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弦歌不辍?仲 唯心理暗示与生理控制不可辜负(蛋 所谓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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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吹雪醒来的时候,傅风阑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捧着个银镜,照得津津有味。 他悄悄坐起身,没管自己不着片缕——习惯了——就朝那镜子看了一眼,只一眼,仿佛被九天神雷劈得外焦里嫩。 镜子里正是不日前他被爆cao的样子! 如果单单是这样,也不至于骇得江吹雪如此这般,但偏偏不日前他身中情药,不甚清醒,单记得傅风阑格外凶狠,不知道自己竟做出这副情态—— 镜中的江吹雪脸上已满是粘稠白液和泪水,黏糊糊一片。傅风阑站在他身后,正端着江吹雪的大腿让他在在空中上上下下,像个吃jiba的用具一般用后xue吃着jiba。江吹雪小腹微微发鼓,结合还在慢慢流出精水的女xue,不难想到肚子里面都是些什么。 江吹雪面上是沉溺情欲的艳色,双手竟大开大合地地揉着自己的奶子!残忍的五指把一对大奶子捏得仿佛随时会爆,食指尖更是频频按摩水淋淋的rutou,甚至、甚至因为奶子实在太大,可以将奶头送进自己嘴里啃咬吸吮! 傅风阑cao地又快又狠,江吹雪却叫得又sao又浪,除却自己吃奶子发出嘬弄声的时候,都万分yin荡地叫个不停: “哈啊,哈啊——又被主人cao到sao心了,sao货的sao屁股要主人捅烂了——” “……呜嗯……大jibacao得sao货好爽好舒服……前面的saoxue也想吃大jiba” “啊啊啊啊啊啊啊sao货喷了——主人射给sao货了!好多jingye嗯啊……” …… 江吹雪自虐似的听着镜子里的声音,还有心情理智分析:第一,左一个“sao货”,右一个“sao货”,记忆里傅风阑的确这么称呼过他,可见这个称呼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以至失智之后他都如此自称。 第二,即使是放开之后,江吹雪也没在清醒状态下说过这么羞耻的话,镜中却能流畅说出,可见他真的把背得很熟。 第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玩这对奶子,明明他一直嫌弃胸部不够敏感没有感觉的,看来自己比认知里还yin荡呵呵呵。 第四……那地宫里的镜子居然还可以留影! 那边镜子里的两人已经换了姿势,傅风阑射给sao货……啊不,江吹雪后,后者迫!不!及!待!地就跪在他脚下开始吃roubang,不用多久傅风阑就又硬了起来,cao了cao他唇角开裂的嘴就捅进了他女xue里……听见镜子中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叫床声,然而江吹雪一脸镇定自若甚至不介意再看一会……个鬼。 傅风阑虽然没有回头,却也知道江吹雪已经醒来并且在他身后看着镜子怀疑人生。 江吹雪当然不知道,虽然镜子留影是真的,但此刻他听见的声音和看到的口型都是假的——些微修改声像对傅风阑来说并非难事。 事实上,江吹雪在前几日的性事中因为失去理智而格外寡言少语——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只会不禁发出一些暧昧的音节和娇哼,尽管他确实也很舒服。 而此时傅风阑给在江吹雪心里埋下“真正的我竟如此yin荡”的种子,目的不言而喻。 傅风阑手在镜面拂过,镜中影像变化,似是两人做到最后的那段时间。 彼时情药药效已过,江吹雪因却昏昏醒醒太多次,迷迷糊糊嘤咛着要睡觉,傅风阑竟从旁拖过一个暗箱,将江吹雪从头到腰——整个上半身——关了进去,只留屁股和腿在外,美其名曰“地宫明亮不便入眠”,然后把他当壁尻似的继续抽插——用各式各样的东西插,再让暗箱里面的人猜测,说是猜对五件东西就让他睡一会。 几乎被cao干出血的两xue已经从鲜红肿亮过渡到烂红破皮,连续不断的高潮和长时间的阴部充血让江吹雪几近麻木,当花纹古朴神秘的噬魂剑剑柄杵进去时,江吹雪只能猜出它是根不甚光滑的金属棍子。 第一次就猜错,换来对方恶意地继续cao干…… 看着看着,江吹雪猛然发现自己下体一阵湿热——原来是镜中景象过于yin靡,身体先于意识有了欲望。 压下心中的羞耻,江吹雪轻咳了一声,道:“主人。” “嗯?”傅风阑收起镜子,转过身,一副刚发现他醒了的样子。 “敢问主人,奴歇息了多久?”江吹雪方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爱痕伤疤,腰酸背痛的情况也并未出现,下体也不痛不肿,心中讶异。 “从早上到时下正午,统共半日罢了。” “半日?!”半日时间怎够他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恢复完全,甚至不再疲倦。 “给你用了人芝。” 闻言,江吹雪的表情缓缓僵硬,不因别的,傅风阑实在是太浪费了。这种事情弄出来的小伤,只消几天便能自行恢复,可他竟然用了人芝。 药如其名,此药不可活死人但可rou白骨,属于极稀药材。 傅风阑继续无波无澜道:“我这种了一块人芝地。” 江吹雪并不想继续与他探讨如何种植不可人工培育的人芝的问题,批评道:“奢侈。” 傅风阑含笑看他:“难道师尊是想脚步虚浮弱柳扶风地去参加三天后的会盟?”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江吹雪板着脸与他对视,忽然发觉不对——会盟在三天后,现在就把他治好了,意思是这三天都不打算碰他了吗? 傅风阑见江吹雪眼睛一亮,略一思索就猜到了他的想法,悠悠一笑道:“师尊想多了。前几日弟子弄得狠了些,若是不给师尊用些好药,怕是这几天来都不得快活了。 “这不是——师尊已经湿了吗?” 说话间,傅风阑已经倾身于江吹雪,手指探进他的腿间,抚摸那湿淋淋、粉嫩嫩的女xue。 被他这么抚摸私处,江吹雪偏过脸,胸部微微涨大起来。 被连续cao干七日的人儿已经恢复了细嫩紧致,软软的花瓣纠缠在傅风阑的手指之间,隐秘处的阴蒂被轻轻一掐,换来压抑的呼声。 傅风阑挑逗了一会便抽出了手,舔了舔指尖的蜜液,正色道:“自行穿戴整齐,今日学习奉食。” 江吹雪先是反应过来“学习”的意思,随即对“穿戴整齐”一次产生了疑问——你是说床边那套……链子吗? 傅风阑用眼神回答他:是啊。 江吹雪干脆利落地起身,拿过了那套东西,抓住那根荨麻的木势,迟疑一瞬,咬了咬牙,坐在床边敞开双腿供傅风阑观赏,缓缓用木势圆润的覃头摩擦自己的女xue…… 粗砺的荨麻刺得软rou又痛又痒,愈发晶亮,轻轻摩擦片刻后,伸出另一只手,慢慢送了两指进入xue内。 咕叽咕叽的水声,是江吹雪用手指插弄女xue的声音,粘腻而缓慢。几十下后,双颊已经红如滴血,他忙把木势小心翼翼地推进yindao中—— 木势整根没入,一直紧张憋气的江吹雪舒了一口气,撑起身子去拿另一根木势,转过身跪在床边——依旧是让后xue供傅风阑观赏。 与蜜液丰沛的女xue不同,后庭更为紧致而汁水不足,虽然也已晶亮,一根手指插入时,也不甚容易。 浑圆雪白的臀对着傅风阑,幽谷中的小嘴颤颤巍巍,吸吮着同样雪白的手指。 一根……两根……三根…… 待到后庭开拓足够,那荨麻的木势捅进甬道,江吹雪股间已经是汇聚了一缕水痕。他翘着屁股在床榻上喘息了一会,动作极为缓慢地——尤其是下体,生怕体内yin具动起来——给自己扣上项环、银链从脖颈开始,在爆乳上束紧、在阳具上勒好一圈、穿过两个木势下的银环、嵌进股沟拉过脊背、极紧地扣在颈后。 这套yin具穿戴完毕,江吹雪便又陷入了站立不得蜷缩不能的形势,只能被主人牵着爬行,全身上下都疼痒难耐。 傅风阑看来一样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还在流水的师尊,心情颇佳。 还是去了地宫。 意料之外的,这里并没有被清理干净,地面上物件上有许多白色斑块和未干的白色液体。 傅风阑蹲下身子擦了擦一路爬来江吹雪脸上的泪水,温柔遣倦道:“阿雪喜欢的美食还剩下许多,去舔净吧。” 气氛凝滞了一瞬。 傅风阑感觉周围有点冷,强撑着面不改色道:“本尊知道,每次射给你的东西,都被你一滴不漏的炼化了。” 这倒是真的。 除却双修带来的修为提高,江吹雪还真的每次都把他肚子里或者xue道里的大量jingye炼化了,修为堪称一日千里。 虽然面前的美人动作没有变表情也没有变,依然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但是傅风阑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就好像,他即将被灭口。 气氛凝滞到傅风阑即将吞口水的时候,江吹雪看似娇娇柔柔实际阴恻恻道:“主人,奴可以吃新鲜的嘛?” 江吹雪心中不停叹息——我是不嫌弃你的体液,也不介意束缚、侮辱、跪舔一应情趣,但是那些白浊它们在地毯上墙上各种yin具上啊,不在你我身上啊,很脏啊。 傅风阑还是暗暗吞了口水,一扬手,地宫内整洁如新。 糟了,玩脱了,撞底线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段时间内并未对粘腻感和体液展现出洁癖的望舒仙君,标准竟然是“舔傅风阑,可以;舔别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