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小神仙x心机婊太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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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是个身世悲惨的失忆小可怜,他为什么知道自己失忆呢,因为当那个权倾三野的九千岁跟见了祖宗一样冲他扑过来时,他吓得一蹦三尺高,他为什么失忆了还知道自己身世悲惨呢,因为九千岁可以用钱砸他,他不行。 反正在金钱和权力的双重暴击下,他屈服了,放弃了自己辛辛苦苦搭建的算命摊,跟九千岁回了家。 他问九千岁,你是不是看中了我粗鄙的外表下丰富的才华 九千岁笑了笑,说不,我就是馋你身子。 攻沉默了两秒,叹了口气,裹着被子翻滚了几圈,离远点,贞cao最重要。 外界传言九千岁天性残暴,逼供的手段让专管刑狱的慎行司看了都为之心寒,当今陛下年幼,他便独揽大权,结党营私,皇权至上如今倒成了一个笑话,朝中数百十号人物,无一人敢反驳他,毕竟前任宰相的头还在乾清宫挂着呢,如今的天下已然成了阉党的天下。 这都是攻在算命时听到的,但到了府里,府里的下人又是另一派说法。 他们说九千岁虽然杀了人,但杀的都是些该死之人啊;虽然手段稍微过分了点,但都有效啊;虽然朝中朋友多了些,但这不是人缘好嘛! 要不是九千岁一来他们就跪了一地吓得跟见了鬼似地,攻差点就信了。 他看得无语,九千岁倒是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全盘接受了他们的夸赞,一边赏钱鼓励一边还要装作不好意思要他们以后别说了,都是自己该做的,看得攻简直叹为观止。 攻对这世界有种莫名的不真实感,倒不是不熟悉,就是感觉自己已经经历了很多遍,像生老病死、悲欢离合这种事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触动,所以当九千岁找到他,用那种失而复得的悲痛眼神看着他时,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甚至还有点想嗦粉。 九千岁哭得凄惨,攻肚子叫得响亮。 虽然攻的算命摊子没什么生意,但他过得倒也不是很惨,周围和他一起摆摊的大叔大婶都对他很照顾,时不时就拿点小零食、小玩意送给他,跟养崽没什么两样,但九千岁不知道自己又脑补了些啥,摸了摸他白嫩嫩的小脸蛋,语气低落:“瘦了” 攻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总觉得这话不应该他来说。 被带回府后,那些大叔大婶总担心九千岁虐待他,时不时就过来瞅上一眼,他们没法进去,就在门口偷偷摸摸地打量,等的同时还不忘继续做生意,害得吃瓜群众们以为九千岁钱不够用都开始雇人出来摆摊了,攻知道了,灵机一动,就又开始摆起了自己的算命摊,你别说,换了地,生意还挺好。 奇怪的是,平生最喜安静的九千岁这次倒还默认了,他天还没亮就得起来,亲亲攻给他掖好被子就去上朝了,攻则在温暖的被窝里一觉睡到大中午,吃完饭走两步就撑着自己的小破摊子给人算命唠嗑。 “想算什么啊” “府里待遇咋样” “恩,还行,你生辰八字呢” “九千岁是不是真的喝鲜血吃人rou啊” “呃没有啊,就正常” “那他床是不是真的用人骨做的啊” “不、不是啊” “好勒,先生算得不错,钱给你” 什么都没开始算的攻:??? 等到攻面前的铜板摞起一堆的时候,九千岁就回来了,原本还算热闹的人群一下就散了,九千岁好像察觉不到自己的威慑力似地,笑得宠溺:“夫君都会赚钱养家了” 手上铜板都不够九千岁一顿饭钱的攻:........ 树大招风,九千岁在前朝行事嚣张,恨他的人自然也不会少,攻入府不到三个月,刺杀就已经来了五波,不过还好,全是冲着九千岁来的,攻在一旁看得起劲,甚至还想拿点瓜子来嗑,可惜乐极生悲,刺客想着自己反正也逃不掉活不了,临死前也要拖上个垫背的,目光灼灼,一下就盯上了攻。 虽然还没靠近就被九王爷捅了个对穿,但攻吓了一跳,磕到了头,昏了过去。 俗话说,失忆不用治,磕一下就好了,攻没想着追究以前自己到底啥样,但无奈被嗑了,所以还是想起来了。 攻原本是个活了上百年已经成精的小妖怪,长在皇宫的莲花池里,皇宫残酷,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个跳湖的,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害,但无一例外,死了都变成了个话痨,还十分自来熟,不管攻愿不愿意听,反正自己交代了个清楚。 攻由听得津津有味,到百无聊赖,再到杀了我吧也就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好在,自从有次皇后不小心落水后,来的莲花池的人就少了,冷清了不少。 相比于话本里那些可以呼风唤雨的大妖怪,攻就显得菜鸡多了,修炼了数百年也没给自己整个实体出来,他问师傅什么时候才可以成仙啊,师傅说时候未到,要等有缘人,他继续问有缘人是谁,师傅摇了摇头,刚睡了几百年又一个翻身又睡了。 哦,忘了说,师傅是只活了上千年的大王八。 攻没有实体,除了死人和师傅,其他人都看不见他,也碰不到他,可是有一天,他窝在水面上睡得正香,突然,有人摸了他屁股?!! 攻吓得立马就跳起来了,捂着刚被非礼的屁股,慌乱地四处张望,却见一个小太监,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吓得比他还狠。 “你摸我屁股干嘛!” “我我我,不不不,软软软” “软你也不能摸啊!那我的!你太无礼了吧!”吼完攻才觉得不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得到我?” 小太监已经被吓懵了,愣愣地点了点头。 “你也摸得到我?” 小太监继续点了点头。 攻有点高兴,语气好了不少:“那你也不能摸我屁股啊” 小太监点头点得飞快,又稍稍移过来了些,问:“你,你是神仙吗” 攻摇了摇头,很快又补了一句:“不过我很快就是啦” 小太监也跟着笑起来,试探着问:“小神仙你饿吗”,他拿出一小块窝窝头,伸到他面前,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只有这些了” 攻不感兴趣地摆摆手:“我碰不到,没法吃你们凡人的东西”为了增加可信度,又伸手在窝窝头上面戳了两下,结果发现,哎?怎么能碰到了。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转身又薅了把荷叶,没错啊,穿过去了啊,反复几次后,他终于确认,他只能碰到小太监碰到的东西,难道这就是师傅说的有缘人? 攻态度顿时变了,笑得开心,不客气地一把抓过小太监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来来来,随便摸,都是兄弟嘛” 小太监的脸一下红透了。 攻跟着小太监一块回了家,那也不能称之为家,就一个下人房,狭窄的空间里住了五六个人,攻平时没事的时候没少在皇宫里乱逛,各个宫里都去过,就没见过这么小的地方。 看来自己的有缘人过得不是很好。 小太监晚上还得值班,回来换了件衣服就急匆匆走了,走之前他想叫攻在这里等他,又怕自己一回来他就不见了,思来想去还是默认了攻跟着他。 他是来换班的,原本离他当差还有一个多小时,但那些老太监又哪里是个心善的,见他来了,还不忘冷嘲热讽挖苦他,小太监被欺负惯了,原本也不觉得有什么,但一想到自己的狼狈样子被攻看了去,就忍不住暴虐,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哎,怎么,你还不服气怎的,什么眼神啊这么看爷爷我” 一晃神的功夫,自己的有缘人就被那几个老太监摁在地上揍,攻一个三好青年,自然要拔刀相助,冲上去对着那个老太监就是一脚,但他忘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老太监倒了,他也摔得不轻,倒在地上,懵了半天,从小太监的视角看过来,就成了攻被人欺负了,他大吼一声:“你不准欺负他!”跟个狼崽子一样扑了上去,任由那些人怎么拳打脚踢硬是不松口,竟活生生把那个老太监咬下一块rou来。 那些人怕了,吓得赶忙就走。 现在的场景还真有点渗人,小太监跟魔怔了似地,叼着一块rou,一嘴的血,不知道在骂些什么,攻过去戳了戳他,他发誓他真的没用力,但小太监哇地一下就哭了,看着他想抱又不敢抱,一直问,没事吧,是不是疼了,你疼不疼啊。 攻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觉得他应该先照照镜子。 废材小妖怪碰上被欺负的小太监,谁都没法护着谁,攻叹了口气,主动上前抱了抱他:“好啦好啦,我没事”他显然没有半点安慰人的天赋,小太监抱着他哭得更狠了。 有缘人是真的过得很惨,老太监欺负他,和他住一屋的也仗着比他先进宫一年,处处刁难他,什么脏活、累活都要他干,小太监又得负责打扫卫生,又得帮他们洗衣服、洗被子,洗脚水都要小太监帮忙烧好,攻跟着小太监这些天,啥事没干,尽顾着生气了,他想帮小太监出气,但小太监不知怎么想的,就是不让,于是他更生气了。 他跑回了莲花池,躲在水下,不管小太监怎么喊就是不出来。 他足足躲了五天,不看不听也不理,去他的有缘人,还不如当我的废材小妖怪! 小太监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差,每次有空他就到莲花池守着,皇宫里不准大声喧哗,他就压低嗓子悄悄地喊,但不管他喊多久、等多久,小神仙还是不肯见他,他生气了。 小太监一直没敢跟他说,那天并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已经看了他很久了,起初他很害怕,白衣黑发没有实体,就是话本里吸人精气的鬼魂吧,他打定主意要装作不知道离他远点,但往莲花池跑的次数却越来越多,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揣着好不容易得来的窝窝头,战战兢兢地对着小神仙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和小神仙在一起的那几天是他过得最快乐的日子,小神仙总是喜欢装老成,但在一些方面又会显得格外稚气,喜欢笑,喜欢阳光,眼睛总是亮晶晶,好像摸摸他啊,他这样想。 他住的地方很小,一排排开,他的铺位在最角落,晒不到阳光,老是有股腐烂的味道,还好小神仙闻不到,他乖巧地躺在自己面前,在隐约的月光下,显得越发地不似真人,两个人靠得很近,空气都好像变得黏腻起来,好想亲亲他啊,他这样想,然后便低头亲了上去。 墙角长了一株葫蔓藤,已经开了小小的花苞,那些人又在喊他,他看着手里的茶壶,笑了笑,他走进去,洗了一下茶杯,倒好,递了过去,然后自己坐下来,抿了一口。 他住的地方很偏,连侍卫都很少在这边巡逻,听着耳旁的惨叫声,他走出去,关了门。 攻是被哭声惊醒的,他躲在荷叶后面,露出小半个头,悄咪咪地往岸上看,结果就看到小太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嗓子都哑了还不忘叫着他的名字。 “你干嘛呀”攻有些不好意思,走到了他旁边,然后一下就被小太监抱住了,小太监哭着求他原谅,不要不理他,还说什么要死了,就想死前见他一面,把攻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了,小太监抽抽噎噎全说了出来。 “呜呜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突然好疼,他们都开始吐血了呜呜我好怕,我是不是要死了,你不要不理我,我好想你呜呜呜” 攻也是慌得一批,把师父给他的丹药不要钱一样往小太监嘴里塞。 “好些了吗?” “恩”小太监抱着他手就没放下过,可怜兮兮地瘪着嘴。 “活该” “我错了” “错哪了” “哪都错了” 攻对他这认错态度十分满意,摸了摸他的头,两个人就算和好了。 皇宫里死几个人根本不会有人在意,有侍卫过来把那几人的尸体抬走,一起的还有几个老太监,瞎了眼,死在房间,尸体都有些发臭了,再过了些天,新人又搬了进来,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后来,皇帝被刺,小太监拼死救驾,被捅了一刀但也得了机会升迁,到皇帝手下当值,待遇好了不少,从那个狭窄的房间里搬了出来,就是离莲花池有点远。 攻的本体是块白玉佩,沉在莲花池里,倒没阻碍他行动,但老是离得远总有些不舒服,于是他让小太监把白玉佩捞了出来,交给了他,要他好好保管,小太监把白玉佩挂在脖子上,放在胸口,郑重地点了点头。 小太监越来越粘人,攻离开他一刻他就觉得心绪难平,只恨不得时刻把他揣在身上,夜晚当值也要哄着带着他,他帮皇帝在外边守着门,攻就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他不觉得累,只觉得满足。 今晚皇帝翻的是个胡人女子,大胆、热情,发出的声响也比平时大些,小太监不觉得有什么,但当攻趴在他耳边问他怎么回事时,他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攻还在不依不饶,一个劲地问他他们在做什么,舒不舒服,小太监正嗫喏着不知道怎么回的时候,身上重量一轻,攻松手下来,撑了个懒腰,说:“你不告诉我我去问别人” 小太监怎么可能答应,连忙拉住他,小声允诺:“别,别,回去,回去我就告诉你” “那你可不能忘了” 小太监红着耳朵,点了点头。 小太监是个再负责不过的老师,回去以后,他不仅告诉攻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还把自己里外洗了个干净,温顺地伏下身子,引着攻进入了他,言传身教,用行动告诉他,到底舒不舒服。 两个人都是初次,攻一点不懂,小太监也是半斤八两,动作生疏让自己受了不少疼,但两人合二为一那一刻,他直直欢喜地落下泪来。 小太监没什么野心,只想和攻在一起,等他能出宫了,小神仙想去哪,他就跟着去哪,西北的大漠,东北的冰河,让都想和他一块去看。 可那些人终究还是不肯放过他,他们嫉妒他深受皇帝信任,让他中了计,冲撞了皇子,他不在意责罚,身体上的疼痛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了那块白玉佩上面,他眼睁睁看着那块白玉佩被些畜生抢过、摔在地上,碎了。 巨大的恐慌占据了他全部心神,他目眦尽裂,恨得发狂,他把那些人的样子在心底刻画了一遍又一遍,一个都别想跑,等他强撑着回到房间,攻不见了,莲花池没有,小厨房也没有,他把攻所有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没有,到处都没有。 他的小神仙不见了。 那些畜生。 他步步为营,知道皇帝疑心重,便刻意挑拨离间,让他们父子互相猜忌,等到那些皇子死的死,残的残时,一剂重药下去,皇帝驾崩,剩了个幼子继位,他由小太监变成了如今的九千岁,成了至高无上的存在,可是他的小神仙,再也没有回来。 他杀的人越来越多,心里却越发空荡。 不如全毁了吧,他老这样想,但又总害怕万一小神仙哪天突然回来了怎么办,日子一天天过去,支撑他活下去的希望越发渺茫,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再次见到了他。 小神仙有了身体变成了人,样子也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但他就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可惜小神仙不记得他了,但也没关系,他一个人记得就好,这次,再也不会有人让他们分开了。 而此刻想起了全部的攻就很懵逼,白玉佩碎的那一刻,他一阵心悸,身体逐渐透明,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这样没了的时候,师父过来了,他跟攻说时候到了,攻以为是自己成仙的时候到了,还欢喜得不得了,哪想到时间一晃过去五年,现在在人的躯壳中醒过来了,那我那几百年在修炼个球啊! 他内心愤恨,但看着眼睛红得跟得了红眼病似的九千岁,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九千岁估计又是吓得不轻,抱着他一下就哭了出来,还是当初那个小太监。 “好啦好啦,我没事,别哭了” “我,我还以为你又会不见,对不起,是我当初没有保护好,让玉佩碎了,害了你”九千岁哭得越发厉害,攻感觉自己衣服都要被他哭湿了,只得继续拍拍他:“这不是回来了嘛” 接下来的进展就很奇怪了,九千岁哭着哭着就开始亲他,亲着亲着就开始扒他衣服,扒着扒着两个人就滚上了床,滚了又滚,响了又响。 九千岁抽空去了一趟牢狱,最尽头那两个牢房关着数十个人,被吊在铁链上,浑身赤裸,身上没一块好rou,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血,那全是当初毁他玉佩的人,那个皇子也在里面,身份高贵,但又和那些人有什么两样呢。 这些人都是他亲自照料,舌头割了,眼珠挖了,时不时就在鞭子上绑了刺刀抽上几鞭,快死了就喂点药吊着,死不了就继续,不过现在,他们赎罪也赎得差不多了。 侍卫迎了上来,问他今日如何处置,他想了想,问:“我记得这里有给畜生用的催情药?” 侍卫点了点头。 “那把链子解开,给他们喂了吧” 他往前走了两步,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回头吩咐:“对了,关到一处吧,省点地,多喂点,别小气了” 出了门,又是一片阳光灿烂。 回去的路上,他买了些糕点,今日攻倒没有在外面捣鼓他的算命摊子,在房间逗猫玩呢,见他回来,抬头一笑:“你回来啦”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