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第九场戏：在母亲的遗像前，女孩被迫用身体替继父还债

    自从母亲去世后，可怜巴巴的女孩就不得不独自面对沉迷赌博的继父。

    女孩并不知道继父到底输了多少钱，她只知道，每天夜里都会有不同面孔的凶狠男人们使劲敲门，他们一边嚷嚷一边咒骂。而继父就像个缩头乌龟，除了躲在床底瑟瑟发抖，别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母亲在世的时候，女孩还可以躲在母亲身后。

    但现在……

    女孩缩在墙角，眼睁睁地看着继父打开铁门，迎进穿着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债主看上去比继父年轻五六岁，但欠下一屁股赌债的继父，却得一口一个“哥”的叫着。债主冷哼一声，双手插进裤兜，面朝女孩走来，“你说的是她？”

    “是是是。”上一秒，继父还在对债主连连点头，下一秒，他看向女孩立刻变了脸，“还愣着做什么，你……你快叫叔叔。”

    “不。叫主人。”债主微微弯腰，捏住女孩的下巴，锋利的指尖划过细嫩的脸蛋。“那么，你可以出去了。”

    “好的好的。”听到这话，继父像条哈巴狗似的揣着手开始点头，他伸手拽住女孩的胳膊，一把把她推到债主怀里，生怕债主在下一秒就变了主意。“谢谢你，谢谢……谢谢。”

    女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处在浑噩状态中的她，像木偶人那般，直直地盯着继父离开的身影后，又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母亲遗像。

    房间里，只剩下女孩与债主。

    债主席地而坐，把女孩圈在怀里，靠近后，一边揉她的脑袋，一边嗅她身上的味道。在沐浴露的味道里，还有一股青春的气息，真令人怀念啊。债主情不自禁地在女孩的脖颈上亲了一口。

    “唔……啊！”在刹那间，女孩突然明白了继父与债主之间达成的肮脏交易。回过神来的她恐慌极了，想要挣开债主的怀抱，“你……你要做……做什么。唔……”

    “你要学会叫主人，明白吗？”债主一边轻声提醒，一边却用力压缩女孩的挣扎空间。

    “不……我不要……我不认识你……呀……”女孩试图躲避债主的又一次亲吻。

    “没关系，现在你就认识了。”债主扯掉领带，捆住女孩不安的手腕后，系成一只好看的蝴蝶结。他站起来取下遗像，随手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弯腰抓住女孩的头发，开口要求，“叫主人。否则，我就让她看着你被草。”

    “啊！不……不要……”债主精准抓住女孩的死xue，女孩拼了命地晃动身体，眼看债主快要脱掉长裤，女孩不得不向他低头求饶，“我……主人……不要……我叫……主人……”

    可惜，有点晚了，债主那根狰狞且丑陋的roubang已经摆了出来。

    即使这样，债主仍然笑着拍了拍女孩的脸蛋，给予夸赞，“真乖。”紧接着，他用手指撑开女孩的嘴巴，让roubang顶住牙关，“张嘴，亲亲它。”债主的笑意更浓，“这是主人给你的奖励。”

    不要……

    不要啊！

    女孩想要尖叫，但在张大嘴巴的一瞬间，债主却将roubang笔直地塞了进去，堵住了女孩反抗的声音。混合着失望与心痛，母亲的眼神仿佛穿越时空落在女孩身上，她下意识地闭上眼。

    舌头与roubang被迫卷在一起，roubang的坚挺与舌头的柔软形成恰到好处的柔软。债主舒服极了，他用力捏住女孩的下巴，深吸一大口气，试图侵入更深处。

    女孩痛苦极了，腥臭的味道令她难以呼吸，五官也快皱成一团。女孩想要呕吐，但债主却扣住她的脖颈，强迫她适应roubang的尺寸。

    女孩越是难受。

    债主越是兴奋。

    在这种不平等的博弈中，债主最终获胜，硬生生塞成锁喉的姿势。

    想到母亲的遗像正看着这一幕，女孩不禁流出心酸的眼泪。债主将眼泪抹到女孩的嘴角，每一次抽插，他都将眼泪与唾液混在一起。征服感带来前所未有的快乐，债主的roubang也逐渐硬到不能再硬。

    债主憋住一口气，迅速拔出roubang。他还不想太早结束乐趣。

    得到短暂的喘息空间，女孩拼命地大口喘气。就在这时，债主拦腰将女孩抱起，转身丢在沙发上。失去手臂的平衡力量，女孩下意识地用双腿稳住重心，却给了债主抓住脚踝的机会。

    娇美的赤足带给债主极大的视觉冲击，欲望再度攀升，债主舔了舔嘴唇，将roubang放在温柔的脚心。他将双脚形成的特别角度当做另一种归宿，开始体验新颖流行的足交按摩。

    “你……你在……”

    “啪！”债主动手扇了女孩一巴掌，“不长记性，叫主人。”

    “唔……主人……你在……做什么……”

    “真舒服……啊，你的身体真是哪哪都是宝。”债主根本不去回答女孩的疑惑，他完全沉浸在足交按摩的舒适中。

    感受到roubang的骇人，女孩轻咬嘴唇，不敢出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女孩放松警惕以为债主只到这一步时，债主突然变了脸，附身压在女孩身上。他粗暴地掀开女孩的睡裙，用膝盖抵住她的大腿，在摸索在内裤的同时，一把将它扯掉。

    不过眨眼功夫，象征纯洁的白色内裤已被脱到膝盖处。

    在女孩的尖叫发出第一个音的同时，债主的roubang也到达了xiaoxue门前。“啊……你……你说好的，不会……不要啊……”母亲……母亲就在那里看着啊！女孩仿佛能感受到一道又一道陷入到深深的绝望中。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债主捧住女孩的脸蛋，在四目相对时，他挺身直入，贯穿进她的身体。

    “啊！你……唔……”毫无征兆的入侵，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没有任何准备的xiaoxue，无法容纳闯进来的陌生者。“唔……你不要在这里……不要啊……求求你……”女孩的眼泪像珍珠般接连下落。

    “越是重要的时刻，越要让她看着。”债主顺手摆正遗像。

    “不要……唔……求求你……”女孩的哀求还想继续，但下一秒，不自然的呻吟却逃出嘴角，“嗯哼……”身体的反应永远比理智的阻碍来得诚实。

    “呵。”债主迅速捕捉到敏感的信号。忍了许久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使出最大的力度，带动最快的节奏，力求顺利征服想要排外的xiaoxue。渐渐的，xiaoxue变得湿润，终于有了“啪啪啪”的声音。

    “嗯哼……不要……唔……主人……求求你……嗯……不要在这里呀……”母亲的眼神就像一道鞭子，女孩的心脏一阵绞痛。

    债主微笑着注视女孩的恐惧，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他搓了搓手掌，开始动手拨开碍事的衣物，让女孩胸前活蹦乱跳的小白兔顺利暴露在空气中。债主眯着眼，惊喜地发现乳尖已经变硬了。他伸出舌头，一边舔弄乳尖，一边评价，“它很喜欢呢。”

    “不是的……主人……不是……啊哈……嗯哼……”

    “我不喜欢说谎的人。”债主“啪”的一声拍在娇嫩的乳尖上。

    “啊！”女孩疼得浑身一颤，连同xiaoxue也瞬间发抖。“疼……唔……”

    在女孩疼痛的这一刻，债主感受到xiaoxue夹紧roubang的快感。他如法炮制，又拍出一巴掌。“说，你很舒服。”

    “唔……嗯哼……我……主人……我很……啊……舒服……”

    “说，你喜欢被我草。”债主一边调教，一边加快抽插的频率。

    “啊哈，我喜欢……唔……我喜欢主人草我……”说这些时，女孩感受到灵魂逐渐从身体里飘出的错觉，她只能将自己当做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才能减轻罪恶感。“我喜欢……啊哈……”

    “说，你就是这么下贱。”债主越来越兴奋。

    “是……是下贱……唔……主人……草我呀……”

    “啪！”债主又拍了一巴掌，力度是之前的总和。

    xiaoxue骤然紧缩。

    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从xiaoxue深处流出。

    “嗯……真sao。”债主跟着咬紧牙关，抱住女孩的身体一顿猛冲，在即将到达巅峰的前一刻，他拔出roubang，将浓烈的jingye射在女孩的胸前。债主解开女孩的束缚，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眼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债主顿了顿，“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女孩没有回答，她愣了愣，视线穿过债主的身体，落在母亲的遗像上。

    最后一句台词，是于淳自行添加的。虽然不影响剧情的完整性，但孔辉对此却非常不满。他正准备开口同于淳商量，却看到于淳按住宁心的肩膀，重复着最后一句话，“你愿意跟我走吗？”

    于淳背对着孔辉，他看不见他的表情。

    孔辉的脚步停在拐角处，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宁心的反应却特别奇妙，她锤了锤于淳的胳膊，像在打趣，“喂，我说，咱们的戏结束啦，你呀，别老想着过期的台词，该去看其他的剧本啦。”懂得从戏里抽出身来，是主角们的必备技能。

    “我是认真的。”比起宁心的嬉皮笑脸，于淳的声音更加沉稳，“你有一些动作还不太到位，我可以教你。”

    “咦？真的吗？”

    “当然。”于淳凑到宁心耳边，悄声道，“免费的。”

    “哇，那太好了！”宁心的整张脸上写满喜悦二字。国民老公免费教学，这……这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吧！“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呀！”

    “择日不如撞日。”于淳顺势挽住宁心的胳膊，朝一旁的停车场走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