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服侍、木马调教
清晨,叶子悄悄推开主人的卧室,爬行至床边,小心地掀开被子,摸索着爬到主人的胯下,叶子清晰感受到顶着脸庞的耸起,轻轻用嘴拽下主人的睡裤,泛着热气的yinjing猛地打在他的脸上。 叶子虔诚地亲了下最上方的guitou,接着伸出小舌头绕着柱身舔舐起来,柱身都被舔地水光淋淋,他张开嘴从最上方含住,他的嘴鼓鼓囊囊被充满,却依然努力在口腔余隙里侍弄着主人的宝贝,随着时间流逝,叶子有点着急,嘴里还没有一点要缴枪的迹象,他开始将yinjing吞到嗓子眼,忍着干呕的不适,让yinjing怼到嗓子眼,同时收缩口腔,努力吮吸,努力让舌头绕着柱身打转。 顾林其实睡眠很浅,在叶子推门时他就醒了,躺在床上感受叶子青涩的服侍。 直到感受胯下的人呼吸急促,才掀开被子,抓着叶子的头发把他拽起来,yinjing已经与口腔严丝合缝地交在一起,被迫整根脱离,带着口水发出色情的啵唧声。 “跪到地上。” 起床后沙哑带着性感的声音倏地动起叶子心里的那根弦,他乖乖撑起因缺氧而无力的身子,跪到床下,主人正好坐在他的面前。 随着动作,小主人就这么毫无遮拦的挺在叶子脸前,因为勃起显出一种十分漂亮的形状,脉络出还粘连着一丝丝的津液。 叶子低下头,安静等待指令。 “张嘴。”顾林打了个哈欠,决定自己解决。 不等叶子反应,庞大的物什一挺而入,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律动着,叶子连忙缩起牙齿,想着视频中的教学,在主人顶入时灵活翻卷着舌头配合着主人的挺入,退出时再用力吸吮。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在主人舒服地喟叹后,叶子感觉口腔中roubang的胀大,赶紧抬起头,让顶端对着喉咙口,配合着准备承接。roubang狠狠一抖,喷涌出大量粘稠的jingye,尽管做好了准备,叶子还是连呛带咳地匆忙吞咽。 “张嘴,我说咽再咽。” 叶子愣了愣,把盛着静液的口腔完全展示在主人面前,每次当待jingye挤满口腔即将漏出时,顾林都会下达指令,他满意地看着红嫩的小嘴含起一摊jingye,又流向嗓子直至不见,心里很是满足。 最后顾林抽出,握着yinjing将顶端的jingye抹在叶子的唇上。 见面前的小奴仍呆呆地望着自己,顾林一挑眉,“昨天的视频白看了?” 意识到主人的意有所指,回忆起每个视频的结尾步骤,叶子慌忙上前,开始清理主人的宝贝。 因为那物什实在太粗太长,他不得不先含着前边宛如含着棒棒糖般啜着,又紧接着侧过头细细舔舐根部、囊袋,小舌把附着的少许jingye都扫入口腔,所有地方都照顾妥当。 清理完毕后,对着主人被舔的晶莹通红的性器,叶子又用准备好的手帕仔细擦拭干净,将主人的宝贝放回内裤,接着控制唾液分泌,用嘴叼出衣柜里的袜子从脚趾一点点往上套,由于不太熟练,这两只袜子花费了不少时间,所幸主人没有怪罪自己,之后服侍主人穿上衣服就很轻松了。 …… 午间,顾林卧在沙发上,墨黑的眸子倒映着屏幕光影的变换,颇有性致地将手中柔软白皙的屁股捏成任意的模样。 身前,长及大腿的白色衬衫挂在浑身赤裸的男孩身上,除此之外,光滑的皮肤上再无任何修饰,叶子湿漉漉的眼睛满载着情欲与敬仰,偏过头望着主人。 电影播完,用智脑关掉显示屏后,顾林带着叶子去了书房。书房里面陈列着许多古木书架,泛黄的纸质已不知经历多少过往,平增一分淡雅的书卷气。 然而,顾林却并未停留,而是直接走到书房外的阳台,那里摆放着一个充满童真的木马,甚是精致可爱。 顾林将叶子放下,叶子转头便看见主人抬了抬头,示意他坐上去。叶子腿有点抖,因为那木马中间竖立着一个按摩棒,形状比主人小了一圈。 “木马上系着铃铛,我会在书房里听着,如果你停下动作我会第一时间知道。” 叶子迈开一条腿,比着阳具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坐下,可木马的表面过于光滑,没有借力处,叶子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坐了下去。 “啊嗯!”痛苦的呻吟声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快感,叶子不由得有些羞愧。作为一个性爱玩具,感受到的任何痛苦都会自动转化为快感,所以无论主人下发什么变态要求,他都会由此感到刺激兴奋,给与最情色的表现,让主人满意。 顾林望着眼前yin乱的场面,感觉下身不可抑制地发胀,可为了自己的调教计划,他抑制住自己的渴望,转身回到了书房。 叶子急促地喘着气,内里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质,在最初的冰凉后,温度却逐渐升高,最后竟有些烫地灼人,叶子强行忍耐住想跳起来的想法,可呻吟声却愈加透着yin荡。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木马是一件保养情趣用品,它不仅可以温养后xue,而且它的高科技设计能使后xue长期达到一个zuoai最舒服的温度,而这也是顾林的目的。 叶子此时思维已经散乱,只牢牢记着主人的吩咐,不敢停歇地前后动了起来。那按摩棒随着身体的移动毫不留情地翻搅着脆弱的xue道,叶子最终无力倒伏在木马背上,脚趾蜷缩, 破碎的呻吟溢出嘴边,伴随着悦耳的铃铛声响彻屋内外。 “嗯,啊啊,嗯!”叶子的神智愈发不清晰,叫声也愈发浪而yin魅,而屋里的顾林也忍受不住,解开腰带打起手炮,屋内粗重的喘息与屋外情欲的呻吟彼此交融。 ……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叶子身下的木马早已润湿,湿答答地粘连着。可那早已无力倒下的身体却还在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小鹿般的眼睛水雾弥漫,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浅浅的呼吸着。 天际橘红层叠的火烧云缱绻流动,为少年卷曲的发梢渡上一层光晕。拖鞋拍打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温柔有力的双手抱起了少年,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