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灵堂里的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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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十越的灵堂就设在他住的院子里。 前来吊唁的人都是一些远亲。 一拨拨来往的人脸色冷淡,前来凭吊活着时没见过一面,死后还要在灵前撒几滴泪的庄十越。 庄夫人写信寄去在白忧山出家当和尚的庄老爷,盼他回来主持丧仪,但始终没一个准信捎回来,说他是回来,还是不回来。 许是他出家当了和尚,早忘记山下的镇子上,还有妻有子。 灵堂之上,庄夫人为庄十越的死,滴米未沾,面色难看地斜坐在椅子上,手撑着头,刚止住泪的眼睛望着装有庄十越的棺材,那双红眼,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了。 身旁跪着披麻戴白花的吴茵与谭秋龄,两人脸色伤悲,往黄铜盆里丢着纸钱,烧给去了阴间的庄十越。 庄夫人不吃饭,她们就跟着不吃饭,以此表达出悲伤之情。 其实不吃饭,只是不在庄夫人的面前吃,暗地里,谭秋龄胡吃海喝,手里抱着泛有油光的整只烧鸡啃,吃的比任何时候都要香。 她要活下去,把小辣椒平安生出来,出府带着孩子和梅边团聚。 庄十越的死让全府上下都笼罩着一层阴影,本就被大树遮了光的庄府,白昼如暮夜,人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印着‘庄’字的白灯笼照亮路。 唯一没被悲伤渲染的庄无意计划着远赴西洋去找朱里,他要偷渡去西洋,还要带着谭秋龄一起走。 写给朱里的信,拍给朱里的电报,统统都没有音信。 庄无意疑心朱里回了西洋后,背叛自己,有了新的爱人,庄无意等不到谭秋龄生下孩子,抱走孩子去找朱里了,他要把谭秋龄连孩子一块儿带走,一起去找朱里。 庄十越下葬的前一夜,庄夫人多日未进食,体力不支晕倒了,送去了屋内休息,哑巴刘在旁伺候,留下吴茵和谭秋龄两人守灵。 谭秋龄坐在庄夫人坐过的椅子上,吃着充饥的糕点,为跪在蒲团上的吴茵递去了一块。 “二少奶奶,先起来吃口点心,夫人都去休息了,你要成全你自个儿,起来歇一歇。” 吴茵俨然是一个戏台上,入了戏的戏子,沉浸于自己所演戏曲的悲伤当中。 “二爷明日就要下葬了,就让我诚心地送他最后一程。” 谭秋龄挡不住倦意,说道:“二少奶奶,我身子好沉,好累,我想去休息了。” “那你等一等,我去方便一下,婆婆在,我憋很久了,等我回来,就换你去休息。” “嗯。”谭秋龄同意。 吴茵出门,谭秋龄又拿起一块糕点吃。 吃到一半,嘴里发苦,谭秋龄取过茶杯,抿了一口清水下肚,冲淡了嘴里的苦味。 门外,庄无意的身影出现。 他穿着一套新式黑色西装,过短的头发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发油,全往左边梳去,头上被谭秋龄打破的伤口快要好了,用了一块小纺布包扎。 西装外套扣子未扣,一手插了裤兜,一手夹着燃了半支的香烟。 这么晚了,不会有吊唁的人来灵堂。 来了,也不是真心想来吊唁的人。 见到庄无意进来,谭秋龄扶着腰站了起来,低头唤道:“大少爷。” 这几日,庄无意频频来灵堂,看见穿着白色丧服的谭秋龄比起平时,让他更有欲望了。 不知道是她穿着丧服令他意乱情迷,还是她相公死了,变成了寡妇让庄无意心痒难耐,如果庄十越或梅边算作是她相公的话…… 她的那身丧服,不管是为庄十越穿,还是为梅边而穿,无论是为他们谁穿,他们都看不到这么惹人垂爱的小可怜了,也没办法把这小可怜欺负在身下了。 谭秋龄的眼底带着一圈淡淡的红,鬓角斜插一朵白花,那低头垂眸的醉人姿态把庄无意的心弦一拨。 谭秋龄转身为庄无意点好香,递给了庄无意,以便祭奠庄十越。 三支并拢点燃的香,庄无意接是接了,接了后,假装失手把香掉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把冒着烟的香踩断。 香灰飘在了庄无意的衣袖上,烫出一个小洞,空洞寂寥。 “大少爷,你……” 庄无意拖过谭秋龄的手,摸了起来。 谭秋龄受惊,忙要抽出手,但被庄无意死死握住了。 “跪下,给我含出来。” “大少爷。”谭秋龄仍是那副害羞胆小的模样,双颊染上红晕,颤巍巍地说道,“这是在灵堂。” 灵堂又如何?傻子弟弟一死,她就是自己的了,别说在灵堂前了,就是让她在傻子的坟前张开双腿让自己cao,她都得乖乖张开腿。 庄无意抓着谭秋龄的手,防止她逃了,弹开烟头,一手拉下裤子拉链,露出那尖尖小小的鸡头。 “不要让我把耐心耗费完了,让你吃上苦头。” “大少爷,夫人还在隔壁,让夫人知道……” “那傻子一死,我娘就我一个儿子了,我要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哪儿会有不答应的道理。” 庄无意拖着谭秋龄来到棺木前。 那副棺材半开,露出庄十越发青死寂的脸。 生前没能让这傻子弟弟看见他的女人如何被自己侮辱的,庄无意就要在这傻子弟弟死后,在他的棺材前,当面欺辱他的女人。 庄十越活着的时候,庄无意不放过他,死后,同样不会放过他。 庄无意把谭秋龄强按下来跪着,抓着她脑袋,把自己仅有大拇指长的yinjing塞进了谭秋龄的嘴里。 谭秋龄含进软趴趴的yinjing,舌头卷着yinjing表面,前后用力吸舔着。 庄无意的手撑在棺材上,不去看躺在棺材里那令他恶心的庄十越,他低头看着伸缩起脖子,大口吃着自己宝贝的谭秋龄。 “你这不,吃得挺卖力满足的吗?那怎么每次都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小贱人。” 谭秋龄舔的的确是卖力,她打算把庄无意舔到最硬的时候,一口咬断庄无意畸形的yinjing。 太软的话,她一口咬不断,第二口就咬不成,让庄无意逃了。 这个性格扭曲被男人cao的死变态,谭秋龄不会忘了他是如何贬损梅边,带来了哑巴刘作证,不留一条生路给梅边。 这个变态还用最屈辱的方式jian污了自己,谭秋龄想咬断他的祸根,让庄夫人今日送走庄十越,明日就送走庄无意这个不孝子孙! 庄无意下身硬挺,被舔的爽感让他忆起留洋时,见到同胞们吸食鸦片后,脸上神魂颠倒的表情。 纸醉金迷,歌舞升平。 那表情仿若是见到了发着金光的耶稣,被圣光幸福地照耀着,等待被救赎。 在高潮到来的那一刻,庄无意见到了那片圣光。 谭秋龄的舌头抵过,打算就趁这个时机,用牙齿咬下去—— “贱人。”庄无意哑着声音,大腿内侧抖动着,“明日那傻子下葬后,你来我的院子,我让你见一眼梅边。” 牙齿停留在带有腥味的水滑皮肤,稍一愣神的功夫,谭秋龄的嘴里就被射进了发腥的液体。 庄无意在她嘴里抖动了两下,抽出来,拉好了裤链。 他拍拍棺盖,又拍拍跪在面前不知道吐出jingye的谭秋龄。 “记得明天来,明天你不来,你就没有机会看见他了。” 那双黑色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咯咯声,随谭秋龄远去。 梅边…… 梅边没死吗? 谭秋龄眼里噙满眼泪。 可,可二少奶奶告诉自己,是她找人把本要被庄夫人丢去喂鱼的梅边埋了。 梅边的尸体,二少奶奶说亲自看到了。 但在这种情形下,谭秋龄更愿意相信庄无意说的话。 是吴茵说谎了吧?是大家骗了自己吧?是做了一个噩梦了吧…… 所以……梅边没死,他是被庄无意藏起来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谭秋龄哭着笑了起来:“太好了。” 吴茵方便完回到灵堂,就看见谭秋龄一个人在灵堂上来回踱步,脸上的喜色与这灵堂呈现出了极大的反差。 “秋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是被二爷的魂附身了,还是哪儿不舒服?让婆婆看见你这样高兴,你不就是在找死吗?” 吴茵的手臂挽上谭秋龄,制止住了荒唐的她。 谭秋龄绝口不提庄无意来灵堂,让自己明天去他屋里见梅边的事。 她压下深深的兴奋,捧着肚子,在心中发出激动的感慨:我就知道,他没死! 他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的死掉? 他可是梅边啊,这个被她视作为天的男人,是不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