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始?学会服从(20)你的第一课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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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住处的一楼大厅里,精疲力竭的杨冽惊魂未定地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手中杯里的水已经喝完了,他还是反胃犯恶心,缓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低着头,对坐在他身边沙发上的孤月说:“……主人,谢谢您肯来救我。” 孤月放下手里的茶杯,对道谢不置可否,“我下楼,是因为在紧要关头,你第一个反应喊出来的人是我。”他说着,拿过杨冽的水杯倒了半杯茶水才又塞回他的奴隶手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不管你主观上承不承认,但你的潜意识里,已经把我当成了唯一能在这里使你得到救赎的人——这是个好现象。现在知道项圈上的牌子是干什么的了?” 杨冽从干裂的下唇上啃下来了一块皮,“嗯。” 孤月意味不明地勾勾嘴角,“其实他们说的没错,在月光岛上,没有编码牌的奴隶是人尽可夫的。” 人尽可夫四个字吓得杨冽抖了一下,他忽然渴望那个被孤月收走的牌子能重新回到脖子上,以此带给他一点病态的安全感,茶水微烫的温度让杨冽僵冷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一点温度,“您一直在二楼看着,对不对?” “对。” “如果我不呼救,您会来救我吗?” “只要他们做的不过分,就不会。” “什么才是您认为过分的?” “真刀真枪地cao你——你伯父跟岛上签的协议里,写明了在调教期间不允许任何人用真家伙插你后面。” “只是这样,并且还是因为协议?” “奴隶,”孤月拽着他头发迫使他仰头看向自己,“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冽苦笑,“只是觉得我该怨恨您的残忍,可是又偏偏在感谢您的仁慈……”杨冽脖子几乎向后绷直了,他仰头看着他的调教师,因为这个姿势,项圈卡在喉结下方压得格外的紧,他被硌得有点想咳嗽,但担心怕孤月觉得是对他不敬,所以强行忍住了,他哑着嗓子,如软地低声对孤月保证,“我不敢再忤逆了,主人。今后……都不会了。” 孤月哼笑一声,放开他,不以为意,“口说无凭。” 杨冽忽然转身,靠着沙发,下颌几乎蹭到了孤月的腿上,布满红血丝的眸子看上去有一点凄艳的不安和决绝,“您想我怎么证明?” 孤月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站起身,没回答他,只是径自吩咐,“收拾收拾,起来回房洗洗睡吧,今天没做完的四十分钟卷腹,明天早上补。” 孤月说完就走,杨冽犹豫半天,还是没忍住,对已经走上楼梯的孤月小心询问:“主人,您什么时候能把编码牌重新给我?” 从楼梯间转头扫了他一眼,孤月轻描淡写,“如果明天你表现好的话。” ……………… ………… 因为做不到对玄明一个人展示,隔天的傍晚,孤月把他带到了公共沙滩的休息区,让他当着整个休息区所有人的面,做昨天他反抗着说做不到的事。 孤月性子冷,不喜欢人多闹腾的地方,沙滩这种地方平时很少来,所以突然牵着奴隶坐在遮阳伞下,立刻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快看快看,孤月大人又收新奴隶啦!” “不是收奴吧?是不是就随手带过来玩玩啊,你看那个奴隶项圈上没孤月大人的牌子。” “大人这架势,是要公调吗?鞭子都带出来了,好像还有贞cao带!” “这奴也不错诶!帅!” “兴奋想看啊啊啊啊!” 孤月坐在遮阳伞下,对跪在他三步远外的杨冽说:“看到了吗?大家都对你兴趣十足呢。现在,双手分开你的屁股,让大家把你后面那张小嘴看得更清楚一点。” 任务是出门之前就安排好的——当中玩弄自己到高潮,做得好,孤月就把牌子还给他,不满意,就给他下体锁上贞cao带,留在这里,任所有人为所欲为。 其实杨冽觉得协议在前约定在后,孤月不至于真的把他放在这里到“任人为所欲为”的地步,但哪怕只是昨天那种程度,他也不想再经历一遍。 只能听从命令,慢慢跪伏下去。侧脸抵在晒了一天温度有些烫人的细沙上,当着陆续围观过来的十几个人的面,用颤抖的手指依言掰开了臀瓣。 他太用力了,饱满的臀rou盈满手指间的缝隙凸显出来,指甲都是泛白的,私密之处彻底暴露出来,明明现在大地余热未退,可他却觉得冷。 孤月说:“插根手指进去,动一动。” 周围的人群里谁都没有说话,这让远处海鸟的叫声和海浪的翻滚声显得格外的宁静,杨冽半晌僵住无法动弹,直到一道形若有质的冰冷而尖利的目光兜头将他罩住,他闭上眼睛,到底还是慢慢松开了一直扒着臀瓣的手,食指抵在褶皱处,兀自挣扎片刻,把心一横,豁出去地压着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更不敢去看这些此刻正在围观着自己的人群,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身为杨氏集团的继承人,有一天自己会在人群注视中做出如此下贱卑微的事,亲自踩着自己已经被碾碎的骄傲和尊严,去一丝不苟地完成调教师的命令。 他从跪伏在那里开始身体就再没挪动过分毫,后庭被手指侵入的难耐也没有让他发出一丝不适呻吟。他跟自己较劲,跟孤月较劲一样,强硬的无声无息的执行着调教师的每一个命令,痛苦而隐忍。 玩弄后面或者撸动前面,跟随着孤月的命令,自己亲自动手,给后面以刺激,再给前面以抚慰,他闭着眼睛,尽量把注意力都放在听从孤月每一个指令上,从无法兴奋到难耐的高潮,没人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煎熬才说服了现在的自己,围观的人只看到在他完成命令在沙滩上留下一片浊白重新跪爬到孤月身边后,孤月心情不错地笑起来,当着所有围观的临时观众的面把那个有他专属标志、代表杨冽身份的编码牌,重新扣在了他的项圈上。 ——这是在向岛上的人宣告所有权。 声明在这个奴隶没出岛之前,东区的首席调教师孤月,就是他的绝对所有者,任何人不得染指。 碰,就死。 分量不轻的小东西带着无法形容的怪异安全感重新回到了脖颈间,杨冽下意识地抚摸着这个失而复得的东西微微出神,孤月难得温柔地摸摸他的头,用不大的声音缓慢而掷地有声地说道:“恭喜你,冽,你的第一课结束了。” 在杨冽微愣的错愕中,孤月勾着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浅淡温和地笑着,竟是低头在他额间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他声音透着些许温存,仿佛带着安抚和慰藉的魔力,沉和柔缓地对杨冽说:“别高兴的太早。放你三天假,三天后我们开始第二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