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嘴巴张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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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秋龄硬着头皮,凑上前闻了闻,惊讶的发现没有异味和腥臭了。 为了确认是不是闻错了,她又多闻了几次,落在梅边的眼里,她就像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在通过闻气味,寻找抛弃它的主人,既可怜,又可爱。 在庄十越cao谭秋龄时,梅边就出去冲了一回澡,那地方自然没有什么味道了,他本是心急她动作慢,想她快些舔,但这会儿被她的反应吸引住了。 他抱臂,想看看她要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谭秋龄闻着roubang没有气味,跃跃欲试张开嘴,去含住roubang,不过张了几次嘴,她的嘴都没碰到roubang。 梅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秋姑娘,你这是舔呢,还是不舔,我光着个屁股不是让你握着我的roubang吹风的,是要你那张嘴含住我的这根roubang,继而学会怎么用嘴伺候二爷的roubang,把二爷伺候高兴了,没准就不会赶你出府,你就别犹犹豫豫了。” 受不了他一再的催促,谭秋龄闭眼一黑,就把梅边的roubang含在了嘴里。 这刚含进嘴里,她就又给吐出来了,呸呸了两声,意识到梅边还看着自己,她在他叨叨说话之前,重新含住了roubang,牙齿咬上了他的roubang。 梅边无奈地叉腰,舌头舔过上排牙,摇摇脑袋,轻叹一口气。 这牙齿咬着roubang有什么用,又不是小狗啃骨头,不光是含住,得舔啊。 梅边失去了耐心,他伺候庄十越第一次cao女人时,都没有感受过如此的焦灼,他不知她是在装蒜,还是真的有这么笨。 “你给我起来!”梅边一把将她拉起来,愤怒地拉过她,推到墙上靠着。 人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被梅边拉起来靠墙站着,她的双肩就被梅边压了下去,蹲在了梅边面前,嘴里迅速挤进了roubang。 “你不能用牙齿,你要用你的舌头,舔和吸这两个动作,你到底会不会,你小时候没吃过你娘的奶子,长大了总该见过年幼的孩子吃娘的奶子吧,再不济,我和二爷舔你奶子的时候,你该是能感受到那个动作。” 梅边双手撑靠在墙上,提身把roubang快速抽送在蹲在身下的谭秋龄嘴里。 谭秋龄跌坐在地上,向前不能进,向后是墙壁,为了有个支撑,她只得背倚在墙上,被梅边插到说不出话。 嘴里单一的抽送动作是梅边在发泄之前没有cao完她下面那张小嘴的yuhuo。 “嘴巴再张大点。”梅边边插,边低眼去看身下眼圈发红的谭秋龄,警告道,“不许哭。” 谭秋龄依言尽量张大了嘴,让那根roubang在自己嘴里抽送,面部表情扭曲。 她的嘴被插到发酸发麻,梅边都没有停下过。 “嗯嗯嗯……”谭秋龄承受不住他这猛烈架势,想要缓一缓,双手抚在了他的大腿上,嘴里发出声音,求他停一停。 这阵是梅边冲刺的阶段,他不可能停下,他只有越来越快的份。 嘴里涌现出一些发腥的少量液体,慢慢流入了谭秋龄的喉咙里,谭秋龄以为梅边这是尿在了自己嘴里,恶心到眼角都憋出了泪水。 梅边上下两排牙齿咬紧了,将roubang往谭秋龄的喉咙深处捅去,眼睛盯着谭秋龄胸前弹跳抖动的双乳,幻想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奶子上。 那喉咙最深处狭窄的地方,就类似于xiaoxue最深处那样紧致,能让梅边达到高潮。 等到释放射出了jingye,梅边才把roubang从谭秋龄红肿的小嘴里抽出来。 半透明浓稠白色液体挂在谭秋龄的嘴角,欲滴未滴,眼角的泪与微红的眼圈,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忍不住让人再多欺负上几回。 梅边见到她那要死不活的模样,白色jingye在她嘴里包都包不住,从嘴角溢出,说道:“吐出来漱漱嘴就好了,没事。” 可惜已经迟了。 被射了满嘴的jingye,谭秋龄刚要张口说话,那些jingye流动着,喉咙一松,就全部顺着食管,咽了下去。 梅边双眼微眯。 “嗄,嗄……”谭秋龄伏地,手指伸进喉咙里,干呕着,想把吞下去的jingye给抠出来。 梅边嫌恶心,到时她从喉咙里抠出一堆秽物,连着把他都给整吐,那就败胃口了。 “行了,别抠了,吞下去不会死人。” 谭秋龄不听,又是干咳,又是抠,抠了好大一会儿,确实是抠不出来。 她上下眼皮一碰,眼睫毛就沾上了泪珠,一脸伤心道:“吞下去虽然不会死人,但如果我肚子大起来,怀了你的小娃娃怎么办?让二少爷知道了,你被赶出庄府,也就罢了,我挺着一个大肚子跟着被赶出府,我怎么办。” 梅边哑然失笑。 “射进你下面那张嘴才会怀上小娃娃,射进你上面那张嘴没事,二爷今夜满当地射了两回在你体里,你怀,也只会是怀二爷的孩子,不会是我的。” 谭秋龄看他说话的时候在笑,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 二少爷射进的是下面,他射入的是上面,那上下最终都是要进入体内,那怎么没可能怀上的小娃娃不是他的。 “你……你你这是在耍赖,要真是怀上了你的小娃娃,你……你要……” 谭秋龄支吾个半天都说不出他要做什么。 梅边觉得她好笑极了:“我要如何?” “你……你要负责的。”谭秋龄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若是怀上了二少爷的孩子,那另当别论,但要是怀上了梅边的孩子,那梅边就要与她一起好好抚育这个孩子长大。 梅边的手放在她头顶上摸着,发现她怪傻气的,自己的jingye都是射出了体外,遗落在她小腹上,怎么可能会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再想爽,也不敢爽到射去她下面,他就一卑贱奴才,在这个府邸,只有主子们才配射进去,繁衍后代。 他这样的人,不去想以后会不会有女子肯嫁自己,也不愿去想子嗣问题。 “行,你怀了我的种,我负责。”梅边把耷拉下头的roubang凑到了谭秋龄嘴边,哄道,“快,替我舔舔。” 那roubang挂了几滴射出来后,遗留在上面的jingye。 谭秋龄抽泣了两下鼻子,把上面仅存的几滴奶白色液体用手擦干净,张嘴含了上去,抬头与双手撑在墙上的梅边视线相交。 她那要哭不哭的模样,梅边见不得,即刻就想把她扶起来按在这墙上,连裤子都不用扒了,直接架开她的腿,就地开cao。 但梅边深知,这不行。 梅边撑在墙上的手捏成了拳头,忍耐着眼前这块香味扑鼻的rou,转开了谭秋龄看向自己的眼神,说道:“你含住吸,像我刚才插在你嘴里那样,握着roubang在嘴里抽送舔吸。” 话音一落,roubang的一半就被谭秋龄含了进去,吸着吃了一口。 她的口技不是梅边经历过最好的,可以说,是最差的了。 梅边不止助庄十越开过她这一个女子的苞,别的女子头回经历这种事,舔roubang这活儿,人家也是头回做,虽做不到炉火纯青,但同是第一次经事,别的女子伺候人就是比她伺候的舒坦。 她就是水多,身材好,但从上到下,伺候男人就是伺候的不舒坦。 即使被她伺候的不舒坦,梅边的roubang在她嘴里还是重新硬了起来。 梅边怕一个没忍住,又要在她嘴里抽插一番,射进她嘴里,到时惹得她又说会怀上自己的种,让自己负责了。 想到她那嘴里被灌满jingye的可怜样,梅边从她嘴里缓缓抽出了竖起来的yinjing:“好了,就你这技术,你还是等着被二爷赶出府。” 被梅边用嘴cao了一次,射了一次,这嘴早就酸麻了,说句话腮帮子都疼,撑着身体再给他舔了一次,未曾想得来的结果是反遭了奚落。 谭秋龄丧气地坐在地上。 梅边揉搓起下身竖起来的yinjing,与她开起了玩笑:“若是真被赶出府了,我介绍你去我经常去的春香楼,那里的老鸨与我是旧相识,她会调教姑娘,自会把你调教成身娇rou嫩的女子,到时接客一定接到不用你下床,屋外排一长串的男人,等着cao你。” 谭秋龄不语。 青楼妓院是狼坑,这里何尝不是虎xue呢? 在这里与去青楼又有什么区别呢? 见谭秋龄不接话,梅边低眼一看,见她靠在墙边,正用手背偷偷擦着眼泪,长发散下来,遮挡了她的大半张脸。 梅边知道这是自己说话说过火了,他沉默着揉搓自己的yinjing,直到自己达成了高潮,对准墙上,把那泡稀释的浆液射在了墙上。 “秋姑娘,我与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我和你打包票,二爷明早醒来,一定不会赶你走。”梅边提上裤子穿上,撇了一眼坐在地上不动的谭秋龄,“快别坐在地上了,当心受寒。” 谭秋龄还是没动,她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嘴也发麻发肿,不想说话。 梅边在她身边蹲下,双手从她腰后背穿过,将她从地上横抱了起来,朝床上走了去。 把她归置在床上躺好后,梅边拿过那弄脏的被单搭在了她身上,说道:“今夜你就先将就些,明日我再给你找干净的被单床单来。” 当梅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翻身侧躺,背对了过去。 梅边那只伸出去想摸一摸她脸的手悬在半空,略一停顿,又给收了回来,手搓了搓膝盖道:“那你就先休息,我不扰你了。” 竹片床的重量减轻,从床边坐起来的梅边拉开门,悄步走了出去。 听到门被拉开又关上的声音,谭秋龄回头看去,这间巴掌大、比柴房还要小的屋子,已没了梅边的身影。 狭窄的屋内只留下了腥臭的气味。 搭在身上的被单也有一股子腥臭味,漆黑的墙面布上了一束梅边射上的jingye,变得格外刺眼。 谭秋龄闭上眼,蜷缩成一团,拉过那脏被单,蒙住了头。 空气中仍漂浮着挥散不去的臭味,连嘴里都有一股属于梅边的腥臭味。 这可真是人间炼狱,谭秋龄暗暗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