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yin荡少妇 短合集2在线阅读 - 一种极具诱惑的姿势慢慢的扭动身体将臀部提上祭台,同时还用手撩

一种极具诱惑的姿势慢慢的扭动身体将臀部提上祭台,同时还用手撩

    双大手隔着薄的被子按在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拍打着,抚摸着……仿佛带 着安抚,带着宽容,带着鼓励……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我的胸口涌动着,有 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这种感觉我好像曾经见过?还羡慕过?没等我细想,大手往 下按了按我的头,整张脸直接被按在了那根在我嘴巴里膨胀变大并且散发着热量 的宝贝上,湿漉漉的棒身上都是我的口水,就这样全部蹭回到了我的脸上,黏糊 糊的不好受!

    可是,我该怎么做呢?那么粗大,我只会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它……然后 呢?没有然后了!因为我忘记该怎么做了。我有些慌乱,我可不想原本可以减轻 甚至免除惩罚的美好愿望因为这次的卡壳而最终破灭,这将意味着我之前做出的 努力都白费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啊!

    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努力压抑着慌乱的情绪,拼命回忆着第一次的情形。那 天,当它猛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着实被它的样子吓的一下子就闭上了眼。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那个东西,虽然它也如同书上描述的那样:色泽深邃, 青筋暴出,guitou高挺,就像一条昂首待发伺机噬人的毒蛇。握在手里,能清楚的 感觉到它散发出来的惊人的热力,就像握着一根发红的烙铁,越来越坚硬的棒身 还不时地在手中跳动着。

    我想我应该先低下头去。此时的我,已经把脑袋都低了下去,整张脸也已经 贴到了床面上了。鼓囊囊的一团rou球夹杂着卷曲的毛发压住了我的鼻翼,喷出的 热气吹动着毛发,痒痒地划过脸庞。我稍稍往后退了退,留出一定的空间,因为 我决定先从这里开始。灵巧的舌尖从双唇间探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深 入到rou球的根部,闻起来有一点点腥味,不过还好我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反而对 这个rou球产生了好奇。布满褶皱的表皮下暗藏着两粒小圆球,像鸡蛋?比鸡蛋小。 鹌鹑蛋?比鹌鹑大。我好奇地用舌尖探入褶皱里,一下一下挑动着这两个小球, 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很好玩的样子!

    我甚至能通过舌尖感受到小球在我的挑逗下摇头晃脑的样子,此刻的它不再 是一付伺机噬人的恐怖摸样,反而是有些呆萌的可爱摸样。我萌发出想把它们含 在嘴里的冲动I以吗?应该可以吧。我惴惴不安地猜测着,试探着抿起嘴唇贴 着被我的口水润湿的皮肤对着它们轻轻地吸了吸。它们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我吸 进去了小半个,软软的,滑滑的,好像果冻一般!那双按在我的头上的大手此刻 也没有异样的举动,只是隔着被子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头,应该是默许的态度吧。 我鼓起勇气加大了嘴巴的吸力,一口将其中的一只球吸进了嘴里!

    「嘶!」我好像听到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就在我怀疑是不是幻听了的时候, 蒙在头上的被子被掀开了。

    我突然愣住了!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此刻的我正以赤身裸体四肢匍匐屁股翘 起的羞耻的模样出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并且还埋首在他的隐私部位做着普通女 孩坚决不会做的羞耻的事情。还不说套在我脖子里的项圈,手腕脚腕上的束环, 以及连接彼此的铁链。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也不确定该如何描述,我只是很 肯定现在这个姿势一定很……yin荡吧。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涌上心头,血液一下子涌到大脑里,我感到无比的害羞,羞红的脸一片片酡红, 红色如同火烧云一般往全身撩去。我想此刻的我应该就像蒸熟的虾吧,等待着食 用。

    我多么希望此刻被子能重新盖在我的头上,哪怕只是遮住我的目光。如果此 刻面前有个沙堆,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把脑袋深埋在沙子里。如果面前有一个地洞, 我一定二话不说马上跳下去。我更应该推开他,蜷缩成一团,双手捂住羞的通红 的脸大喊着不要啊,然后乘机逃离这个让我尴尬丢脸的房间。但是我竟然呆住了, 保持着羞耻姿势一动不动,嘴巴还在下意识地吞吐着。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傻 傻地依旧含着小球抬起头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就这么被他温柔中带着 冷厉的目光严厉中带着微笑的样子给定住了。

    我不知道我的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我只感觉到一阵潮热。我不知道我的乳 头是不是已经硬了,我只感觉到rufang胀痛。我更不知道我的脸上是不是带着兴奋 的神色,我只知道如果此时有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一定会觉得我很yin荡。他那平 静的目光让我感到自己如同宠物一般,强烈无比的羞耻心让我浑身哆嗦起来,本 能的羞耻让我闭上了眼睛,我开始有些害怕起来,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他扶住了我的头,一只手托住了我的下巴,一只手放在我的头顶,顺着我的 头发轻柔地往后抚去,不时地还拍拍我的后背。简单的几个动作,居然让我慢慢 的平静下来,就这样下巴依着他的大腿,眯着眼睛,脑袋不时地蹭着,一副享受 的样子。我真的成了——一只——宠物了吗?而我居然一点都不排斥这种感觉, 还很期待的样子。高高翘起的臀部还在轻微地晃动着,如果插上一条尾巴,我就 真的跟宠物没什么区别了。

    我抬起了头,侧偏着脑袋仰视着眼前这个全身不着片缕赤身裸体的男人:凌 乱的头发,凌厉的眼神,挺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削尖的下巴上似乎还有一圈 胡茬,嘴角勾起,似乎带着笑意,却有若有若无难以捉摸,不算精壮的身体却很 匀称,有着一、二、三、四……四块腹肌,浓密的阴毛蔓延到了小腹……

    这就是我应该称之为「爷」的男人。

    是我在QQ上,电话里怯生生叫着「爷」的男人。

    是我应该一看到他醒来就应该称呼一声「爷」并向他请安的男人!

    可以,此刻的我却愣住了,傻掉了M这样像宠物一般匍匐在他的面前享受 着他的抚弄,却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当面对面的时候,我突然就叫不出口了, 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是傻傻的愣愣的看着他,任凭他像安抚宠物一般抚摸着 我裸露的后背。

    「含着!」

    在爷的注视下,我本能地立刻张开嘴,将宝贝的头儿吞入口中,红彤彤的头 儿立刻被我的双唇包裹了起来。感觉有点大,我含着有点吃力,嘴巴被撑大开来。 我的内心告诉自己必须要用心取悦他,但是我却如同木偶一般什么都做不了,只 能一动不动偏着头望着他,似乎在等着下一步指示,或者等着启动开关。我仿佛 成了一只玩偶,仍凭他的摆布。我隐隐感觉自己喜欢这种被摆布的感觉:不用自 己思考该怎么做,不用担心做的不好,只用听从指令,按部就班,一切都顺理成 章。

    「舔!」

    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怎么做算做得好,但是我会认真努力去做。 听到指令,我立马行动了起来,开始将圆圆的头儿含在嘴里吸缀着,小舌头笨拙 地舔弄圆滑坚硬的头儿,眼睛还不时地偷望着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他 笑了,一抹笑容从他的嘴角绽开,但是立马就收了回去。是笑我太笨吗?还是太 傻呢?心中有些不甘心这么被轻视,我赌气似的把注意力全放在嘴上,恨恨地照 着记忆一点一点地寻找着能让它抽搐抖动的敏感点。

    「尽量用嘴唇包住……小心不要用牙齿磕碰到……嘴巴抿紧……舌头舔弄… …就像,吃冰激凌一样……」爷讲过的话逐渐在脑海里清晰起来,「冰激凌?」 我好像抓住了关键点,心里一阵窃喜,我努力继续吮吸着,嘴巴把爷的宝贝裹的 严严实实,头部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嘴巴一进一出地吞吐着,发出唔咂的声音。 我很快就感觉到嘴巴里已经膨胀的非常粗大的宝贝竟然又涨大了几分。我暗暗高 兴,看来我的方法很有效,虽然现在没工夫观察爷的表情,但是我能听到他的呼 吸明显粗重了。或许再加把劲会有效?我更加卖力地舔吸起来,仿佛真的是在品 尝美味的冰激凌,细细地舔弄着,让它在嘴里慢慢融化掉。

    可是我确实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毕竟这才是第二次。虽然我做的有模有样, 虽然我歪打正着,但是技术依然比较生疏。这不,一不小心牙齿就刮到了敏感脆 弱的部位。「嘶!」爷冷不丁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连忙用手按住了我前后晃动的 脑袋。我也吓住了,害怕的一动不敢动。从爷的面部表情看不出什么情况,他只 是拍了拍我的小脸,把宝贝从我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又前功尽弃了!一股沮丧感从心底涌起,我有些丧气地低下了头。

    第4章我被他牵着(上)

    「哗啦」一声,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了。顿时阳光从窗子里射了进来,整个房 间顿时明亮了起来。

    我悄悄地扭转头,迎着光线,眯着眼睛打量着爷站在窗台前一丝不挂的背影。 一缕缕光线从爷的身体周围xiele进来,洒在赤裸的雪白的背脊上,我就这样一下 子暴露在春光里。片刻,爷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朝着我走了过来。以我现在的姿 势和角度,我只能看到爷腹部以下的部位,刚刚与我耳鬓厮磨的宝贝顿时不偏不 倚地映入眼帘,虽然有些半软半硬着却也还保留些许狰狞的模样。

    霎时我被惊呆了,心中一片慌乱,脑中瞬间空白。强烈的羞耻感顿时涌上心 头,害羞的我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但是,我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不光身 子一动不动,就连眼睛也一眨不眨,眼睁睁看着它在我眼前逐渐放大,进而占据 了整个眼眶。我想我是傻掉了吧!

    啪!!

    高高翘起的右半边臀部淬不及防挨了一巴掌,不重不疼,但是却很清脆响亮。

    「该起床了!」

    「你可是耽误了不少时间哦。」

    爷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床头。按在我屁股上的右手沿着股沟往下滑去,抚过 光洁的背脊,最后停在我的脖颈处。看着我还是一动不动,爷一把抓住脖子里的 不锈钢项圈把我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接着把手腕脚腕上的束环以及连着的铁链子 解开拿掉。顿时除了脖子里的项圈,我的全身上下再没有任何东西了。我就这么 光溜溜的跪在爷的面前,本能的我夹紧了胳膊遮住胸前的两点绽放的嫣红,双手 也不由自主地交叠着放在小腹下遮住了黑黝黝的一片森林。爷没注意,甚至可以 说是没搭理我这些小动作。

    哗啦啦的声响引起了我的注意。抬起头,就见爷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米多 长细细的铁链,一头带着扣环,一头带着皮环。眼角的余光飘过床头,枕头边一 本反扣着的书本,很眼熟的样子。哦,那是我的日记啊!我的心在狂跳,眼睛盯 着那个日记本,我的秘密可都记在里面啊!

    我还没回过神,就听见「咔吧」一声,链子的扣环已经扣在了脖子里的项圈 上。爷带着满意的眼神,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扯了扯 手中的拉环。

    「爬下去!」

    我有些迟疑,该不该一如既往地听话的执行爷的指令,尤其还是在这个男人 的面前以这种四肢着地的羞辱姿势去爬行。虽然我可以从一个房间爬到另一个房 间,即便是看到镜子里很像一条狗的自己也能够完成。但是,这毕竟是在没有别 人旁观的状态下。现在可是要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四肢匍匐、撅着屁 股、以宠物的姿态带着项圈被人牵着一扭一扭地爬着……一想到这些,我就浑身 燥热四肢发软害羞的直打哆嗦。

    到底该怎么办了?

    脑海里两种不同的声音正在激烈地争吵着。理智冷静地告诫我:「作为一个 二十多年一贯循规蹈矩坚持传统自尊心极强的花季少女如论如何都不能这般放弃 做人的尊严!坚决不能!」本能讥讽地劝导我:「那个传统保守循规蹈矩的你本 来就不是原本的你!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不要让道德伦理束缚了你的行为和 思想!不要犹豫,打破束缚,遵从你的本性,释放你的欲望,这样才能做回本来 的你……」

    我该怎么做?我再一次地茫然了。脑海里争吵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周围的一 切仿佛也在离我远去。一个画面在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明亮的镶满镜子的房间 里,一个赤身裸体带着项圈四肢着地的少女手忙脚乱地顶开笼子的门,连滚带爬 地向着房门爬去。她是谁?她的姿势好怪异!好像一条狗?它这么急冲冲地去见 它的主人吗?这样的心情该有多么的迫切啊!笨拙狼狈地爬行着的它突然回头对 着镜子一瞥,慌乱急切的面容映入镜子,那不就是我吗……我要崩溃了……

    恍惚间,我感觉到一双大手按在了我的头上,温柔地轻拍着,不时地抚弄着 我的毛发。那种莫名的有种熟悉感的情绪再次在我的胸口涌动着,这种感觉越来 越温暖,越来越清晰,我确信我曾经见过,甚至一度很羡慕,还很渴望得到。那 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

    小时候,身为人民警察的父亲经常很晚回家,甚至好几天都不回家。每当我 问起,父亲都说很忙,忙着抓小偷,抓坏人,忙着维护祖国的安定和世界的和平。 渐渐等我长大了,也就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只是我已经不想拆穿了。身为人民 教师的母亲肩负起教育我的责任,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从来都不是温柔慈祥的形 象,对我总是严格要求严厉管教,按时上下学,不准随便出去玩,功课成绩如果 没有达到她的要求或者没有听她的话,我就会受到严厉的批评甚至是惩罚。以致 于我一直不太敢正面母亲,在她面前总是战战兢兢坐立不安,我一度以为自己不 是亲生的。相比较而言,父亲就比较温柔和蔼,对我宠爱有加,虽然他经常不归, 但是每次回来总是给我带好吃的好玩的,抱着我到处转悠,甚至趴在地上让我骑 大马。每当这时候,mama呆在一边,总是冷眼看着。

    记得,有一次过生日,爸爸送给我一只小狗并叮嘱我要好好喂养。没有什么 朋友比较孤单寂寞的我顿时乐开了花,对小狗悉心照顾,还给它取了一个很土的 名字:乐乐。希望它能快快乐乐,同时也能给我带来快乐。从那以后,我就把乐 乐当成了我的小伙伴,放学、放假总是陪着它玩,跟它讲我上学遇到的各种趣事, 向它倾诉我的烦恼,分享我的小秘密。我在日记里记录乐乐成长的点滴,记录我 和它一起成长的欢乐。那应该是我最快乐和开心的日子。但是mama却不喜欢它, 不知道是因为嫌它不听话到处乱窜,还是嫌它不讲卫生把家里搞的很脏,总是威 胁说耽误我的学业要把它丢掉。但是,我隐约觉得应该是因为这是爸爸送的而我 又很喜欢的缘故。

    直到有一天放学回家,我满屋子都找不到乐乐了。我鼓起勇气问mama,乐乐 怎么了?我清晰的记得mama当时面无表情地告诉我,门没有锁好,乐乐自己跑掉 了。漫不经心的表情我一直都记在脑海里,无法释怀。虽然,我也哭闹过,赌气 过,但是乐乐总归没有再回来了。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自己跑丢了,还是mama把 它丢掉了。我经常做着同一个梦,梦到乐乐静静地蹲在我面前无助地看着我,可 怜地呜咽着,小鼻子翕动着。梦醒时分,我总是抱着枕头泪流满面。

    有一天,我正无聊地盯着窗外发呆,突然看到邻居家的阿姨抱着一只小狗满 脸笑容地从外面回来。瞬间我紧盯着她怀里对小狗,是不是我的乐乐?一样的体 型,一样的眼神,就跟当初爸爸送给我的时候一模一样。它也叫乐乐,是我帮邻 居阿姨取的名字。偶尔我会偷偷跑到阿姨家里跟乐乐一起玩耍,因为我怕mama发 现了。更多的时候,我总是呆在窗台看着阿姨抱着它到外面的草坪上戏耍,看着 它快乐地跑来跑去,听着阿姨一遍一遍亲热地叫着它的名字。累了就躺在阿姨温 暖的怀里撒娇,被阿姨温柔地抚摸着绒绒的短毛舒服地哼叫着。

    渐渐地我居然羡慕起乐乐了,羡慕它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生活,羡慕它有一 个温柔和蔼的主人,照顾它,陪伴它,关心它……有时候看着窗外的乐乐,我甚 至幻想着我就是它!我被邻居的阿姨抱在怀里,放在草地上,撒着欢地奔跑着… …玩累了就躺在温暖的怀抱里,被一双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全身的毛发,舒服地哼 哼着……一想到这个嘲,我就会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仿佛真的有那么一双手 在我的身上抚摸着,耳边还不时地传来一声声亲昵又温柔的呼唤:「乐乐……乐 乐……」我很享受这种抚摸和呼唤,总是本能地发出一声声的无意识地呜咽声仿 佛在回应。我曾不止一次地在我那本带密码锁的日记本里用笔幻想着这样快乐的 时光,我也不止一次地在梦中回味着这种嘲:我成了乐乐,我被一个高大模糊 的身影牵着,抱着,在草地上,屋子里玩耍,嬉戏着……我好羡慕!羡慕的有些 嫉妒!

    从那以后,我总会找借口去邻居家玩。跟乐乐玩,也不再是最重要和开心的 事情了。我会在阿姨不注意的情况下,蹲在地上用头顶着乐乐的小脑袋拿眼睛瞪 着它,嘴里呜呜地示威着。我会故意抢过乐乐的嘴里叼着的小球,逗着它满屋子 乱跑,然后假装累坏了趴在阿姨的腿上,举着小球说:「看,我比乐乐厉害吧。」 这时候,阿姨总是会笑的合不拢嘴,温柔地拍拍我的头,抚弄着我的头发说: 「维维,真厉害!阿姨最喜欢了!」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刻,不仅仅有小计谋得逞 的得意,还有我也能享受到乐乐的待遇,虽然是抢来的。直到乐乐长大了,照顾 乐乐的人也换成了叔叔,我才没有继续玩这样的小把戏。但是,每次看到乐乐带 着项圈跑到我面前,我总觉得它是在向我炫耀。最后,邻居阿姨一家也搬走了, 我再也没有看到乐乐了。那种感觉也被我渐渐遗忘,或者是深埋在内心深处,直 到今天……  立体屏幕上的女主持人有着漂亮的鸭蛋脸,两道弯眉和一双大眼发出青春活 力的光彩,配合上洁白的肤色和笔直而且高挺但是又不失俏皮的鼻子,真称得上 眉目如画娇俏可爱。

    「一会在开始开幕式的直播的时候,我们的镜头也会切换到位于大会主会场 的专用2号直播间,并且和在现场观众和参加表演的准备大厅的,以及参赛的各 个代表队的休息室的各位前方记者连线,务必保证大家能在第一时间,细致全面 的了解大会的进程和方方面面的幕后故事。为了播报本届大会的开幕式,主办方 各国的电视台一共在主会场设置了超过2000台高精度的摄像和声音设备,还 有数量多达5000多个的中等清晰度以上的移动传输设备。

    我们这一次的直播也是支持数字调控的所以在观看一会即将开始的开幕式和 未来几天比赛的过程中,你可以通过大屏幕观看我们经验丰富的编导为你选择的 主摄像机的画面,还可以按动您电视机或者其他接收设备的控制按键,在能够连 接上的各个不同角度的摄像机的信号之间进行切换,随时选择你喜欢的角度观看 大会的现场。」

    「不过在这里,我们要先提醒您一句,虽然今天阿兹特里亚运动会已经是在 国际上最重要的综合型体育赛事之一,不过因为法律法规和地方上传统道德规定 等等多方面的原因,我们的大部分项目都是分级较高的节目,请您确保你已经成 年。

    同时也请注意,本届大会的任何直播和转播节目都是收费的,其中一部分的 重大比赛还是点播收费形式的,请您在观看时注意您的数字电视信号的余额,避 免在观看过程中因为欠费出现各种不愉快的问题哦。」

    「那么现在就请我们的导播把信号切换到位于前方记者站的Earthen gine那里,让我们一起期待这一次大会的开始吧。」

    「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众所周知,本届大会的主会场是设在东都市的,而 今天我们的开幕式也将在刚刚进行过大规模整修的东都运动场进行。

    这里在发生并国战争之前曾经是东都市最大最新的田径综合运动场,不过因 为很显然阿兹特里亚运动会和奥林匹克运动会在项目设置上有着明显的差异,所 以在原来的运动场的基础上进行了大规模的改建,这才有了我们今天见到的主会 场。」

    「各位观众,现在随着我们的镜头,您应该可以看到,在能够容纳十五万观 众的巨大体育场内的观众席上星光点点,那是手持荧光棒正在找寻座位或者已经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观众。除了闪烁着星光的观众席以外,整个会场完全是漆黑一 片的。

    因为阿兹特里亚大会的传统,大会的点燃火炬活动被看作是迎接太阳的仪式, 所以所有在点燃火炬之前的活动,包括文艺表演都不会开启大会场的主照明。因 此今年刚刚完成最新一次改建的火炬台现在也是完全的笼罩在黑暗中的,因为改 建过程是保密进行的,观众也是在天已经开始黑下来的时候才开始入场,所以现 在所有人除了参加过会场的改建的设计师和工人,全都不知道今年的火炬台造型 和改建的主席台的最新设计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秘密也将在一会大会开幕式的时候揭晓。」

    「各位观众,现在已经到了晚上22点,你可以通过我们的一号摄像机看到 整个会场的全景,现在整个会场都已经完全的黑暗下来了,本届大会的开幕式马 上就要开始了。」

    「现在在一片黑暗中从会场的各个角落向着会场的正中间打出了暗血红色的 光线,把会场中间的田赛区域完全染成了一种凝固的血液的颜色。同时从会场的 各个角落都开始传来哀伤的歌声,这表示着经过并国战争的四岛军管特区在战争 之后到处都是一片血流成河的景象,很多家庭痛失亲人,所以当时整个国家都弥 漫着一种难以摆脱的哀伤。」

    「不过熟知历史的各位观众应该是知道的,其实在并国战争中的伤亡人员并 不是很多,据战后统计,整个四道军管区的人口在战争中只减少了不到5% ,不 过在战后发生了一个世纪以来最大规模的自杀风潮,这才是导致四岛军管区人口 下降到战前的65% ,而且因为一些战后新兴的政策和习惯,在接下来的几十年 间四岛军管区的人口还出现了很大规模的增长。不过这些历史文化问题就不是我 们这里要详细说明的了」

    「各位观众注意,现在在大会的会场正中出现了一个亮点,那是通过会场中 间的升降机打开的天窗漏出的光线。

    随着光线的加强,在升降机的天窗中一个完全透明的发出柔和的白色光芒的 升降台,升降台上有一名穿着四岛地区传统的纯白色的巫女服饰的少女,正在用 清脆稚嫩的声音歌唱着着名的镇魂歌。」

    「这个环节应该是表示四岛地区的人民对战争的一种反思,少女在安抚和超 度战争中死去的人们。

    今天在这个大会会场上扮演巫女的是邪马台静美。」

    「邪马台静美今年十六岁,她是在大会开幕前两个月开始的保密进行的选拔 赛中被选中的。

    当时从作为主办方的四岛地区总共有超过1000名16岁的少女参加了选 拔。虽然当时大会的具体安排还出于保密状态,但是能够参加作为世界冰秀运动 的最高集会的阿兹特里亚大会的开幕式,而且是作为开幕式上表演的核心,这对 于现在在年轻人中已经非常流行冰秀文化的四岛地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荣誉, 因此选拔赛进行的十分激烈和严格。」

    「各位观众我们现在听到的声音就是通过安装在邪马台静美的身上的装饰物 中的麦克风播放的,这名16岁少女的最最真实的声音。

    而且根据我们对以往大会的开幕式的印象,作为开幕式主演也会有相当多的 高水平的舞蹈表演。

    因为在大会的开幕式上这些表演都是要由演员自己亲身完成,所以在选拔的 时候不但对参选的少女有身材和相貌上的要求,而且还必须要进行才艺的比试。」

    「我们今天看到的邪马台静美在生活中其实也是一名巫女,她是被位于东都 市孤儿院收养的一名孤儿,后来被送到了位于千代田区的领罪神社成为了那里收 养的巫女之一。因为在平时除了和其他同龄人一起正常在学校就读之外,还要在 神社的各种祭祀活动和募捐中负责演唱一些宗教歌曲和表演舞蹈,所以邪马台静 美在表演为了开幕式准备的选拔歌曲和舞蹈的时候,可以说是技惊四座。

    而且她有着模特水平的身材和非常吸引人的具有成熟感的相貌,所以在比赛 中最终胜出了。」

    「不过在主办方公布了主演的姓名并且说明了其角色是一名传统的巫女之后, 还是有不少四岛的民众提出反对意见,认为池间静美,也就是现在为了角色改名 为邪马台静美的少女,她的相貌有一种比较明显的混血气质,不太适合于扮演传 统巫女。不过在网上大量的爱好者的支持和主办方的总导演支持下,还是最终决 定由她来扮演这一角色。」

    「现在会场上的灯光变得比刚才暗了一点,静美的歌声也变得比刚才要哀伤 一些,如果能听懂歌词的朋友应该知道,现在的歌词已经从安抚亡灵变成对生命 的悲观,作为主要角色的巫女开始丧失了对生命的信心。随着歌声主会场越来越 黑暗,现在你可以看到只有一束灯光打在少女所在的位置上了,除此以外主会场 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歌声也变成了低低的抽泣声。」

    「一点亮光出现在会场的正东方向的入口处,把正东方向的入口通道都照亮 了,越来越亮了,啊,那是传递过来的运动会的火炬!各位观众您现在可以看到 一名身穿已经消逝的阿兹特克文明的大祭司服饰,头戴着纯金制造的阿兹特克太 阳神庙的献祭面具,坐在一辆由四名少女扮演成马匹拉动的金色马车,手中高举 着上面燃烧着从远在墨西哥的阿兹特克古城上采集来的火种的金色神杖,出现在 了会场的入口处。」

    「马车缓缓的驶进会场,向着哭泣的巫女驶过去,围绕着巫女缓缓的行驶着。 少女注意到大祭司的到来,停止了哭泣,伸出手去做出求助的样子,开始用歌声 诉说自己对生命的疑问。」

    「现在现场的摄像机切换到了近景,我们可以通过摄像机清晰地看到,扮演 邪马台巫女的池间静美的脸上真实的泪水和哀伤的表情。这名十六岁的小姑娘, 简直可以说是把这个角色诠释的极其完美了,无论是神态还是姿势,在细节上简 直是毫无瑕疵。

    如果这不是一场会场演出而是一部电影的话,简直都可以获得奥斯卡奖了。」

    「伴随着低沉的乐曲,我们看到扮演阿兹特克大祭司的演员站起身,开始用 舒缓的动作表演着某种舞蹈。

    他先是伸手邀请巫女邪马台静美走上他的金色马车,然后用左手在向周围水 平的画了一圈。」

    「各位观众,您可以看到,随着大祭司的手势,场内的音乐已经停止了。会 场的灯光在大祭司和巫女的身边聚集,然后开始慢慢的散开,照亮了会场中间的 一大片地方,被照亮的地方还在扩大。

    而之前在聚光灯下的两个人则从黑暗中慢慢的移动到场地的边缘。现在在大 祭司和巫女」

    「在已经照亮的区域,我们能看到地面呈现出深沉的黑色。随着镜头的拉近, 您可以看,这其实是在场地中间的多达一万六千名的演员,用黑色的身体拼成的。

    我们能够分辨出这一片黑色是穿在演员身上的全身紧身衣拼成的,从被衣服 裹紧的身体上我们能够分辨出这些演员之中大部分都是男性,但是也有一部分是 女性。」

    「现在我们看到场上的空中出现了一个亮点,是一团橘红色的光芒,在光团 中出现了一个身穿丝绸制成的华丽但是轻柔的长裙的女性人体,随着渐渐又重新 响起的音乐声,这个女性人体在场内盘旋着环绕场地飞舞,她身上的橘黄色为主, 带着淡黄色、金色、大红色和浅黄色的如同火焰一样的纹路和装饰,在潘选中随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