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刻骨铭心(导管play)
距离那天的惊天动地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几乎变成废墟的浴池也整修完成恢复原本的模样,其中银发祭司的入住引起了一阵sao动。 在保卫邪神不被教廷的走狗抢走的立场上深渊信徒们自然是非常齐心协力,可也有人坚定地认为吾主的魅力过大,导致神殿大祭司选择抛弃光明神而来信仰吾主,这是深渊又一次强大的证明,并且这麽想的人不在少数。 当然不管他们是怎麽想的都不可能在萨菲斯特面前公开表露,任谁都看得出自家老大有多讨厌那个祭司。 两人在邪神看不见的地方各种交锋,大部分时候都是萨菲斯特挑衅找麻烦,伊里亚斯不动声色地顶回去。偶尔一直生活在教廷里的大祭司也会不小心中招,毕竟他不如从小就在贫民区摸爬打滚的异教领袖来得擅长策划计谋。 虽然两人已经商量好各退一步,谁也别试图和邪神有更亲密的发展,但都十分清楚这只是个临时条约,比一张薄薄的纸还更脆弱,随时都有被戳破的一天,至少目前为止他俩还是默认这种作法。 这天苏尔找到机会查看祭司的记忆消除出了什麽问题,发现他对於深渊魔力的抗性异常强大,导致仓促之间施下的法术强度不够,随着时间慢慢被消解。 也有部分原因是看见苏尔加速了记忆的回复,至少关於奥狄奈的那部分伊里亚斯只有模糊的印象,苏尔动手帮他做了更稳固的记忆封印,让祭司没有机会再回忆起黑暗的往事。 至於为什麽会有这麽强的抗性,面对苏尔的疑惑,伊里亚斯回想了以往在教廷的经历,「应该是神降的缘故。」他声音轻缓,沉浸在回忆里试图描摹出更多细节。 「我刚成为大祭司的时候......差不多二十年前,光明神曾经以我的躯体为媒介降临过一次。」 被神选为降临对象的人不会有那段期间的任何记忆,但身体却会拥有诸多增强,毕竟是要能够承受神降临的躯壳。 每百年一次的神降对教廷很是重要,只有光明神最虔诚的信徒才有这份荣耀迎接神降。伊里亚斯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和笑容相似的神情,他想现在的他肯定没办法再被神降了。 苏尔却将注意力放在了二十年前这个时间点。他一直都很在意吟游诗人说的那段话,其中诗人就曾经说过二十年前祝福仪式不再满溢光明神力,光明神抛弃了信徒。直觉告诉他和这个神降仪式有所关联。 伊里亚斯看着邪神陷入沉思的模样忍不住靠过去,轻轻吻了他的唇侧,落下一点浅淡的温热,「今天要到城镇去。」银发祭司的表情和语气都很镇定,勉力想将亲吻表现得更自然一些,可惜微红的脸颊暴露出他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麽从容不迫。 苏尔笑了一下,侧头回了个吻给还没远离的银发祭司,看着他霎时变得更红的脸温和道:「好的。」 邪神很认真地想当好一个尽责的试用期伴侣,而不是将他们看作年纪还小的孩子——是的,他们。 萨菲斯特是不可能看着神明就这麽被伊里亚斯拐去的,既然暴力无法解决问题,他只好回归老本行了。 「主人——」当时刚被擦乾身体的萨菲斯特一把扑进邪神怀里嘤嘤地哭着,绝美的脸庞沾着点点泪光,哭得那叫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不枉费他曾经在镜子前苦练半年的成果。 「萨菲也想成为您的伴侣。」他可怜巴巴地看着苏尔,一边抽泣着:「您已经收下我了,不可以反悔。」 於是他成为了另一个可能拥有邪神伴侣资格的竞争者。 苏尔的想法也很简单,他始终不认为人类会真正想和深渊生物缔结伴侣,他们只是一时弄混了感激和喜欢这两种感情,只要像真正的人类情侣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後发现并不是这麽回事就会放弃了。 邪神如此坚信着,并采取了错误的做事方针一路和自己期望的目标渐行渐远。 开始时确实只是救赎,是迷恋着、渴望着冰冷黑夜里唯一的明灯能够照向自己——当灯光远比美好的想像更温暖柔和、当以为一辈子不可能碰触到的高高在上的存在走入尘埃中拥抱自己,那样刻骨的感情就成了爱。 深爱着,并且再也不可能放开。 伊里亚斯用藏着刻骨爱意的眼神凝望着苏尔,轻声道:「我们可以出发了。」 「等等。」苏尔伸手放在银发祭司的腹部,感受到肌rou下方隐隐约约的圆弧,他晓得用力按压会让人类不舒服,手上动作更放轻了力道。 「今天还没排空,先用完再出去。」 由於之前在光明神殿那段时间伊里亚斯总是靠强忍度过难熬的情潮,久经调教的身体就形成条件反射自主锁住出精口不让里面的液体泄漏出来,连尿液的排出也比平常人困难一些。 正常人的膀胱口都是紧闭的,只有在排尿时才会自然打开,而祭司的就曾经被外力强制撑开,受到足够的快感刺激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将里面的液体宣泄出去,平时的时候又紧紧闭着一滴不漏。 还在神殿时伊里亚斯就感觉到了排尿的艰难,但他觉得既羞耻又难堪,实在忍不了才会颤着双手去按压腹部让身体得以清空,可jingye依旧没有机会释放,要不是几个月来银发祭司几乎没有高潮,否则怕是能将两颗储存jingye的小球撑裂。 等到後来苏尔为伊里亚斯纾解欲望的时候发现他只会在高潮时失禁而不会射精,银发祭司才说出了一直隐忍着的真相。 「我怕您嫌弃我。」他小声说着,这具身体几乎已经废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会拥有的。要不是伊里亚斯意志力惊人大概就会变成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只晓得向邪神求欢的yin兽。 哪怕被嫌弃的机会万分之一都不到,伊里亚斯也不敢随意去赌。 而他得到的回应是被邪神用触手敲了脑袋,然後将他抱到身上轻轻揉着异常饱涨的精囊,将凝固的精块耐心地揉散,插入导管把jingye引流出来。 他当时就红了眼眶,不是因为再也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高潮射精,而是那句温柔不带苛责落在耳边的疼不疼。 多年来的贵族教育让银发祭司习惯隐藏眼泪,他只是把苏尔的衣角捉得更紧了些,轻轻摇头。 如今伊里亚斯已经很习惯这样的流程,当即脱掉衣服整齐地叠在旁边乖乖坐到床上,然而羞耻感不是那麽容易消失的,他看见苏尔拿来的木盆时身体仍是下意识僵了僵,又在邪神的安抚中逐渐放松。 苏尔将银发祭司抱在怀里,吻了吻耳垂让他不要紧张,一次性导管慢慢从分开的腿间插进去,抵在紧闭的出精口,为了增加刺激身後张合着收缩的rouxue也吞入一根触手顶弄着。 「哈啊——」 伊里亚斯发出呻吟,在苏尔怀里大张双腿迎合着身後触手的动作,导管逐渐被浊白的液体填满,滴在床前的木盆中。 等到滴完了,苏尔抽出导管将银发祭司的尿道口对准了木盆,尿液汹涌而出全落在盆里,将里头的一摊白混成了更浊杂的颜色,而祭司则一边被把着尿,一边哽咽着达到无法停滞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