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 就是这样把你的sao水全部舔乾净妈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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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摆脱束缚的豪乳,这次是由司机抓着佩怡的双 手捧住,然後他的魔爪包覆在佩怡的手背上,开始带领 着佩怡爱抚起自己的双峰。这种像是在自慰、又像是被 歹徒强制凌辱的怪异感觉,使佩怡产生了一种既新鲜又 刺激的全新体验,她不但完全没有抵抗,而且她还配合 着男人的引导,不仅越来越用力的搓揉和挤压自己的乳 峰,最後甚至还学司机使劲地掐压和拉扯自己的小奶头 。 而就在她凌虐着自己的时候,司机一面磨挲着她的 rufang下沿、一面在她耳边说道:「来,美人,让我来帮 你一起弹奶头。」说完,司机便由奶头下方用三根手指 头紧捏着乳晕边缘的rou,接着他便用力往前拉扯,突如 其来的疼痛让佩怡闷哼出声,同时蹙起了眉头,但司机 可不管这些,他只是有些急促的告诉佩怡说:「你不要 松手,赶快像我这样用力拉你的奶头。」 本来正想松开手的佩怡,听到司机这麽一说,连忙 再加把劲捏夹住自己那已然彻底僵硬的奶头。而司机这 时又指示她说:「尽量把你的奶头往前拉,等到夹不住 的时候再松手。」 佩怡顺从的一直往前猛拉自己的奶头,那业已被拉 得变形而向前凸出的奶尖至少有五公分长,而在那种既 疼痛又酥麻的感觉里,似乎还参掺着一股莫名的快感, 佩怡无法分辨出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只是像告饶般 的喘息道:「噢……我要放手了……我的奶头都快断掉 了。」 司机一听她想松手,连忙催促她说:「用力再拉一 下,快!用力的连拉带拧一下再放手。」 佩怡就如同一个完全被人cao控的傀儡,她不但完全 遵照司机的指示奋力拉夹着自己的奶头,并且还双手同 时扭拧起来。而说也奇怪,就在她几乎将奶头扭转了一 圈,双手猛然松开的时候,一股极度舒畅的电流由奶头 瞬间穿透她的全身,这股毫无预警的快感不仅直接冲击 她的脑门,更让她浑身乱抖、两腿猛蹬,只听她像哭泣 似的哑声低叫道:「啊──啊──啊……喔……噢…… 天呐!这太刺激了呀!」 窄裙下修长白皙的双腿紧密地绞在一起,蠕动的小 腹一直都未静止下来,而像虚脱般的美人瘫软在司机怀 里,她失焦的双眼茫然的望着车顶,但精致绝美的脸蛋 却泛现着嫣红。 别说佩怡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潮湿,就连司机也看 出了她正在努力地想压制住生理的快感,因此,他两手 往前一滑,使佩怡那对刚被释放的奶头又落入他的手里 ,不过这次他不再拉扯,而是用大拇指的指甲狠狠地掐 进那对饱受摧残的小rou球里。 这个粗暴的举动就宛如在火上加油一般,立刻让佩 怡再次全身打颤,她不只摇头幌脑的哼哼呵呵,甚至於 还拉住司机的夹克说道:「啊……求求你……不能再来 了……喔……噢……轻点……这叫我怎麽吃得消呀?」 尽管听见了佩怡如泣如诉的求饶,但司机并未马上松手 ,他更加使劲的再掐压了五、六秒钟以後,才将双手松 开,那一直被拉成锥尖状的奶头部份,这才像装了弹簧 似的弹跳回来。 而佩怡的双腿这时又再度不安的绞合起来,那宥於 狭隘的空间而难以伸直的小腿,最後竟然像在跳踢踏舞 似的发出急遽的踩踏声,而她那辗转反侧的螓首、以及 那像要断气般的哼哦,让司机忍不住舔着她的耳轮说道 :「爽出了很多yin水喔!?来,宝贝,躺下来,哥哥我 今天会让你乐不思蜀。」完全耽溺在快感中的佩怡非但 没有争辩,并且还顺服地让司机把她放平在後座上,虽 然她还显得有点畏缩,微偏的脸孔也紧闭着双眼,但当 司机将她那双护在胸前的手臂拉开时,她那倏地激耸而 起的丰满胸膛,叫人一眼便看出了她心里的欲求和渴望 。 司机缓缓地跪俯下去,他先是轻轻含住佩怡的左边 奶头舔舐了一会儿,然後再转往右边去安慰那粒同样被 修理得惨兮兮的小rou球。男人湿润而温暖的舌头,令佩 怡很快便发出了舒畅的哼声,她脸红心跳地享受着司机 左右开弓的轮流舔舐和吸吮。 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的理智也愈来 愈沉沦,她心里知道这明明是一场强暴,她也并非不想 奔逃,但这粗鲁而大胆的陌生人却让她逐渐地放弃了反 抗,她不晓得这到底是为什麽?她只知道如果让生理的 sao痒与亢奋再继续延烧下去,自己一定会很快地臣服在 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手里。 佩怡像只缺氧的热带鱼般微张着檀口轻叹道:「啊 ……怎麽办?……谁快来救救我……」 司机的左手已经伸入她纤腰下的窄裙内,那贴在小 腹上热烘烘的手掌,以及那正在摸索她性感内裤裤头的 刁钻手指,立即让她又打了一阵哆嗦,她伸出右手想拉 开司机那只手臂,但随着奶头突然被咬住、加上正在试 图要闯入她秘xue的那根中指,这种双管齐下的刺激,让 佩怡发出了颤抖的娇啼:「哎呀……不要啊! 司机先生……」 佩怡终究还是没有抵抗,她不但没有推开司机那只 魔爪,反而还主动地抬高臀部,希望能让那根中指如愿 的抠进她的洞口,但是她的窄裙实在太合身了,司机的 手臂被卡死在腰围上,不管他怎麽努力都无法再前进半 分,因此他索性把左手抽出来,不过他在抽出来以前, 还恋恋不舍地摸了一遍佩怡那隆起的小丘陵、以及那丛 柔细而浓密的阴毛。 司机的左手改从裙摆下进攻,这次他的手掌一下子 便碰触到已然湿溽的三角洲,虽然还隔着一层薄纱三角 裤,但那股热气和指尖那丝黏稠的感觉,使司机更加笃 定的知道佩怡的两腿之间早就泛滥成灾,他吐出嘴里的 小rou球,仰头看着佩怡说:「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 装什麽装?」他一面说,一面用力的把手掌塞进佩怡紧 夹的大腿缝里,而满脸通红的佩怡虽然气喘吁吁的说道 :「啊……司机先生……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 过我吧!」 可是她那紧夹的双腿,却在象徵性的挣扎了片刻以 後便舒缓的松弛了下来,霎时那只原本就一直在力争上 游的手掌,立刻便抵达到玉门关前,当那几根贪婪的手 指头开始蠢动之际,佩怡又再度被撩拨的螓首急摇、小 腿猛缩。 司机看到这等光景,便伸手握住佩怡的左手腕,然 後带领她的柔荑摸向他的胯下,当佩怡碰到那根热腾腾 的roubang时,忍不住浑身一颤,她根本不晓得这个男人何 时掏出了他的生殖器,因此她吓得想要缩回她的手掌, 但司机一边强拉着她的手腕、一边低喝道:「握住!赶 快帮我打手枪。」彷佛听到魔咒一般,佩怡竟然真的握 住了那根硬梆梆、又肥又烫的大roubang,她心里对那粗壮 的尺寸有些讶异,因此不自觉的多摸弄了几下,而司机 一看佩怡不但没有拒绝,而且还好像很感兴趣,连忙便 抓住佩怡的玉手带引她taonong起来,而既兴奋又紧张的性 感美少妇,尽管羞愧到连那挺秀的鼻尖都渗出了汗珠, 但她那纤纤玉手就是不听使唤地帮司机手yin起来。 虽然佩怡那怯生生的玉手只是握着roubang在轻搓慢套 ,不过司机已经很满意她的表现,他不再抓住佩怡的手 ,转而用右手去爱抚她的左边rufang、而右边的奶头则再 次沦陷到他的嘴里;至於他的左手则始终都没闲着,那 四根贪心而恶毒的手指,早就把佩怡的秘xue整得yin水四 溢,连大腿内侧都湿了一大遍,如果不是窄裙下的空间 有限,恐怕连三角裤都已经被司机撕成碎片了。 司机的双手和嘴巴都极尽能事的在享受和挑逗佩怡 的敏感地带,而佩怡一边帮司机打手枪、一边陶醉在前 所未有的亢奋中。她明知道自己不该沉浸在这个陌生人 的撩拨下,但她就是不克自拔,尽管有好几次她都想奋 力推开这个中年人,只是那一波又一波的独特快感,让 她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在等待着 更大波的快感降临! 因此,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被她自己的身体打败 ,这时候的佩怡恨不得司机的手指头能够刺穿她的亵裤 ,好闯入她的秘xue里去狠狠地抽插一番,但是司机的手 指头偏偏还在那里不得其门而入,被慾火整个燃烧起来 的胴体使佩怡心急起来,她一边用力taonong着司机的大rou 棒、一边扭转着娇躯嘶喊道:「哎呀……你快点……杀 了我吧!……求求你……快呀!」 本来佩怡是要哀求司机赶快干她的,但她毕竟是个 高贵而矜持的女性,因此在即将崩溃的边缘,她脑中灵 光一闪,终究还是没有将那个低俗的字眼说出来,不过 她心里还是企盼着司机能够听懂她的弦外之音,因为此 时此刻她只希望能有位男人把她剥个精光,然後抱着她 狠狠地大干特干。 然而,司机似乎还不想翻身上马……佩怡发出一声 苦闷不堪的呻吟,她在心里呐喊着:「啊……来吧!你 这个浑蛋……快点上来跟我作呀!」现在就算是个八十 岁的老头,佩怡也会乐於和他交媾,纵然她还没忘记这 是一场强jian,心底也还担忧着被蹂躏之後所可能产生的 後遗症,但是已经快遭慾火燃烧殆尽的理智,根本无法 拯救她脱离这rou慾的漩涡。 就在司机的某根指头忽然伸进了三角裤内构到她的 阴蒂之际,她猛地两手一抱,紧紧地将司机的脑袋搂压 在她的胸膛上,而她的嘴里则发出嘶嘶的怪音叫喊 道:「啊……来吧……快点……求求你……要不然你乾 脆就杀掉我……」司机抓开她的双手,然後盯着眼帘微 阖、神情如痴如醉的她说:「对,就是要像这样子浪, 放开来玩,哥哥我保证今天你会被干到乐不可支。」说 完,司机便低头朝那性感而艳丽的朱唇吻了下去,佩怡 没有闪避,她只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而那原来就在轻轻喘息着的檀口,轻易地便让司机的舌 头钻了进去。当两片舌头才甫一接触,佩怡的娇躯便发 出一阵愉悦的颤栗,接着,就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 似的,两人开始热烈地拥吻起来。 尽管司机嘴里有着股讨厌的烟臭味,但佩怡还是把 自己的香舌伸进他的口腔里去搅拌,他们俩此来彼往, 时而两舌交缠、时而舌尖互舐,不但彼此互吞着津液, 偶尔还会互相吸吮着嘴唇和磨擦牙齿,而佩怡那嗯嗯 唔唔的轻哼与浓浊的鼻息声,在在都说明了她此刻正 处在极度的亢奋中。 事实上,佩怡已经准备好让这个既陌生又丑陋的中 年男子侵入她的身体,虽然现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这 还算不算是强暴?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顶多再过几分 钟,就在这窄小的车厢内,她的生命历程里便会多了一 个男人。 不过她总觉得有些荒谬,因为这个即将与她合为一 体的司机,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晓得,想到这点,佩 怡不禁无声的自问:「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怎 会放弃了抵抗而让这男人予取予求?……天呐!谁来告 诉我,这真的是遭人强暴还是我自己正在红杏出墙?」 就在佩怡正在思索的当下,司机忽然爬起来跨跪在 佩怡的胸脯上,握着他那根硬挺的肥rou朝着佩怡的朱唇 猛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佩怡有点惊讶,等她意会过 来时那充血的大guitou已经挤开她的双唇,紧紧地顶在她 的贝齿上,同时她也闻到了一股腥臊无比的异味。 本能的,佩怡闭紧了牙关,而急着想把guitou塞进她 嘴里的司机,显得有些焦躁地喝斥着她说:「把嘴张开 ,好好的帮我吹喇叭!」佩怡并非想要拒绝他,她只是 对那刺鼻的味道有点反胃,所以轻轻的皱着眉头。没想 到就在她这一迟疑之间,司机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耳光 说:「妈的!你还在等什麽?快点帮我含guitou!」 虽然不是打得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是让佩 怡吃惊的叫道:「喂,你干什麽打我?……痛死了…… 」 但司机并不理会她的抗议,他用左手一把抓住佩怡 的秀发、一边又扬起右手说:「再不帮我吹,看我会不 会打烂你的脸?」本来还想继续抗议的佩怡,这时猛然 发现司机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而他的嘴角也挂着 一抹阴狠而残酷的冷笑,但真正让佩怡感到不寒而栗的 ,则是他脸上那种像在淩虐猎物般的兴奋神色,那张丑 陋而涨得通红的脸,就像是个张牙舞爪的恶鬼面容,佩 怡打从心底凉了起来,因为她忽然醒悟到自己可能遇到 了一个变态的色狼、甚至是个恐怖的虐待狂。 这一耽搁又让她换来了第二个耳光,但司机这一巴 掌也把佩怡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她强忍着脸上的 痛楚,在司机的第三个巴掌还没落下来以前,她忽然软 语轻哝的对他说道:「唉,你这个人……人家又没说不 帮你吹……干嘛打人家?……至少,你也该让我的手能 顺便帮你打手枪吧?」司机这才发觉佩怡的双手果然被 他压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後便缓缓的起 身,而双手重获自由的佩怡也马上用右手抓住司机的命 根子,她一边搓弄着那根依旧怒气冲冲的肥rou、一边随 着司机的移动趁机坐了起来。 因为是在狭窄的车内,所以两个人几乎要卡在那里 难以动弹,这时佩怡告诉曲弓着上半身的司机说:「你 坐下来好了,这样我可以跪着帮你吹。」根本不疑有他 的笨司机,高兴的转身要坐进角落,而佩怡眼看机不可 失,连忙顺势用力的把司机推倒在後座上,接着她便迅 速地爬向前座。起初她想冲往驾驶座,但方向盘实在太 碍手碍脚,所以她只好选择钻进助手席,然而,依旧是 纹风不动的门把不仅把她吓得惊慌失措、差点还让她哭 了出来,不过除了拼命摇撼门把以外,她实在再也想不 到其他的办法。 这时候狼狈地跌坐在後座的司机已经爬了起来,他 愤怒的想扑向佩怡,但在佩怡转身激烈的抵抗下,两人 虽然拉扯了一阵子,司机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雷池半步, 只是佩怡也依然还是逃生无门。就这样,两个人像刺蝟 般互相瞪视着,而双手护在胸前的佩怡,不禁有些自怨 自艾起来,她甚至还开始痛恨自己方才为什麽会和这个 可怕而丑陋的男人忘情地拥吻? 司机恶狠狠的瞪着佩怡啐骂道:「他奶奶的,没想 到你这sao屄变得还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麽舒服、而 且连三角裤都湿透了,现在却还在装淑女?妈的,看老 子等一下怎麽整你!」 话才刚说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然後他 意味深长地看着佩怡说: 「好,你想下车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 远!」随即他不知伸手在什麽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车门 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来。佩怡见他竟然主动打开 暗锁,不禁愣了一下,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到 底葫芦里是在卖什麽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司机会 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 松开时,便不顾一切地推开车门往外冲……只是佩怡才 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 降至了冰点,因为她突然发现在她的左右两侧都站着一 个戴棒球帽男人,而她的正前方是丛绵密的杂木林,根 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佩怡,在僵了片刻之後才 惊惶失色的往後退缩。 而站在後车门边的男人开始向她逼近,佩怡瑟缩在 打开的车门边色厉内芢地警告他说:「你……你别过来 ……要不然我要叫了!」那瘦高的家伙忽然从腰部掏出 一把锐利的尖刀说:「在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叫 声,就算有……嘿嘿……恐怕他会自身难保而且害你被 毁容喔!」佩怡的眼睛露出了恐惧,而那男人知道他的 威胁已经生效,所以他故意慢条斯理地用闪亮的刀尖修 饰着他的指甲,然後才又阴狠的朝佩怡说道:「你不会 笨到想把自己漂亮的脸蛋毁掉吧?」 佩怡连胃都收缩了起来,她明白这绝不是虚张声势 的恐吓。怎麽办?她瑟缩的身躯又往後退了半步。 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用揶揄的口气说道:「喂,排 骨,你别吓咱们的大美人啦,人家很聪明,一定会乖乖 听我们的话啦,对不对呀?宝贝。」被吓了一大跳的佩 怡连忙转头看去,这一看不止让她粉脸煞白、而且连双 腿都发起抖来,因为在另一头的车门外还站着两个形容 猥琐的男子,他们俩正饶富趣味地欣赏着佩怡惊恐莫名 的绝美娇靥。 然後另一个人说话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 是乖乖的让我们爽、一个就是可能会被我们先jian後杀。 怎麽样?赶快选一个!」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佩 怡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身一阵冰 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业已在劫 难逃,陷身在五个男人的包围下,她根本不敢想像接下 来自己会有什麽样的遭遇……拿刀的家伙已然逼近到佩 怡的面前,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然而司机早 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 而这次司机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 面玩吗?怎麽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 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佩怡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司机 挣扎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司机掉在脚垫上的名牌,原 来这可恶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时她也发现因为车内 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所 以她之前才一直没发现车外的那些人,只是,佩怡也明 白这摆明了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就算她提早发觉车外 还有人,是否就能改变她目前的处境呢? 其实,已经等在车外淋雨超过五分钟的那群人,现 在早就没了耐性,本来因为下雨,他们是打算把佩怡关 在车上,然後再轮流上去jianyin她的,不过因为没料到佩 怡会冲出车外,而他们也都成了落汤鸡,所以拿刀的家 伙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把佩怡绑在引擎盖上或竹 林里玩,所以他一边伸手去拖佩怡、一边指使着另一个 人说:「毛子,你去我行李厢把童军绳都拿来。」佩怡 被连拖带推的拉出车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闪闪的尖刀 ,让她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既不晓得应该往哪儿跑、 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办,因为四面都是敌人,根本没 有一丝隙缝可以让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泞的小坡道差 点使佩怡滑倒,才只不过走了几步路,她便打滑了两、 三次。这时跟在她後面的伍姓司机说道:「喂,排骨, 不要在外面搞啦,雨这麽大,玩起来怎麽会舒服?」排 骨停下脚步,先望了望他停在大约十几码外的计程车, 然後又看着阴暗的天空说:「干!我本来是打算把她绑 在我的引擎盖上玩的,那现在怎麽办?……要到你车上 还是我车上?」 伍至仁还没回答,那个声音低沉的家伙又说话了: 「我知道上面就有个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绳子 还是能派上用场。」而这时已经从隐藏在竹林内的计程 车上取出五、六綑童军绳的毛子则朝排骨问道:「那绳 子还带不带?」 排骨一面转身拉着佩怡往上走、一面头也不回的应 道:「先带着再说。」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 一般,佩怡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 了,所以她期期艾艾地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托…… 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司机先生…… 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走在前面的伍至仁 回头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浪给我们看、让 我们干得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 乖的话……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欲哭无泪的佩怡让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 自己还能说什麽,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五 个男人的污辱,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们要放过她, 其实她是想拜托他们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 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 住的提心吊胆。 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 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这些人在她 身上发泄兽慾的,只是她又该怎麽启口才能让排骨他们 了解她的心思?何况,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麽能够 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们轮jian? 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佩怡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 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 。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佩怡推进凉亭内,不会超 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 ,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 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因为连最 後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 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 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麽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 有什麽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 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 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 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佩怡冰冷的身心 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 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 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 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 ,并且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能性可说 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双手搭在佩怡肩上,他紧紧盯着佩怡说:「 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 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佩怡低着头没有答腔,她 强忍着四周yin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 至仁脱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 後面双手捧住佩怡的rufang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 …好有弹性。」强力的按摩使佩怡发出哼声,而伍至仁 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 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 ……你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只手同时在佩怡 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 佩怡那对敏感的小奶头。佩怡才冷却不久的慾火又有即 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 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後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男人正在慢慢的 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兴奋的表情,让佩怡根 本无颜面对,所以她像要逃避恶梦般的将脸转向另一边 ,只是,这一边的毛子也已经站到她左侧,正在伸手要 帮忙排骨脱掉她的衬衫。 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 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们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 残酷的兽性罢了,排骨一扯下佩怡的衬衫,便把它交给 另一个家伙说:「山猪,把桌子擦一擦,咱们就用这张 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矮壮的 山猪立刻转身去抹拭桌面,而排骨则趁火打劫的又一把 扯下佩怡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 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 肤,马上让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们争先恐後 地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佩怡的双手根 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 她开始无助地轻呼起来:「唉……呀……不要…… 不要啊……拜托你们……喔……啊……饶了我吧……求 求……你们……这实在太可怕了呀!」披散开来的秀发 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慾火中烧,他们 四个人、八只手已经不仅是在佩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 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的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的则在 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完全无法分辨出有几只手或是 谁正在侵袭她的禁地,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 使佩怡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 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 兴奋与刺激,使佩怡只是紧紧地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 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 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他们把佩怡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 开紧阖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 己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但在那一瞬 间,她的心里没来由地兴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 也有些不甘心……她怎麽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远 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的手里!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佩怡知道 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 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 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後的逃亡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