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无香(7)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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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噙着得意的笑站在韩子棠面前,一撮灰从她细嫩的玉指碾下,落在地上。 细密的香灰,如细沙般落下,太医吓得不敢抬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眼中带着惶恐。 “贵妃娘娘,这真的只是普通的香薰。” 太医小心翼翼的抬头,老态的额上布满了黄豆般大的汗珠,面容失色,嘴唇更是毫无血色,他看了眼君上,君上不露声色沉默的让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太医也不敢去揣度君上的想法,宸贵妃来的蹊跷,陛下的态度也更是捉摸不透,似是爱到深处,却又只纳一人,明摆着是把宸贵妃架在烈火上烤,更何况这个封号…… 韩子棠明白阿朱的意思,他有些不快阿朱的威胁,但也无可奈何,谁让他喜欢呢? “你先下去吧,让你徒弟过几日来玉鸣殿,给贵妃调制熏香。” 韩子棠甩手让太医退下,揽着阿朱的腰,小巧的女人正好被男人揽入怀,脑袋抵着胸膛,那是心心相印的地方。 “好阿朱,你不用找个由头办我,你这样才会让我伤心难过。” 低沉的声音清润中带着沙哑,这是阿朱第二次听韩子棠心脏跳动的声音,她讨厌韩子棠直白的剖解心意,下意识的抬手推开韩子棠。 “放开,放开我,”少女推不开成年男子的怀抱,恼羞成怒的用拳头锤男人的胸膛,没几下韩子棠没什么反应,倒是阿朱的脸粉扑扑的,杏眼圆睁,满面羞意。 韩子棠反而不管阿朱的反抗,吻在阿朱的眼睛上,“想做什么就做吧,在玉鸣殿内,在你面前,我愿意。” 阿朱推不开韩子棠,韩子棠的唇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闭眼,眼睑被湿润温暖的触感覆盖,尔后一触便离。 阿朱不喜欢韩子棠这种突如其来的动作,就像蔓娘以及其他姐妹们一直担忧的那样,韩子棠和她的身份天然就注定阿朱是水中浮萍。 “我不喜欢,”阿朱死死的咬着牙齿,极冷的看着韩子棠,“我不喜欢你亲我,我讨厌你这样对我。” “你也和玉满楼那些客人一样是吗?也想上我的床,想要进入我的身体?然后得到之后就丢弃,再也不会珍惜,”阿朱冷冷的看着韩子棠,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韩子棠沉默着,不怎么说话,手放松了,放任阿朱退开一臂距离,嫌弃的用手拍打衣裳。 “别这么说,”韩子棠茫然的看着阿朱厌恶的眼神,他的心口有种莫名的感觉,像是在委屈又像是被劈成了两瓣,“阿朱,你明知道你对我是不一样的。” “对我不一样?呵,”阿朱走上前,索性扇了韩子棠一巴掌,“蔓娘被你兄长打了一巴掌,脸足足肿了一旬;我的殿内,被你兄长放了毒,性命堪忧。” “这就是你说的不一样?还是说你们皇族的不一样就是这样的?” 剧烈的疼痛自右脸升起,韩子棠反问道,“自你入宫以来,我哪一次对你不是百依百顺?” “百依百顺?”阿朱笑了,冷笑。 “跪下!” 阿朱大喝一声,目光如刀,韩子棠没立刻动,“百依百顺,那你跪下啊,跪在我面前。” “只有狗才会对主人忠诚,百依百顺,你是吗?陛下?” 韩子棠死死地盯着阿朱,似乎对阿朱说的话有些不理解,拳头紧握,阿朱又嗤笑一声,“不过如此,既如此,陛下遣我回山阴,从此你我再无瓜葛。” 说完,阿朱径直走向软榻,韩子棠终于肯动,重重的跪在地上,却又不言不语。 阿朱背对着韩子棠,听见声音就知道韩子棠最终还是会依自己,不回头就下了第二个命令,“爬过来,像狗一样,脱衣塌腰,分开双腿,摇着屁股,用手脚爬过来。” 韩子棠眼中闪过一丝难堪,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不熟练的弯下腰,手臂从领口上划下,解开外衣解开腰带,松垮的衣服堆积在跪着的膝盖处,然后被他用手撑着地面,往前一撑褪下长裤,整个人向前跪了一步。 好不容易把衣服脱完,全身赤裸在大殿内,冷飕飕的晚风吹过,韩子棠身上仿佛起了一小颗一小颗的鸡皮疙瘩,他用手撑着地面,垂落的发丝不由自主的划过肩头来到前方,阻挡了一半视线,用手将头发捞起来往后放,踌躇着撑着地面,做完这一切韩子棠已经羞耻的不行,全身僵硬,合身的衣服跟里面爬了好几只蚂蚁一样,不舒服到极点。 而至于阿朱说的塌腰分开双腿,韩子棠实在做不出来,在明晃晃的殿内,哪怕知道不可能有人看见他此刻的模样,可身为帝王却光着身子跪在地上,还要像一只狗一样摇着尾巴爬行,这……太过了,实在太过了。 韩子棠的动作僵硬且生涩,阿朱看不见,蔓娘却能看见,她被阿朱早早的藏在殿内,就在屏风后,平日威严的帝王、玉满楼端方的琴师,此刻的动作仿佛像是未开苞的处子,青涩的羞红着脸在恩客面前,展现生涩的魅力,纯洁与yin荡灵巧的结合在一起,直至原本包裹的严实的身躯,全部的裸露。 青年的身体高挑挺拔,因为常年的锻炼,虽说修长纤细,四肢修长,可仔细看又能看见肢体上暗藏的肌rou,这样匀称的身体,如果被女人看见,也会暗中称赞这是一具养尊处优、完美的身体。 到这个时候,蔓娘才明白为什么阿朱喜欢cao男人,就如同有些客人就喜欢征服高岭之花一样,打破男子的骄傲,看男人明明羞耻又隐隐心甘情愿奉献的模样,像是给自己的神明献祭一般,尤其是眼前的君上,征服高高在上的帝皇,又是何等的快意。 想必任何人见了此刻的君上,都会不由自主地抚摸上他的身体,如受到海妖的媚惑一般,上前拨动yin靡的琴弦,让他的身体染起情欲,灵魂陷入痴态,尔后彻底臣服。 韩子棠最终还是岔开他具有力量感又修长的双腿,跪下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因为趴下的动作而抬起,他仰起头去望着阿朱,害怕着阿朱突然转身,脸上泛起一层薄红。 裸身的君上终于开始攀爬,悉悉索索的爬行声传入阿朱的耳朵,她并不刻意回头,她解开了自己的腰封,她今天穿的腰带是朱红色的,这样的颜色蒙在韩子棠的眼睛上,肯定很好看。 而事实上,韩子棠的眼睛已经如同泉水,一汪水泽羞赧的死死低着头,不去看前面的路,刻意扭摆的臀怎么看怎么别扭,不怎么好看,却也不怎么难看。 阿朱没有回头,是不是给自己留了一丝尊严,韩子棠努力的慰藉着自己,把自己活生生的变成了个仿若恬不知耻的母狗,裸身爬过来,到主人的手下,求主人的爱抚。 阿朱看着韩子棠,韩子棠的眼睛闪躲着,长发披在他后背和肩上,原本好看修长的脖颈藏在黑发下,阿朱拂过青丝,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她看见了韩子棠下体的男性器官微微抬头,两瓣肥嫩的臀rou翘着,宛如放荡下贱的男妓。 “好狗,”阿朱摸着韩子棠的头发,“主人给好狗狗奖励。” 红色的腰带遮住了韩子棠所有的视线,他的脖子又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绳子缚住,粗糙的质感像是麻绳,硌的人难受,双手双脚也被链条束缚,不知是作什么用。 韩子棠因阿朱的动作而扬起头,天然的畏惧让他在脖子被套住的时候,瑟缩着后退,又被阿朱安抚着脑袋,渐渐安稳。 阿朱满意的看着面前的杰作,这套道具是锦瑟jiejie的,也不知道锦瑟jiejie为什么会有这么磋磨人的道具,不过啊这套东西,最妙的地方就在于链子看上去十分宽松,可一旦在地上爬起来,就会发现能够动作的幅度极小,人只能快速的动着手脚,否则便会跌在地上,狼狈的很。 果然,阿朱尝试着扯了扯韩子棠的脖子,往前走了两步,君王踉跄着,猝不及防的趴在地上,手脚不协调的跌在地上,膝盖并没有护垫瞬间红了一片,双目不能视物的恐惧,更是加大了韩子棠的不安,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安的特质。 韩子棠闷哼一声,忍着疼,抬着头去找阿朱的方向,顺着脖子上的牵引去寻阿朱的方向。 阿朱牵着绳子,并不在意韩子棠的情况,甚至可以说她就想看到这样的韩子棠,狼狈的、像狗一样的韩子棠。 韩子棠刚开始十分不适应爬的动作,手往前的距离太远,就会扯着后手向前拖行,两只脚被绑在膝盖处,膝盖上凹凸不平的被打磨的圆润的链子磨着,横亘在膝盖弯处,将两脚分岔开,只能依靠膝盖爬动。 就算把握了链子的长度,可是链子之间极小的距离,如果要跟上阿朱的走路的速度,只能快速的爬动,根本顾不上姿态。 被蒙上的眼睛,不知道地点,当然也不知道阿朱手上拿着一块一掌来宽的木板,一头是圆润的有皮革包着可供抓握,另一端则是沉重光滑,像是刑具。 黑暗会扰乱人的时间观念,韩子棠被冷落着,短短两三分钟,竟像是过去了一刻钟。 不知道阿朱会做什么,不知道会迎来什么,韩子棠不安的动了动身体,突然臀上毫不留情的被重拍一记,还没等他回过神,他的臀上就被劈里啪啦的一顿打,臀rou迅速的红肿开来,映着幕般的印子,两个臀缝咸湿红肿,继而发紫发黑,硬的像个发黑的过期好几天的硬馒头。 韩子棠刚开始还能控制住本能,不去喊叫,可等阿朱的力气越来越大,可怜的臀rou上传导的痛感一层一层的加叠在一起,给了他会被打烂的错觉,他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挡,忽视了牵连着的链子,上半身倒在地上,腰肢下塌臀部高翘,就连臀缝也显露在阿朱面前。 韩子棠还要躲得时候,阿朱就将脖子上的绳子在手上绕两圈,绕的绷紧停止韩子棠所有的动作。 “打开,我要看到你腿间的玉链拉紧,不准有一点下坠!” 阿朱的声音带着病态的靥足,韩子棠下意识的听从,艰难的将两腿分开,牵动臀上的伤,痛出一身冷汗,手指用力的张开握紧,抵在口中,牙齿深深的咬在发白的指节上,堵住自己痛呼的声音。 “好,很好,”阿朱一边喊着好,一边又换了样东西,细长、木制,细长的头部掠过黑紫的肿块,在会阴处来回滑动,从前到后,最后轻轻打在囊袋处。 “呜!” 韩子棠瞪大眼睛,柔弱的地方被打中,哪怕眼睛被蒙住,可紧绷的身体明显反应出对方的慌乱,回头可怜的对着不知道哪个方向,可怜地摇头。 跪在地上的男人,臀缝不自然的肿起,朱红色的遮眼布渗出一点深色,对着虚空摇头,无助的放下尊严求饶。 “没用的,你能做的只有承受,”阿朱冷着声音,拿着手上的藤条,转动了几下酸软的手腕,找准位置,继续拍打两团自然下坠的玉球。 不出片刻,韩子棠就已经痛的不行,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无论阿朱怎么说都颤抖着不肯放松,其实阿朱的力道很轻,可是哪个男人的脆弱之处被人责打,不会下意识在心中将疼痛感放大数倍呢? 阿朱兴奋的看着韩子棠瑟瑟发抖的模样,在空中甩着藤鞭,俯下身说道,“狗狗乖,放松,主人换个地方打好不好。” 韩子棠痛的很,浑身颤抖着,侧着头根据阿朱的声音去找她的位置,“阿朱……我疼……你饶了我吧……” “饶什么呀?主人明明是在给好狗狗奖励呀?” 阿朱故作不知的答道,露出天真又残忍的微笑,在韩子棠看不见的地方,将他的身体强制施展开,去拿了东西掰开肿的老高的臀瓣,给他灌肠,没有怎么润滑,得亏昨日的性事,红肿的xuerou才能不受伤流血。 阿朱一点一点的把韩子棠不怎么脏的xuerou冲的干干净净,找了样带尾巴的玉势塞了进去,雪白的狐尾下垂,指着地面。 韩子棠痛的失色的脸颊蹭着冰凉的地面,努力回头嘴里还在求饶,呜咽的声音抖着,痛的汗珠将地面弄得湿腻,阿朱手下根本没有收力,干涩的xue道承纳灌肠已经是极限,再被明显比往日插入的任何东西都粗的东西塞入,绒毛扫过大腿,毛毛的难受。 韩子棠完全看不见阿朱的动作,他甚至不知道接下来阿朱想干什么,阿朱并不背对着蔓娘,她侧站在韩子棠身边,紫黑的屁股正对着蔓娘,当阿朱给韩子棠灌肠的时候,她能看到前夜被cao的红肿的xuerou,努力的蠕动着承受侵入,红嘟嘟的软rou几乎被撑的透明,下一秒就要撑破一般。 而君王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即使被打烂了屁股,即使被灌肠弄得痛不欲生,即使眼泪将红布浸湿,毫无控制的因为疼痛大喊大叫,神志不清的吐露出各种求饶的词,也没有转换姿态和双腿大张的动作。 也正因此,当阿朱的手放在韩子棠嘴边时,蔓娘才能看见韩子棠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像是被抛弃地幼犬确认主人的气息一样,用舌尖舔着阿朱地指尖,直至舌尖上坠下yin靡的涎水。 柔顺、顺从,这几乎是女人的代言词,而此刻蔓娘看到的——是男人,是帝王的温顺。 无法言喻的炙热点燃身体,蔓娘的呼吸厚重起来,或许要感谢韩子棠此刻被疼痛以及讨好阿朱填满了脑子,才不至于发现蔓娘愈发厚重的呼吸。 帝王炽热的视线隔着红布,定在虚空,原本失色的唇瓣因着不住的舔舐重新染上朱色,柔软的舌rou更是恬不知耻的顺着掌心,用鼻尖,用舌尖去捉阿朱皓白的手腕,含在手腕的脉搏处,祈求阿朱怜惜。 “呜……阿朱,好疼,别……”韩子棠痛苦的皱着眉,再次将自己的肩膀畏缩起来。 “别动,好痛,好疼……”韩子棠痛呼着,硬塞进去的狐尾玉势,被阿朱捏着尾端抽插,寻找着里面的某一点。 干涩的xue道被抽插只有火辣辣的痛感,直至现在的一切都像是一场酷刑。 或许是因为肿起的臀,阿朱并没有立刻找到韩子棠的sao心,她莹白如玉的手指扯开颤抖的xuerou,嫣红的小嘴紧紧的缩着,紧绷的后庭让抽插的动作更为艰难。 “放松!”阿朱一掌拍在玉势上,玉势重重打在肠rou上,韩子棠的声音却好像痛苦中又带着一丝媚意。 “犯贱,非要打一下,才把sao心露出来,”阿朱狠狠的说道,一掌一掌的打在那尾巴上。 “不……不要……饶了我,饶了我,”身下的帝王明显受了惊,傻了一般往前爬,被链子绊倒在地,xue口大张着,被狠狠地cao了一回,浑身瘫软,好话歹话说了个遍,连红布也抑制不住糊满面颊的泪水。 阿朱不停的挥着手掌,打在那玉势上,玉势抵着xue心,一下下重重的撞上去,不出一刻,韩子棠就已经被cao得失了神志,泪流满面,无助的往前爬,想要逃脱xue心被狠狠撞上的感觉。 “别,求你……阿朱阿朱……我疼……好难受……”韩子棠浑身都颤着,身体发红,终于抑制不住哭腔哭出声,“求求你……饶了我……” 阿朱继续动着,“胡说,到底是疼还是sao,说清楚!” 韩子棠的脸抵着地面,为了躲过这样的cao弄,丢掉了所有的廉耻,“是sao……呜啊……是sao,子棠是sao,要坏了,后面真的受不住了……” “真的,真的……求你……” “不对,”阿朱温柔的停下动作,将狐尾全部抽出,只有头部堪堪被打的红肿的xue口含着,尔后重重的贯穿进去,再次cao弄韩子棠的后xue。 “你是什么?你有资格说我吗?” 韩子棠的xue口已经敏感的烂红,昨日阿朱手下不曾留情,今天更是下狠手,他哭喊着,“呜……嗯……没……” “既然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自己学一学怎么说话。” 阿朱的手酸痛的很,也不想继续伺候听不懂自己意思的韩子棠,扯着他的脖子起来,换了个有基底的玉势,放在他身下,“自己动。” 动什么?韩子棠茫然的朝向阿朱的方向,浑然不知蔓娘已经被媚惑着走出了屏风,虽然还是远远的看着,却也看得一清二楚。 嫣红的肠rou上挂着清润的yin液,口里含不住涎水,一脸被cao的神志不清的痴态,蹙着眉,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茫然的追求着爱人,浑然不知他的爱人只想更深的欺负他。 “坐下,”阿朱继续命令着,她扯着韩子棠的脖子,将他的头完全的扬起,细长的脖子被扯出青筋。 韩子棠乖乖的往下坐,头部主动的抬起想要让阿朱省点力气,身体乖顺的坐下,红肿的xue口瞬间被贯穿,因为着直入的姿势,疼的想要哭叫求饶,又怕扰了阿朱的兴致,害怕的颤颤巍巍,xuerou已经有些充血,痛和爽交织着,撅着屁股抬起然后又往下做,做出yin液的肠道又湿又软,即使被cao的红肿,也能得了趣,不要脸的收缩着,在贯穿进去的时候讨好,在抬臀离开的时候恋恋不舍。 阿朱满意的看着韩子棠这副可怜相,可以说是爱极了韩子棠这样听话的模样。 只可怜韩子棠本来就浑身酸软,又害怕被贯穿,每次坐下都控制着大腿肌rou,不完全吞入,刚开始还有力气,越到后面越气喘吁吁,浑身抖地厉害,阿朱看他抖地实在厉害,再去看他,瞬间发现韩子棠的小心思。 阿朱恼怒地狠狠上手掐住一块xuerou,指尖用力,“偷懒耍滑?” 阿朱指尖极用力,韩子棠哪里受的住,软绵绵地身体更是颤抖,不住求饶,“别掐……别掐……我,狗狗错了……主人饶我……” 但等阿朱松手,韩子棠已经立不住,双腿一软彻底坐下,玉势完全进入,撞在xue心,直捣黄龙,一边射着,一边伸着舌头痴痴的,真如同一条夏天伸着舌头散热的贱狗。 “sao贱的贱狗,非要惩罚了,才知道自己是什么,”阿朱把手深进他嘴里搅弄,韩子棠的舌头乖乖的舔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口水从嘴角留下来,呜呜咽咽的落泪。 “你是什么?” 阿朱问道,两指夹住柔软的舌头,没有立时听到回答,抽出手就是往另一边又打了个巴掌,正和最开始那个巴掌对称。 韩子棠受了一下巴掌,流着泪呜咽的摇头,“是狗,是主人的sao狗。” 平时处在高位的帝王,在自己面前自称sao狗,这样的刺激,这样的活色生香,蔓娘的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口中干涩,动了动嘴唇还是说不出话。 阿朱得意的看了一眼蔓娘,口型张着,‘喜欢吗?还有更刺激的。’ “哦,那狗狗应该怎么样?” “听话,呜……只听主人的话,”韩子棠知道阿朱的意思,哪怕身体刚射过软得不行,红肿的xuerou翻出,留着粘液,也还是支起来一点一点吐出玉势,然后又坐下。 还没几下,韩子棠又疼又爽,这辈子的眼泪几乎都流干了,颤着嗓子实在受不住,“要坏了,后面要坏了……求主人饶了sao狗……” 阿朱不高兴的看了眼蔓娘,似是被这句求饶扫了面子,往地上找到刚才扔下的藤鞭,空气中‘咻’的一声响,打在翻出xue口的xuerou上,“忍着,不准求饶,报数。” 韩子棠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记打的瘫软在地上,又被阿朱踩着胸膛,手脚,尤其是双脚因为链子的长度没法成一字打开,像是翻身的乌龟,在狼狈不过,即使看不见也知道此时自己的姿态有多不堪。 韩子棠用手在空中抓了几下,颤颤的控制着腰臀往后卷,将肿的不行的xue口露出,咬着唇强忍惧意不敢求饶。 “呜……一……” “……二……” …… “十一……不……呜啊啊啊啊啊——求……不行坏了” 韩子棠眼泪涌出来,真真成了个泪人,嗯嗯啊啊的叫着,哀叫声不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完全没法数数,也不知道被抽了几记,忍不住的哭叫着求饶,“阿朱……阿朱……要烂了,要被你打烂了……你饶了我……” 阿朱却不听他求饶,反而是蔓娘走上前,沙哑着嗓子问道,“你前几次,都是这么……cao弄君上的?” “!谁?” 明显的除了阿朱以外的声音,韩子棠紧张的大喝道,就要反抗,又被阿朱一记藤鞭打在紧绷的xue口。 “还有心思管别的?贱狗!”阿朱将韩子棠翻了个身,拿了最开始那狐尾玉势就往韩子棠体内塞,找准一点固定住,“爬,往前爬!” 韩子棠被迫转身,惶恐害怕的情绪占据他的心弦,根本不敢动作,眼泪跟哭不够一样,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哭的沙哑的声音倔强的反问,“是……嗯啊……谁?” 阿朱看韩子棠死活不肯再爬,哪里肯,索性握住他的腰窝,手拿着玉势狠狠贯穿起来。韩子棠哀叫一声,xue里又重又湿,粘腻红肿的xue道哪里受的住这样狠辣的cao弄,偏偏腰又被人制住,根本反抗不住,嗓子实在哑的哭不出声音,湿软的xue被抽插的软化,即使阿朱的手碰到黑紫的臀峰,也顾不住,全只觉得sao心被撞得酥麻酸胀,畏惧颤抖地收缩拼命去夹玉势,湿漉漉红肿地后庭一下下被侵犯,刚开始还挣扎着开合,后来越来越合不拢,受不了几下就让韩子棠高扬着脖颈,含着眼泪尖叫,前面地性器和后庭同时高潮。 青年身下全是污浊,腰腹上的毛发上全是自己射出的jingye,两条腿打摆子似的颤,别说阿朱丝毫不留情不放慢速度的cao弄,就是被风吹一下都酸胀的很,让韩子棠无助的往前爬,跌跌撞撞的又痛又爽的哭。 “不……我错了……嗯哈……别cao了,”韩子棠哭叫着,泪水从满是水意的红布上渗出,不断的从脸上滑落,真像个刚出生的幼犬一般呜呜的叫唤,充血靡红的xuerou更是敏感抽搐。 他伏在地上,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从僵硬的头到紧绷的腰背,无处不抖地不像样,不成调的哀鸣已经不像是一场性爱,又或者说这场性爱就像是上刑一样,让他敏感的xuerou疯狂的抽搐,又红又肿,只能扭着腰闪躲,“要坏了……烂掉了……不行……不……”、 明晃晃肿着的xue口突然猛地一收缩,前面射无可射,铃口翕张着,动了几秒,然后一股黄色的液体,带着sao臭味射在地上,韩子棠无力地趴在地上,这次是真的说不出任何话,只能软软地用鼻腔哼鸣,整个身体浸在地面sao臭地尿水精水混合物中。 把狐狸玉势扔在一旁,韩子棠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蔓娘的面前,阿朱蹲在地上,拉下韩子棠眼上的红布,雾蒙蒙的眼眸茫然的望着眼前的蔓娘,伏在地上痴傻无助地侧看着阿朱。 “阿……朱?” 韩子棠像是不可思议一般望着阿朱,听不出字眼的话,只隐约能猜出是叫阿朱。 蔓娘没想到阿朱会扯下君上的蒙眼布,又或者说,在她出声的时候她就后悔了,会死的,她不是阿朱,她会死的。 君上趴在地上,地上水痕斑驳,腥臭味十足,玉白的脸颊,鼻子嘴唇全浸在脏水中,腰肢下塌,后臀臀缝中间的小花,合不拢成了个脂红的洞,夹不住地往外吐着yin水,本来白嫩的肥臀上全是黑紫,肿的一指多高。 君上浑身还在颤抖着,大张的双腿让蔓娘完全能看的到他伫立的性器,还在一抖一抖的吐着尿水,等黄色的尿水吐得差不多,才跟流出来一样,流出稀薄的几乎称不上是jingye的jingye。 狼狈的君上,腌臜的君上,蔓娘贪婪的看着,这可能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这样的君上。 而韩子棠的眼中空洞,好像已经失去了灵魂,“…不…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阿朱…… 韩子棠像是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处境,鼻腔闻到的是自己产出的腥臊,他赤裸着全身,像条狗一样在殿内摇着尾巴爬,自己坐在玉势上把自己cao射,在阿朱抽臀缝的基础上,yin荡的射精,甚至射尿。 他原以为,这些所有的不堪,都只有阿朱能看到,他相信阿朱有分寸,相信阿朱至少有一点喜欢自己。 可现在,他韩子棠算是什么?满足她面子的玩具吗? 韩子棠崩溃的恸哭,那已经听不出是哭声了,说是哀嚎更形象也说不定。 “韩九!” 谁都听不出的话,训练有素的暗卫做到了即使主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意思,也快速的反应,拿起床上未被使用的薄被包住主子,快速的抱着崩溃的君上回宫。 玉鸣殿只剩下终于开始害怕,却仍然强撑着以为这一次也会没事的阿朱,以及做好准备会死的蔓娘。 别人的爱,是珍宝。 即使你还没那么喜欢,也不该在别人面前肆意践踏。 从暗卫首领位置上退下的韩柒,蹲在梁上叹了口气,主子是忘了撤下玉鸣殿的暗卫,还是依旧舍不得撤下保护宸贵妃的暗卫呢? 韩柒打了个哈欠,不屑的看着下方的两个女人。 如果没有君上的爱,下面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又算什么呢? 对于殷亲王而言,恐怕是恨不得杀了这两个人吧? 主子究竟会隐瞒,还是终于狠心将爱杀掉? 明天就会知分晓,韩柒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看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