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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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则虽然吃醋于自己的手指,但还是将人搂在怀里,亲吻着哥哥的脸颊和唇瓣。 他提出zuoai的要求前,还是做足了功课的,比如润滑油的选择,比如怎么灌肠,比如抽插的频率怎样让对方舒服,再比如现在这种,对方高潮后,要温柔地搂抱住对方,用亲吻和爱抚来延续对方的高潮快感。 顾则不光学校里的课本学得好,这些方面也学得不错。 他的初吻也给了哥哥顾淮,是一触即离地轻碰,只感知了柔软,其他的就是他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沉重又响亮。现在他抱着哥哥,如同相恋多年的情侣,缠绵悱恻地湿吻,难舍难分地舌吻。顾淮在他的带领下,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个饱含情意的吻,厮磨啃咬,软舌缠绕,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拉出细长的银丝,在暧昧的空气中断裂掉落。 “唔唔唔...”顾淮不断溢出好听的呻吟。 顾则的嘴黏在顾淮嘴上,插在xue里的手可没停。他亲吻哥哥的途中突然意识到,xue里那块软rou似乎是哥哥前列腺的位置,难怪他的手指只是轻轻的前进了一下,就把哥哥给插射了,原来是哥哥太敏感了,前列腺被碰了一下,rou茎就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顾则的手在软rou旁戳刺着,这比直接插上去还刺激,在旁边流离打转,却不触碰。顾淮的小屁股晃来晃去,像是在寻那个坏心的手指,想让它直截了当地捅上去缓解那难解的痒意。 “呜呜...顾则...顾则...那里好痒,顾则...”顾淮寻了空当还央求起顾则来。 顾则倒不是故意折磨他,只是怕他再被手指插射。网上的教程上面说不能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他jiba都还没插进去,别顾淮先自己爽完射完,留下他自己硬着jiba,还得担心继续做对哥哥身体不好。 “别乱动!”顾则凶他。 顾淮的xiaoxue绞得紧,肠液分泌得也多,一根手指进出得不再困难。顾则有心再进一指,却见顾淮的屁股不听话地继续晃动,终于让狡猾的手指撞到了那块让他飘飘欲仙的软rou,顾淮发出舒爽的声音,小腿抖个不停,屁股还食髓知味地想要继续晃动。 这小sao货,自己玩起来了,还用着他的手指自己爽起来了? 呵,手指就让他这么爽了,待会是不是就不让他的大jiba插了? 该罚!顾则冷着脸,不再亲他,提拉着他的双手走到马桶前,“跪上去。” 顾淮根本站不稳,还是被顾则抱着放到马桶上面的。 上面的空间对十七岁的少年来说太过窄小,顾淮怕摔倒,双手扶在水箱上。 顾淮的小腿被强硬地拉着向外,跪在马桶上,脊背被顾则按着往下沉,臀部翘起悬在空中,一个极屈辱的姿势。 顾则很满意他的这个姿势,像求欢的小母狗,他很喜欢。 顾淮掉着眼泪,想下去又不敢。 顾则左右看看,拿了个空着的衣架,抬手就往顾淮的屁股上打去。力道不是很重,但顾淮太过紧张,这一下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刚射过的rou茎都有了抬头的趋势,连带着屁股上那一点点的痛都变得不可忍受起来。顾淮哽咽着,曲着膝盖往前爬,马桶盖上就那么点空间,往前又能到哪呢? 顾则对他的行为很不满意。先前那么乖,现在这么不乖,不算大的反差还是让已经尝了甜头的顾则不快,他又拿衣架抽了哥哥屁股一下,这次力道重了些,顾淮哭着喊痛。 惩罚性地打屁股和之前调情似地打屁股还是有很大区别,起码顾淮能很快的分辨清。 顾淮和顾则小的时候犯错误就会被打屁股,因为他们父母觉得打脸上伤自尊还会被外人看见,所以选择了打rou多皮实又隐蔽的屁股。在他们那些总体来讲不算多的挨打经历中,顾淮挨得巴掌比顾则多得多,倒不是因为他调皮捣蛋,而是因为他是兄弟中的哥哥。跟家喻户晓的孔融让梨一样,他们的父母也奉行着大的应该谦让小的的传统,对小的也更加宠爱一些,大的小的一起犯错误时,就不管不顾地先打哥哥,意图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还别说,效果显而易见,他们小学二年级的时,就渐渐的没了被打屁股的羞耻经历。 所以这会被打屁股的顾淮很快分清,这是惩罚。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弟弟打,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被打也老老实实地不躲,只是哭。而他的弟弟顾则在爸妈举起手的时候就跑个没影,还会嚎着嗓子囔着要去爷爷奶奶家,不和爸爸mama住一起。他一囔,老住处的街坊邻居就都听见了,纷纷来劝。说这么好的孩子,天下哪里还有,怎么舍得打,要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口头教育下就行,怎么能动手。 众人以为他们的爸爸mama只打顾则,因为顾则每次囔囔的最响亮,全然不知道还有一个哥哥顾淮先在屋子里挨了打,顾淮只是哭,还哭得小声,唯恐让人听了去。 顾淮跪趴着,突然想起小时候挨打的事,哭得更伤心。他都十七岁了,还被打屁股,还被弟弟打屁股,好丢脸,好丢脸... 这场景对顾则来说,可没让他想起小时候,他只觉得,哭泣着的哥哥,不敢躲的哥哥,好漂亮好乖。 “知道错了吗?”既然是惩罚,目的当然是让人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 顾淮正哭得伤心,眼泪糊了一脸,哪里听到他的问话。 顾则抬手又是一下,顾淮捂着被打的屁股,哭得可怜兮兮,“呜呜呜...不要打我...呜呜,顾则你不要打我...” 顾则沉着声音,问道:“知道错了吗?” 顾淮连错在哪都不知道,如何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唰!第四下,顾淮哭得都要干呕。 顾淮捂着痛处,用他那布满哀求的眼睛看着弟弟,“知道了知道,小则不要打了...呜呜...” 顾淮不得已撒了谎。 实在太痛了,太痛了,打在屁股上的痛,密密麻麻的变成打在心上的痛。 顾则收起衣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出声问:“错在哪了?” 哥哥撒谎水平实在不行,太容易让人看出来。 顾淮瞪大眼睛,张合着嘴,什么也回答不出来,眼睛盯着那个衣架,恐惧它再次被拿起抽向自己。 顾则居高临下地站着,看似安慰地冲他笑,嘴上却残忍地说道:“小sao货sao的不行,自己玩的那么爽,现在却不知道错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