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旧教室(h)
照例上了药膏,又吃了药,路缈爬上床就睡了过去,梦里也十分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脸色却潮红,偶有细弱的呻吟从喉咙中溢出。 只不过夜晚的寝室静悄悄的,床铺上的人熟睡,除了被挡在床帘外的月亮,没任何人听见。 第二天早上的课是大课,也是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堂课,好几个班一起上,其中就包括了路缈的两个室友。 只不过路缈醒的晚,落在两人的后面。 教学楼里偶有声音,期末的课不多,大部分学生都是自己复习。 教室在三楼,路缈垂着头慢吞吞的走着,刚上三楼就被一个人拉住了手腕。 “路缈,一起去上课。” 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路缈侧过身子就看见了昨天下午的那张脸,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反应过来,路缈甩开男人的手,向前迈了两步:“我不认识你,请你自重。” 牧原简直都要气笑了:“不认识我?不认识我你昨天在网咖勾引我?” “什么昨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行,我帮你回忆回忆昨天都发生了什么!” 牧原拽着路缈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的拖进了三楼的一间堆满杂物的教室。 旧的课桌椅子堆叠,遮住了窗户,教室里黑漆漆的一片。 路缈被按在一张桌子上,动作太大荡起了灰尘,教师门被反锁,她都看不清面前男人的脸。 牧原一只手将路缈的双臂压在头顶,一只腿挤进女生纤细的双腿中间,膝盖抵在私处上下磨蹭,另一只手拉开连衣裙的拉链,微凉的手从胸衣下摆探了进去,一把握住温热的乳rou揉捏。 带着愤怒的情绪,男人张嘴咬住了她的唇瓣吸吮啃咬,奶子也在男人的手中被暴戾的对待,似乎是被内衣压着很不舒服,牧原一把将胸衣推了上去,五指几乎药陷进rou里,奶尖被捏住揉搓又长长拉起。 痛感刺激着路缈的神经,可又夹杂着一股灭顶的舒适感,蜜液汩汩流淌,不一会儿内裤中间就湿了一团。 牧原刺激够了两团乳rou,手指剥开内裤就捅了进去,甬道湿滑,进入的毫不费力,两根手指快速抽插,对着蜜xue里的软rou疯狂进攻。 路缈所有的呻吟都被吞进男人的肚子里,粗粝的舌头缠绕着她的舌头不放,上下两张小嘴像是同时在被cao弄。 距离上课的时间越来越近,教室外还能听到匆匆的脚步声和学生的谈话声,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来这间教室,可路缈还是很紧张,xiaoxue紧夹,狠狠吸着手指不放。 牧原终于放开了她的嘴,粉嫩的唇被问的红润,有点肿,亮晶晶的。 男人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尽数洒在耳廓:“夹这么紧,要是我的大jiba是不是都要被你夹断了?” 路缈不敢出声,双眸雾蒙蒙的,既看不清周围,也看不清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 拉链声在拥挤的空间被放大,下一秒,guntang粗长的roubang抵在了xue口,一捅到底。 “唔…” 刚发出一点声音,路缈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身下被撑满的感觉太刺激,roubang刚顶到花心就迎面被浇了一头阴精。 “sao宝宝现在想起来我是谁了吗,嗯?” 不住痉挛的花xue被roubang一次次深顶进去在全抽出来,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的cao弄,guitou疯狂开凿里面的小嘴,马眼被细小的rou缝次次亲吻吮吸,牧原只觉得想射,但对于身下的女人,他还是觉得生气,明明昨天还不穿内裤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己cao她这张小嘴,今天就装作完全不认识的样子,真的让人恨的牙痒。 一想到这,他不自觉的更加用力,身下残破的桌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偶尔还能听到靡靡的水声。 两人都不知道,此时这间破旧的教室外面站着两个人,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林业咬着后槽牙:“没想到牧原这家伙居然在上课之前还能来一炮。” 顾樾双手插在口袋里:“快上课了,想也知道这两人不会去上课了,你去不去教室?” “去。” 林业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教室门,舌尖抵着上颚才压住自己想踹这门一脚的想法,转身跟上了前面的人。 “你都不生气的?” 顾樾眼眸黑黑,看不清他的想法:“四个人了,不能再多了。” 另一边,还在激战的两人忽略了大到震耳的铃声,完完全全沉浸在rou欲里。 牧原抵着花心射了一次,没拔出来就又在湿热的xue里硬了起来,路缈身上的裙子和奶罩都被脱掉扔在一边,只有一条小内裤还完整的穿在身上,牧原掐着路缈的腰在roubang上转了一圈,将人翻了过去,guitou抵着花心研磨了一圈,又带来一个小高潮。 男人的手指在两人的交合处蹭了几下,沾满湿润抵着菊xue插了进去:“反正都被cao过了,我一个人玩一玩也不过分,是不是啊sao宝宝。” “你别…别这样…” 后面的菊xue早已经湿润不已,男人的手指隔着一层和自己的roubang同进同出,两处都被插的冒水,路缈捂着自己的嘴,还要着食指,这才挡住了呻吟声。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个xue儿被cao的软烂熟透,汁水丰盈,路缈的脑中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烟花,耳边嗡嗡,眼前白光一片,身子哆嗦着喷了出来,yin水四溢,湿透了牧原小腹的衣衫裤子,滴滴答答的低落在地上,在鞋尖。 牧原低吼一声,快速捣弄花心几十下,埋在深处射了出来。 男人喘着粗气:“sao宝宝,现在记起我是谁了吗,嗯?以后还敢不敢装不认识我了?” 路缈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听见耳边有声音,却听不清那人说了什么,耳垂好像被含住嘬了好几下,颈窝也一片粘糊的口水,有一点点疼。 牧原在路缈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从颈窝到腰窝,一长串草莓点点,湿漉漉的。 “我带你回宿舍洗漱,一会儿你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