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章:失忆下克上骑乘PLAY(千蛋
五百年后。 魔族和修士们的战争持续了多久,很多人都说不清楚。 有些人觉得战争结束在双方休养10年的时候,因为之后双方再也没有大规模的冲突。也有人觉得战争结束在正式签订协议那一刻,当日赤筝应天两父子击掌为誓,从此双方暂且和解。 更有甚者认为,在应天继任掌门之位,并依照自身魔族血脉创造了一套属于魔族的、不需要掠夺的修炼方式,并无私地公开出去后,人魔战争才算是正式结束。 不过,处于争端中央的霜天清并不知道这些。 他被禁锢在鸟笼之中,不知年月,与之相伴的只有几份棋谱,一个棋坛,几本七天一换的杂书。醒来看书,对着棋谱下棋,明明已经无法进益仍坚持修炼,待魔魁回来自然免不了一顿花样百出的cao干。 如果是一般人,要不变成疯子,要不早就放弃抵抗,成为快感的傀儡彻底堕落了吧。 “这样说来,天清心智真是顽强至极,修士罕见,”赤筝抚掌道,“三个月前,我化身一名哑仆,装作被他美色所惑,给他提供虚假的外界信息。他果真抓住了机会,不惜一切办法利用起来。” 赤筝似是回忆起了当时的畅快,笑道:“他用尽浑身解数的样子,仿佛井底拼命抓着蜘蛛丝力求上爬的人,真是可爱透了。等我腻了后,在他高潮的时候直接把真相告诉他。啧啧啧,他那个表情啊……” 被赤筝以贵客之礼招待,正在坐在暖桌另一头的两人正是应天和师青弦。 尽管魔族与修士之间的大战早已结束,双方来往已经逐渐紧密,但师青弦对赤筝依旧带着浓厚的厌恶,如果不是陪着应天,他是怎么也不会来的。 但时间终究是冲淡了很多东西,师青弦与霜天清的事过去太久,在那之后他也另有其他际遇,此时听闻霜天清境况,有愤恨,有懊恼,更多是不忍。哪怕师尊这样对待他,在愤怒过后,更为绵长的感受竟是不忍。 应天伸手在桌下握住师青弦的手,似是安慰。 小动作瞒不过赤筝,他瞥了一眼霜天清的徒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问道:“所以,应大掌门这次前来有何指教。赤月和你师妹结为道侣的事,我已经准了。” 应天从怀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琉璃瓶放在桌上。 赤筝眉毛一挑,琉璃瓶摇摇晃晃飘到男人眼前。确定里面装着的是什么后,赤筝缓缓问:“什么意思。” 瓶中液体无色粘稠,像透明的蜂蜜。这种秘药名为七日忘,顾名思义,服下此药的人只有七日记忆,第八日醒来记忆清空,以失忆的状态重新度过七天。这种药极难炼制,比辅助突破元婴的飞升丹还难,也不知道应天怎么得来的。 “如今人魔两族已缔结和平条约,天剑门决定不再追究霜天清坑害同门的责任。” 赤筝冷笑道:“你的母亲可没悔改过。” 应天道:“确实如此,但他长年累月被你囚作性奴,我于心不忍。” 赤筝哈哈大笑:“好一个于心不忍,是你不忍,还是你身边的师尊师青弦不忍?”说罢,男人转头望向师青弦,“你被霜天清利用,被他坑害,当时怒吼着要交出他的就是你,怎么今日成了我的‘大儿媳’反而心软了?” 师青弦听到“大儿媳”一词,肩膀缩了缩,脸霎时红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是师尊救回来的孤儿,没有他,我早已死在了街头,师尊虽有负于我,但他对我的恩情是不变的。” 他看了看应天,鼓起勇气承认:“我……我之前确实对师尊有非分之想,所以被师尊坑害后,对他的想法都转变成了恨意,天天想着要怎么报复回去,好让他正眼看我,不要把我当成随意舍弃的垃圾。但后来,我和应天、自己的徒儿有了情分,对师尊的恨意和执着也逐渐淡了。” 师青弦抬起眼,诚恳道:“我知道你不会对师尊放手,所以应天想了这个法子,让他好过一些。” 好过一些……赤筝心想,自己希望他好过吗?也许有点。 霜天清坚持至今日,逃离的念头早以拧成一股执念,同时亦是他坚持至今的木偶线。如果没了这股信念,他恐会很快油灯枯竭。 如果让他服下七日忘…… 赤筝将琉璃瓶收入袖中。 应天见他应许,不作多言,带着师尊离开了。 . 半年后。 “赤奴,我累了。”霜天清批阅完竹简,搁下刻笔。 伫立在身后的青年躬身上前,毕恭毕敬地扶起视力不好的主人,把他带往书房后的卧室。 这名唤作赤奴的青年便是魔魁赤筝,失忆的霜天清被设定为丧夫的魁后,因为种种原因,他必须对外隐瞒魔魁死讯,以免魔魁之子(设定为前魁后所出)群起夺位,将霜天清这个害死他们母后上位的妖孽诛杀在宫中。 今天是第六天,霜天清的记忆将在1天后清空。 两名魔仆早已习惯这种角色扮演,他们将竹简抬出去,利落地关上门。 赤筝将霜天清带到床边,为他褪下浓墨外裳。 霜天清侧躺在床榻上,绸缎勒出纤长玲珑的身姿,这身衣服包裹严实,布料有着如同乌鸦羽毛般的光泽,偏生在下腹部裁出一个三角形的空处,将那yin纹露了出来,宛若白瓷上的红莲花。 霜天清向赤筝的方向撇了一眼。 赤筝了然,脱下鞋袜爬上床,手指按上霜天清的太阳xue为他按摩。 霜天清阖眼,睫毛微微扇动,姣好的脸容沉浸在黯淡的烛光中,隐隐约约。雪白的双足惬意地轻点在软被上,修剪恰当的淡粉色指甲有着珍珠一样的光泽。 按了一阵,霜天清抓住了青年按压的手,向男人抛去一个隐晦的眼神。 无需多言,这是魁后的信号。 赤筝的手抚摸过霜天清的脸,指尖略过脆弱的白颈,轻轻抽掉黑袍领口的细绳,衣物顺着霜天清的皮肤滑落,袒露出雪白胸膛和两颗小巧的朱蕾。 霜天清翻过身,背靠着厚枕。赤筝跪坐在他腿间,俯身拉下裤头,将魁后半硬的yinjing吞入口中,用唇舌卷起guitou,仔仔细细地伺候起来。 “嗯……哈……还不、赖。” 霜天清仰头,半睁着灰色眸子,迷迷糊糊地发出甜蜜的呓语。胯下女xue早已被快感刺激出蜜汁,湿漉漉地粘着轻薄的黑色布料,蚌rou的蜜缝包在半透明的黑纱中。 赤奴的侍奉十分周到舒服,霜天清没有发现一向温顺卑微的奴仆抬着眸子,好整以暇地观赏着霜天清的媚态。 霜天清的性子最是倔强不服输,往日无论是假意奉承,还是被yin纹催情雌伏,他都不曾露出这等轻松享受的痴媚。当霜天清笃信自己处于高位,游刃有余地享受着下仆侍奉时,才会真正的放松身心,理直气壮地享受zuoai的快乐。 笼中的鸟儿换了个温室,站在最高的枝头挺起头冠,觉得自己拥有了领地,便不再思考逃离,愉快地唱歌。却不曾想,自己的主人已在最佳的观赏点,肆意地打量它漂亮的羽毛,享用着悦耳的歌声。 忽然,一把冷冷的声音说道:“……我有允许你看我吗?” 赤筝收回视线,心道颐气指使的模样也十分惹人怜爱。 霜天清目光冰冷,他瞥了一眼桌上的匕首。刚才发现下仆打量自己,一股不知名的怒意从心底涌起,他竟对这个家伙产生了杀意。 真是奇怪,赤奴只是一个低等魔奴,和房间里的桌子椅子没有区别。主人在桌椅面前一丝不挂会觉得羞愧、被冒犯吗?自然不会。所以没必要和他计较,等会让他领罚10鞭便是,为什么心底总有一股,想要杀掉他的冲动呢? 霜天清不知道答案,但他的身体因这股杀气激出了几分性欲的冲动。 腹部的莲花闷闷作痛,魔魁在他身上刻下的诅咒又发动了。这玩意据说是魔魁为了惩罚自己才刻下的。在他死后,自己作为魁后却因此需要定期和男人交合才能保持理智。 霜天清冷笑了一声,心中产生了几分快意,让赤奴脱光衣服,躺平在床上。 赤奴身材健硕精壮,横躺在床上后腹部肌rou一块块隆起,修长的四肢包覆着肌rou和筋腱,蜜色的身躯透露着让女人脸红的雄性力量感。 不过在霜天清眼中,这个男人仅仅是平复yin纹的工具罢了,性爱也不过是入睡前的助眠运动。 男人已经勃起,鹅蛋大的guitou贴在肚脐上,yinjing粗得像胯下长了一只小手臂。 “扶起。” “遵命。” 赤奴扶起yinjing,guitou直指上天,往外渗着一滴滴腥味白液。 霜天清一手撑着赤奴的腹部,另一手脱下裤子,捏着yinjing头部对准自己女xue,缓缓坐下去。 滑腻的女xue毫不费劲地吞下guitou,两具身体分毫不差地嵌合在一起,仿佛早已相爱多年的夫妻。yinjing随着霜天清的坐下,一寸寸撑开内壁,满满当当地塞在腹中往深处推进。 熟悉的快感让霜天清膝盖发麻,光滑的脊背起了鸡皮疙瘩,插入到一半便脱力坐了下去。guitou深深地顶在zigong后,粗鲁地往上推着脆弱的zigong,硬得像块烙铁。 “啊啊啊……终于进来了,哈唔……咕…啊呜……” 霜天清绝美的脸染上粉色,小巧的鼻尖抽了抽,淡粉薄唇吐出舒适的喟叹,扭动腰部挪了挪位置,让yinjing更深地插入自己。 赤筝并不好受。霜天清身材瘦削,耻骨压在胯间扭动不可谓不痛,绸缎般美丽的长发垂在赤筝的大腿上,痒痒的,很想拨开,或者抓来一束把玩。而他作为下仆,在霜天清命令前只可以一动不动地忍耐着性欲,不能随意cao干。 霜天清现在毫无防备,还露出了如此诱人的绝美媚态,真想忽然豹变暴起,狠狠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在他难以置信的表情下将他cao到痛哭流涕,一边呻吟一边求饶。 但这种事在两周前已经做过了,这次就顺着他,维持下奴人设吧。 约莫二十个呼吸后,霜天清终于命令道:“你可以动了。” 赤奴听命,开始缓缓往上顶胯,在柔软的内壁中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温柔地cao干这个理论上的主人。 “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主人……” “闭嘴,谁准你说话了?” “对不起。” 霜天清收回眼神,顺着男人的动作款款摆腰迎合。 “不错……就这样……哈啊哈啊……呜,慢慢加快,加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错,就是,这样…………哼,你还是有点用处的。” 霜天清在逐渐加快的动作中,放开身心地感受着点击一般的快感,呻吟声越来越大。他在赤奴面前从不压抑呻吟,既然赤奴不算人,那他为什么要感到羞耻? “啊哈……啊哈……啊啊,唔……哈,大力一点。” “明白,主人。” 赤筝夹紧股间肌rou,狠狠地往上一cao,霜天清整个人几乎被顶得抛起来,连黑发都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披在身后。硕大的guitou像锥子一样突破zigong口的封印,紧紧地卡入了霜天清温软的巢xue内,侵略着这具美丽的身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霜天清如同被电击般痉挛起来,双手抚摸着自己挺立的朱蕾,腹部紧紧缩起,凸出yinjing的形状。 体内rou壁绞紧了yinjing,一层一层地抖抖索索,积累的快感让yin纹流转着光泽,zigong喷出热流洗刷在guitou上,赤筝舒服得重呼出一口气,用手抚摸霜天清布满细汗的大腿,轻捏他的大腿根。 霜天清双手撑着,指甲在男人的腹部划出几道红痕。他狠狠地去了一次后,慢慢地调整呼吸,朝赤筝道:“继续。” “遵命。” 赤筝尚未满足,霜天清这个命令下得好。 他就卡着zigong口的姿势,慢慢前后顶弄,若轻若重,一点点地再次唤起身上这具身体的快感。 霜天清眼角泛红,玉指将头发拨在耳后,淡淡道:“赤奴,你伺候过魔魁吗?” “没有,主人。” 霜天清在睡前zuoai的时候,偶尔会抱怨几句魔族内务、讲述几句修仙奇闻。作为下仆,赤奴只需要听着,然后认真cao得主人舒爽即可。 “哼,他们表面以我为尊,遇到大事却总能从不知道哪个……哪个角落,唔哈…啊…啊啊,哪个角落翻出魔魁的遗策信件,以他的命令为准。留给我批阅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俗务,无趣。” “是。” “前魁后留下来的孩子,赤羽不善钻营,赤庵和赤晓还行,但他们经验不足,不过是父亲的跟屁虫罢了。” “是。” 赤奴说完,guitou斜斜地cao到霜天清舒服的地方,使得他又是一阵呻吟,霜天清撸了几下自己的东西便射了出来。他低着头,喘气了好一阵才继续说道。 “赤晓作为四公主,居然前往人间研制草药,做起善事来了。真是虚伪,怕不是学了她那人类母亲,只会侍弄花草,做些慈善得几句夸赞。” 赤筝心中暗笑不表。 “赤林……”想到这个孩子,霜天清揶揄道,“据说他无论性情还是外貌都最像魔魁,我看他倒是有几分像你,莫不是前魁后也曾让你侍奉过?” “不曾,前魁后去世时,奴刚满7岁。”赤筝面不改色地撒谎。 “哼,我知道你没这个胆子,”霜天清道,“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东西,如果你侍候过前魁后,我就不要你了。” “是。” “赤月与天剑门的小师姐结成道侣,新婚燕尔。” “最后是赤卓,我自此至今都没见过她,她似乎很讨厌我。魔界第一美人是怎么样的长相,我很感兴趣。” “七公主殿下在外执行任务,短时间内回不来,魁后莫要多想。” “哼,是回不来……还是不想看到我?” 赤奴不语。 赤卓肖似其母,霜天清一看她的脸便会知道她是自己的种,所以在这次的设定中,七公主不能和她见面。现在赤卓正在人间某处美景中和狐妖们一起钓鱼。 “哈…………哈……” “主人,需要加快一点吗?” “可以。” 赤奴卷着腹部,双手抓着霜天清的腰,再次加重力度往上cao。 “啊哈……啊呜……咕!” “其他仆从们,都是胆小如鼠的没用玩意,我稍微勾引一下,他们就慌张得屁滚尿流。只有你&……啊啊……胆大妄为,可当一、用……唔,是这里!” 霜天清说着说着,声音逐渐颤抖起来。刚才去了一次,这次快感的积累让脑袋都酥麻起来了。他喊着让赤奴快起来,一会儿又让他轻一点。 这样折腾着,霜天清浑身热汗,最终咬着嘴唇说道:“你可以……准备射精了。” 赤奴的动作逐渐加快,“咕啾”“咕啾”的交合声响彻整个房间。 “其他仆从们,会……会羡慕你吗?” “会。” “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霜天清尖叫着,后仰着,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和小巧的喉结,女xue再次喷出汁液,舒服得头晕脑花,又去了一次。 等他恢复意识,吩咐道:“射精吧。” 话音刚落,guntang的jingye便注射进他的zigong中,填得满满当当。 霜天清翻侧在一边,yinjing拔出后女xue一时合不上,湿哒哒地往外流着jingye。他闭上眼睛,任由赤奴横抱自己去温泉清洗干净,反正回来时床会重新铺好。 今晚,霜天清睡得很实,而赤筝给他盖上被子后,折返回温泉。 他探查了很久,最终在某处缝隙中挖出一个小小的竹片,上面刻着蚊大的小字。 失忆,我是魁后,魔魁已死,赤奴需防备。 竹片泡过温泉水,已经有点腐朽,恐怕放在这里超过7天了。是之前的霜天清起了疑心,暗中写下自己记得的事放在这里的,赤筝早就知道了。 霜天清生性多疑,失忆后也不忘找机会偷偷留下记录以防万一,真是……可爱又可怜。 这种博弈,他不讨厌,霜天清逃不出他的掌心,就让他千辛万苦,一点点找到事情真相,努力逃出去吧。 等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打开了一点门缝时,再狠狠把门关上,到时候,他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呢? “赤奴,我渴了。” 室内传来霜天清的声音,赤筝应了一声,将竹片放回缝隙处后折返卧室。 明天就是霜天清记忆最后一天,下一次,设定什么好呢?得好好思考一番才是。 赤筝将温水递给霜天清,露出柔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