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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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门口空间里的灏一言不发的抱着怀里的原一丁,动也不动,像是在生什么气一样。 直到原一丁腿都坐麻,扯着灏的耳朵和头发咿咿呀呀的叫疼,灏才突然回过神来。 “疼?丁哪里疼?”灏紧张的揉着青年的太阳xue忧心的问。 原一丁哼唧唧的推开灏摸着自己头的手,指了指自己盘在他腰上的双腿说:“脚、脚疼……不想坐!” 灏皱着眉,将原一丁盘在自己身上的脚从腰上取下来后放在手心揉了揉,看到原一丁那又哭又笑的想要逃开的表情,这才确定原一丁只是脚麻了而已。 “这个叫做麻,坐的久了,腿脚就会这样,所以要揉一揉然后站起来走动走动。” “麻?”腿脚怪异的触感渐渐消下,原一丁回想着刚才酸麻的想要流眼泪的感觉,又开始学起灏说话,“那灏……也麻麻?” 灏没听懂原一丁想要表达什么,却见青年收起腿脚跪坐起身伸手摸上他的眉头和眼睛。 “灏也麻麻的……所以眼睛会……湿湿的?”原一丁天真的表情中藏着一丝担忧,手指点在灏的眉心,“这里也……” 原一丁的话说到一半停下,仿佛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一样。 灏随着原一丁的话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眼中的泪意。 “丁,这个不叫麻,也不是湿。”灏拉着原一丁的手放在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说,“这是因为疼,我这里疼,所以眼睛会流泪,眉头会皱起来。” “疼?疼……找水,水的药、不疼!”原一丁听到灏说疼,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水、水……要找水!” 好轻柔的拉住要起身去找人的原一丁,重新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将他抱进怀里。 “水的药对我的疼没有用,丁要是担心我,就抱抱我。”灏像个撒娇的大男孩一样将脸搁在原一丁的肩膀上,“丁抱抱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原一丁听话的不再挣扎,而是乖乖张开手抱住了灏,然后偷偷看了看灏近在咫尺的脸,亲了亲他的软软的耳朵。 “亲亲灏,不疼的。” 柔软的嘴唇贴在耳朵上的感觉又痒又暖,灏原本因为水而揪紧的心也渐渐松缓下几分。 “可、可是……灏,为什么会疼?没有伤口,也会疼?”原一丁不解的问。 灏抱着原一丁的手一颤,沉默了好一阵后才沉郁的开口:“因为……我帮不了水。我没有成年,没有力量,没办法挑战狮王,从他手里保护水。” 原一丁没有听懂灏的话,但他能感觉出灏的愤怒和无奈。虽然他并不懂自己所感受到的感情该称作什么,但他知道灏正为此而痛苦。 “亲亲就不疼了……”丁将灏从自己身上推开些许,低头吻上灏从兽皮衣下露出的褐色胸膛,将安慰落在心脏的位置。 抬头,又将唇送上灏那双在悲愤中压抑的碧蓝的眼眸。 灏看着青年纯洁无垢的双眼,恍然之中忘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竟是追着那双刚亲吻过自己心脏和眼睛的浅色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以为日夜相处,眼前的青年浑身都沾满了属于自己的气味——那是混杂着浅淡蝎毒香气的鹰狮的气味,带着略微苦涩的草药的气味,若有似无的缠绕在青年的身上,仿佛自己的烙印一般。 是我的。 灏无度的吮咬着青年柔软的唇,将那略失血色的柔软赋予了甜美的艳红。 这个人,是我的。 不顾青年的挣扎,灏粗粝的舌头闯入他湿热柔软的口腔,舌头肆意的扫荡索取着唇齿中湿濡的jingye,又强行将那想要逃开的舌头紧紧纠缠。 等灏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越界的亲吻时,原一丁已经双眼湿濡的软着腰跌在灏的臂膀之中。 “灏、嘴巴……疼……好疼……” 灏抬起原一丁被津液染湿的下巴,细细的看了才发现他唇边有一丝破皮,想来是刚才不小心被牙齿划伤的吧。 “亲亲就不疼了。”说着灏又禁不住诱惑一般覆上了那小小的伤口。 原一丁软软的推了推灏的胸膛,不一阵后就又一次沦陷在了越亲越疼的“亲亲不疼”游戏里。 也就是灏还没有成年功能还不齐全,否则怎么会只满足于亲亲游戏?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抱着原一丁亲了好久,就像一个得到了猫薄荷球的猫咪一样恨不得全吞了才好。 但鉴于原一丁的身心健康,灏还是打消了抱着他亲上一天的打算。 因为摸不准门两侧的时间流向,所以灏并不打算马上回到自己的世界。正如他所说的,还没有成年的兽人力量是不足以与成年兽人相抗衡的。 再加上自己的身份,要是毫无准备贸然出现在獠的面前,最后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灏带着原一丁在比之前变大了不少的空间里闲逛起来。可能因为源于血缘深处的本能,原一丁在空间里并没有那么认生,不一阵就开始追鸡赶鸭的玩了起来,就连灏也化出兽形一边护着他一边陪他玩了起来。 然而当原一丁不知不觉中靠近了原处一片被荆棘丛环绕的藤屋时,灏突然戒备了起来。 灏自然知道藤屋里有什么,当初他可是亲眼看着原一丁如何亲手建造这一切将那个死去的男人安放在里面。 唔……或者现在说“死去”不太合适,因为自从上次来这里时灏就敏锐的发现里面多了几丝生息。 只是灏从来没有踏入过那片荆棘丛,因为原一丁当时种下这些荆棘的时候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些荆棘像活物一般阻拦了一切靠近藤屋的生物。 除了原一丁自己。 灏不是没有试过偷偷溜进去,只是那些带着尖刺的荆棘藤实在太难缠了,一旦勾到皮毛就撕不下来,每次都把自己拽的秃一块少一块。而他不是纯种的鹰狮,所以没有翅膀可以飞过去。 “灏!这里面是什么呀?”原一丁站定在荆棘丛前,盯着深处那间看上去有些怪异的藤屋不自觉的问。 灏变回人形牵住原一丁的手,思索了好一会后才有些吃味儿的说:“是你……很重要的人住着的地方。” 重要的人? 原一丁下意识的向前踏进一步,只见那密密麻麻的荆棘丛像是迎接主人归来一样乖巧的让开一条小径。 原一丁看着脚下的路,心中莫名的汹涌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下一刻几乎是小跑的冲向那间藤屋,灏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手一起跟着跑才没有被荆棘拦在外面。 到了藤屋,原一丁轻而易举的打开了门前简易的挂锁,灏看着原一丁熟练的动作,几乎怀疑他恢复了记忆。 屋内,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拥有着惊人美貌的男人。 海藻一般墨绿的长发,苍白如雪一般的肌肤,繁复而华美的衣袍。 角落里则放着一个竹编的篮子,篮子里放着一个小而柔软的红色软垫,软垫上趴着一只带着小巧翅膀的白色兔子。 男人的胸膛微微起伏,兔子粉红的鼻子随着每一次呼吸而翁动。 此情此景,仿佛原一丁和灏的动作再大一点都会吵醒他们一样。但原一丁却莫名的知道,他们还不会醒。 至少现在,还无法醒来。 毫无预兆的头疼肆虐着原一丁的精神,恍惚间一双满溢着宠爱与温柔的金色眼眸一闪而过。原一丁怔愣的看着眼前沉睡的男人,眼泪倏地落了满脸。 “灏……我的头好疼啊……” 原一丁怔怔的回头,看向身边沉默不已的灏,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这里,也好疼啊……”