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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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闫陌的帮助下,白悦然和他的两大箱行李都顺利地被送到了他暂时落脚的地方。那是闫陌的其中一处房产,本来是想直接送给白悦然的,不过白悦然坚决不肯要,便折中地订了一个很便宜的价格,租给了白悦然。 白悦然原就没想断了这层跟闫陌的关系,所以他在闫陌换成“租”而不是“送”以后,也勉强接受了。 两个人在这个很明显重新装修过,几乎可以能直接入住的地方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白悦然顺势邀请闫陌留下吃个晚饭,闫陌也想多跟白悦然相处一阵子,欣然答应的同时,还自告奋勇地要做菜给白悦然吃。 “你?闫少爷还会做饭了?”藏不住的调侃让白悦然还笑出了声:“真的能吃吗?” 闫陌的眼神微黯,想到了高中时,他也试着给白悦然做过一个简单的蛋炒饭,结果蛋糊了饭还是夹生的。是的,他做之前自信满满,没问过别人,所以直接生米下锅,跟蛋一起炒,就炒出来了一盘黑暗料理。最让人尴尬的是,白悦然那时候还在准备吃晚饭后跟他一起学习,所以直接目睹了整个过程。 整个过程也包括了眼睁睁看着闫陌把生米,淘都没淘就扔锅里跟蛋炒,完全没有提醒闫陌那是个错误的步骤。 等到锅里都冒烟了,闫陌才发现白悦然捂着嘴,憋着笑。在两人对视的片刻,白悦然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得闫陌脸颊发烫。 那大概是白悦然笑得最放肆的一次。 而那天晚上,为了安慰生闷气的闫陌,白悦然还挑着没焦的蛋吃了两口。当然他也很快被闫陌制止,两人最终吃上了白悦然给闫陌下的面。尽管只是一碗素面,也有些烧过头的软乎,却还是比不知道能不能吃的蛋炒饭好多了。 闫陌还记得那天本来是想将白悦然感动到自己献身的,没想到后来被感动的反是自己,且吃完后还跟着白悦然做了一个傍晚的化学题。 有些昏暗的台灯闪着黄色的柔光,衬得白悦然原本冷清认真的脸庞越发柔和,甚至还带上了若隐若现的温柔笑意。 “阿陌?”被闫陌盯得有些不自在的白悦然抿了抿唇,微微低了低头。 因夜幕还未曾彻底降临,他们还并未来得急开灯,同样有些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台灯,却有一轮明月。银色柔光散落在白悦然的脸颊和脖颈上,将他衬得越发白皙。可真正让闫陌动容的,是白悦然见他许久没搭话,抬头望向他的那一个瞬间。润湿的眼眸,波光粼粼,熠熠生辉,仿若他只能注视到自己一般。 闫陌的喉咙上下抖动了那么一下,吞咽的同时,他缓缓地凑到了白悦然面前。白悦然这时候倒也没有拒绝的意思,他像是也被蛊惑了一般,痴痴地看着闫陌。眼看两人就要将自己憋了这么多年的遗憾弥补上时,一声手机提示音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 白悦然这才猛地回过神,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轻咬下唇,耳尖和脖颈染上红晕,难得有些结结巴巴地说:“还……还没洗澡……这……这天色也……也不早了……不如还是……那个……还是点外卖吧。” 闫陌往前一步,将人禁锢在怀中,不仅深深吸了一口气,还轻轻咬了舔舐了两下白悦然的耳垂:“香的。” “别……”白悦然知道自己这时候身体应该发软,顺势依偎在闫陌的怀中,然后做一些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是这样侵略性极强的气息只让他觉得恐惧,他甚至连把人推开都做不到…… 闫陌也感觉到了白悦然的抗拒,他犹豫片刻,还是果断地放开了白悦然。他有时间等白悦然,无论这是因为多年不见的陌生感,还是因为白悦然未能放下上段感情,他都可以用时间来让白悦然接受自己。更何况,他确实还没有这个资格,毕竟他自己那边还有一个人没彻底解决…… 想到那个人,闫陌还是没忍住,掏出自己的手机瞟了一眼。 果然是那人发来的短信,问他要不要回去吃。 闫陌眉头刚刚皱起来,白悦然就敏锐地感受到了:“怎么?是有事了吗?不如你还是先去处理正事吧。” 虽然这个选择并不困难,无论是谁,都没有白悦然更重要,但闫陌想起刚刚白悦然的僵硬,还是决定来日方长。他还没有急色到今天,立即,就要跟白悦然发生点什么。借着有事离开,给白悦然多点空间也挺好,毕竟白悦然确实刚刚下长途飞机,还要倒时差。 “嗯,是有点事儿,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闫陌冲着白悦然一本正经地继续说:“你放心,我现在的厨艺是吃不死人的,明天过来证明给你看。” 白悦然抿唇一笑,显然又想起了那盘蛋炒饭。看白悦然心情转好,闫陌猛地凑了过去,给白悦然的脸颊留下一吻:“盖个章,我走了,要想我。” 闫陌倒也没有再啰嗦,他迅速拉开门往外走去,趁着白悦然还没回过神就离开了,让白悦然想说他两句都没办法。 望着关上的大门,听着上锁的声音,白悦然怔怔捂着自己被亲过的地方,只觉得好烫。 发了一会儿楞,白悦然还是遵循了闫陌的嘱咐,给自己定了个外卖。他也确实懒得做饭了,坐飞机的确很累人,他也确实总觉得浑身上下有股味道,挺难受的。 见自己点的外卖大概需要半个小时,他决定先去冲个澡。 十几分钟后,白悦然随意地裹着浴巾从厕所里走了出来。热水洗去了那股难受的感觉,也洗去了一些疲惫。他现在倒是能够感觉到饿了。 正想看看外卖还有什么时候到,他便听到一阵敲门声。 或许称之为砸门声更合适一点。 白悦然的眉头微皱,觉得这个送货员有些粗鲁,也因为他还没穿好衣服,便高声冲门那边喊道:“房门口吧,我一会儿出来拿。” 砸门的声音顿了顿,但很快又重新开始了。 白悦然不耐地走向门口,依旧不想开门:“帮我房门口就好。” 这次,砸门声根本没停,只不过换了另外一种规律,像是一个无聊至极的人在恶作剧。白悦然顺着猫眼往外看去,只一刹那,他的脸色便由刚刚洗完澡的红润变成惨白。 那人长得跟闫陌有三分相似,可气质要阴郁很多,脸上还挂着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闫泰…… 油然而生的恐惧让白悦然抵住门,不敢开,也不敢挪动。 “开门,小乖乖。”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还是在那噩梦般的日子之后,第一次再见到闫泰,本以为他已经没有那么畏惧闫泰了,却还是在看到闫泰的那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 白悦然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他的手发着抖,浑身上下都在开始冒冷汗。他的喉咙像是僵住了,无法发声,所有本能的拒绝都被压在胸前。 “开门。你还想让别人看见我在这儿吗?”那声音带着笑意,还带着威胁。 白悦然的手仍然在不住地发颤,但他知道不敢违抗闫泰,所以他还是拨开了锁。只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将门打开…… 可惜不管他怎么想,在听见开锁声后,闫泰没隔几秒便自己推开了门,推得站在门后的白悦然一个踉跄。本就怕得有些腿软的他没能稳住自己,跌坐在地上。而缠在腰间的浴巾也因此松开,露出了春光一片。 闫泰一进门就是这么一个刺激的画面,他满脸趣味地笑了两声:“哟,小乖乖这么积极啊?这是被cao熟了?” 两秒钟的寂静加上门自动关上的声音让白悦然更加畏惧,头皮发麻地直往后退,只有靠在墙壁上他才能感觉到一丝丝安全感。他小心翼翼地拢了拢浴巾,盖住下身,低下头,他狠狠地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得那么怯弱:“你来干什么……” “来干你啊。”闫泰捏住白悦然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双眼,这样理所当然的话让白悦然又仿佛回到了那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脑中不停的叫着“跑”。 可另一方面,闫泰没有发话,他连动都不敢动弹,别说跑了。闫泰扯开白悦然的浴巾,看着他光洁的肌肤,伸手又拧了一下:“啧,真耐cao,就像没被动过一样。” “嗯……”因为咬着唇,白悦然的呼痛化为一声鼻音,身体因为没有了遮盖而变冷,再加上恐惧,还有那突如其来的刺疼,都让他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闫泰的手在白悦然的下身打转,顺势滑到了白悦然的股间,摸了两下还不够,竟还往里戳了戳:“闫陌不行?这都没上你?”他恶劣地笑了笑,闫泰在白悦然的耳边吹气:“哦,对了,他被他那个小情人叫走了。瞧瞧,我们这儿的小乖乖都洗白白等cao了,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尽管同样是在白悦然的耳边说话,闫陌的侵略感还没有闫泰这么严重,也没有让白悦然毛骨悚然到起鸡皮疙瘩。 闫泰倒也不在意白悦然的沉默,他站起来,一转身就准备去其他房间。白悦然本来松了口气,也想站起来,去穿件衣服,却听见闫泰冷冷地命令:“跟上来。” 这语调白悦然听过,他根本不敢反抗,本能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做出了曾经熟悉的动作:光着身子,四肢趴在地上,沉默地爬着跟在了闫泰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