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gb]跪下问安(公主x战俘)在线阅读 - 汤池【温泉/正入/骑乘/道具】

汤池【温泉/正入/骑乘/道具】

    玄庚一路软着身子被凤临连拉带拽地牵到了后殿。少女环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顺着屋内廊道走着,姿势端正像是在维持什么破碎的名贵瓷瓶。

    她身形相对男人而言太过娇小,导致她拖着一个瘸腿的成年男子行起路来颇有些艰难,几次差点两人一起绊倒在玄庚拖地的锁链上。

    玄庚烧得发昏的脑海此刻恢复了些神志,他听得殿廊两旁幽寂一片,往日穿行的侍女随从都没了脚步声。幽幽烛台上烛火微弱地噼啪回响着,他思索片刻后便知是她碍着自己身份,刻意散了随侍,垂了垂眸哑声道。

    “奴该死,一直给您添麻烦。”

    凤临听了这话眉角轻挑,倒是被他的自觉弄得掩唇一笑,“喔,其实还好。”

    至少比堂上那群老狐狸要强多了,凤临头痛地回想起今日殿上的情景。

    清晨刺客那事自然是没有端倪的。统领马队们的心思看起来似乎都在如何讨巧周转商物上,她从桌上倍增的纸书公文里毫不怀疑地察觉出了这一点。

    而据验尸的仵作所言,死去的刺客身上并无身份外物,看行刺手段应是趁着马商进城直冲她而来。但自己具体得罪了什么人,又是何时得罪的…眼下却毫无思路。

    凤都朝堂的诡谲暗涌她这几年早已见识过,她出身南苗又是当朝宠妃的子嗣,各党之间想要动她的人多如牛毛。是以自己早早便寻了个由头,离开凤都以求自保。

    但怎料还是被盯上了。

    不论如何,这几日刹雪流动商贾大增,也是该抓抓城内巡逻以绝后患了,凤临抿了抿唇想。

    她扭过头,看玄庚软着腰一瘸一拐地艰难走着,脖颈上栓着的银链在空中垂下,她弯了弯眸子故意去扯低链条。

    男人很顺从地就弯下腰,凤临碰了碰他烧得比平常还烫的侧脸,感受到蛊气相交时的愉悦后忽的玩心大起,顺势压着玄庚的腰把他抵在墙上,凑近他耳边轻咬。

    男人后腰一下撞在廊墙上,仰起脖顾不得后腰被撞得生痛,难耐地抿唇挺腰承迎着。两旁烛火忽的摇晃明灭,映得那张冷峻的脸上光影斑驳,烛火阴影投在眉眼下看不明神情。

    “你其实,也没有很麻烦。”

    少女的气息细细地朝他耳廓拂着,手指灵巧地撩起他沾在耳侧的长发,顺着他下颌刀裁似的轮廓,又蜿蜒下滑穿过他堪堪遮盖大腿的袍摆,在他潮热的腿根摸了一把,抓住身前的那团性器来回揉捏着。

    玄庚眸子骤然睁大,他想要挣扎,窄腰却被凤临单臂牢牢箍在墙上,墨发侧垂在脸边一阵阵乱晃。

    他烧得浑身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腰身挣了一挣后便放弃了动作,脸上表情难忍地弯着腰分开大腿,瘸了的右腿向内弯曲踮脚踩在地上,任由对方压着他撩起袍摆使坏。

    凤临的五指柔软纤细,抓捏在被虫蚀过只剩下痛麻的囊袋上引得玄庚微微皱眉,又去挑那根毫无反应的茎身,一下下捋到根部捏紧,拿拇指抠着铃口打转。

    玄庚抬着脖子微微抽气。自己前端铃口很久之前就在蛊池里被毒虫来回进出过了,此刻凤临的手指拂过那些斑驳细小的创口时,昏暗的记忆伴随着痛感一同传来,当即闭上了眼,默然将头埋在凤临肩头。

    “主子…”瘦高的男人伏在少女耳畔低低叫着,又被捏得小声抽气,张了张唇什么也不肯说了。

    他也不知为什么,被cao了这么多次后早已麻木的身心会在受到少女玩弄时,还能感到如同初经性事般的羞耻。玄庚想要抵抗,但想来自己应是没有这个资格讨饶的,索性又哑了声,当自己是个正被taonong索取的物件。

    他感觉到凤临微凉的指尖终于放过了他这一处,又顺着腿缝来来回回绕圈,攀向了后xue的位置。她抬指在已经被自己润滑扩张好的xue口旁捉弄般划来划去,沾了点肠液戳弄着,就是不肯进去。

    玄庚烧得整个人上半身软垂在凤临肩头,露出蝴蝶骨的肩头随着少女的挑逗一抖一抖,下身交合处已经熟练地开始张合,努力从深处挤出几丝肠液润滑。

    “你看,你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很让人满意。”凤临的手指揉在男人一阵阵收缩迎合的guntangxue口,指尖上接住了那几缕从张合xue口溢出的晶莹液体,轻轻地笑着说。

    她另一只手探入衣物捏在玄庚rutou上又玩了一会儿,下方也丝毫不停地肆意挑逗着。

    她学得很快,知道玄庚被调教过的身子哪里最为敏感,沾了yin液的指尖在遍布鞭痕的腿根上浅浅勾划了半天,直玩得男人呼吸凌乱开始软着腰胡乱摇头,项圈上的链子晃出响动后,才回眸去看他。

    玄庚垂着头腰身被对方完全控住,气若游丝地一下下抖着肩小声喊凤临主子,想求饶又不肯说出声。少女听得他哑了嗓子这么叫她着实好听得紧,又眯眼笑了笑,咬着耳朵悄悄去问。

    “…猜猜看,我刚刚写了什么?”

    玄庚昏得意识虚浮,哪里能明白她刚刚那一通勾画是什么字形。

    他之前因为这类的事挨打挨cao惯了,生怕面前年轻的主子再生出什么歪点子接着折磨,下意识缩着身子额角渗着汗,牙关咬了咬紧绷着,想尽办法往下贱词汇里猜。

    “…狗?”他犹豫不决地问,隐约记起她是喜欢这么叫他的。

    少女口音软糯天性又纯粹,喊起来倒是和那些人带着恶意嘲弄的称呼颇为不同。

    她似乎是真的喜欢狗,才会这么去叫。玄庚紧了紧贴在墙上的腰,见对方没有回应,又试探着答,“小狗?”

    对方在他耳边噗嗤一声笑了,年轻贵族特有的常年焚香炼蛊染上的甜腻体香沾在他耳边,激得男人侧脸又是一阵烧红。

    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又发热了,还是因为面前少女轻如扫羽的气息让他生了什么万不敢有的思绪。

    玄庚只听得凤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嗯,猜对了,是小狗。”

    他松口了气后只觉得小腹憋涨得厉害,见凤临正玩到兴头上也不好打扰,只敢小声地去求她,“主子,奴昨日吃了汤物,还未清净身子。求主子让奴…让小狗清干净后,您再继续可好?”

    “哦?”凤临倒是没想到他讨起饶来还这么会说,抬起的眼神略显惊诧。

    她细细打量了片刻脸色烧得异常潮红,面容紧绷的冷峻男子。见他确实是憋坏了,笑着叹气松开了一直拽着的锁链皮环,“去吧,我在汤池等你。”

    ——

    凤临散开衣物靠在汤池里泡了有小半柱香,才等到浑身赤裸走进来的玄庚。

    木质的宽阔房室上垂着条条罗纱帷幔,温泉水潺潺地自上端几枚青竹筒处流入木瓷的池中,一旁窗沿的古雪梅树枝头积了雪,花瓣红得正浓。

    池上袅袅升着热雾,十几盏赤黄笼火点在池旁幽寂摇曳着。她闻声回眸,见男人身形瘦高掠过层层绯色帷幔走来,脖颈上还戴着黑革的项圈,银链子垂在身上随着走动一晃一晃。

    凤临绕着散在温泉水里的乌发悠悠看他,思绪也悠悠地转着。玄庚身上耗损过重,再这样下去,就算到了放蛊之日双方也都会失败。

    她倒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去解决每月一次的放蛊之事,但眼前就有这么一个大好的药人,不用岂不显得浪费。

    她记起这事,又想到在她之前,已有一名湘北蛊师在男人身上种了蛊。自己之前几次触碰探查到的蛊数量不小,此时不查明清楚,难保之后会捅出什么幺蛾子。

    至于要怎么让眼前的人放下心防开始…凤临瞧了眼早先已从专门备至的蛊室中拿出的验查解蛊器具,勾了一下嘴角。

    她刚刚其实又顺势取来欢欲之物备在旁边,以备不时之需。

    今日烛笼中被她特意添了不少助情的香粉,虽是她之前想着对方身体不佳没打算去做,但万不得已之时,只能先把人迷倒了才好在他身上一一探查。

    玄庚烧得体感下降,没有察觉到她就在旁边,拖着锁链小心摸索到汤池边想要下去,忽的脖颈一紧,腰身一下被人环住带入水中。

    “哗!”

    水雾飞溅,池中原本飘落的雪梅花瓣一下随着水花扬起。

    凤临环着玄庚的腰把拉进水里,男人浸在温水中挣扎了几下后五指摸索着抓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原本闪避的神情忽的大惊,匆忙松手垂眸。

    面前的少女只穿了一件轻薄纱衣,纱衣下摆浮在水中缓缓荡着,他刚刚竟是直接摸到了对方不着丝缕的柔软腰肢上了。

    玄庚虽然身子已经被报复的男女和各色物件cao得彻底成了个性事器具,但终究是还存着男女阶级之嫌。

    皇室贵族女子身子尊贵,岂是他这种身份的人能随意触碰。他当即撑着腰往后方的池水中退了几步,乏力的身子没了支撑点,一下随着沉重的锁链直直往下坠。

    他尚在昏沉,还揽在自己腰上的双臂忽然毫不犹豫地环紧,凤临在水中借势一转,直接将他摁在了池沿上。

    “主子,您…!”

    “你身子没好,先泡一泡暖暖。”凤临没等对方张口说话,抢先抬起一指竖在玄庚苍白的薄唇上,堵住了他的嘴,又低头看着那锁链蹙眉。

    他日后若要随侍,这物件整日带着也太过碍事,得抽空找个好铁匠除了。

    男人闷哼一声双臂撑在池边,垂着眉眼点了点头。温水荡荡地浸过了他的前胸,空气潮湿一片还隐约带着丝缕药香,确是专门用来调养身子用的。

    他还没等多出一口气,忽然感觉自己肩头一沉,原本默然垂眸的神情忽的大变。雾气中,那张时常没什么表情的俊冷脸上穆地偏过去,耳根和眼角直飞上红意。

    “还请主子自重…”他低若蚊呐地开口,“您逾越了。”

    “嗯?”凤临纤细的双臂湿漉漉地紧环在他戴着项圈的脖颈上,踮脚踩在流着温泉的汤池中。

    她整个人几乎都挂在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身上,踮着脚尖,没听清地努力皱着眉眼凑近去问,“你说什么?”

    玄庚灰眸垂下,想要继续说些什么,最终却化为一声低不可闻的哑笑,摇头。

    她大概只是把自己当成个有趣的玩意儿。是他太高看自己了,他在她眼里是个药鼎,是一条好狗,却唯独不是个人,又怎能提醒对方避让男女之嫌。

    凤临只露出半截白嫩肩头在冒着热气的水面,她只披了一件藕粉的鲛绡纱衣,裹住了尚未发育未全的胸部。

    纱衣上缎红的细绸带从锁骨下方绕过,扎好后垂在后背蝶骨雪肌处,衣角堪堪只到葱白的腿根。

    “不要动。”凤临蹙着眉眼抬手,摘下了玄庚眉尾上沾着的一片红色雪梅瓣。

    雪梅温泉之间灵凰蛊气流动,她蜷缩起身子小兽般趴在男人横驻着刀疤的胸口,听着那抹强劲有力的心跳紧贴在她胸口震动,心满意足地缓缓闭上了眼呢喃。

    “今日听他们瞎扯一通好累…我要小睡一下。你呢,就慢慢泡吧!”

    玄庚睁着灰眸双臂抵在池沿,盲了的眸中空洞无物,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少女挂在她新得的药人身上,她身上披着的绡纱此刻沾了水,直直往下坠去,露出她蝶骨下白嫩如玉的肩背——

    和左肩蝶骨下方,那道横着的浅浅四五寸的旧疤痕。

    ——

    凤临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双手正环在玄庚腰上。

    她并没有睡很久,下腹灵蛊正难耐地乱窜。温泉水换了一轮已从guntang变得温热,男人仍没什么表情地撑靠在池边,密密的睫毛垂下,尽职尽责地充当着挂杆的职责。

    “…看来好些了。”

    凤临拿手背抵在玄庚余热渐退的额头上试了试,又低头去拿双指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微微抬头去问,“你真的不要验身上的蛊?”

    玄庚的神色紧了一紧,一时竟然没有回应。凤临见状也撇了嘴,从他身上挣下来浸在池子里许久未言。

    只能等他意识不清时再做打算了…只是这助情的药粉,怎的还不起作用?

    少女咬着银牙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安,有一下没一下的撩起水花往自己脸上泼。

    她添的药粉是从阿皎手里拿来的,本是助情于男女情事,不论男女闻久了,都可使神志降低主动索取。

    考虑到玄庚本身不能起欲,她添药时甚至还多加了一倍的量。

    她自恃有灵蛊压制不会出事,小算盘打得极好,谁知此刻全返还到她身上了。凤临一边略显绝望地朝自己身上泼着渐凉的泉水压抑情欲,一边再度扭头看向玄庚。

    …当真是毫无反应啊!

    自南苗而来的少女苦闷地拿脚尖踩着水,暗自调动蛊气压抑愈发强烈的燥热感,只觉得下腹部被自己压制得酸涩一片。可灵蛊吸收了情药却又难耐地躁动着,想要吞噬掉空气中所有的热度。

    该死,这男人怎么还没晕?他再不晕,自己就快忍不住吃掉他了。

    待到凤临第四次偷偷拿眼角打量玄庚时,一直垂眸靠在她身侧的男人忽然动了动唇,低着头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主子若是难耐得很了,可以直接上了奴。奴…刚刚已经洗净扩张好了,不会脏了您的手。”

    凤临呆住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又听得对方沉静地补充了一句,“普通的香粉欲药对药人无用,您…下次应该换些无味的试试。”

    “我,你…!”

    恨不得把头埋进温泉水里的少女捂住脸,自暴自弃地咬牙,“我下次会注意的。”

    她听到玄庚似乎是没忍住,弱不可闻地低笑一声。然后凤临细细的手腕便被还带着镣铐的男人带离脸侧,放在自己身上。

    “请用吧。”他轻声说,仰起修长的脖颈。

    凤临的五指就触摸在玄庚漂亮的腹肌上,她还未提醒,对方已经分开双腿,自行调动内力开始浅浅地引诱她体内的灵蛊吞吃自己。

    温热的药蛊之力钩子般打在凤临身上,她在濒临冲破之际时颤着身子去拿了之前备好的欢愉器具,从里面捡了一个三指余粗的汉白玉势出来。

    玉势细长,上面浅浅雕刻着蜿蜒的星点凸起,凤临头一次用这物件,戴在胯间看了片刻忽然抓住玄庚的手,让他握住玉势慢慢滑动。

    “这个程度…可以吗?”

    少女挺着胯,丝毫没有注意到眼下的这个动作是何等yin靡,睁着忽闪的圆眸去问,又小声说。

    “我第一次做,可能会做不好,你多多担待。”

    玄庚也是一愣,他被cao了这么久,头一次有人问自己受不受得住。明白意思之后他掌心握着柱身上下推动,感受着即将插入自己体内侵犯的粗长物什,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无所谓,他下面被虐惯了,仅是这种程度的话怎样都是受得住的。

    对方立刻带着欣喜呀了一声,双手掰开他的大腿让玄庚自己双手分开抱好。

    她一下放开灵蛊的禁制,灵凰蛊嗡鸣一声蛊气直窜上眉间。凤临眼底灵光隐动,欢快地看着男人面对着她,把自己折成了一个承欢的开腿抬腰姿势后,手指在后xue处探了探,猛地抬腰直入。

    玄庚之前已经提前扩张过,汉白玉势没什么阻力地就直撞了进去。瘦高的男人抬起脖颈指尖抓在大腿上微微用力,窄腰一下下迎合着凤临迫不及待的抽动动作朝前晃着。

    温泉水声在交合处噼啪作响,少女浅浅地抽插了一会儿似是觉得还不够,猛地环手抱住玄庚的腰身往上一顶。

    “唔!”

    玄庚含混不清地闷哼一声,凤临胯下的玉势顷刻间被包裹住的肠rou完全吞没。xue内肠rou很顺服地细细摩挲着玉势上的凸起,迎合着接连不断的顶弄抽插一层一层蠕动吞入。

    少女像是刚得了新玩意般忽闪着眸,得了趣味之后便抱住男人毫无章法地顶着腰层层猛进。她看到怀里的人被自己磨得急喘弓腰,抬头仰靠在池沿上墨发凌乱垂散,忍不住俯下身去咬他的前胸。

    她咬得很开心,像是在品尝珍馐的南苗少女哼唧着拿牙齿去蹭他的刀疤,又侧过身舔弄着还沾着清冷药香的rutou,一直细细吻到了深邃的乳沟上。玄庚后背抵在沿上,墨发凌乱腰身前后疯狂起伏,磨蹭身子想往上躲,却被人猛地抓住他的大腿往下一扯。

    这一下深入直撞得玄庚仿佛要被玉势捅入内脏里去。他被cao到浑身痉挛,刚刚在路上已经被玩得挺立的rutou随着起伏一次次晃着,高举在水面上的小腿颤抖,脚趾蜷缩绷紧偏过头咬唇。

    后xue被彻底贯穿的感觉让他紧闭上眼,少女的胯骨撞在他大开的后xue交合处,深进猛冲连连撞得噼啪直响。

    她似乎是掌握了些技巧,捅到最深处后将玉势连根带出,带着药香的温泉水混着肠液一下子涌入玄庚酸麻guntang的xue道里,他还没喘出半口气,下身张合处顷刻又被侵入填满。

    xue道中熟悉的痛感,包裹着细细密密的酸麻让玄庚意识到此刻应当去同往常一样迎合。

    以往他做这些总是熟练的,长久的cao弄甚至让他可以毫无表情地晃着腰张开嘴被一群人前前后后地插弄。

    可他此刻耳根绯红,新主子娇嫩的肌肤紧贴在男人的胸膛。她的心跳因为情欲与剧烈的抽插跳得很快,蛊气兴奋地侵入到他五脏六腑,巡视领地般在自己刚刚修补完全的经脉中运行。

    全身内外被彻底侵入占有的实感让玄庚偏过头,不敢面对身上的少女。

    男人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个正被人抽插的物件,耻辱的习惯让他闷哼着晃动窄腰随着对方的插入主动往下一次次深入吞坐,被泉水肠液润得顺滑的肠rou忍着酸麻收缩蠕动着,以求让身上的人cao得更舒服。

    可他却在抬起腰时忍不住拿戴着镣铐的手腕遮挡在脸上,锁链摇晃,伴随着愈发激烈的水声哗啦直响。

    玄庚挡着的手却忽然被拉开了。凤临眼底灵波流动,眸间渐渐染上了肆虐之意。她用力扯住玄庚脖颈项圈上的锁链,逼迫仰头主动索求的男人直面自己。

    “扭过头。”她的尾音沾染上了带着蛊惑的娇艳,一边上下动着腰一边抬手拂过在玄庚遮挡在脸上的墨发。

    “我想要看你现在的神情。”

    玄庚微微抬着头喘息着,凤临的指尖划过他蹙起的高扬眉锋,又顺着微带着红的湿润眼角微微打转。

    她此刻已经从满身躁动的情欲中恢复了些,看着雪梅花瓣随着两人交合的撞击纷纷落在池中,捡起一瓣落在水面的红浓花瓣抵在玄庚微微张开的薄唇间。

    他下意识地微喘着抿紧,连着花瓣和小半截手指都含在唇间,温软的舌尖一下下舔着还带着药香的指尖侍弄。

    “玄庚这样真好看。”少女顺势把手指伸进去搅弄,望着他微微张唇舔弄的模样,毫无嘲弄的真诚赞叹着。

    凤临低了头又将玉势顶在湿润的肠rou深处猛插了十几次,忽的向后松胯,将玉势从玄庚股间抽出。

    她待男人睁着空洞的眸喘了片刻,又抬起满是情欲的清澈眸子抬头去问,像是想要得到奖赏的孩童,“怎么样?我没弄痛你吧。”

    玄庚摇了摇头没有吭声。他性事上能被抚慰至此已经是感激不尽了,至于痛的问题…其实多半是自己的缘故。

    “那,要不要再做一次?”

    ——

    凤临有些惴惴不安地瞟了一眼男人上身,她还未放弃查蛊的念头,眨了眨眼开始乱说一气。

    “你我二人双蛊相合,日后定是要双修炼蛊的。不过不用太过担心…我会照顾你的体质。

    我们稍后可以先适应片刻,你按照自己的意思动…我想让你也舒服一些。”

    其实只是她想趁着玄庚自己抽插的空闲,暗自探蛊罢了。

    玄庚微微一愣,很快便明白过来眼前的人只是想找个由头看自己主动挨cao,微微垂了垂眸颔首。

    “那我们去那边!”凤临拉着他的手指了指那棵浅潭下的古雪梅树便朝前走去,她走到一半忽然察觉到男人看不见,眼神莫名微暗了暗。

    凤临扭过头握紧对方没什么反应的手,指节在玄庚布满疤痕刀茧的掌心蹭了蹭,看到对方默不作声地将头低垂得更深了。

    他们很快便走到了雪梅树下,凤临双腿踩在浅水中拢了拢刚刚险些散开的绡纱,整理好长发后悄悄去拿了探蛊的器具。

    玄庚仍旧站在原地没动,她先是将男人腕子上的锁链虚绑在从上方探入汤池浅潭中的一枝雪梅树杈上,让他保持着双臂弯曲吊起的意识跪立在自己身上。

    她胯间的汉白玉势沾了泉水肠液晶莹剔透地挂着水珠,直挺挺地立在玄庚分开的双腿之间。凤临依在池沿上撑着腰,从器具里拿出根雕成蛇身模样的软银索,沾了些蛊气将蛇头附着在玄庚左侧大腿上,那银索便像是活过来似的一下子缠紧,头尾相接成了个银环,在玄庚绷紧的浅麦色大腿肌rou上缠绕。

    “它可以让我的蛊气在你体内更好地游走。”凤临见男人绷着脸一副紧张的神情,微微安抚着又将两枚蛇头样式的乳夹掰开,将淬过蛊药的蛇牙摁在他挺立的rutou上,用力扣紧。

    男人的rutou被人打孔带过环又恶意地扯烂,细长蛇牙深入旧伤时让他忍不住微微抖着仰起头,被蛊药激得酥麻的rutou泛着红,快感一直延伸到了前胸,脸上神情痛苦中又带着几分欢愉。

    凤临见他终于隐约显出了几丝快感,也微微松了口气,将两枚蛇头乳夹下的细短银链连在还垂在胸前的项圈链子上束成一条,又在尾端挂了枚苗银毒蛛,把纤细的毒蛛长爪吊在玄庚下腹处,上爪紧紧攀着他凹成短线的肚脐。

    爪上淬着的蛊药一下激发了他气海处的内力,男人闷哼着浑身开始发热,源源不断溢出的内力携着自腿部升上的蛊气在体内运转。凤临眯了眯眼感受到附着在银蛇索上的感知敏锐地扩大到男人全身,这才放松下来握住项圈上的皮环靠好,掩了掩唇。

    她整个人浸在温泉中轻轻地说,“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