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请主人每周都亲手替我戴上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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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安夏煮了几道家常菜。 上午看到简讯,他本来打算全做韩彧不喜欢吃的东西,但整个下午窝在舒服角落、沉浸在书中,再回神时心情已经平稳许多。 最後,他还是决定做些韩彧喜欢的料理。 牛rou下锅爆炒时,韩彧正好到家。在玄关闻到令人垂涎三尺的食物香气,他的心底也被幸福感填满。 脱掉鞋子进入客厅,先将侧背包放到沙发上,韩彧才到厨房打招呼,「夏,我回来了。」 「嗯。」安夏没回头,只轻应了声。他努力维持镇定,拼命掩饰从大门被打开时,就慌乱不已的心情。 不介意安夏的冷淡,韩彧迳自走到餐桌边,「我去换件衣服,还有多久开饭?」看到桌上都是爱吃的菜,他简直要乐坏了。 「换好衣服就能吃饭了。」基於礼貌,安夏还是转头看了眼身後人,「诶你!不要这样偷吃。」这一转头,刚好目击韩彧脸上挂着笑、准备伸手抓蒜蓉虾,他有点傻眼的轻斥。 「我饿坏了,你煮的东西这麽香,怎麽忍得住?」韩彧的语气可怜巴巴,也刻意摆出一脸馋样。 确实了,恋慕对象为自己煮一桌晚餐,除了都是喜欢的菜色外,连虾壳都体贴去掉,令他忍不住想立刻品尝。 被称赞,安夏退了步从烘碗机中抽双筷子递出,「至少也用筷子…」等韩彧接过,他立刻转身继续炒牛rou,嘴角带着浅浅微笑。 韩彧夹起虾子放进口中,边品尝边欣赏在瓦斯炉前忙碌的身影,直到安夏伸手拿调味料准备做最後调味,他才放下筷子上楼换衣服。 晚餐间,两人没什麽交谈。安夏的表情有点僵硬,韩彧只随意说些医院的琐事,不强迫他开口。 调教预计在晚餐後休息两小时再进行,一收拾完桌子,安夏就逃难似的溜上三楼客房。 坐在床角看着墙上时钟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情平静不下来。烦躁、焦虑混杂在一起,维持呆滞状态不到十分钟,他决定好好泡个澡放松。 拿起手机发了条“我想泡澡,主卧浴室借我”的讯息给韩彧,安夏便起身打开衣柜拿浴袍。 “好,但记得把清洁体内的东西拿下来,我的浴室没准备那个。” 看了眼手机讯息,安夏差点冲下楼到书房骂人。深吸了几口气忍住冲动,他才到对面有大笼子的房间拿灌肠用具。 体内清洁不是太困难的事,只是心里的复杂情绪让他有点难受。再次确认主卧浴室门已经锁好,趁着给浴缸放水的空档,安夏脱光衣服站在洗手台前,先做好润滑才弯腰翘高臀部,将浣肠球探到身後、对准後xue缓缓插入。 塑胶的触感没有很好,他深吸着气努力让身体放松,将球体内的溶液灌入体内时,微凉感觉令他忍不住轻颤。 完成後抽出体内异物,安夏无力蹲下抱着膝盖等待。 韩彧替他准备较为温和不会造成疼痛的药剂,为了接受调教替自己灌肠,有种像是连同尊严也丢弃般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落泪。 差不多十分钟过去,安夏从地上爬起、移动到马桶边,排出体内秽物再将身体冲洗乾净後,他立刻浸泡到热水中。 躺在水中浮浮沉沉,他像在认真思考又像什麽都没在想。中途一度坐起身添了点热水後,又继续躺下泡着。 浸泡在热水中感觉很舒服,刚才的低落情绪逐渐缓和。 九点韩彧打开浴室门,他满脸惊讶,「我不是锁门了吗?」 「我有钥匙。」给了简单回答,韩彧伸手拿起乾净浴巾,「你泡太久了,起来我帮你吹乾头发。」 「嗯…」轻应了声,安夏才反应过来似乎好像真的泡了很久,「时间…到了吗?」带着恢复平静的心情从水里站起,他为没遵守时间感到歉疚。 韩彧摊开手中大浴巾将湿透小狐狸裹紧,才放轻声音回覆,「到了,先把头发弄乾。」 「我…会有额外处罚吗?」不熟悉的角色身份,让安夏在这麽问的同时,感到一阵颤栗滑过背脊,瞬间寒毛直竖。 他对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还是有点恐惧。 倒不是害怕韩彧,而是对於未知体验产生的警戒。 从安夏手心传来的微凉及轻颤,韩彧知道他心里该有多慌,立刻决定放弃额外处罚。除了不希望初调就吓跑人外,韩彧也希望今天晚上彼此都是享受的。 「这次不会,但下次开始我会要求你遵守规矩。」他依然维持温柔声音,紧接着也将不安小狐狸带回房间。 「抱歉,我没注意到时间…」听到不会被追究,安夏突然有点心虚,被压着坐在椅子上时低声道了歉。 小狐狸的头发又细又软,吹风机吹着很快就能弄乾。虽然很想继续抚摸那头柔软秀发,可一吹乾,韩彧还是边收拾吹风机边换上严肃口吻,「上楼等我。」 安夏垂下头安静两秒,才接着深吸口气抬起头,「是,先生。」回应後,他直接起身走出房间。 韩彧愣在原地。 这句先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惊讶之余,他也很开心。 调教还没正式开始,他想只叫先生不叫主人也许是安夏最後的倔强。这种态度有点妥协、心里却继续垂死挣扎的模样,可爱到让他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他很庆幸有提出那场赌局。 带着雀跃心情到游戏室,维持跪姿的光裸背影立刻映入韩彧眼帘,他收起脸上笑容、调整好情绪,才踩着平稳步伐走到安夏面前的单人沙发坐下。 安夏的姿势很好看,跟前几次几比起来标准多了、视线也维持朝下不乱看,韩彧静静欣赏了近五分钟才正式开始今天的调教。 「回家後有记得扩张吗?」他以严肃声音询问。 安夏下意识缩瑟了身体,「回主人…」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没有…」 称谓改变,韩彧扬起嘴角轻笑。亲耳听到安夏嘴里吐出主人这个称呼,是他梦想许久的事。 「还记得不自己扩张的下场吗?」韩彧放轻声音反问。 「不,我只是…」安夏皱起眉头,「我忘记了。回家那天我到晚餐前才拿出来,隔天邵沚几乎都陪着我还约我外出,实在不方便戴着肛塞,然後就…忘记了…」 「我是让你解释吗?」韩彧伸出右手扣住小狐狸下颚强迫抬起,「刚才问你什麽?」 面对韩彧气场带来的压迫,安夏轻颤。一开始就被剥夺拿回主控的机会,他只好认命配合,「不自己扩张,就由您来…」 「由我来做什麽?」韩彧持续追问。 「由您…」强烈羞耻感涌上,安夏思考哇的一声起身逃跑的可行性。从脸上热度,他知道现在大概脸红到了一个极致,可韩彧的表情、眼神都极为认真,不带轻蔑或嘲笑,让他找不到里由耍赖。 而且都已经开始了,他也怕要是就这样逃走,两人之间长久以来的默契及关系也会随之破坏。 下定决心至少今天将自己完全交到韩彧手上,安夏双眼中的迷惘也瞬间转为坚定。他轻启微颤红唇、努力稳住声音,「由您…仔细地替我…扩张。」 韩彧满意的松开右手,「你似乎做好了决定。」他的语气中带点嘉许,「做为奖励,让你选择我们的游戏中想用什麽称呼。」 「你希望我叫你的名字还是绯月?」 对於奖励内容安夏有点感激。 「谢谢您…」犹豫了下,他决定将这短暂的调教跟平时的好友关系区隔开来,「请叫我绯月。」 从进入游戏室到现在,安夏小心翼翼一字一句斟酌应对,因为不想被额外处罚,也因为他的骄傲不容许自己第一次表现太糟。 就像曾经跟邵沚聊过的那样,他不是很排斥当sub,只是成长经历影响、只是不想输给他们两人,所以才不肯轻易尝试sub的身份。但真要做,有点完美主义的他又不容许自己太差劲。 就算他知道他不会是个好sub,身体对疼痛的承受度又差,可都下定决心今天要配合了,在还能控制的范围内,他会试着努力。 「绯,今天的调教目标很间单,本来是打算替你打扮一番、做些宠物练习就能结束。可既然我得从替你扩张开始做起,那我们顺便挑战红色尾巴。」韩彧起身到一旁调整刑床高度,「去拿红色的耳朵跟尾巴过来。」 当刑床调到理想高度,安夏也面有难色捧着红色毛茸茸的东西跪在一旁。 「有话想说?」韩彧边问边顺手拿起床上的项圈解开扣锁。 「彧…我才第一次,要…要用上这麽大的吗?」他用可怜巴巴声音求饶。 「这是你忘记的代价,都让我特地动手了,怎麽能不彻底扩张?」韩彧冷哼了声,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再让我听见擅自改变称谓,请做好明天下不了床的心理准备。」 安夏委屈的垂下头,他知道韩彧的意思是没得谈。 「抬头,下次记得先自己戴上项圈。」这个命令说出口,韩彧又有点後悔。 虽然让他自己戴好项圈、跪在游戏室等待很带感,但像这样一次次反覆替心爱小狐狸戴上项圈宣誓主权,似乎也很不错。 「不要。」配合抬头,安夏皱眉拒绝。但在韩彧的冰冷凝视下,他也吓的赶紧解释,「请主人…每周都亲手替我戴上…」越说越没底气的要求,声音也越来越小。 明知道在这不对等关系中,他的身份没资格要求什麽,可他就是不想用经常替奴隶戴上项圈的手将自己锁上。 至少现在不想。 在可爱要求下,韩彧只脸带轻笑不说话,直到扣紧项圈才开口,「由我来戴每次都会这麽紧,这样你也愿意吗?」 咽喉上的压迫感让安夏有点难受,但还不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尝试深吸了几口气後,他认真点头,「是,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