钝,实在无计可施,您另请高明吧!” 周珩的理智之弦再一次断了。 “帮……帮我弄一弄……嗯啊……!” “好,都听师祖的。” 赫连熙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把玉势往里一推,控制绳索把他吊起,与旁边被晾了许久的兰自若一起四脚朝天地挂着。 “啊……哈啊……太快了……啊啊……”赫连熙抓着周珩的大腿,用玉势狠狠地蹂躏着那口yinxue。他在性事中向来沉默忍耐,此时却被前所未有的舒爽快感撞得惊喘不断,白皙的脚趾攥紧又放开,腰臀绷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肠液随着玉势抽插不停溅出,然后顺着饱满的臀rou流下。任谁也想不到,他有朝一日也会露出此等yin态。 一旁的兰自若不停挣扎,他还没被彻底满足,就被吊起来放到现在,心里别提多委屈。他啜泣着,对着赫连熙喊道:“熙娘!熙娘……我也想要,你看看我……” 赫连熙停下手中动作,扇了兰自若臀上一掌:“这就受不住了?师尊好生yin贱!” “我……我就是想被cao!saoxue好空,好痒,熙娘……”兰自若被打得一个激灵,xue眼兴奋得一缩一吸,“cao我……嗯哈!” 话音刚落,一根被灵气催动的玉势便进了他的xiaoxue里。玉势附有灵力,进去后便颤动起来,不停地碾着阳心。 “好快……嗯嗯……干……哈啊……干死……嗯啊啊……我了……啊哈……”兰自若总挂嘴上的yin言浪语没待说完便接上了喘息。他不停摇着头,秀气的脸上混着泪水和口涎,双瞳微翻,很快便抖着失禁了一回。 赫连熙瞧着另一边的小yin货也咿咿呜呜发起了情,不由得大笑出声。她还想看周珩更为失态的样子,心念一转,遂抽出两人xue中的玉势,催动风流把他们向后一推,待他们下落到低处之时,便狠狠把玉势捅进两口艳红xiaoxue里。 失重感让周珩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重重捣进的玉势像是要把媚rou带出,一下便把他的呻吟插得变了调。他不停地求饶,嗓子在无助和欢愉交杂的地狱中喊得沙哑,但回报他的只有愈来愈重的顶弄,以及灭顶的快感。如是抽插百来下后,周珩全身绷至极限,眼前倏忽闪过一片白光,前后颤着泄出性水,瞬间把他送上了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