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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小时候长得虎头虎脑,脑袋圆圆,皮肤黑黑。他母亲是个性格柔弱的小妾,男孩在家里没怎么受宠,但温婉的母亲却给了他很多爱。

    在他八岁那年,家里因为半夜烧柴的下人打盹睡着着了火。火势浩大,把黑夜照亮了一片,火舌在空中飞舞。

    男孩很幸运地逃过一劫,但他柔弱的母亲却没有逃过来。男孩虽保下一命,但喉咙却嘶哑不堪,后来已经说不了话了,只能发出粗哑的几个音节,像拖拉机碾过碎石的小路。

    男孩失去了mama和喉咙,变得不再说话。家里也因为这场火灾失去势力,又过几年,父亲染上了赌博,家道中落,男孩被人卖给一个大户人家做仆人。

    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但身子骨已经发育硬朗,管事的便挑些粗活给他干。男孩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可能见男孩憨厚老实,踏实肯干,男孩没有怎么被刁难。

    府里有两个小少爷,年纪大一点的,性格倨傲,每经过男孩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头也仰得老高。年纪小一点的,长得像女孩子,性格也慢吞吞的,没有哥哥的凌冽。两只桃花眼笑眯起来很温柔。

    时间飞逝,男孩长成了男人。他饱受风吹日晒劳动的手骨节粗大,覆着厚茧,身子健壮如牛。他已长开,厚唇rou鼻,浓眉圆眼。大少爷也长大成熟了,不再居高临下地给男人摆脸色。那双风情的丹凤眼时常微眯起来含笑看着男人。

    男人虽然是家里的仆人,但在这府里待了很多年,又从小跟两个少爷长大,几人关系挺好。小少爷表面温柔,实则真正相处起来跟别人有距离感。

    男人喜吃甜食。平日里,大少爷有时会给男人送些府上的桂花糕吃,或者从外头买来的香甜的桃花酥。男人一看到他就会傻乎乎得笑,然后拉着大少爷一起吃。

    桃花酥入口酥脆,再咬,就是软糯的甜香,弥漫于唇齿间,扩散至身心。桂花糕则是入口即化,桂花香带着浓烈的甜迅速占领了整个口腔。男人经常吃的极为享受,两个不大的双眼眯起来,细细得品味。那模样看起来倒是忍不住让人发笑。

    只是男人不知道,这个平日里会给他带甜食,讲故事的大少爷,晚上会偷偷看他洗澡。看水流过那月光下仿佛抹了油的隆起胸肌,流过那挺起来的小小rutou,流过结实的腹肌,最后没入男人下面的毛发中。

    男人奶子又大又圆,奶子下方形成优美的弧度。他还会死死盯着男人翘起来的肥厚屁股,在男人低下身时,屁股瓣微微张开,虽然他看不清中间的入口,但他会想象那里是什么样的颜色,会想象男人用屁股缝夹紧他的jiba,不知廉耻的反复碾磨。

    月光下,男人的下体低垂,虽然被毛发遮掩,大少爷依然看见男人那处小小的jiba。大少爷觉得很可爱,一个高壮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有一个这么小的jiba。

    大少爷又开始意yin,想象自己cao着男人的xue,男人身下一小团rou坨晃呀晃的,他可以恶意的掐住那小东西的顶端,男人一定就痛得直哆嗦。

    大少爷陷入想象不能自拔,回到自己房间抱着被子翻来覆去。最后,他只能熟练得掏出家伙自渎。压抑而热烈的喘息声里,他想到的,是男人白天在院里劈柴的身影。男人薄薄的衣物被汗水浸透,勾勒出强健的曲线。尤其那对奶子,因为用力一抖一抖的。大少爷看着手中的白浊,有些发怔。

    …

    男人的第一次实在算不上愉悦。大少爷在晚上爬上了男人的床,捆住男人手脚。男人大概是太累了,睡得很沉。大少爷掰开男人健壮有力的两条长腿,细细观察那处他曾肖想了很多次的菊xue。

    大少爷捅进去时,男人痛得醒了过来。他睁开黑溜溜的眼睛惊恐地望着身上的大少爷。他在慌忙中无措的打着手语,拼命摇头。回应他的,只有大少爷凶狠的撞击。

    男人被cao得眼含泪水,他简单的脑袋瓜里怎么也想不透玉树临风的大少爷,把他看成好朋友的大少爷,会给他带桃花酥桂花糕的大少爷,会在晚上如此蛮狠得侵犯他的屁股。

    男人嘴巴委屈得一撇,眼泪往下掉。rouxue里湿热紧致,热情地绞着大少粗长的jiba。“想这样cao你很久了。”大少爷喟叹一声,将jiba往深处顶。男人被顶得作呕,感觉像要被jiba顶穿。

    男人张开嘴大声呼救,罕见的发出了粗哑难听的声音。“啊——啊——”

    原来他不是哑巴。大少爷皱起精致的眉,但这音色也太难听了些。倒不是怕他招来人,只是这声音太难听,损了兴致。大少爷把男人翻了个面,攥着男人的头发将他的头面朝下塞进被窝里。男人的叫喊就变得模糊不清了。

    大少爷顶到男人前列腺,那处saorou敏感得很,男人初次开苞就激烈得颤抖。他心里慌极了,未知的恐惧和被侵犯的绝望如潮水一样淹没了男人尚且单纯的心灵。最终汇成一串串的眼泪,将被子浸湿一大片。

    当大少爷在男人湿软痉挛的肠道里射出后,他才发现男人早就没有什么声音了,将人转过来后,就看到男人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嘴边还流着一点口水,将黝黑的脸糊得更丑了。还一下一下得打着哭嗝,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抽泣,他的奶子也一晃一晃得抖。看得大少爷咽了咽口水。

    跟男人哭得一样伤心的还有男人的小jiba,小鸡鸡将床单射得一塌糊涂,guitou上还有残存的一点白浊,现在正无精打采地歪在一边。大少爷也没想到第一次就把男人cao成这样一个凄惨样子,怔怔看着男人哭。

    过了会,大少爷伸出葱白的手,在男人眼睛上用力擦了擦,“哭得丑死了。”其实大少爷只射了一次,还不是很尽兴,但看人这个样子,大概还是先不cao了。但他下腹还是有点蠢蠢欲动,“你最后给我舔一舔jiba,怎样?”

    当然最后也没得逞,大少爷的锁骨还挨了一顿咬。大少爷吹灭蜡烛,帮男人盖上被子,说:“明天放你半天假,我去跟刘伯说一声。”第二天男人的眼皮红肿,将眼睛衬得更小了,看起来有些可笑。

    …

    自此,男人看到大少爷就避着,要有时实在躲不开了,他的头就低着像是要埋在胸肌里一样,看都不敢看人一眼。大少爷有些不满,心想吃是吃到了,就是别别扭扭的,还不如以前的关系呢,给男人爱吃的桃花酥他也只会摇摇头推开。

    “你别这么躲着我。”大少爷抓住男人粗壮的臂膀,颇为不耐。男人怯怯地看他一眼,还是无声地挣脱开来。大少爷似是忘记了当天晚上自己粗暴的行径和男人的泪脸。

    大少爷有些赌气,于是便开始每隔几天就去找男人zuoai。当男人红着眼奋力挣扎时,他就在男人耳边低语:“sao婊子,不好好做我就把你卖窑子里去,给那些官人随便cao。”男人好似没听出这是一句恐吓的话,嘴唇又是委屈得一撇,挣扎得没那么剧烈了。

    男人前列腺生得不算浅,但大少爷那根实在有点大,一捅进去就轻易碰到。他跨下的那个小鸡鸡坏了一样一直吐着精水,随着cao动晃呀晃的,将男人的腹肌抹得油光滑亮。男人惊恐地睁着黑溜溜的圆眼睛,嘴角涎水cao得流下来。两条长腿被大少爷大大拉开,无力的在半空中抖。

    大少爷粗重毫不怜惜的cao弄带来的快感已将男人的脑袋烧得混混沌沌。在一记深重的顶弄后,男人终是忍不住哭着叫出声来。“啊……啊——”大少爷捂住男人的嘴,后来干脆往男人嘴里塞了块布。

    男人奶子像个水球一样上下乱晃,大少爷捏着那小小的rou褐rutou挑逗,弄得男人身子一抽,往床头躲。那个小小的jiba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萎靡得缩起来。

    男人想尿了,急急忙忙向大少爷打着手语,但大少爷正在兴头上,又怎会管他,嫌他碍事,抓着男人的手就压在了他头两侧。男人惊慌地哭,不停挣扎,可是屁股的凶器还在要命似的往里捅,捅得男人尿意更重,连腰都软了。

    “唔——”男人最后发出一点悲鸣,粗壮的腰向上挺了挺,就颤着腿尿了,爽得不可开交。大少爷一下被rouxue绞得紧,头上沁出薄汗,插了几下就抵着前列腺射了。回过神来,才发现男人身体触了电似的不停抖,还在高潮中,那个小小的rou团将他腹肌以及床上射得都是尿,散发着淡淡的臊味。

    男人哪里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早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大少爷抽出jiba,摘掉男人口中塞的布,“怎么尿了?”他冷淡着脸色问。

    男人惊慌的眼神到处乱瞟,像犯了错的小狗。

    “这么脏,管不住自己jiba吗?”男人脸红到脖子根,根本不敢看大少爷。过了会,男人拿过布,简单的擦了擦。“转过身去,跪趴着。”大少爷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那两瓣黝黑硕大的肥屁股高撅着,将中间那个被cao开的红润xue口展露给对方。“啪——!”一个巴掌拍下来,毫不留情,光滑的屁股立马就红了。一下又一下,男人的屁股被打的淤青遍布,痛得发抖,那中间红肿的xue口也在可怜兮兮得颤。

    男人粗糙的大手攥紧了床单,他的嘴也死死咬住被子,两只眼睛惊慌地流出眼泪,眼前模糊不清,臀部被虐打的痛感却越来越清晰。男人早已抖得不成样子,将壮硕的身躯一点点努力缩小,却仍然躲不过身后的巴掌。

    待大少爷打完后,清醒点了,才意识到自己对男人做了些什么。面前的两个rou球已经十分凄惨。他将男人上半身扶起来,看着男人饱含恐惧和泪水的眼睛,和已经苍白颤抖的厚唇,突然有点后悔。他摸摸男人一头粗硬的头发,吻上男人的唇,一点一点的温柔得舔,交缠,汲取。

    大少爷吻得很投入,侧着脸,漂亮的下颚线在烛光下很温柔。男人被吓傻了,呆呆的,根本不知道反抗,眼里的恐惧还未褪去。一吻毕,大少爷看着还要欲哭的男人,叹了口气,拉着男人去沐浴。

    简单给男人冲洗之后,大少爷便把他带回自己房间,拉着对方睡觉。经了这些折腾,男人早就昏昏欲睡,大少爷抱着怀里温暖的rou体入睡。窗外风大,淅淅沥沥下着雨,被窝很暖,大少爷听着耳畔男人均匀的呼吸声睡去。

    第二天一早,大少爷醒来,第一反应看身边的人,床却空空如也。他皱起眉,早知道提前跟刘伯说好给男人放假了。

    男人在炎炎烈日下劈着柴,大热天的,他却穿得严严实实,不想让别人透过薄薄的衣物看到他身上羞耻的吻痕和淤青。汗水顺着太阳xue流下来,停留在眼角,就快要流进眼里。屁股还在隐隐作痛,心里涩涩的,眼睛的视野逐渐模糊起来,一滴滴水珠滴落在男人粗糙黝黑的大手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男人抿着嘴拿手用力抹着眼睛,却还是越来越模糊,泪水遮盖住视线。男人只得一边劈着柴一边倔强地抹着眼泪。男人视野中出现一块白色。仔细一看,是一双一尘不染的鞋子。

    “……这是怎么了?”小少爷细声细气地问,柳叶眉微微担忧地皱起来。“是哪个欺负你了?”男人停下手中的活,擦掉眼泪,摇了摇脑袋,朝着小少爷勉强笑了笑。小少爷看他一会,见男人没有什么回答反应,就道:“我叫陈姨留些桂花糕给你。”

    …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